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算拒絕投資商的潛規則,我也能在這個大染缸里站穩腳跟了。
沒想到這時候徐瀚冶竟然回來了。
大概是覺得虧欠於我,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聯繫了我,約我見面…… 徐瀚冶讓開身子,讓我進屋。
總統套房的客廳十分寬敞,地面上鋪滿了玫瑰,空氣里是濃烈的黑鴉片香水 味,在玫瑰的中央,擺著一個精緻奢華的禮盒。
徐瀚冶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南真,這是你曾經說過你夢想中求婚的場 面,希望現在還來得及。」
我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幕。
紅玫瑰早就不是我的最愛的花了,黑鴉片太過濃香,有人聞不得,為了拍戲 我也很久沒用了。
短短兩三年時間,原來能改變那麼多東西。
見我不語,徐瀚冶清朗的臉上露出幾分慌亂:「南真,你相信我,這次我 不會再被家裡擺布,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去拿了禮盒,在我面前打開,露出一枚鴿子蛋大小的鑽戒。
「南真,原諒我好嗎?」
他單膝跪地,神情鄭重得仿若求婚。
我只是輕輕笑了笑:「徐先生,我只是來見見老朋友,你這麼大陣仗做什 麼?」
我輕飄飄地無視了他的訴求,他有些失落。
最後我們像普通朋友一樣,聊了聊各自的近況,我就離開了。
徐瀚冶分明有些話想對我說,但看我不甚在意,最後又憋了回去。
5.
沒想到,我去找徐瀚冶又被人偷拍到了。
前一天才剛剛澄清我與安熠的關係,第二天又被爆出「季南真夜間私會徐氏 公子,總統套房深夜留宿好事將近」的緋聞八卦來。
姚哥快氣瘋了,指著我罵都罵不完整了。
「季南真,你好不容易要起來了,嫌自己爬得太高是不是?你要是不想混了 就直說,我有一百種辦法毀了你,用不著你自己來!」
我賠著笑道歉,求爺爺告奶奶的,哄了好半天,才讓姚哥把氣順下去。
這事總得處理,不過沒等姚哥找公關部,網上這些緋聞又神奇般地消失了。
徐瀚冶家教森嚴,他家人肯定不容許他與我扯上關係,大概是用徐氏的勢力 把緋聞強壓了下去。
我正猜測著,手機突然有個陌生來電。
知道我這個私人號碼的人不多,我隨手接起:「你好。」
「是我。」
那端的聲音低沉悠揚,質感宛若大提琴,過去兩年,在我耳邊演奏過無數 次。
竟然是安熠。
我詫異道:「安老師,您換號啦?」
安熠頓了頓,聲音不冷不熱:「我原本的號碼不是被你拉黑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是要興師問罪了? 「您有什麼事嗎?」
安熠冷笑了一聲:「季南真,你可以的,剛跟我澄清了,就迫不及待去傳跟 另一個的,讓人以為我安熠不配跟你傳緋聞嗎?」
聽他的語氣,儼然是生氣了。
也對,安大影帝,一向名聲清朗,突然跟我傳了緋聞,轉頭我又跟別人傳了 緋聞,變相辱沒了他的身價。
我得罪不起他,好聲好氣地解釋:「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晚有刻意躲著狗 仔,可沒想到還是被拍到,安老師您別生氣,現在徐家不是把那些爆料都撤 了嗎……」
安熠冷笑一聲:「徐家?」
他似乎挺瞧不起徐家? 我心念一動:「安老師,難道爆料是你撤的?」
「你以為憑徐家的反應速度,能這麼快把爆料都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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