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剛老公和別的女人開房,下班後就爬上我的床,嚷著想要個寶寶

2022-02-02

【本文節選自《恐怖人性集:反目成殺與罪惡底線》,作者:劉飛就,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我老公和他帶的小徒弟在一起了。

真的很搞笑,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很照顧她。

第一次見面之後,我還因為心疼顆顆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特地囑咐我老公:「你以後多照顧顆顆,能多擔當的就多擔當一些,好好帶她。」

沒想到這一帶就帶到床上了。

我並不聰明,甚至有些遲鈍,明明有那麼多蛛絲馬跡,我卻一直沒有發現。

又或者是我太相信老公了,導致我瞎了眼。

我是從顆顆男朋友那裡得知他們搞在一起的消息的。

那天我正在上班,忽然收到一個微信好友請求,也沒有備註,我疑惑著點了同意。

這個號碼頭像是一團漆黑,加過來之後,就發過來一張照片。

我渾身發冷,把照片放大仔細看了好幾遍,想推翻自己的判斷。

但是越看我越確定。直到我無法再欺騙自己。

點開之後,我腦子裡一片空白,一團濁氣在胸腔里轉。

這是一張十分露骨的照片,女生站在床邊露出纖細的腰和雪白的臀,男人在她身後用手機拍攝。床對面就有一面大大的鏡子,清晰地展示出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和兩個人的長相。

是顆顆和我老公周乾!!!

顆顆的臉我一眼就看出來,雖然長長的棕色卷髮遮住了部分五官,但她明亮的大眼睛十分清晰。

而周乾,雖然他用手機擋住了自己的臉,但他的身體我無比熟悉,他的頭髮、臉型,我絕不可能認錯。

他人魚線處的紋身也隱約可見。我引以為傲的老公,我還曾經以為他優秀又潔身自好。還為小姑娘們愛慕的目光而得意。

現在看來真的是很諷刺。

我渾身發冷,把照片放大仔細看了好幾遍,想推翻自己的判斷。

但是越看我越確定。直到我無法再欺騙自己。

我問對方:「你是誰?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對方正在打字,我突然靈光一閃。

「你是王祐。」

對面停了一會兒,然後說:「是。」

半個小時後,我和王祐在一家咖啡廳見面了。

王祐和我印象中的那個男人好像不太一樣了,稍微老了一點,稍微憔悴了一點,一點點的胡茬看起來竟然更加成熟些。

王祐告訴我,他是在半個月之前發現不對的。

可可這一兩年來工作也忙,因為晉升了,要自己負責一個項目,自然壓力就更大。

王祐心疼顆顆,更加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家裡永遠有溫熱的牛奶、她愛喝的水果茶,還有各種水果,湯。王祐還買了一個兩萬多的按摩椅放在家裡,給她按摩。

但是,他卻細心地感覺到顆顆有些不對。

比如,以前顆顆雖然也忙,但吃飯的時候總會回復他的消息。但現在可以一整天都不理他。

而且以前顆顆像個小孩子,總是纏著他抱著睡,但現在不黏他了。

並且顆顆換了手機以後,再也沒有錄過王祐的指紋,也沒說密碼。但以前她總是會主動地拉著王祐一起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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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以前可不是很喜歡過性生活,總是王祐索要。但現在,很偶爾地,顆顆會向他求歡。

王祐是個心細如髮、心思敏感的男人,雖然顆顆的變化很細微,但他仍然覺得有一絲不安。於是他找了一個上班的時間,去公司樓下給客客送湯。

沒想到,柯柯竟然大發雷霆,還讓他以後不要來了。

「她以前會覺得這是驚喜。為什麼會生氣?因為害怕。因為我不經過她同意就來,可能會撞到她的什麼行為。所以她惱羞成怒了。」王祐說,「所以我低聲下氣地道歉,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偷偷來送驚喜了。」

但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王祐給顆顆吃了兩顆安眠藥,趁著顆顆睡熟之後,打開了她的手機。

王祐收穫了大量的照片、視頻、聊天記錄。他把證據都保存好,把手機放回去,開始思索自己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就是告訴我,讓我痛哭,讓我報復周乾唄。」我沒好氣地說。

其實我心裡一團亂麻,心情難以平復。聽著王祐的敘述,我既感同身受,也心生憎恨。

「你至少是我的同盟軍嘛。」王祐說。

「你想讓我幹什麼?」我問他。

「你想不想報復?」他問。

「報復?怎麼報復?」

「假裝和我在一起。」他說。

王祐是我的男朋友,我第一次看到王祐,是在同學聚會上。當時,我老公是宋顆顆的師父,帶著他們組拿了個什麼項目的冠軍。慶功宴,小組聚餐。

當時這個小三給我的印象非常好。客觀評價的話,宋顆顆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一雙大眼睛像貓一樣,也特別自來熟,很快我們就成了好朋友。

宋顆顆到這家公司是因為她男朋友王祐在這邊工作。他們已經規劃好了,過兩年就結婚。王祐是某大廠的研究人員,學歷比較高,年齡比我和周乾稍微小一點,他高高瘦瘦,白凈斯文,穿著從不刻意,但總是乾乾淨淨。

聽著他們的校園愛情,我總是會想起我和周乾以前的時光。

我還感嘆,幸福的家庭果然是相似的。甜蜜的愛情也都差不多。

我這也算得上半個閨蜜了吧,我因為有過隻身在國外生活的經歷,對顆顆格外照顧。那段時間,老公他們組的業績很好,顆顆的進步也快,肉眼可見地從一個剛工作沒多久的青澀小姑娘成長為職場女性。

而且,她快點成長起來,對老公的工作也有助力。我不能在工作上直接幫助老公,那麼和他的同事處好關係,讓他沒什麼後顧之憂,是我能做的吧。

過了一兩年,我的工作忙起來,沒有那麼多時間出去玩,和顆顆他們的聯繫就變少了。聽老公說,他們也忙,新增了好幾個工作團隊,顆顆後來自己也帶了一個團隊,算是出師了。

現在想來,我當時的做法也沒錯。

都說第三者的插足,是因為夫妻關係自身有了縫隙,人家才有可乘之機。

其實我和老公這兩年確實感情不如以前了。

在繁忙中,我們的關係不知不覺發生了變化。

首先是時間開始錯位了。我們是彈性工作制,他們則有固定打卡的時間。我們早餐和午餐都沒辦法一起吃了;晚上我經常加班,晚餐也錯過了,一般都是在外面吃了再回來。

慢慢地,我們的交流也變少了。以前我們總是在沙發上抱在一起說話,現在我們各自都很忙,回到家裡只想休息,很少再特地一起說話了。

以前我們每周都要親熱,現在一個月也就一兩次。

我們本來說好在這一年就要開始備孕的。但事業上的變化讓我們產生了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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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想堅持之前的計劃,早早地把孩子生下來。

我則告訴他,我現在正在事業的上升期,不可能用一年多的時間來生小孩。

「我養得起你們,你們不相信我嗎?」他問我。

「我相信你,但我不可能放棄我自己的工作啊,我已經為了你放棄我原來的工作了,為什麼每次都是我犧牲呢?」我說。

「你不是也喜歡小孩嗎?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說成是犧牲呢?」他問。

「我備孕落下的工作不是犧牲?我選不上的職位不是犧牲?我產假和哺乳期不是犧牲?」我難以置信地反問。

我們不歡而散。

那些天,我賭氣睡次臥去了,每天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心裡很壓抑。

直到有一天,好久沒聯繫的顆顆突然找我:「圓圓姐,你和乾哥最近是不是關係不太好啊。我看他最近工作都不在狀態。」

我說:「他想要小孩,我不想。我也忙得很。」

顆顆說:「要不要小孩是兩個人好好商量的,你和乾哥也好好說,你們關係那麼好,我真不想你們有什麼不開心。我也幫你勸勸他。」

不知道是不是顆顆真的勸過了,又過了一周多,有一天晚上我照例加班到九點多才回家,一進門,老公就衝上來抱住我:「圓圓,你別生氣,是我不好,我們晚兩年再要小孩也是一樣的。」

我十分感動:「我答應你,等這一段完了,我就安心備孕。」

那天晚上我回主臥,我們前所未有地激動,我能感到他在我身上有些戰慄,他說:「圓圓,圓圓我最愛你了,你不要生氣。」

我便抱著他說:「不生氣,不生氣。」

那天之後,我們的關係更勝從前。我儘可能地早點忙完下班,和他多相處。

他卻很理解,跟我說:「你現在既然想忙你的事業,就不要有別的想法,等你當上了主管再說。」

他這麼說,我更加愧疚。找了個久違的周末,我跟他說:「要不我們和顆顆他們聚個餐吧?」

他說:「好好的,聚什麼?」

「以前不是經常聚餐的嘛,你現在不想啦?」

「以前還在一個組,關係好一點,對小組有好處,現在我都調部門升職了,還聚什麼?」

我「哦」一聲:「你好功利哦,不聚就不聚嘛。」

雖然這樣想,我心裡還是有點感激顆顆,如果不是她,我們的關係不會這麼快就修復了。

現在想來,這或許就是顆顆插足的開始吧。她用老公來試探我,我傻傻地把我們的問題都說了。她或許就借著這一點,和我老公跨越了普通同事的關係,成了我老公的好知己吧。

我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是王祐真的是一個非常有心機的男人,他一步一步地誘導我同意了他的計劃。

我剛聽到他說假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驚呆了,說了一句「你瘋了嗎?」就起身離開了。

王祐追上來,跟我說:「你好好想想吧。反正時間還很長。」

我上了出租,手機響起,我打開一看,王祐給我發微信了,又是一張圖片。

明知道這是王祐的計策,我還是忍不住打開。

又是顆顆和周乾的床照。

這次的照片更加露骨,或許是王祐特地選出來刺激我的,也或許是他們有無數這樣的照片。

照片中,兩個人都不著寸縷,嬌小的顆顆環抱在周乾身上,手環住他的脖子,腿環住他的腰,兩人下身緊緊貼在一起,周乾則一手抱著顆顆,一手對著鏡子自拍。

這個姿勢好像是某視頻軟體上比較火的一個情侶姿勢,只不過這兩人沒穿衣服罷了。

而且,他們也不是情侶。

只是姦夫淫婦。

我看著照片,不自覺地缺氧大口呼吸起來。我是很傳統的人,周乾以前沒少抱怨我在床上沒有情趣,放不開。但隨著我們關係越來越熟悉,他也熟悉了和我之間平淡的性愛。我以為他愛我,這是他包容和接納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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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並不是的。

王祐又說:「不管我們誰出手,相互都知道比較好。你同意吧?」

我想了想,確實如此,便同意了與他再一次見面。

到酒店坐下來以後,我告訴他:「我不想鬧,不想搞事,只想早點離婚,安安靜靜地生活。你要做什麼都不關我的事。」

王祐笑了笑說:「我不會逼你做任何事情的,你別擔心。你現在心情一定很不好,但全世界只有我能感同身受,一起吃個飯,就當散散心。」

這家酒店確實環境很不錯。我默認了他的話,埋頭吃飯。王祐幫我切牛排,禮貌又周到。

我說:「我以為你是家庭型的,沒想到你還挺會的。」

王祐輕輕地說:「我家裡條件好。從小到大,沒吃過苦。但我爸媽關係不好,我爸爸老打我媽。我發誓我會對我的妻子很好,因為我只想要一個完整的家。我不缺錢,不缺學歷,我把所有的心思都用來維護我的家了。」

我看著他的神情,情不自禁地說:「顆顆也太不珍惜了。」

「誰說不是。遇見我之後她沒吃過苦。夏令營是我幫她找的人,研究生是我幫她聯繫的導師,畢業論文是我寫的,工作也是我請人幫她找的內推。後來她到工作報告是我做,家務保潔是我做。真的是過得太好了呀。」

我默然。

我和顆顆都是來這座城市投奔自己的愛人。結果呢,她被照顧得任性出軌,我則慘遭拋棄。

「你們……領證了嗎?」我問。

王祐說:「這件事之前,在準備求婚,戒指買好了,彩禮的新錢都換好了你敢信?專門去銀行取的全新的,一摞一摞在我家堆著呢。」

我苦笑跟他碰杯,跟他說:「她和你也那樣嗎?」

我看一眼手機示意他。

他沒有說話。

「反正我不會。他想教我,我一直不會。」或許難受已經超越了難堪,酒精的作用下淚水也不斷蔓延,「床上就那麼點事,真的就那麼重要嗎?我就沒有一點女人味,吸引不了他?」

王祐一直用一種悲憫的眼神看著我。

他說:「你想多了。是他的錯,是他出軌。又不是你的錯。我還以為你冷靜呢,你這比我差遠了。」

我白了他一眼,又喝一口酒。

「圓圓姐,我說實話,你很美。和顆顆那種不一樣,但是你真的很有魅力。你也別想太多。是他混蛋,你別轉移到自己身上。」他安慰我。

我喝得半醉不醉,在王祐的言語刺激之下,心中對周乾的恨意和對王祐的同情越發強烈。我和王祐做錯了什麼?我們都用心經營我們的感情,沒有絲毫不軌之心,但是卻換來他們的背叛。

想到我對顆顆的同情和之前對她的照顧,我覺得自己簡直太可笑了。我還囑咐周乾關照她,沒想到會換來這樣的結果。

我和王祐聊著,忽然,我看到遠處一桌上,有兩個熟悉的身影。

宋顆顆,周乾!

一剎那,我好像明白了王祐讓我來這裡的用意。他提前知道他們今天會來這個酒店,他想讓他們看到我們!

我好像一剎那就清醒了許多。

但是,我遙望他們兩人,男人俊朗非凡,女孩嬌媚可人,他們摟在一起,有說有笑,情意綿綿的樣子,讓我心中的恨意又更加深了幾分。

我又看著王祐,他似乎早已預料到一切,還是用幽深的眼神看著我。

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

這個男人的報復也應該很可怕吧。

我這樣想著,不禁苦笑。

周乾二人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們,我甚至還注意到王祐時不時還在給顆顆發消息。

他的表情很奇怪,有一絲甜蜜,有一絲惆悵,卻更多了些陰狠和報復的感覺。

當然,可能只是我想多了。

我眼看著他們用餐結束,眼看著他們摟摟抱抱起身,向著電梯走去。

王祐輕輕對我說:「你猜,他們是回公司,還是去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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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誘導太強烈了,我都感覺到自己胸口抽了一下。

王祐又說:「他們開的房間,1721,你想不想去看看?」

我身體都坐不直了,我說:「王祐,你想做什麼呢?你給他們公司發郵件不就好了嗎?你讓她身敗名裂不就好了嗎?你這樣折磨自己,到底有何好處?」

王祐說:「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這不是折磨,這件事對你來說打擊一樣很大吧,你也需要一個人幫你出主意吧。」

王祐的聲音出奇地具有魅惑性。

王祐成功了。我不甘心。不管我心裡有多驚訝王祐的報復計劃,覺得有多麼荒唐,但我確實不甘心。

朋友回復我說,現在周乾是過錯方,要是離婚,我能分到大部分財產。

如果我同意王祐的計劃,被老公抓到證據,在財產上我就沒有優勢了。

王祐說:「不一樣的。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有確鑿的證據在我們手上,而我們不會有任何證據在他們手上,只是做出在一起的樣子來報復罷了。」

我想看到周乾後悔和不甘心的樣子,我也想讓他感受到我的痛苦。

所以我同意了。

這天晚上,老公回來了,他依舊很溫柔,對我噓寒問暖。我看著他,似乎能看到他臉上的潮紅,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但他其實處理得很好,如果不是王祐,我根本就什麼都不會知道。

他想來抱我,被我藉故躲開了。

我和王祐開始每天見面,相互告知對方自己的進展。

王祐說,他開始給手機設密碼,顆顆解鎖不進去,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換了以前,他早就哄她了,但這次他沒有妥協,而是告訴她說,兩個人各自有自己的空間比較好,他不是也一直尊重她的隱私,從來不看她的手機嗎。

顆顆愣了好半天,終於明白王祐的意思是交換——但顯然她手機里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只好作罷。

不過,王祐的態度讓顆顆十分疑惑。畢竟,她在王祐那裡一直是說一不二的。

聽著王祐的敘述,我居然也覺得解氣,我告訴王祐,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和周乾過夫妻生活,他提過兩次,我拒絕了,看得出來他也挺疑惑的。但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他覺得我出軌了。

王祐想了想說,「你換個髮型吧。」

王祐真的很懂女人——我不能想像顆顆和這樣一個心細如髮、溫柔細緻的男人在一起怎麼還會有別的心思。在王祐的指點下,我去燙了知性的大卷髮,點了痣,買了新的口紅,添置了兩身風格迥異的衣服。王祐說得沒錯,我把心思用在自己身上之後,居然找回了點青春快樂的感覺。

「——還差點,」王祐說,「不過先這樣吧。」

我變得更忙了,周末也藉故出門,周乾很快就發現了我的變化,我只是告訴他說,我終於升職成功,要多犒勞自己。

那天周乾看著我,撲上來抱著我,問我:「是不是可以考慮寶寶的事情了?」

我心中難過,如果不是他做出傷害我的事情,那我們真的就可以開始人生的新階段了吧。但他和宋顆顆糾纏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我推開他說:「我還沒有準備好,以後再說吧。」

不知道為什麼,周乾居然出奇的溫柔,跟我說:「好,那我們再多過一陣二人世界。」

我默然無語,推說工作沒做完,起身去書房了。我跟王祐說:「他為什麼能裝得這麼天衣無縫?他沒有一丁點懺悔嗎!」

王祐說:「是啊,溫馨美好的家庭誰不想要呢,一旦他伸出了刀子,他的溫柔也就變成了尖刺。你要冷靜一點,才不會被再次傷害。」

事情慢慢發生了變化。我和王祐在這段時間中,都各自表現出了不同以往的拒絕和自私。我們不再像以前一樣對自己的愛人言聽計從,而是變得有主見,我甚至有些頤指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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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的變化,反而讓周乾對我更好,我似乎都能看出他有時候的小心翼翼和患得患失。他有時候看著我的手機會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是卻不追問我,周末還主動提出要帶我出去散心。

王祐也說,顆顆更喜歡回家,更粘著他了。

不過,當我問王祐「他們是想回歸家庭了嗎」的時候,王祐的話卻像一盆冷水:「只不過是被舔慣了,不適應而已。不代表他們就真的珍惜我們。如果真的珍惜的話,會做出那樣的事嗎?」

我嘆息。人真的是很賤,當我掏心掏肺,全心全意對他的時候,他在外面和別人亂搞;但當我對他冷酷的時候,他又展現出前所未有的溫柔、耐心。

但是,我真的很享受這樣的老公。在我和王祐核對時間線的時候,我們都發現,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去開房了。

那一刻,我說不上來心中是什麼滋味,只是,我好像期待他們就此斷了,永遠不要再聯繫。

那天晚上,老公又湊過來抱著我睡。我已經藉故很久沒有和他過夫妻生活了,那天晚上,我卻主動抱住了他,我問他:「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他說:「當然會呀,一直都會啊。」

這天晚上,我主動騎到他身上。他很驚喜。我在黑夜中默默地流淚,心中想,如果以後我們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可以原諒他,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王祐很快看出了我的變化,我不再和他積極地對時間線,也不再經常和他見面溝通彼此的進展。王祐像是知道我不想繼續下去,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聯繫我。我想,或許顆顆也一樣回心轉意了,他們的關係也好起來了呢。

兩三個月之後,有一天王祐給我發消息,讓我下樓。

他都到我公司樓下來了,我只好和他在樓下的咖啡廳見面了。

王祐問我:「最近你們很好吧?」

我點點頭,誠實地說:「你們也挺好的?我們還是算了吧,我看你真的很喜歡她,不要折磨自己了。」

王祐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話,他說:「不是我說你,他就甜言蜜語幾句話,你就相信了嗎?你就真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我說:「我很痛苦,我也很在意,但是我也很珍惜現在的生活,是,你嘲笑我吧,但我真的沒法做到假裝和你在一起來折磨他——趁著我們還沒搞砸,暫停了吧。」

王祐同情地看著我:「圓圓,你像個小女孩你知道嗎?你就像以前的顆顆一樣天真。」他問我,「周乾這周末出差去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突然心中涼透,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拚命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但還是聽到王祐輕緩的聲音:「他們去交寧了,他們一起去交寧了。」

坐在王祐車上,我還是驚疑不定,難以置信。交寧就在我們所在的城市附近,走高速的話兩個小時,坐城際列車的話半小時就到。

像是為了讓我死心,王祐拉著我上了車,要帶我去交寧找他們。

「最近周乾肯定對你說過,好好在一起,永遠愛你之類的話吧?實不相瞞,顆顆也對我說過。我看你不想陪我演下去,本來也想過算了。但是怎麼說呢,她太讓我失望了。」一邊開車,他一邊緩緩地說著,「你親眼去看看就知道你自己有多可笑了。」

王祐把車停在一家溫泉山莊,從容地帶著我進到山莊裡面。這裡風景很好,熱氣騰騰,高低錯落,小院子分布在各處。

他從容不迫地帶著我走進一座小院子,院子地勢較高,從池子裡可以往下俯瞰。在王祐示意我去池子邊看看。我脫了高跟鞋,撩起裙子小心翼翼走到池子邊上,赫然在下方不遠處的一個池子裡看見了顆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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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一套分體式泳衣,年輕的肉體曼妙多姿,頭髮挽成一個大丸子頭,看上去又青春又性感。她正趴在池子邊上,一邊玩手機一邊吃橘子。

我呆呆地望著她,真希望她是自己來的,又或是和別人來的,可是下一秒,周乾從房間裡走出來了。

他一邊解開浴袍一邊踩進水裡,很自然地摟過她的肩膀吻了下去。

我還是第一次真正在生活中看見他們纏綿恩愛的樣子。

一路上的猜疑、猶豫和提心弔膽也終於有了答案,我腿一軟,差點沒摔下去,趕緊抓住圍欄,蹲下來,眼睛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往下面瞟去,眼看著他們倆親著親著就摟在一起,水上水下,熱氣騰騰,我仿佛能聽見他們喘息的聲音,我失去了理智,氣得抓起腳下的一塊小石子就往下砸去。

石子太小,激不起半點水花。

就像我這段時間的期待一樣,消失在水波中。

我心灰意冷。

王祐收起手機,扶著我起來,溫和地對我說:「我勸過你不要抱希望,你抱有希望就會被同一件事反覆傷害,何苦呢。」

我掏出手機,開始撥打周乾的電話。他沒接,想來手機不在身邊,可能在房間裡吧,我這樣想著,也不知道想什麼,只是一遍一遍撥打他的電話,我甚至沒有想好接通了應該說什麼,但我就一直聽著連接中的電話,王祐在一邊安靜地看著我,給我倒了一杯水。

可能過了十來分鐘,又或者更久,我打開微信,對著周乾的微信說:「我們離婚吧。」

關上手機,我嚎啕大哭起來。

王祐嘆著氣,坐在我身邊,把我摟進懷裡。

他身上有著與周乾截然不同的氣息,讓我覺得很安心,至少現在我們是一邊的。

王祐好像又說了些什麼,我都記不太清了,但最後他捧著我的臉親下來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

報復的心情像一劑毒藥,我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一天會走上這樣的道路。

我覺得自己可笑,氣愛人的背叛,氣自己的軟弱和猶豫,也明白王祐的步步為營。

但在這一刻,我想報復,想尋找依靠,也想體會他孜孜以求的刺激與快感。

我第一次和周乾以外的男性發生關係,感受居然格外地好,王祐是個非常溫柔體貼的男人——他強勢,但是溫柔。

不知道是因為難過還是因為快感,我的眼淚決堤一樣流下來,王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卻伸出手來替我.擦拭乾凈,又捧著我的臉說:「先忘了吧。」

在他的引導下,我慢慢沉浸在這場莫名其妙的婚外關係中忘乎所以。

當我們都平靜下來,我心中的疑惑更深,我實在想不明白這樣的一個男人,為什麼會有人不珍惜。

可能是一直被寵愛,所以恃寵而驕了吧。

我正在思考這個問題,我的手機響了,我接起,周乾的聲音格外真誠耐心,他說:「寶貝,怎麼啦?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哦,剛剛才開完會,我飯都沒吃呢。不要賭氣哦,有什麼等我回來再說吧。」

我十分冷靜地說:「好。」

但是第二天周乾回來的時候,等待他的卻是離婚協議書。

我把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拿給他,跟他說我們沒有感情了,儘快離婚。

周乾惺惺作態了好一陣,我直接告訴他說我知道他出軌的事了,有人證,有視頻,有照片,應有盡有,只是不想放出來尷尬。

周乾本來就心虛,雖然不清楚我手上到底有什麼底牌,但他聽我說得言之鑿鑿,也不敢隨意反駁,只是懇求我多給他一點時間處理。

我說不用處理了。我給過他很多時間。

周乾仿佛聽懂了什麼,又或者他看我堅決,想採取緩兵之計。

最終我們很順利地辦理了離婚,他處處小心留著情面,似乎還指望著我們能有和好的可能。

我問王祐怎麼樣,王祐說他也很順利,宋顆顆一開始完全沒辦法相信他要和她分開,但他只要不愛她了,智商和手段都是絕對碾壓她的——我已經見識過了。

在談判中,王祐一改對她疼愛有加追捧如寶的樣子,直言她的一切都是借他才有的,她是個虛榮和恬不知恥的人。從來沒有受過他半點氣的顆顆難堪至極,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氣,很快就帶著自己的東西搬離了王祐的房子。

周乾也搬走了一些東西,我告訴他不搬走的我會直接廢品處理掉。

周乾這才叫來搬家公司把他的衣服和用品全都搬走了。但他仍然不死心,在門口守著我送我上班。

周乾看起來憔悴了很多,我看著他的表情,心中說不出地開心。

隔天我出門,又看見周乾。他靠在門外玩手機,見我開門,眼睛裡閃出欣喜。

我卻看見他玩手機心中就一陣噁心。

他說:「我買了你愛吃的蛋糕,你帶去公司路上吃吧。我開車送你去。」

「我不是都跟物業說了嗎,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只是想送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他說。

「那在此之前的幾年裡你都很放心嗎?」我無不嘲諷地說。

他亦步亦趨,唯唯諾諾,又不停地找話題討好我。

直到我下了車庫,走向一輛他熟悉的車。

他在我身後呆住了。

王祐替我開關車門,然後坐回駕駛座,發動,開車。

開車的一剎那周乾終於衝上來,問我:「你們為什麼在一起?!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你是因為王祐才和我離婚的嗎??」

他的臉隔著關了一半的玻璃窗有些扭曲。我嘆口氣說:「你想多了,他只是來送我上班。」

我關上窗,看向王祐,他的表情沉靜。

周乾果然按我們計劃的那樣,開始在我的朋友圈裡散散布我出軌的消息。他和顆顆果然也一直保持著聯繫,顆顆也開始發布王祐出軌的消息。

周乾則發了一條朋友圈:「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朋友的丈夫,你們因為我才能相識,是不是要感謝我呢?」

事情鬧大了。

我身邊的朋友都來問我和周乾到底怎麼了,我爸媽還特地打電話給我,問我為什麼會傳出這樣的話。

我一直沉默。

周乾借著這些謠言,不止一次地對我說:「算了,要是你和他現在就斷了,我們還可以回到從前的,我們還可以有一個完美的家。」

最後一次,我忍無可忍,問他:「多完美呢?是周末去交寧溫泉的那種完美嗎?」

他啞然,繼而又說:「我們都各退一步,你和王祐不是也不清不楚嗎?」

我告訴他:「我們沒有不清不楚。我為什麼會和王祐站在同一條戰線,你還不清楚嗎?」

他這下清楚了,但卻還不死心,問我:「賠上你的名聲,值嗎?」

我告訴他:「會賠上的,只有你自己的名聲。」

接下來我在律師朋友的幫助下取證,一紙訴狀告他誹謗,並且公布在了朋友圈。

緊接著我們早就準備好的出軌材料也發在了朋友圈裡。王祐還聯繫到了他們部門的競爭部門,給周乾公司的同事也發了一份。

比起他們不痛不癢的控訴,我們準備的材料十分充足,聊天記錄,開房記錄,時間線,消費記錄,照片,音頻,視頻。

我整理的時候都覺得,要是我是一個圍觀的人,我都會覺得看得十分過癮。

這是多麼精彩的一個瓜啊。

很快風向就反轉了。王祐告訴我,雖然他只被降了級,但在那個公司沒有什麼前途了,至少主管位子坐不上去了。

顆顆則因為資歷更淺,直接被辭退了。

為了防止周乾再來找我,我也搬了家。周乾被我拉黑之後,據說還想通過朋友聯繫我,被那個朋友狠狠罵了一頓。

我最後一次見到王祐,似乎是在初次單獨見面的那家咖啡廳。

我們原本都是所謂的「勝利者」,但坐下來一看,兩人的臉上都沒有報復成功的快感,只有一種親歷者才能明白的疲憊。

王祐說:「我這邊全都處理好了,想出國去讀博。當初就是因為她沒去,沒想到最後還是要去。」

我說:「祝你一路順風。」

王祐凝視著我。他是我永遠也看不透猜不透的人,即便我們一起經歷了這場風波,我還是看不懂他。

其實回想起來,是他主導了一切,我只是在他的安排之下配合他完成了他的報復而已。

王祐說:「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心軟沒有主見了。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吧。」

很奇異,明明我年齡比他大一點,他卻顯得比我成熟很多的樣子。我笑著說:「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心硬太有主見了。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吧。」

他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們都沒有再提起那次的事,在後續的所有處理中,我們也都像是只有聯盟關係一樣,站在道德高地上,對著讓我們傷心的狗男女炮轟。

我其實有點想問他,在他的所有報復計劃中,和我的關係是必須的一步嗎?

但我們現在的關係,現在的時間,問這些已經是多餘了。

於是我也笑著,端起咖啡杯猛喝。心裡的情緒淡淡的,也品不出是什麼。

最後王祐站起來,對我說,「小圓,再見。」

我還在擠笑容,他卻伸出手,停頓一下之後,在我臉頰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然後頭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出去。

「再見,王祐。」我在心裡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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