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壞了,跳下沙發跑回房間,把門摔得震天響。
打開電腦後,我噼里啪啦一通碼字,最新一篇文的男女主成功迎來了 BE 結 局。
看著女主瀟灑離開頭也不回,男主痛哭流涕後悔不已,我才算氣順了些。
2.
其實我心裡明白,江煦答應和我在一起,不見得有多喜歡我,只不過是不討 厭我,又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跟我試一試。
他是我哥的校友兼合伙人,小我哥三屆。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被他勾……吸引了。
我求我哥幫忙牽線搭橋,我哥不同意,說我從小到大都是三分鐘熱度,不准 我禍害他兄弟。
對於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我表示強烈譴責,我哥冷笑一聲,報出了一連 串的名字。
是我從小到大有過好感的男生們。
爸媽帶孩子都是放養式的,一直以來都是我哥管我比較多,所以比起爸媽, 有時候我更怕我哥。
我縮著脖子對我哥說,「這次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江煦比他們都帥!」
我哥給我轉了五千塊錢,讓我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我轉頭給江煦買了塊新手錶,我哥鼻子都氣歪了。
既然他不肯幫我,那我就只好自己來。
好不容易軟磨硬泡把人追到了手,結果最多只肯讓我牽個小手兒。
閨蜜陶桃給我發來消息:你怎麼開始寫 be 了?跟江煦鬧矛盾了? 我:我要跟他分手。
我在房間裡關了這麼久,都沒說來哄我一下。
眾所周知,閨蜜向來勸分不勸和。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陶桃的安慰很質樸,「你的覺悟很高。
晚上有聯誼 會,去不去?」
我頓了頓,賭氣道:「去。」
我從衣櫃里翻出了一條壓箱底的小裙子,又化了一個精緻的妝,開門時故意 將動靜弄得很大。
沒有回應。
我在家裡找了一圈也不見江煦的人影,他居然直接走了。
我鼻頭一酸,打車直奔目的地。
陶桃坐在一群人中間朝我招手,我悶頭擠到她身邊,二話不說先噸噸噸灌了 三杯酒。
陶桃有些驚訝,「怎麼氣成這樣?你不是說,每次看見他那張臉,氣都能 消一大半嗎?」
我哀哀戚戚地看了她一眼,想到自己的悲慘經歷,表示不想說話。
陶桃輕嘆一聲,摟住我的肩膀,「早就告訴過你老男人不靠譜了,你偏不 聽。」
說著她伸手指向不遠處的一群玩遊戲的年輕男孩。
「看到沒,那都是姐們兒給你打下的江山——體院大一的弟弟們。
怎麼樣, 有沒有感受到青春期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
仿佛有感應一般,其中一個穿白衣 T 的男生轉過頭來,朝我和陶桃微微一 笑,露出小白牙和兩個淺淺的酒窩。
「嘖,弟弟多香啊。」
「……還是算了吧。」
我垂頭喪氣,興致缺缺。
陶桃深深地看我一眼。
那眼神很複雜,三分悲憫三分同情,還有四分明顯的鄙夷。
淦。
士可殺,不可辱。
我握緊拳頭兇狠道:「等我把老男人吃干抹凈……」
豪言壯語還沒撂完,老男人的視頻電話就來了。
3.
我心虛地擋住攝像頭按下了接聽鍵。
「去哪兒了,怎麼這麼吵?」
還好意思問我? 在陶桃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我梗著脖子道:「要你管。」
「還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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