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姐姐讓你好好地感受一下奶狗弟弟的魅力。」
在大黃的壓迫下,我硬著頭皮換上了。
我極其不自在地瞄了一眼鏡子,才發現黑色竟把我的皮膚襯得雪白,臉頰桃紅,又平白地增添了幾絲嫵媚。
這跟往日以素淡示人的我,截然不同。
我發怵地看著大黃。
「絕了,真想做你的裙下之臣。」
大黃這張嘴真能把人哄死。
我迷瞪地穿著這身性感長裙,被她哄著來了酒店 Party。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
我就是不舒服,哪兒都不舒服。
大黃友好地幫我倒了紅酒後,又不知道從哪兒給我變出來了幾個弟弟。
「我姐妹,梁瀟月,單身可撩哦。」大黃不懷好意地拖長尾音。
結果,一道道年輕火熱的軀體便鉚足了勁兒往我身邊擠。
「姐姐,你真好看。」
一分鐘不到,我周圍坐了坐滿了弟弟。
我捂住嘴,心裡直呼要命。
我哪兒見過這種場面?
我用力地掐了掐大黃的腿,剛準備讓她把這些人帶走,大黃卻直接拍掉了我的手。
「你先玩著,我看到熟人了。」
天哪,她竟敢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
這還有沒有人管了?
「姐姐,你別一個人喝悶酒呀,我陪你喝。」
「不,不用了。」
我往左側移了移,小奶狗亦步亦趨地跟著我移:「姐姐,我們這群人干坐著多無聊,要不要一起玩遊戲。」
我耷拉著腦袋,滿臉抗拒,抬眼對上他真誠的眸子,又難以開口拒絕。
就在我們僵持的時候,一聲冷笑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錯愕地瞪大眼睛,是許珩。
怎麼哪兒都有他?
醫生會這麼清閒?
哼,他肯定是個庸醫。
「你怎麼在這兒?」我沒好氣地問。
「梁瀟月……」他莫名地壓低聲音,盯著我看時,眼裡寫滿怒意。
我又哪兒招他了?
可能是許珩自帶壓迫感,他一來,弟弟們都灰頭蓋臉地走了。
只剩下最後一個弟弟在我耳邊悄聲地吐槽:「姐姐你男人看起來真兇,不像我只想讓姐姐開心。」
然而,許珩只是舒展了一下脖子,這個弟弟立馬後退、離開,一氣呵成。
許珩臉色陰沉地坐到我旁邊,我莫名地感覺心裡瘮得慌。
他眯著眸子,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抬手時,明顯地露出一小截腰。
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腦海中卻反覆播放著這段小腰。
我有罪……
等我再次睜眼時,許珩已經站在了我面前。
他紅著眼把手裡的外套惡狠狠地披在我身上,恨不得要把我整個人都蓋住。
許是離得太近,一股濃烈的酒精味,立馬融進了我的鼻腔。
「你是不是喝酒了?」
他吹了口氣,一臉無辜:「沒喝,你聞聞。」
我捂著燙手的耳朵,匆匆地後退:「你……你注意身份。」
他的臉一下就黑了:「什麼身份?江祁的表哥?」
這跟江祁有什麼關係,明明是他不守男德。
有女朋友怎麼可以撩撥別人?
我氣呼呼地凶他:「沈姿知道你這樣嗎?」
許珩微愣,他細細地端詳我的臉,過了幾秒,他勾了勾嘴唇:「你在吃醋?」
這這這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我沒有!」我急得跺了跺腳,「你……你別瞎說。」
許珩變臉真快,才過幾分鐘,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盡,嘴角還噬著奇怪的笑。
真夠離譜的。
突然,他整個人俯身傾下來了,用雙臂環抱住了我,我的重心整個都跟著他往後傾。
他的喉結不小心地吻上了我的鎖骨。
這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我的心臟,「咚咚咚咚」地發出聲音,很大聲,狂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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