32歲遇到鳳凰男,以為能夠走下去,想不到他娶我是讓我補貼家用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這話我小時候聽得多,不當回事。
可三十二歲那年,我真應了這句。
我叫周婉晴,出生在普通工薪家庭,父親是中學數學老師,母親是醫院藥劑師。
自小被教導要自立自強,我也不負所望,大學考到省會城市,畢業後在一家外企任職HR,收入穩定,生活簡單,一直想找個能共度餘生的人,成個家,有個盼頭。
三十二歲那年,我遇見顧文昊。
他是我公司外包項目的供應方負責人,談吐穩重,有點自帶「逆襲」光環的氣質。
他跟我講,他從小在農村長大,靠著自己一路考上大學,北漂過、南下過,吃了不少苦,現在也算混出個樣子。
我聽著敬佩,也心生憐惜。
戀愛不到半年,他租下我家附近的一居室,說是想多陪我。
每次出門吃飯,花錢都主動刷卡,節日也從不落下,送花、煲湯、修電器,一副「准丈夫」的模樣。
半年後,他求婚了。說得很動情:「婉晴,我沒家底,但我有心;你工作穩定,我們一起努力,日子一定會越過越好。」
我點頭答應,婚禮就從簡舉辦,兩家老人只吃了頓飯。
登記那天,他說:「房子先寫你名,等我還清貸款,再加我。」
我心裡感動,想著他是個知進退的男人。
可婚後不到三個月,我才發現,所謂的「顧家好男人」,其實早就算計好了。
他辭職了。
「你不是說我該轉轉方向嘛?趁年輕,再拼一把。」
我沒多想,支持了他,還幫他墊了新項目的啟動金。
他媽住院,讓我轉一萬:「婉晴啊,我爸早走了,我媽就指望我們。我是男兒子,總不能眼睜睜看她受苦吧?」
後來是電費、水費、網絡、保險、他侄子的學費……每次都以一句「咱是一家人」開頭,最後變成我在掏錢。
我開始警覺:「你什麼時候上班?」
他說:「你不是還挺能撐嘛,我們家不就靠你了。」
我苦笑:「是我嫁進了你家,不是你嫁進了我這錢包。」
最諷刺的一次,是我聽見他在電話里對朋友說:「找媳婦就得找像婉晴這樣的,能掙錢能懂事,家裡有點底子,結了婚我媽看她都開心。」
我關了臥室門,靠著牆默默坐了一晚。
我沒鬧沒哭,只請了假回了娘家,給自己留了五天冷靜期。
第五天晚上,他來了,說:「你就那麼絕情?」
我望著他:「不是絕情,是醒了。我以為你愛我,其實你看中的,是我能為你擋風、送錢、扛壓力。」
他沉默了,沒反駁。
離婚後,我回到自己的節奏,照樣上下班、看電影、健身,恢復得比我想像得快。
有人問我:「你後悔嗎?」
我笑:「我不後悔愛過,但不打算繼續愛一個,把婚姻當跳板的人。」
「房子可以租,感情不能湊;窮不可怕,心窮才致命。」
女人不是誰的提款機,更不是扶弟魔的替代品。
鳳凰飛出窩,要做就做真鳳凰,別借著翅膀來啃另一雙肩膀的骨頭。
真正的婚姻,是共擔而非共壓,是並肩而不是白眼。
眼睛別只盯著愛情的溫柔,要留神它是否帶著刀片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