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軌了,他找的小三,比我年輕比我有手腕,那方面也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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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和朋友們的聊天中,商人張遠得知大家無論是身體還是金錢,都被原配牢牢地監視與控制著,尤其是他,更是身不由己——妻子不只要求進入公司擔任職務,還在他身邊安插了臥底監視。這群成功人士經過討論,找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組建一個太太俱樂部,讓這群太太有事做,有活干,有心操,自然就會放鬆對丈夫的管理!而張遠的計策是否會成功呢?在這個桂花飄香的初秋季節,在武漢天地的一家咖啡館裡,張遠的妻子向本刊特約記者講述了她和丈夫鬥智斗勇的精彩故事——
一場鴻門宴,兩人斗心機
時間回到前年7月的某一天,那是我的生日,丈夫張遠約我到一家私人會所慶祝。下車前,我照了照鏡子,那是一張保養得相當精緻的臉,但厚厚的妝容遮不住眼角那兩道淺淺的皺紋,神色游離而沒有溫度,就像我和丈夫如今的關係——不冷,也不熱。
「樂兒,紀念日快樂!」張遠乾咳一聲,遞上了一顆鑽戒,「另外,我想給你辦一個俱樂部,把那些跟你熟的太太們組織起來,你們一起玩,比在公司忙前忙後強……」我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只是,今天不是爭吵的日子,於是我說:「我,考慮一下。」
事情要從3天前說起。老友吳軍的酒窖新開張,請了包括張遠在內的幾個商業夥伴一起品酒。一群身穿阿瑪尼、傑尼亞衣服的中年男人,一邊品著紅酒、雪茄,一邊亂侃。
酒過微醺,張遠把酒杯舉到眼前,大聲說道:「別看我們在外邊呼風喚雨,風光無限,誰不是被老婆攆著屁股過日子?自從我的生意越做越大,王佳樂就一個勁地往我的公司里鑽,先是人事行政副總,前兩天又提出要兼任財務總監。而且,她醋勁大!公司里女同事但凡稍微對我有個笑臉,回家要審半天……」
「女人想要的無非就是專一和財權。而這兩樣,前者你給不起。後者嘛,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給?」吳軍提議給王佳樂「另外」找點事做。
商人的腦子就是轉得快,張遠現場做起了市場調查,「我老婆既要忙家裡,又要忙公司的事,太辛苦了,所以我在想,是給她弄個酒吧,還是辦個太太俱樂部?」
話音未落,一眾男人連聲為「太太俱樂部」叫好,「老張你幫我們解決了大難題呀!」這群人中,太太進入公司幫忙的有一半左右,其中對太太插手生意表示強烈不滿的占一大半,對太太在公司盯人表示反感的更是百分之百。於是,張遠在結婚紀念日把這事給提了出來。
舉棋不定,豪賭一場
我想了一晚上也拿不定主意,索性約了幾個閨蜜和關係好的太太出來,想聽聽她們的意見。
李太太說:「這個想法不錯,到時候咱們也做活動,搞搞慈善拍賣。我家老頭子死活不讓我進公司,我正覺得無聊呢。你真要辦,我來入股。」陳太太則說:「不成,這不是擺明了張遠想做啥見不得人的事嘛。我說,你可不能讓步,公司的錢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得盯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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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閨蜜小靜說:「可以考慮,但得往大了做。重要的是,這錢和權都得在你手裡,得你說了算。說得不好聽一點,從房子到俱樂部,都得是你自己的產業。」閨蜜芳芳則一臉壞笑:「要是你人手不夠,是不是可以從公司調人過來幫忙?我看趙小小蠻能幹,哈哈……」
我越聽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自己在公司不管財權,出來做不但可以打造自己的產業,還可以順便幫張遠打點好生意上的關係。而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圈子裡的太太,能坐穩位子的都不是吃素的,「三人行必有我師!」
打定主意,我選了幾條覺得有必要明確的條款出來,然後直接把張遠招到了我的辦公室——給100萬的創業資金外,還要買下豪華地段的一層商務樓,差不多合計800萬左右。看到張遠越皺越緊的眉頭,我好整以暇。夫妻這麼多年,我當然知道張遠的軟肋在哪兒——吃軟不吃硬,女人一撒嬌,他就沒轍:「我在公司里呆著,你覺得不自由。現在我都同意離開公司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嘛?難不成讓人家在背後說,我是被你趕出公司的?」一邊說,我還配合地擺出了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張遠一咬牙:「這樣吧,這老闆還是我,人家知道是我的俱樂部才不敢欺負你。你沒做過生意,又不太懂經營,這裡面門道很多……俱樂部的會長你來做,這樣你說話、辦事也方便些。」幾番拉鋸後,我倆終於達成了共識:俱樂部仍然是張遠的,但以後的利潤是我的私房錢。
經過兩三個月的籌備,2015年9月12日,太太俱樂部正式開張。
首批會員人不多,都是我的好朋友,以及張遠那幾個關係好的生意夥伴的老婆。但做什麼呢?左思右想,太太團提過的慈善拍賣是個不錯的主意。不但可以打響俱樂部的牌子,進而接觸更高層面的人,還可以拓展讓張遠追加投資的新渠道。
沒做過慈善拍賣?不要緊,用張遠的公關團隊。不知道拍賣啥?這群太太家裡誰還沒有些珠寶首飾字畫古董的。缺啟動資金?老闆不是叫張遠嗎,找他要。
張遠確實是個精明的生意人。我一提出來,他就看到了裡面隱藏的無數好處,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兩個月後,太太俱樂部的第一場慈善拍賣盛大舉行。除了所有會員家庭以外,太太們還充分挖掘自己的人脈資源,邀請到了一大堆名人和政要參加。而作為本城首場由太太團發起的慈善拍賣,媒體也給予了極大的關注。
一時間,我直接從「張總的太太」變成了王會長。「城裡有個富太太俱樂部」,則成了本城老百姓茶餘飯後最熱衷的談資。張遠當然也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通過到場的名人和政要,他達成了好幾個項目的合作意向,如果真成了,公司今年的利潤得往上翻兩個跟斗!
隨之而來的,是越來越多的太太想加入俱樂部。越來越多的老闆想通過張遠把太太送進來——終於找到一個理由,可以讓太太不再死盯著自己不放了。有了足夠多的資本,我找了個張遠回家吃晚飯的日子,溫柔地向他提出要把俱樂部過戶到自己名下。
「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咱們是夫妻,改了也是共同財產,有必要嗎?」張遠果斷拒絕。
以張遠對我的了解,我絕對是那種深知要扶持老公,否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女人。的確,我知道「鍋里有,碗里才有」的道理。做了俱樂部之後,我重新找回了遺失多年的自我,再也不願重新回到公司當一個沒有實權的副總。我也不願意為了一點利益讓自己跟張遠的關係弄得更糟,然後把一個成功的張遠拱手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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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發現敵情,果斷出擊
敏銳如我,上次的拍賣會讓我意識到,自己的地位並非固若金湯。因為張遠搞不好真有個小三!
張遠有兩個總助理,除了趙小小,還有盧佳——她是我的臥底。辦太太俱樂部後,我就以差人手為由,把趙小小和另外兩個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秘書調過來了。
把趙小小調走後,從盧佳那邊反饋回來的信息來看,張遠沒有和啥女人有過親密接觸了。
拍賣會那天張遠一直陪伴在我身邊,這讓我還偷著樂了好幾天。盧佳作為總助,也就隨時跟在我們身後。慶功酒會上,我發現,有幾個太太看盧佳的眼光不善,而她們的老公還時不時促狹地沖張遠眨眼。
第二天,我尋個理由,把那幾位太太邀約出來喝茶。經不住我一個下午的軟磨硬泡。太太們終於開了口:她們曾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看到過張遠和盧佳相攜而行。
李太太:「這種事,你不問,我們外人是不方便多講的。萬一人家沒什麼。這不成了挑撥你們夫妻關係了嗎?」劉太太:「估計張遠就是一時新鮮吧,新鮮勁兒過了就沒事了。你別往心裡去啊。要以大局為重。這時候可不能和他散夥,不能便宜了那個賤人……」
我強作鎮定地笑了笑:「沒事兒,我就是問問,是不是真的還兩說呢。」
盧佳以前是我常去的一家SPA的客戶經理。小姑娘家境一般,但特別會來事兒,把我照顧得很好。慢慢地,兩個人就成了可以一起逛街、喝茶、聊心事的朋友。
後來,我覺得需要在公司安插一個自己信得過、張遠又不會刻意防備的人,就借招聘新人的機會把盧佳招了進來。從此以後,兩人再沒一起逛過街,在公司也像普通的上下級一樣相處。盧佳也爭氣,沒兩年就爬到了總助的位置。直到現在,盧佳仍會每周主動打電話過來,報告張遠的情況。但這又有什麼用呢,她比我年輕,比我聰明,比我有手腕,看她那樣子我是個女人我都喜歡,床上生活可能也給老公迷得團團轉,她比我更明白錢的重要。
一夜無眠後,我決定反擊。
第一步當然就是找張遠把俱樂部過到我名下。所以,當張遠說「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時,我笑了笑:「你也知道是共同財產了,難道你還怕我圖你的錢?」然後,話鋒一轉,衝著張遠的另一個軟肋攻去——聽不得別人比他厲害。
「劉太太說,她上次去米蘭,看中了一個珠寶設計師的設計,回來一念叨,她老公就直接把中國代理權拿回來給她了。是她自己的哦……李太太說,她一直覺得外面做的SPA不夠好,她老公就給她開了間SPA養生館……聽她說,都是因為看到你給我辦俱樂部才有的事兒呢,要是他們知道俱樂部不是我的……」
做生意的人丟什麼都行,就是面子不能丟!張遠覺得各種頭痛,大手一揮:「那我再好好想想。」我心裡一樂,通常張遠說這句話時就意味著八九不離十了。接下來可以進行第二步了。
第二步其實很簡單,但也很難——給盧佳找個主意,把她嫁出去。我想起一次聚會時,劉太太提到的她老公在新加坡的生意夥伴孫俊林。孫俊林前兩年離婚了,他喜歡中國女孩兒的溫柔體貼知書達理,所以想在這邊再找一個。
劉太太和我走得近,知道張遠和盧佳的事。所以當我直截了當地提出來要把盧佳介紹給孫俊林時,劉太太舉雙手支持:「你要能說服她,我這邊沒問題。」我點點頭:「我有把握。」
我當然有把握。盧佳聰明伶俐就不說了,家事廚藝也樣樣拿得出手,唯一的缺點就是拜金,否則也不會搭上張遠。不過,盧佳其實很清楚張遠不會為了她離婚,那可是要分家產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個金龜婿出現,她多半不會拒絕。
坐在咖啡館裡,我看著對面的盧佳,心情格外複雜。曾幾何時,我是真心對這個小妹妹好過。按慣例,盧佳應該先報告張遠的情況,但我打斷了她:「今天咱們不說這個。」我說起孫俊林:「我一看人就覺得特別適合你。這幾年讓你呆在他身邊,幫我承擔這麼大的壓力,是我自私了。我不能再為了自己耽擱你了。」
「你們先見個面吧。」我說完,又加了一句:「是不是真的適合你,你自己得考慮清楚。」
盧佳同樣明白,張遠如果不離婚,就只是自己的一塊跳板。而現在,我把這艘船送到了她面前。我相信,以盧佳的智商和情商,她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盧佳跟了孫俊林。張遠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情緒。我安心打理張遠過戶到我名下的太太俱樂部,繼續為做活動絞盡腦汁。
盧佳和孫俊林結婚那天,我當的主婚人,像嫁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新人過來敬酒時,我拉著張遠硬要他和盧佳干一杯,還半真半假地說:「當年我把她送到你身邊,其實是給我當臥底的,這下我又要找新臥底了,哈哈!」
事後,劉太太曾問過我:「你就不怕走了一個,再來一堆?」我神秘一笑:「不怕。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我現在也是有話語權的人了。」
離開公司,走進太太俱樂部,我覺得這次沒選錯。男人要自由,女人要財權、名分、安全感,這太太俱樂部,就是我們倆的平衡點。
後來,我從吳太太那裡得知,吳軍也問過張遠:「你覺不覺得,你這是賠了老婆又折兵?」張遠只是淡淡一笑,只是吳太太說這笑容有點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