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我被男人調戲,他們大膽、放 肆,我身體軟綿綿地不聽使喚

2022-02-12     緣分     7731

我愣住了,王姐繼續火上澆油:「莊小武,我敬你是條漢子才跟你成為朋 友。

前女友回來怎麼滴了?你這不是還沒告白就失敗了嗎?在人家家裡賴了 兩個多月,沒個准信兒你就自動滾蛋啦?你這副壯實的身板是不是白練了, 其實內里都是草包啊?」

王姐叉著腰一口氣說下來,中間休息了幾秒打算繼續,敲門聲適時響起,門 口王姐老公一臉崇拜地捧著碗熱面,滿眼的柔情蜜意:「老婆先歇歇,吃飽 了再罵。」

我再也忍不住破涕為笑,但心裡卻明白王姐說得沒錯,我只是個看起來強悍 其實軟弱的人。

可是,因為對方是陸簫笙,我還是想試一試。

5

情人節那天,我買了 99 朵死貴死貴的玫瑰花來去找了陸簫笙,並且一路上 不斷地催眠自己:莊小武你就是給自己一個交代!莊小武你不在乎結果!莊 小武你不是半途而廢的人! 然而,當我看到小區樓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正和前女友深情對視的陸簫笙, 念叨了一路的催眠大法還是瞬間土崩瓦解。

哎,凡事兒得講個先來後到,對不對? 我秉承中華民族優秀的謙讓精神,抱著玫瑰花去了旁邊的小麵館,吃了兩碗 蘭州拉麵才找回了一點兒壯士斷腕的勇氣。

「莊小武?」

吃飽喝足,我正抱著玫瑰花醞釀情緒,花束本來就巨大,我又走得心不在 焉,突然,「砰」

的一聲,我和對面的一人撞得結結實實,對方雖然有點兒 身高優勢,但還是被我撞退了幾步。

啊!這觸感怎麼這麼熟悉?不肥不瘦,剛剛好,難道是…… 我把花束向一邊傾斜,果然看到陸簫笙一臉黑沉的臉,我「嘿嘿」

一笑: 「好巧啊。」

陸簫笙聲音低沉,似有惱意:「你去哪兒了?」

我慌忙搖頭:「我沒跟蹤你!我就是巧遇,就是剛巧看到你和你前女 友……」

陸簫笙突然向我靠近,那張白玉無瑕的臉一步一步地逼到我眼前,我生怕再 一不留神傷了他,只好一步一步地往後退,直到身子貼到牆上再無可退之 境,這才抬起頭來。

陸簫笙本就比我高一些,加上我又害怕地蹲著身子,倒讓我第一次體會了一 把小鳥依人、驚魂萬狀的壁咚。

雖然礙事兒的大把花束擋在了我們身體中間,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他溫熱的呼 吸和心跳。

「莊小武」,四肢健全的陸簫笙瞥了一眼我懷裡的花束,挑眉道,「情人 節、玫瑰花,莊小武,你是不是喜歡我?」

猝不及防地,我腦子「嗡」

的一聲炸開了——他發現了?他什麼時候發現 的?他怎麼發現的? 不,這個時候不應該想這個,應該是——承認嗎?還是矢口否認? 我腦子亂成一鍋粥,一些意識的碎片飄了進來,瞬間在混沌的「粥」

里開了 一條道——前女友、和前女友一模一樣的遊戲女主設計圖、前女友的玫瑰 花…… 所以,我承認喜歡他之後的情景會是:「你喜歡我?謝謝,不過我還想多活 幾年。」

或者是:「你喜歡我?抱歉,我不喜歡金剛芭比。」

心裡已經有了決斷,我暗自估算著力量,然後在陸簫笙再次開口前給了他一 個過肩摔。

「陸簫笙,我早就看不爽了,奴役我幾個月,現在我要奮起反抗了。」

99 朵玫瑰散落在地,我扔下躺在地上呻吟的陸簫笙揚長而去。

我發誓,那是我這輩子拿捏得最恰到好處的過肩摔,我已經學會了如何控制 我的洪荒之力,但卻再沒有機會和他在一起。

6

我給王姐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和老公積極地造第二個小人。

等她找到我,我已經在酒吧掏了一紮啤酒。

王姐一看我身後那幾個橫七豎八的空瓶子,嚇得臉色都變了。

她知道我的尿性,酒量雖然還行,但是酒品實在是不怎麼樣,關鍵是醉了還 不影響身手,以她一人之力根本沒辦法把我從酒吧里弄走。

「王姐,你說我還嫁得出去嗎?」

我邊說邊用牙齒咬開了啤酒瓶,揚起脖子 就一頓灌。

王姐起身攔了兩下也攔不住,氣得牙痒痒:「我的祖宗,有什麼事情咱慢慢 來,這么喝不能解決事情啊!」

我「哇」的一聲,鼻涕、眼淚齊刷刷地出來,在酒精和情緒的雙重作用 下,我開始喋喋不休。

從和陸簫笙見的第一面開始說起,什麼命中注定,什麼一見鍾情、日久生 情,什麼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人,總之我當時大概用光了我這輩子能 夠想到的所有肉麻的詞語。

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一口酒一句嘮叨地不知道說了多久,連王姐什麼時候 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也沒發覺。

「小武,妞妞出事兒了,我要先去醫院看看。」

她看了一眼喝得七七八八的 我,沒有白費力氣嘗試帶我一起走。

我大著舌頭跟她告別,胸脯拍得「咚咚」

響:「好,你先去吧,等我喝完 這一瓶,我……我就去看妞妞!」

然後眼看著王姐走出酒吧,我就「砰」的 一聲倒在桌上。

這一刻,我真的是太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在我旁邊拉扯我,而且動作越來越大膽、放 肆。

我生氣地想把對方推開,身體卻昏昏沉沉地不聽使喚,呼過去的巴掌也軟綿 綿的,不但沒有勁兒而且還被對方一把抓住又上下其手了幾回。

我又急又氣,迷迷瞪瞪地看見一個大叔正色眯眯地向我伸出咸豬手,正想蓄 積力量給他一拳,一道黑影閃到我身前,「砰」地一拳把大叔打倒在地。

那大叔愣了一會兒,從地上撿起被掄斷的金鍊子,捂著臉飛一般逃走了。

「莊小武,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道黑影轉過頭來,扶著我的肩問我。

「欺負我喝醉了?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化成灰我都知道你是誰。」

這個聲 音、這個味道、這種感覺,除了讓我在這裡買醉的當事人陸簫笙還有誰? 「知道我是誰還沒醒過來?」

陸簫笙把手放到我的臉上,搖晃我的腦袋想要 我清醒點兒,「莊小武,你再不醒來,你的男人就要被人打死啦!」

啊?我的男人? 眼前的陸簫笙依然英俊,但卻有著四五張重重疊疊的臉,在這幾張俊臉後 面,剛剛被打跑的猥瑣大叔帶著幾個黃毛兒、紫毛兒大搖大擺地折了回來, 氣勢大得確實不是陸簫笙這小身板兒能頂得住的。

「小子,人在江湖,總是要還的,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

金鍊子大叔和五 顏六色的幾個雜毛兒向陸簫笙逼過來,服務員和其他喝酒的人紛紛退讓,一 會兒就形成了包圍之勢。

眼看一場大架在所難免,陸簫笙把我的額頭抵住他的下巴,輕聲地說道: 「莊小武,如果我被打殘了,你得再照顧我到好,不,照顧到死。」

啊?照顧到死? 猶如一道閃電,陸簫笙的話在我混混沌沌的大腦中辟出一條明路,再配合最 後他在我額頭上留下的那濕熱一吻,我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此時金鍊子大叔和雜毛兒們已經將陸簫笙圍在了正中間,正要發動不要臉的 圍攻。

我沉聲說:「敢動我的男人?」

眾目睽睽之下,剛剛還要死要命的我扭了扭脖子,做了幾個熱身動作,向陸 簫笙拋了個媚眼兒後,脫了礙事兒的外套,「哈」一聲開始了一個跆拳道教 練的日常。

說實話,這些平日裡耀武揚威、實際上常年不鍛鍊的酒囊飯袋根本不能跟我 工作室的那幫學生比,不到三分鐘,我就給他們松好筋骨,打通血脈了。

酒吧內我被男人調戲,他們大膽、放 肆,我身體軟綿綿地不聽使喚

完事兒了,我一步一扭地挪到陸簫笙身邊,垂著眼帘裝嬌羞:「陸簫笙,你 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陸簫笙拉長著一張臉,語氣不善地說:「打架就打架,幹嗎脫衣服?!」

我這才想起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背心,一時間燒紅了臉,不過,陸簫笙, 你那紅彤彤的耳朵是怎麼回事兒? 我穿上衣服,開始死纏爛打。

「陸簫笙,你說我的男人要被打死了,是誰啊?」

「陸簫笙,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不是擔心我?」

「陸簫笙,你剛剛是不是親了我,為什麼啊?」

「陸簫笙,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陸簫笙……」

陸簫笙在前面走,我在後面邊追邊問。

終於,忍無可忍的陸簫笙轉過身來,迎頭和我撞了個正著,剎那間,他的耳 朵又紅了,那股紅色蔓延至脖根,渲染出撩人的顏色。

空氣中都是曖昧的味道,我試探性地喚了一聲:「陸簫笙……」

然後,一個溫熱的吻印了上來,堵住了我所有的問題。

「莊小武,以後你就是我女朋友了,但我有個條件。」

我第一次被吻得這麼頭昏腦熱、七葷八素的,心想別說一個條件了,就是一 百個我也答應啊! 我把頭點得像搗蒜,然後聽陸簫笙悠悠地說:「不許抬煤氣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