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他失憶了。」
「我含辛茹苦、忍辱負重、鞠躬盡瘁、砥礪前行地成了厲江流的情人。」
不遠處的大門發出了「啪嗒」一聲。
我疑惑地抬頭,看到厲江流倚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你怎麼含辛茹苦、鞠躬盡瘁了?」
厲江流單手撐在靠背,將我禁錮在沙發和他之間,低醇的烏木香氣繾綣開 來,我感覺我從耳根到指尖,都燒著了。
我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索取,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尾流下,又被他吻住,停留 在那顆淚痣上。
他落在我耳邊的聲音沉而緩:「晚晚,叫哥哥。」
最後,落地窗外的天都蒙蒙亮了,厲江流才拿浴巾將已經散架的我裹住。
抱起我的時候,他似乎愣了片刻,又低笑了下:「這沙發是不能要了。」
我一動不動,閉著眼裝睡窩在他懷裡,耳根卻泛起隱隱的灼燒感。
這晚,厲江流是抱著我睡的。
他把我四周的被子緊緊地掖好,再連著被子一起攬住我,男人微涼的鼻尖輕 輕地抵住我的後頸,他特有的味道籠罩下來,感覺被子裡塞滿了他給的安全 感。
不光這晚,後來每次他來,都會抱著我睡覺。
他不來,我就偷偷地跑到他的房間,學著他的樣子把被子掖好,再放一個有 他味道的抱枕在身邊。
心理醫生對我近期的睡眠質量明顯提高表示很滿意,他說繼續這樣下去,我 就可以減少去拿藥的頻率了。
6
在我的印象里,哥哥還是那個會安慰我不要怕、會替我挨打的哥哥。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厲江流現在變得話少、臉冰、脾氣臭,甚至床上也沒輕 沒重。
但我總覺得,他沒忘掉全部。
比如他總落在我眼尾的目光,比如他喜歡我叫他「哥哥」,他對我的淚痣也 有種特殊的迷戀。
厲江流的失憶甚至讓我覺得過去沒那麼重要,如果那段回憶讓他那麼痛苦, 那忘掉也好,活在當下。
現在能和哥哥在一起,我就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畢竟這是以前我想都不敢 想的事情。
經紀人幫我接下了衝擊明年電影界最高獎項「金星獎」的新戲,在橫店開 機,要拍三個月。
我捏了捏蹙在一起的眉心,想起之前秘書說如果出去拍戲要和厲江流報備。
「他應該不會同意我出去外地那麼久。」
「這是戀愛的酸臭味嗎?厲大總裁那麼黏你?」
經紀人邊笑邊用胳膊肘懟了 懟我。
我低低地笑,甜蜜一點點地泛開在心裡。
在橫店的新電影按照原計劃開機,男主是內娛顏值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媒體捕風捉影拍了些劇透傳到微博上,前幾天的熱度還沒下,現在又一下子 被頂上去了。
「內娛純欲天花板唐晚親密戲曝光,是演戲還是假戲真做?」
我拖著幾乎散架的身體回到酒店,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名字高高地掛在熱搜 上。
「晚晚,好像是那個男演員那邊買的熱搜。」
經紀人打來電話,「我們出個 公關文澄清一下吧?」
「好,讓公關那邊儘快出吧,今晚就發。」
我著急地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
經紀人在電話那邊笑著調侃我,「是不是怕你家總裁吃 醋啊?」
「哎喲,放心吧,不用著急,就算咱們不澄清,厲大總裁也肯定會先你一步 買好澄清熱搜的。」
我朝電話里說著「才不靠他」,但還是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揚。
記得之前有一次參加綜藝,我被其他嘉賓故意針對,泳池體能遊戲玩成了游 擊戰,最後收工的時候搞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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