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裡,司焯竟然在打遊戲!還沒戴耳機!聲音這麼大,生怕引不來他爸、我媽?
我趕緊把門鎖好,把他的手機搶過來。
「誒,焯哥!人呢?掉線了?」
司焯輕飄飄地看我一眼,沖那頭的人道:「哄人呢,不玩了,你們玩吧。」
他的嗓音懶懶的,語氣帶著幾分寵溺,唇邊勾著笑,看上去,還真像 C 大校草那麼回事兒。
更過分的是,他的睡衣很寬鬆,這會兒正露著鎖骨。
不守男德。
我把那些衣服塞進他的懷裡,躲進衛生間裡刷牙。
刷到一半,已經換好衣服的司焯進來了。
我往旁邊挪了挪,給他空位置。
「我用哪個?」他找到了備用刷頭,又看著我手裡的電動牙刷,意思很明顯。
漱口水得了,還想用我的?我瞪他一眼,表示拒絕。
他這次沒胡攪蠻纏,也沒拿今早發生的事兒壓我。
「我照顧了你一晚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小氣鬼,沒良心。」
我不吃激將法這一套。
這一次交鋒,我贏。
等我收拾好一切出了衛生間的時候,才發現臥室里空無一人。
門外響起敲門聲:「吃飯了。」
是司焯的聲音。
我開門一看,這人看上去神清氣爽,甚至還給自己整了個髮型。
他屈指往我額頭上一敲:「走吧。」
飯桌上,司伯伯照例數落司焯:「昨天晚上又去哪兒鬼混了?上午才回來。」
司焯嘴裡咬著麵包,目光掃過我,若有若無的,看得我心驚,生怕他一開口就說出什麼胡話。
我死死地盯著他,他要恐嚇我的目的達到了,心情看上去十分愉悅。
就當我以為危機解除的時候,他說:「竹子知道,你問她。」
司伯伯的目光轉而落在我身上,我硬著頭皮扯謊:「昨天那、那個物理院迎新晚會……」
我和司焯都在 C 大上學,差了三個年級,他研一,我大二。
司伯伯有些狐疑:「晚會辦一整晚?」
……我這是什麼腦子啊。
司焯輕飄飄地看我一眼,我總覺得他眼神帶著嘲諷。他一定在笑我蠢。
「朋友喊我去喝酒,我順便在他家住了一晚。」
司伯伯又欲開口,被我媽攔下:「誒,老司,小焯都這麼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也別管這麼多了。」
吃完飯司焯就出門了。
我以為這件事兒就算過去了,但還不算完。
3
晚上閨蜜圓圓給我打電話來,語氣急切:「竹子!你趕緊來美麗酒吧!我看到李默了!媽的,這個臭渣男,玩得挺花啊……
「他和我已經分手了,再談一個也算不上渣……」
「周茉竹!你被李默下蠱了是嗎?!你還幫他說話!你們才分手幾天啊,他就無縫對接了一個!這肯定是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就出軌了啊!」
我突然就想到了司焯的話,想到了他指尖的觸感。
我的臉開始發燙。
圓圓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還不忘叮囑我:「穿好看點兒,讓渣男後悔!」
我很快地收拾好自己,托司焯的福,我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到了酒吧,圓圓打量著我,故作垂涎:「這還差不多嘛,得勁兒!」
「李默呢?」
「那桌呢。」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李默正摟著一個女孩,不知道湊到她耳邊說了什麼,她靠在他的肩上,笑得花枝亂顫。
我有些生氣。
李默家教嚴格,性子也木,我以為他從來不喜歡這種地方,也從來不會逗女孩子開心。
原來他會來酒吧,也會給喜歡的女孩講笑話,逗她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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