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隔得遠,我們都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知道是溺水。」
她說,當時林祁裕和妙妙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婚禮的地點選在了一家低調的木屋群酒店,附近有湖泊和草地。他們訂下酒店之後,林祁裕有事要回市裡,妙妙則想留下來住兩天。結果在湖邊散步的時候溺水了。
「笑笑,其實……祁裕人真的很好,對人一心一意的。認識他的人里沒有說他不好的。你給他點時間,不要老是糾結妙妙的事。」她對我說。
「糾結嗎?……算是吧。」我擠出一個微笑。
林先生的所有朋友都毫無芥蒂地接納了我,簡直順利到不真實。回到家裡,我問他:「林先生,我們會結婚嗎?」
他說:「會吧。」
「什麼時候呢?」
「等你,把微信上那幾個前男友全都刪掉之後。」
我撲上去:「不是前男友啦!都說了不是!」
他抱著我親了一口,目光卻沉沉的,眸子黑得發亮。我只好乖乖地掏出手機來,打開通訊錄給他看:「這是學長,你看我們上次聊天是多久,一年半以前了……還有這個,我就沒答應過他。」
他掐著我腰上的肉,又用了點力。我忙叫道:「哎呀哎呀好了,刪了啦。」
看著我一通操作,他終於露出微笑。「你是認真的嗎?」他問我。
「是呀。」我摟著他。
「你一旦答應我,就不能反悔,不能再離開我了哦。」他說。
「你這麼好,怎麼都是我賺,我為什麼要反悔?」我說。
這天他格外激烈,事後他照例喝一杯果汁,然後在床上閉目養神。
他睡著後,我偷偷在他隨身的鑰匙里,找到一把小巧的、不起眼的、最普通不過的鑰匙。是主臥的。
鑰匙插進鎖眼,咔擦一聲。
梳妝檯上有兩個首飾盒,一個是透明的,一個是木製的,裡面擠擠攘攘地堆滿了首飾。我小心翼翼地抽開那個透明的,一眼就看到一對眼熟的耳墜。
我小心翼翼地把一切還原,躺回到他身邊,拿出手機,把看到的兩串文字輸入手機,登上了一個微博帳號。
我和林先生的婚禮定下來了。
和處女座的男人在一起的好處就是,他為了他心中盡善盡美的婚禮,辛苦操持了一切,而我只需要當一個快樂美麗的新娘就好。
他寫了一個大大的日程表放在客廳,完成一項就劃掉一項。婚禮那天有一個特別的標記,旁邊寫著「幸福的永遠」。
隨著婚禮臨近,他好像格外地沒有安全感,每天都要親自接送我上下班,還要時不時看看我的手機。我的證件也都被他收起來,他還孩子氣地說:「我怕你跑掉了。」面對這樣的他,我哭笑不得。
而且最近,他總是為了一點小事就生氣,有時候在我的安撫之下平靜下來,有時候能自己生悶氣一整夜。
我問他:「我們把酒店定下來?我接下來要出差,要出去兩周。」
「和你們劉總嗎?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他神色不虞,「他分明是喜歡你!」
「這是我的工作,這個項目很重要,我必須去。劉總那裡我會應付。」我儘可能溫柔地說。
「你不許去。你不必這麼努力,不必工作,我會養你。我把我所有的卡都上交給你,好嗎?」他軟硬兼施。
我沉默了好一陣,妥協道:「好吧,不去。——我們不說這個了,你什麼時候陪我去上游泳課呀?」
即便我有心理準備,但他最近的表現,也讓我覺得格外窒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關係從一開始我的主動爭取,到現在他成了離不開的那一個。或許是因為他不想再失去一個妙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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