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酒店,我們都猴急的索要著對方,他抱著我從門一路吻到床上

2022-02-12     緣分     20127

我說:「周懷亦,你幹什麼?」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一直沒有離開,我不知道他是否聽到我的話,我不打算再 追問下去,轉身要走,忽然聽到他說:「余芷念,我們重新開始吧。」

我猛然轉身,我實在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我驚訝地看著他。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踹門的舉動,他的頭髮不像以往那般一絲不苟,劉海的 發梢遮住他一邊的眼睛,此時他身上帶著一絲痞氣。

他說:「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話對我來說像是一種侮辱。

我說:「周懷亦,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他忽然有些煩躁,從身上拿了支煙出來抽。

他走到我跟前來:「和他分手。」

我氣急,抬手便往他臉上打了過去。

他從不是一個有多大耐心的人,更不會容忍別人的侵犯,伸手便攥住了我的 手腕。

他威脅我:「你知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分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會安好心! 我說:「周懷亦,你要是敢傷害他……」

周懷亦忽然甩開我,他煩躁不安地說:「余芷念,別在我跟前提他。」

我閉上嘴,眼睛緊緊地盯著他,我知道他不喜歡這帶著仇恨的眼神。

他說:「余芷念,別這樣看我,你這樣我恨不得去殺了他。」

我覺得他不可理喻,看著他有些癲狂的模樣,我平靜地說道:「我們是要結 婚的。」

10

那天的事情上了新聞,許靖雁不得已,主動提出離開娛樂圈。

我怕楊家恆誤會,可是他信任我,什麼都沒問,我很感激他。

然而自從聽了周懷亦的話,我忐忑不已,我知道他不會輕易罷休的。

一個月後,我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的快信,很傳統的郵寄方式,是快遞員親 自送到我手裡的。

當我打開信封,看到照片里的內容時,我嚇得將照片掉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周懷亦的電話。

他說:「看到信了嗎?」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久久不說話。

他問我:「嚇到了?」

我終於回神,怒聲說道:「周懷亦,你什麼意思?」

我的態度讓他忽然變得冷漠,他說:「余芷念,你愛上了他。」

我覺得可笑,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我說:「是,我愛楊家恆,我愛……」

「不行!」

他打斷我,我聽到他「呼呼」

的喘息聲。

我從來不知道他會這樣不可理喻,他說:「除了我,誰都不可以。」

我思考著該用什麼話來搪塞他,他卻已經恢復平靜:「晚上 8 點,我在酒 店等你,我只等你一個小時,你不來,我就將這些照片曝光出去。」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敢告訴楊家恆,我怕他會不顧一切地報警,那樣他 的前途便要毀了,我不要讓他因為我而毀了事業。

晚上 8 點,我準時到了約定的地點,當我推開門看到坐在沙發里喝酒的周 懷亦時,仿佛又回到了當初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時光仿佛倒退,我們的 心境已是完全不同。

我說:「周懷亦,你想怎麼樣?」

他有些憂傷地看著我,他說:「你為了他竟真的來了。」

他站起來走到我的跟前:「你知道來這裡意味著什麼嗎?」

我一聲不響,我當然知道。

一個男人約一個女人到酒店,這意圖太明顯,傻 子都知道。

他撫摸我的臉頰,撫摸我的短髮,他說:「從前我最愛你這頭長髮,可是你 剪了它。」

他的手指從臉上滑下去,一路來到我的胸口,他垂下眼瞼:「就連最珍貴的 這顆心,你也將它給了別人。」

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

如果我還愛著他,我一定覺得委屈,可如今我只是 覺得可笑。

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他:「是你不要的。」

他抬起眼眸,忽然笑了笑,說:「你問過我嗎?你怎麼知道我不要?」

可我需要問嗎?我有眼睛,我看得到,我的心也是因為感受不到他的愛才離 開的,可如今他這樣說,我感覺到無力。

我不想再把當年的事情翻出來,我說:「周懷亦,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

他搖了搖頭,並不贊同,他說:「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們便永遠不能結 束。」

我閉上眼睛,他捧住我的臉。

他說:「余芷念,我們和好吧。」

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我已經愛上別人了。」

我睜開眼,看到他眼睛裡轉瞬即逝的精光,我的心臟狠狠地跳了一下,我不 知道他那一瞬間想到了什麼,但總歸不是好事。

我不敢硬碰硬地和他說下去,我知道他這個人有多冷漠,也知道他有多大實 力,我讓自己的口氣軟下來。

一進酒店,我們都猴急的索要著對方,他抱著我從門一路吻到床上

我說:「周懷亦,算了好不好?我相信你會找到更好的人。」

他搖頭,然後又搖一搖頭,好像有些迷茫,最後說道:「那些都不是 你。」

話說到這裡便又說不下去了,好像一個死結,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他,乾脆閉 了眼。

他低下頭來吻我,我別過頭躲開他,他反而因為我的舉動而難過。

他說:「余芷念,那個人被人包養過。」

我不作聲,楊家恆在跟我表白時就已經將他的過往都告訴我了。

他當年很窮,非常窮,為了弟弟妹妹才不得不做出那樣的事情,我並不責怪 他,人人都有苦衷。

周懷亦的臉忽然扭曲,他說:「你知道?你寧願選這樣一個人?」

我急了,厭惡他口氣里的不屑,我一把推開他,離得他遠遠的。

我說:「周懷亦,我和他有什麼區別?我和你在一起,沒有對外曝光的時 候,那和被你包養有什麼區別?」

「你把那叫做包養?」

他生氣,他憤怒,忽然一腳將身邊的茶几踢了開去,我站在茶几附近,茶几 的邊角蹭了我一下,很疼,我本能地蹲了下去。

他匆匆跑來,將我從地上抱起來,我掙扎著,他強硬地將我圈進懷裡。

他說:「你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我一聲不響,卻奮力地掙扎,終於將他惹急,他低頭尋找我的唇,我開始還 在用力抵抗,可後來發現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想做什麼,我根本就阻 止不了。

我停止了掙扎,像等死一樣任他抱著,他卻停了下來,抵著我的額頭不言不 語。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的心痛,我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卑 微,我可憐他,也可憐曾經的自己。

我說:「周懷亦,如果和你上床你就肯放過他,那我可以和你上床。」

我解我上衣的紐扣,一顆、兩顆……等我解到第四顆的時候,他終於制止了 我。

他猛地鬆開我,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說:「余芷念,你走吧。」

11

周懷亦沒有曝光楊家恆的事情,我本來以為我們之間的事情到這裡也就徹底 結束了,可後來才發現那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周懷亦,他一直沒有想過結 束。

那之後,我和楊家恆對外宣布了結婚的消息,我們開始著手預備婚禮的事 情,那段時間我太快樂、太忙碌,以至於忘記還有周懷亦這個人的存在。

結婚的當天,我接到周懷亦的電話。

那時天剛蒙蒙亮,接親的隊伍還沒有到,我穿好了婚紗、化好了妝,等著楊 家恆的到來。

周懷亦打來電話時,我以為是楊家恆,沒有看清號碼便接了起來。

「阿恆。」

我歡快地叫道。

對方半晌不言語,我才發現可能認錯了人,拿下電話,才注意到那是一串曾 經熟在心裡的號碼。

我說:「對不起,我以為是楊家恆。」

周懷亦說:「余芷念,嫁給他讓你那麼快樂嗎?」

我不敢說話,經歷了上次的事情,我很怕哪句話說錯得罪了他。

他說:「我們見一面。」

我很無奈。

他說:「最後一次。」

我沒有辦法,只得答應。

他的車就停在樓下,我打開後門坐進去,婚紗很繁 瑣,我費了些力氣。

天還沒亮,車裡很暗,我想開燈,手在車頂上摸索著的時候忽然被人握住。

我嚇了一跳,惱怒地甩開他,這時燈被他按開。

我說:「周懷亦,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靠在那裡看著我,看我臉上的妝容,還有繁瑣的婚紗,我被他看得很不自 在,低了頭整理自己的裙擺。

周懷亦說:「不嫁給他可以嗎?」

自然不可能的。

我說:「我們今天就要結婚了。」

天已漸漸變亮,車燈已經沒有多大意義,我無所事事,把車燈關掉了。

我說:「我要下去了。」

他忽然把車鎖落了,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他說:「如果楊家恆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我身邊來?」

我大驚失色,不敢相信他會這樣說,可我又害怕他真的會做什麼,我給楊家 恆打電話,發現他的手機關機。

我更加害怕,氣急敗壞地問他:「你想做什麼?」

他拉住我的手,很有些漫不經心地說:「我們做情人怎麼樣?」

我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他全然不在乎我的模樣,接著說道:「你嫁給 他,我們維持情人關係。」

我不懂他為什麼要逼我到這種地步,我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可是他好像已下 定決心,不管我怎樣都要一意孤行。

他說:「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和我結婚,要麼按我剛才說的做。」

我突然發現他整個人已進入癲狂的狀態,我和他硬碰硬一點好處也沒有,可 是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他會對楊家恆做什麼,這時候的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我怔怔地望著他,我說:「你知道嗎,我當年愛你的時候恨不能馬上和你結 婚,可是你連對外公開我們的關係都不願意,說到底,那時候你心裡沒有 我。

「你把我當成許靖雁的影子,當她回來的時候,你覺得我就該離開了,現在 我離開了,你幹什麼非要再糾纏我?」

我的眼淚滾滾而落,我討厭在他面前落淚,我用手擦掉它們。

周懷亦終於動容,他不顧我的反抗抱住我。

他說:「是啊,我也以為我愛的是她,直到你離開……現在老天用同樣的辦 法來折磨我。」

我茫茫然,低低地說道:「周懷亦,如果楊家恆真有什麼不測,我不會獨活 的。」

他猛地鬆開了我,好像不相信我會這樣做。

我望著窗外,天已大亮,正常情況下,楊家恆應該要過來了。

一進酒店,我們都猴急的索要著對方,他抱著我從門一路吻到床上

我說:「你如果不信,可以試試。」

尾聲

最終,周懷亦還是放了我,我和楊家恆按著計劃舉行了婚禮。

婚禮後的某一天,我在收拾禮物時,在裡面看到了一串嶄新的鑰匙。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翻看禮單發現是經紀人送的,我給她打電話,她死活不 肯說,我沒有辦法,只得作罷。

直到多年後,經紀人喝醉酒時說漏了嘴:「是周懷亦,他在南方的某個小城 市給你買了一套別墅,他說如果哪天你和楊家恆分開了,就到哪裡去找 他。」

我無言以對,我想起在劇組酒店裡的那個夜晚,我曾貼著他的後背問過他一 個問題,那時我以為他睡著了。

我將那串鑰匙扔在倉庫里,我知道我永遠也不會用得上這串鑰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