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27歲的大齡女,相親後,剛見面他就迫不及待占有我

2022-02-14

誰知道,剛答應做嚴旭飛的女朋友試試談戀愛,晚上嚴旭飛就試圖 謀不軌,在送我回去的車裡,意圖強迫我。

衣服被扯得凌亂,我害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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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我,我可能殺人了。」

我的聲音是顫抖的。

現在是深夜的十一點。

就在五個小時前,傍晚五點鐘吃晚飯的時候,我終於答應了嚴旭 想做他的女朋友,試試可不可以在一起。

我二十七歲了,再不戀愛,我怕過兩年,就真的成了大齡剩女。

我的同學,有的畢業三年抱倆,有的正在談婚論嫁,單身者所剩 無幾,而我是單身者其中為數不多的一個。

誰知道,剛答應做嚴旭飛的女朋友試試談戀愛,晚上嚴旭飛就試圖 謀不軌,在送我回去的車裡,意圖強迫我。

衣服被扯得凌亂,我害怕極了。

倒不是很在意那個純潔的身份,是實在不能接受剛確定關係就在 這關係更上一層樓。

我很反感,現在看來,反感的根結在於不愛。

所以當嚴旭飛試圖侵犯我的時候,驚恐之餘,我胡亂地抓到一個 很硬的東西,朝著嚴旭飛的頭髮奮力砸了下去。

就這樣,我把嚴旭飛給敲得不動了,他頭上的血,流了好多好 多時,我的身上也被染了血。

我嚇到了,恍惚間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殺人了。

隨後,警察來了,可我卻渾渾噩噩地被送到醫院。

對,此刻,我就在醫院裡,心裡一片兵荒馬亂。

我還是個女孩呢,不想以後在牢里度日,我還想要跟司晨談戀愛 呢。

對,不是嚴旭飛,是司晨,我心裡想得念的,始終都是司晨。

如果今晚意圖強迫我的人是司晨,我想我一定不會反抗,我會撲 上去,把他就地正法。

耳邊是警察和醫生的對話。

「怎麼回事?」

「女的好像被侵犯,情急反擊,男的頭部受傷。」

「這個女人被……」

我知道那個聲音想說我被嚴旭飛給強暴了。

「不要無端猜測。」

忽然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來,這聲音,熟悉而 又陌生,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

「司醫生。」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繼續響起:「傷者頭部皮外傷,口子有 點大,顱內沒有出血點,準備縫合傷口吧。」

「是。」

另一個聲音響起來:「那這位女士呢?」

「交給我。」

他又說。

我恍惚中抬眼對上了一張戴著口罩的臉,那張臉上有一雙狹長而 又內雙的眼睛,不是很大,卻炯炯有神。

那是一雙很好看,讓我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眼睛。

我瞬間呆住。

司晨啊,給嚴旭飛急救的醫生居然是司晨。

他回來了。

我沒想到,再見到司晨,竟然是在我如此狼狽的時候。

我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來話,所有的言語都卡在了唇邊,怎麼辦 都說不出來。

「跟我來。」

司晨已經開口,像是沒有認出來我一樣,很是平靜 靜。

我扯了扯唇,有點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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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特麼九年未見了,他大概早就忘掉我了。

更何況,我現在一身狼狽,衣服爛了,身上都是血跡,能認得出 來才怪。

十八歲畢業,到現在,二十七歲,整整九年了。

原來他和我之間間隔了這麼多個春秋了。

我還是跟著司晨去了裡面的檢查室。

進去後,司晨坐下來,嶄新的白大褂上不染凡塵,他高大的身 軀,瘦削,卻有型。

可以說,司晨依然風姿綽約,清雋超凡。

我再看看自己,全身衣服凌亂,外套幾乎不能裹住纖細的身軀, 她身上渾身充斥著四個字:狼狽至極。

這樣的再遇,不相識也好。

我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偷偷打量他。

「請坐。」

司晨沉聲道。

我就在他對面坐下來,聲音沙啞地說道:「謝謝醫生。」

「受傷了嗎?」

他又問。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我似乎聽到了他語氣里的關心。

這是醫生的仁心,很正常。

不要多想,我暗暗告訴自己:「沒有,醫生,我沒事。」

「是這樣的,警方那邊要求出具一個被傷害證明的情況補充說 明,你需要檢查一下。」

司晨的語氣很平靜,陳述的時候給人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我沒事。」

我快速地開口,自己沒有被侵犯到,也自然沒有受 傷,我更加不會讓司晨幫自己檢查身體。

司晨看我一眼,沉默了一會:「我是不是能這樣認為,這個事件 性質可以定性為,強姦未遂?」

我陡然抬眼,對上了司晨的眸子,才發現他在看我。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也透著尊重。

但我感到尷尬,羞窘,抿了抿唇,道:「對,強……未遂,我並沒 有真的被侵犯到。」

「如果這樣寫證明的話,你可能會賠償對方的醫藥費。」

司晨看 著我的眼睛提醒道:「也許並不利於你。」

「那我也不需要假證明。」

我忽然心裡沒來由地一陣憋悶。

他這意思好像是提醒我,他可以給我開假證明,只要我承認自己 被強了。

我才不要所謂的假證明,我還是個女孩,乾乾淨淨的女孩。

嚴旭飛沒有侵犯到我,司晨好像侵犯到了。

我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也不看司晨,就準備往外走去。

司晨比我動作還快,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沒說要給你開假證 明,我的職業道德不容許我這麼做。」

我愣了下,不是嗎? 司晨再度開口,聲音暗啞。

「姜尋,你這聽話聽一半的毛病還真 是沒改。」

我的心,就像是蹦極,瞬間失重,空了。

我無法形容那個感覺,聽到自己的名字,再度從對方的口中說出 來,我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隔了九個春秋,隔了山山水水幾萬叢,他再度喊了我的名字,聲 音好聽得快要讓我懷孕了。

他甚至還記得我的毛病。

無處遁形,我尷尬至極,嘿嘿笑道。

「嗨,司晨,好久不見。」

司晨一頓,這才抬手,摘下了口罩,露出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現在的他,更有型了,唇角噙著一抹清淺的笑意。

多一分則濃,顯得太熱情,少一分又顯得太清冷。

此時此刻,他的笑容,可謂是恰如其分。

只是看了一眼,幾秒鐘的停頓,我就低下頭去,語速很快地開口 道:「不好意思,剛才狼狽,沒好意思與你相認,你什麼時候回 國的?」

「剛回來三個月。」

司晨道。

「這麼久了啊?」

我其實想說回來都沒有聯繫老朋友,但終究還 是話鋒一轉,改了:「改天,我做東,為你接風。」

司晨微微挑起來英挺的眉,似笑非笑地開口道:「連電話都不 留,你沒打算誠心為我接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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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搖頭,對上了男人眼底一閃而逝的笑意。

怎麼可能不留電話? 我好不容易找到他,自然不會再失聯。

我伸手從包里拿出來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這是我的名片, 你打上面的電話,加微信都可以,我先走了,處理完這事再 說。」

司晨接過去名片,看了一眼,唇邊勾勒起一抹笑意,吐出四個 字:「向陽而生。」

我一震,沒想到他看懂我的名片設計了,我沒有去看司晨的眼 睛,飛快地笑笑。

「對,是,設計著玩的。」

司晨忽然話鋒一轉:「我聽警察說,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

我越是不想要面對這事,司晨越是問了起來。

我微微一沉吟,點點頭。

「嗯。」

司晨似乎一愣。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衝口而出去傾訴:「我今天剛答 應他做他女朋友,試試戀愛,畢竟這麼老了,一直不談家人擔心 我有病。」

司晨啞然了下,「不戀愛就是有病嗎?」

「我媽這麼說,不是身體有病就是心裡有病。」

我看到司晨的唇角抽了抽,「阿姨還是這麼幽默。」

「比以前更嘮叨了,更年期,你懂的。」

我繼續道,「但我沒想 到嚴旭飛會想要欺負我,所以就這樣了,讓你見笑了。」

司晨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戀愛中的人有點親密接觸也很正 常,可以證明身體沒病。」

「問題是我剛答應了就發現我做不到。」

我著急解釋,「因為我 渾身不舒服,我就想打他。」

「是不是因為你的心裡有別人?」

他笑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我忍了下,然後躊躇著,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 司晨看著我,一雙眼睛透著黑洞一般的誘惑力。

我腦子一空,就說了:「如果我說,我心裡的人一直是你,你會 不會被嚇到?」

我發誓我不想這麼著急表白的,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會坐牢, 所以在這之前,我要表白,哪怕明天去死,我表白之後也死而無 憾了。

雖然此時此刻,很不合時宜,我也說了,我怕來不及了。

當年沒來得及,錯失九年,後來失聯,更沒機會說。

司晨微微一沉吟,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再然後,我就被吊在這裡了。

他最終也沒有對我的表白有任何的回應,就去忙病號了。

我後來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醫院。

嚴旭飛已無大礙,縫合之後,他就醒來了,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全身都是血跡,頭和臉都有點腫。

警察做了筆錄,確定了我倆之間只是一場情侶之間的糾紛,就勸 我們私了。

嚴旭飛還算是個爺們,直接跟我道歉,沒有要我賠償,也打算和 解。

我們兩個人私了簽字後,單獨聊了幾句,我就直接提了分手。

當時天已經大亮了。

嚴旭飛苦笑:「姜尋,你心裡有人,你這樣心不在焉,是接受不 了除了你心裡的那個男人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

我垂下眸子,不發一言,被看出來了,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感覺我好渣啊,這一刻覺得挺對不起嚴旭飛的。

「而我以為,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不強硬一次,你怎麼能看到 我這個男人的魅力,但顯然,我失策了,逼急了你。」

我聽了,更是歉意,「嚴旭飛,其實你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只是 我們不合適。」

嚴旭飛一怔,苦笑了下,「不愛,便不會將就,對吧?」

我快速地抬起眼睛:「對不起,嚴旭飛,你的醫藥費,我賠 償。」

嚴旭飛卻是落寞一笑:「算了,我不差錢,姜尋,我只想說,我 今晚沒打算真的強了你,我只是想要逼一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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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啞然,早說啊,要是知道這樣,我也不會嚇得動手給他開瓢 了。

我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沒來得及休息就去了公司,一整天都 渾渾噩噩的。

晚上下班,我回去直接倒下補覺。

誰想到,我竟然做了一個夢,還是個春夢。

狗血的是,對象是司晨。

我醒來心裡很是痒痒,才見到司晨,就夢到人家,還是個春夢。

我想我一定是太需要個男人滋潤下我的生活了。

後來我想,我連做夢都想的是他,要是跟他不發展一下,我擔心 自己都對不起自己這春夢。

看了眼表,才凌晨五點,想要繼續睡,忽然想到,九年不見了, 他現在是不是單身? 萬一結婚了呢? 那我豈不是白想了? 我再也睡不著,拿起電話給閨蜜羅琳打電話。

她接起來電話的時候,一陣起床氣沖我發了過來:「姜尋,你這 光棍老姑娘一大早擾人清夢,你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否則 的話,我會弄死你。」

「琳琳,你別急,我有大事。」

我只能陪著笑,「真的大事。」

「直接說,不要跟我廢話,否則我還會弄死你。」

「我跟你說,我見到司晨了。」

「誰?」

「司晨。」

「你還惦記司晨啊?」

羅琳似乎被嚇醒了。

我聽到她好像下床了,聲音也大了點,應該是跑出去客廳給我打 電話了。

「司晨不是在國外失聯多年了嗎?」

我只好一股腦把我經歷的傾訴給羅琳,完了後我問她:「你說要 是司晨結婚了,我這麼 YY 人家是不是太可惡?」

「那就直接問,他有沒有結婚?」

「怎麼問?」

「去醫院啊,你不是跑業務鍛鍊了口才嗎?直接去他工作單位, 旁敲側擊,問問小護士們,不就知道了?」

「琳琳,嘿嘿,你真聰明,我這就去。」

「姑娘,這是凌晨五點。」

「沒關係,急救中心醫生不下夜班,二十四小時不閒著。」

我絕對是一個行動派。

凌晨五點十五,我就起來化心機妝。

上一次見面實在太狼狽了,都沒有給司晨看到貌美如花的我,今 天要是遇到了,一定要驚艷他一把。

出門的時候早晨六點,我鬼鬼祟祟地出現在醫院急診科,果然化 了妝很管用。

我發現一大清早的,我引起的回頭率非常之高。

終於一個睡眼惺忪的醫生小哥哥在看我的時候打了個激靈,眼睛 亮了,還特意走了過來。

我心想,這人大概是對我美貌有點動心跑來搭訕的。

但誰想到,人家一開口,我就幻想破滅了。

「咦,你好像是前天那個女孩吧?就是警察帶來的那個,對男朋 友開瓢的那個女孩吧?」

我一愣,冷聲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

「怎麼可能?我認人一般不會錯的。」

醫生小哥哥很自信,「美 女,你男朋友沒事了吧?」

「那不是我的男朋友。」

「你看我就說嘛,你就是那女孩,你現在承認了吧!」

我瞬間無語。

醫生小哥哥又看了我一眼,「其實,你不用這麼戒備,你的事跡 在我們科都傳開了,說你特別勇敢,女孩子就得保護自己,只有 勇敢地保護自己,才能不被傷害。」

這話我愛聽。

現在看這個醫生小哥哥也順眼了許多。

於是,我靈機一動,決定就從他身上下手了。

「謝謝你的安慰,那天司醫生也這麼安慰我。」

我不著痕跡地把 話題引到了司晨身上。

「司醫生?」

醫生小哥哥似乎愣了一下,搖著頭說:「我們司醫 生雖然比較禮貌,但也很高冷,除了對他女朋友比較溫柔之外, 從來還沒有安慰過病號呢,你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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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女朋友?」

我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多麼地尖銳。

醫生小哥哥點了點頭,還很奇怪地看我一眼說:「司醫生那麼帥 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女朋友?」

是啊。

司晨那麼帥,怎麼可能沒有女朋友? 我聽到自己的心,瞬間就碎了一地。

給嚴旭飛開瓢的時候,我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心碎過。

「你看,那是司醫生。」

醫生小哥哥忽然指了指對面的急診大 廳。

我看到了司晨那穿著白大褂的挺拔身軀,他這副身體,是別人的 了,我以後恐怕只能在夢裡繼續 YY 了。

九年啊。

他有了別人,我都差點有了別人,又怎麼能夠去怨怪司晨呢? 更何況我倆也從來沒有過任何的約定,他甚至都不知道我對他早 就垂涎三尺。

罷了,造化弄人。

我貪婪地看了一眼司晨,轉身走了。

「嘿,美女,你怎麼走了?」

我頭也不回地擺擺手,說:「受打擊了,本來是來追你們司醫生 的,沒想到他有女朋友了,姐姐我不喜歡破壞人家感情,走 了。」

「啊,真的假的啊?」

醫生小哥哥似乎不相信。

「當然是逗你的。」

我說完,已經走得很遠了。

心裡在滴血,想哭啊。

我的愛情,剛剛升起來一點希望就被迎頭澆滅了,怎麼能不傷心 呢? 羅琳在聽到我的哭訴之後,翻了個白眼:「不就是一個司晨嘛? 你用得著在這唉聲嘆氣嗎?」

「怎麼用不著?」

我好難過啊。

「老姑娘,你二十七了,老一棵樹上弔死,你就這輩子當老姑娘 算了。」

我知道羅琳是對我恨鐵不成鋼,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不過也沒辦法,好像除了司晨之外,誰跟你在一起都有生命危 險,嚴旭飛就是一個例子。」

羅琳在為嚴旭飛鳴不平:「人家那 麼帥的一個小伙子,被你開了瓢以後,還指不定頭上落下一個怎 麼樣的疤痕呢?」

提到這件事情我就胃疼。

「如果沒有這件事的話,我就不會再遇到司晨,也就不會知道他 有女朋友了,搞得我現在心都要碎了。」

「那就索性把心丟在絞肉機裡面攪成餡兒,重新再塑造一顆 心。」

羅琳就是喜歡這樣在別人傷口上撒一把鹽。

明明很疼,但是疼過之後,還有一股後勁,可以讓你清醒。

「嗯,我有這個打算。」

我抹了一下眼淚,道:「這回我在餡兒 裡面放上五香粉,打算重塑一個五香味的心臟。」

「滾蛋。」

羅琳罵我。

我笑了,雖然還是很難過,但這一刻,被羅琳一罵,清醒了。

日子還得過啊。

後來,我的電話來了一個陌生號碼。

我一看這號碼不認識就沒接。

羅琳道:「誰的電話,也不接?」

「不認識的,可能是廣告推銷吧。」

我這人有個毛病,沒有備註的電話一般不會接,除非那個電話連 著打兩遍。

跟羅琳分開之後我回家,又接到了這個號碼的電話。

打開門,我把電話接起來,很不耐煩地對著電話說道:「喂,哪 位?」

或許是我的語氣不太好,對方似乎被我嚇了一跳,接著我聽到電 話裡面傳來了一聲乾咳聲。

「姜尋,我是司晨。」

呃。

我承認自己是被驚訝到了,我實在沒想到會接到他的電話。

「哦,原來是你啊。」

我對他說話的態度並不是那麼地熱情,因為在知道他已經有了女 朋友之後,我就刻意地保持了距離,不想被他撩撥。

我拚命忍著,不要對他太熱情。

司晨仿佛一點都不受影響:「你不是說要為我接風嗎?怎麼一點 信兒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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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點忙。」

我是這麼說過,但現在我不想給他接風了,我 該怎麼拒絕? 「今天早上我好像在急診大廳門口看到你的背影了,不知道是不 是我看錯了,你今天早上去我們單位了嗎?」

我一愣,想到醫生小哥哥的話,他有女朋友,還對女朋友很溫 柔,就情緒低落地開口道:「對,我去醫院了。」

「哦,有事啊?」

「我有病,看病去,不行嗎?」

「什麼病?」

「痛經算不算?」

我沒好氣地反問。

他愣了下,道:「算。」

「所以我這兩天痛經,沒時間沒辦法給你接風。」

我總算找到了 拒絕的理由,「改天吧。」

我有一張烏鴉嘴。

終於在兩個星期之後,我明白了什麼叫一語成讖。

我真的痛經了,而且是死去活來的那種。

最關鍵的是,我居然在公司痛暈過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救車把我送進了醫院的急診大 廳。

我醒來的時候,就在急診中心輸液,旁邊站著穿白大褂的司晨,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你醒了?」

司晨開口道。

我愣了下,道:「我怎麼了?」

「哎呀,姜尋,你可算是醒來了,你這痛經也太嚇人了,居然痛 昏過去了,嚇得我還以為你得了什麼病。」

這是我同事小李的聲音。

我看向小李,她在床邊坐著呢。

我再看司晨,更覺得尷尬了。

小李還在喋喋不休:「幸好這位醫生經驗豐富,給你做了全身的 檢查,發現你失血過多,我們才知道你是痛經。」

「你們先聊,我去看看別人,等下再回來。」

司晨微微一頷首, 離開了。

我仿佛不經意間看到了他的一張臉,有點紅。

等到他一走,我就問小李:「你剛才說醫生給我做了全身的檢 查,就是剛才的醫生嗎?」

小李點頭。

「對,不過你不要不好意思,被那麼帥的醫生脫了褲 子,不虧。」

我啞然,翻著白眼看天花板。

後來我打發走了小李,她也著急去見男朋友,又看我真的沒事才 離開了。

司晨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下了白大褂,穿的是白襯衣,黑西褲, 手裡提了一個袋子,放在了病床邊,對我說:「姜尋,你等下打 完針就可以走了,這邊急診科的床位比較緊缺,所以要很快空出 來。」

這傢伙回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我點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尷尬:「嗯,打完我就走。」

司晨一怔,看向我,問道:「你這月經好像不正常,一來就半個 月嗎?」

我想說,對。

但實在沒有這麼厚的臉皮。

我就不說話。

他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不想給我接風,也不用找這樣的藉口 吧。」

「我都現世報了,你能厚道一點嗎?」

我看向他。

再度從心裡嘆息:這麼帥的一張臉是別的女人的了;這麼好的身 材也是別的女人的了;我真的好嫉妒那個可以擁有她的女人。

「也許你早一點為我接風請客的話,就沒有這現世報了。」

「你以為我想啊?」

都被人看了來月經的慘狀,太尷尬了。

「看來滴入這些營養液之後,你好多了。」

司晨笑了笑,「嗓門 都大了。」

我扭過頭去,不想說話。

司晨忽然湊過來,我愣了下。

就看到他摁了一下我床頭的一個按鈕,開口道:「三號床液體打 完,可以拔針了。」

我愣了下,他在看我,一雙眼睛格外地明亮,我聽到他說:「正 好我也下班了,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自然是拒絕的。

他看看我,道:「你裙子上都是血,確定自己回去?」

我傻了。

為什麼這種話是從他那張那麼好看的嘴巴里說出來的? 腰上系了司晨的一件黑色襯衣,恰好遮住我染紅的裙子,上他車 子的時候,他特意鋪了一個藍色的一次性手術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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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腹誹:這大概就是外科醫生的職業病吧,隨時在車裡都 能看到手術床單。

回去的路上,我都沒有報地址,他居然一直開向我回家的方向。

我也不說話。

他也不問,我倆很默契地沉默。

雖然很尷尬,但我還是對他沒辦法再熱情。

因為我不能對一個有了女朋友的男人太過熱情,我怕自己會有念 想,忍不住地破壞人家。

索性,少說話。

我終於猶豫著要不要找點話題說點什麼的時候,他先一步開了 口。

「經期不能穿裙子,會容易著涼,現在還是五月,沒有真的熱, 你居然光腿裙子。」

我一愣,扭頭看向開車的他:「你是不是脫了我裙子,看了 我?」

他一愣,似乎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問。

然後我又說:「你們當醫生的是不是經常脫人家的裙子褲子 的?」

司晨眉心一跳,「你同事說的嗎?」

「你也別覺得尷尬,我這被你看光了的人才是真的尷尬。」

「沒看光。」

他忽然一本正經地開口道。

我也愣了一下。

「上衣沒脫。」

怎麼這個語氣好像還很遺憾似的。

我別過臉去,不想再看他。

我倆都沒有再開口,等到車子開進錦玉園的時候,我才發現,他 好像知道我住在這裡。

我愣了下扭頭看他:「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沒想到他說:「我也住在這裡。」

「啊?」

我呆住:「這麼巧嗎?」

他仿佛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岔開話題問:「被你開瓢的 那位仁兄怎樣了?」

「嚴旭飛啊?」

我也愣了下,搖頭,「警察沒有再找我,他也沒 有找我,不知道。」

司晨把車子開進地庫,聽了車子後,我們下車,他把那個黑色的 帶子遞給我說:「沒想到重逢後送你的禮物竟然是這個。」

我愣了下,打開袋子,發現裡面居然是衛生巾。

我去,好幾大包的衛生巾,他居然送我這個。

直到上電梯,我倆一起進電梯,我才意識到他也進來了,問道: 「你不會跟我住在同一棟樓里吧?」

「那倒不是。」

他搖頭。

「我在你對面的樓上。」

「那你進來幹什麼?你可以直接回家了。」

「擔心你休克在電梯里。」

司晨說得認真,「所以,我還是覺得 有必要送你回去。」

「是不是送我回去之後,擔心我暈在家裡還要在我家登堂入室, 一晚上不走啊?」

我承認自己這話是沒好氣說出來的。

沒想到他接得自然。

「如果你對自己的身體沒有這個信心的話, 我覺得有必要不走,今晚住你家,睡沙發。」

司晨真的住在我家了。

我不是不想讓他走,而是我的肚子又痛了。

我去洗澡的時候,差點暈倒在洗浴室里。

而且整個洗浴室里都是血腥味,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抱著肚子坐 在馬桶上很久很久。

直到司晨在外面敲門喊我,「姜尋,姜尋?」

我想說話,但是肚子擰著勁地疼,讓我沒辦法說出一句話來。

門,突然砰的一聲響,被人踹開了。

我目瞪口呆。

因為我這回真的被司晨給看光了。

「你!」

我下意識地環保自己,差點沒有昏死過去。

「對不起。」

司辰看我坐在馬桶上一絲不掛,趕緊別過頭去, 「我以為你又昏倒了,所以才闖進來的。」

我不想搭理他。

因為我真的說不出話來了,太痛了。

司晨愣了下,沒有等到我的聲音,「還很痛是嗎?需要我幫忙 嗎?」

他能幫什麼忙啊? 難道還能替我痛不成嗎? 「你不說話那就是需要我幫忙吧。」

他已經轉過身來,伸手拿了 浴袍,走到我跟前,給我披上,開口道,「都已經告訴你了,不 能著涼,越著涼越會痛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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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麼被他裹了浴袍抱出來了浴室,最尷尬的是,這位仁兄幫 我換了穿了褲子,還給貼了姨媽巾。

我實在沒有力氣說話,只想趴著。

太痛了!

以前我也會痛,痛極了的時候也會無聲地落淚,但從來都沒有像 這次這樣痛得昏死過去。

司晨給我蓋了被子,還給我熬了熱湯。

昏昏沉沉的,我好像聽到有開門的聲音,但我已經什麼都不想動 了,也不想知道誰來了。

後來晚上十點鐘的時候,司晨端了一碗濃湯進了我的臥室。

我覺得很尷尬,因為第一次上門,他不只是登堂入室看光了我, 還給我換衣服,現在甚至進了我的臥室。

「起來喝湯吧,你需要進食。」

他看出我不想動。

「要我喂你?」

他說著已經坐在了床沿邊。

果然,我不動,他就真的喂我了。

動作溫柔,還給嘴。

我的

氣氛曖昧,他也不回家找女朋友,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對他女 朋友很歉意。

喝了點湯,我才有了點勁,說:「好多了,謝謝,這湯是你煮的 嗎?」

「嗯。」

司晨點點頭,「讓人送的排骨,還有排骨呢,你要不要 吃?」

聽說有肉,我立刻點點頭,又覺得被人喂太不好意思,就說: 「我還是起來吧。」

「別動,我抱你。」

他掀開被子,把我橫抱起來。

男人有力的臂膀托住我,讓我驚呆的瞬間,聞到了他身上好聞的 氣息,醉了醉了。

被他抱了,死而無憾了。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問道:「放鬆一點,你不會是也想給我開瓢 吧?」

我呆了呆,搖頭。

「你想多了,我就是想,也沒力氣。」

「痛經是有點麻煩,你以後結婚生了孩子就好了。」

他忽然說。

我嘆了口氣:「我這輩子恐怕都結不了婚了!」

「為什麼?」

他擰眉。

因為我喜歡的那個男人有了女朋友了,而我不想將就,也擔心會 再給人開瓢。

司晨把我放在了沙發上,低頭看著我,「不結婚,你這輩子都別 想擺脫痛經。」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有 x 生活吧?」

他咳嗽了下。

「沒想到你喜歡這麼直白。」

我嘟嘴,「是啊,很直白,你 X 經驗很豐富吧?」

畢竟他有女朋友了。

司晨的臉上忽然變得古怪起來,「我去給你盛排骨。」

害羞了? 好吧,我也不想深究人家的生活。

他回來後,對我說:「今天是特殊情況,你沒有吃晚飯,又加上 流血過多,所以這麼晚吃點東西補補,但是以後吃東西不能這麼 晚,會不利於健康的。」

我嗯了一聲,惡狠狠地咬排骨。

他忽然笑了,道:「慢點,不會跟你搶的。」

司晨一大早去上班了,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桌上一張紙條留言:粥 在鍋里,你起來可以喝點熱的,你單位同事來電,我幫你請假 了。

我一愣,我單位同事來電話他幫我接了,那豈不是被人誤會我的 家裡藏了男人,我可是對外一直宣布是單身的。

我立刻去打電話檢查,發現是領導打來電話問我身體狀況的,我 趕緊回了電話。

領導帆姐在電話里笑得曖昧:「姜尋,你的男朋友很溫柔啊,已 經幫你請假了,你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好好養身體給你兩天 假。」

我被揶揄,說不出一句話來,心裡有點失落。

什麼男朋友啊。

毛都沒有。

那是別人的男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熱湯熱粥的原因,肚子好了一些,起碼沒有痛 的那麼厲害了,我吃完飯把衣服洗了,特意把司晨的襯衣洗了給 熨燙了,打算乾了還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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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他電話過來問我好了沒有。

我告訴他沒事,也讓他不要打電話給我了。

其實,我是刻意拉開這種距離。

傍晚。

有敲門聲響起,我去開門,以為是司晨,沒想到打開門之後,竟 然是嚴旭飛。

他的頭上戴著一頂帽子,這麼短的時間,傷口肯定還沒有長好, 所以戴了帽子。

看到我呆住,嚴旭飛扯了扯唇,自嘲一笑,問:「怎麼?沒想到 我會來是嗎?」

我搖頭,敷衍地開口:「你來做什麼?」

嚴旭飛了悟地一笑,「不請我進去嗎?」

我猶豫了下,看到他頭上的帽子,下面是傷痕,那是我的傑作, 可他受傷後,我一次也沒去看過他,到底心虛。

「進來吧。」

嚴旭飛進門之後,在沙發上坐下來,摘下帽子,那短短的頭髮帶 突兀的傷痕就這麼展現在我的面前。

有點刺眼。

我略一沉吟,迴轉身拉開門口玄關處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一 個信封,厚厚的一沓。

「旭飛,這個是我給你的醫藥費,你拿走吧,給你帶來的傷害, 我很抱歉。」

嚴旭飛看著那信封,又看了眼我,伸出手,把那信封推到了我面 前,「這個我不需要,我來,就是想要再做一次努力,問問你, 我們還有可能嗎?」

我一僵,垂著的眸子抬起來,看著他的眼睛,堅定地搖搖頭, 「對不起,我做不到。」

嚴旭飛笑了,唇角的笑容那麼苦澀,「看來,你還是無法跨過心 里的那一關,我想要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我被問得沉悶不已。

「旭飛,你別問了,你受傷這件事我確實做得不妥,但你我都有 責任,你不該不顧我意願強行對我,你若真的不要賠償,那我也 不強求,只是希望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不相欠。」

「連朋友都不能做?」

嚴旭飛反問。

呵 我點頭,態度堅決。

呵 「呵。」

嚴旭飛笑了,「姜尋,你可真狠,你是我見過最狠心的 女人。」

「所以,遠離我吧,這樣對你也比較好。」

「呵呵,你不只是對別人狠,你對自己更狠,不是你心裡的那個 男人,你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我真是奇怪了,那個男人到底是 誰?他有什麼魔力進駐到你心裡,並且還滯留多年。」

到底是意難平。

「你走吧,嚴旭飛。」

嚴旭飛有點惱火,「我怎麼死的,你總要我清楚吧?」

「嚴旭飛,你何必這樣執拗?我也想要重新開始,可是心不答 應。」

我輕聲道:「心不答應,我一丁點辦法都沒有。」

嚴旭飛怔住,呆呆地看著我。

這時,門忽然開了。

我和嚴旭飛全都看向門口。

司晨拿著鑰匙站在我的門內,看向我倆,開口道:「不好意思, 我回來得好像不是時候,需要我迴避嗎?」

「他是誰?」

嚴旭飛瞪大眼睛看向我。

我也呆了,看著門口站著的高大男人,司晨無論何時,都是那樣 帥,有味道。

他穿的是休閒式淺灰色小格子襯衣,領口設計的扣子很有特色, 他沒有系上面的扣子,露出修長結實的脖子,喉結分明,性感極 了。

而且他手裡提著果籃,裡面是新鮮而又水靈的應季水果,還有一 個袋子,裡面應該是菜。

我沒想到他會來,而且什麼時候拿了我家的備用鑰匙?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嚴旭飛,就像是自己的秘密,忽然被撞到了一 樣,心虛。

問題是,更委屈,明明我跟司晨沒有關係啊。

司晨笑了笑。

「不方便?」

「哦,不——」

我剛要說話。

嚴旭飛的聲音打斷了我後面的話。

「確實不太方便。」

司晨一愣,看向了嚴旭飛,淡淡一笑:「那你們坐,我去廚房做 飯,不打擾你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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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晨說完,提了東西進了廚房。

嚴旭飛怔了下,看向我,眼底有受傷:「就是他,對不對?」

「你走吧。」

我飛快地開口。

嚴旭飛冷笑,「這都已經登堂入室了,你居然還想欺騙我的感 情?」

我沒解釋。

「姜尋,你真行。」

嚴旭飛忽然有點惱怒,衝著司晨大聲道, 「兄弟,我看你是不知道姜尋是什麼人吧?她有暴力傾向,而且 還喜歡跟男人玩曖昧,我猜你倆都沒有上過床吧?」

司晨轉身,那張原本儒雅的俊臉此時已經非常地冰冷。

他看向嚴旭飛,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了過來,用一種很冷的聲音 說道:「如果不想再被開瓢的話,立刻離開。」

嚴旭飛沒想到司晨在維護我。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

嚴旭飛一愣,一把抓起了帽子,離開了。

屋裡安靜下來。

我癱在了沙發上。

司晨關好門,走過來,對我說:「既然知道他曾經對你意圖不 軌,居然還敢開門。」

我不答反問:「你為什麼拿了我家的備用鑰匙,不請自來?」

他開口道:「擔心你再暈倒。」

「我不會暈倒的,你走吧。」

我忽然站起來,走到陽台上拿了那 件黑色的襯衣回來,塞到他的手中。

「昨天和今天都謝謝你,但 我不需要別人的照顧,再見。」

他看看我,抿了抿唇,似乎欲言又止。

我卻不想讓自己對有婦之夫繼續動心,立刻把他推了出去。

他站在門口,看著我。

「不好意思,孤男寡女,實在不方便。」

「你又沒有男朋友,有什麼不方便?」

司晨反問。

我一愣,心想你就沒點數嗎? 我沒有你有啊。

「我怕你不方便,所以,你趕緊走吧。」

說完我就關了門,把他關在了門外。

後來我痛經好了,跟羅琳傾訴的時候,告訴羅琳,我是拼了命地 才忍住,讓自己狠下心來,把他推出去的。

「難得。」

羅琳說,「你見了司晨沒有餓狼一般撲上去還有理 智,姐妹服了。」

「服吧,接下來你會更佩服我的。」

我看她一眼,道,「因為我 最愛的男人有了別的女人,有緣無份,我打算這輩子打光棍,單 身到死一輩子當老姑娘。」

「我去,為了司晨,你這麼拼?」

「嗯。」

我點點頭惡趣味地想,也許人到中年,司晨發現那個他 的姑娘並不是良人,中途離婚了,說不定我還有機會。

「要我說,司晨還沒結婚,你還有機會,就別想得那麼悲觀,也 許明天他跟他女朋友分手了呢?」

不愧是我的姐妹,羅琳和我一樣都是有惡趣味的。

所以我倆才是臭味相投的好朋友。

日子平淡如水。

轉眼過去一個月,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司晨。

有一天,我爸忽然高血壓暈倒被送到急診科,我媽打電話讓我過 去辦手續。

我去的時候,我爸已經轉危為安,需要轉到普通科室住院觀察。

我看到爸爸沒事,鬆了口氣。

而我媽拉著司晨的手不撒手了,一直在閒聊。

「晨晨啊,這麼多 年沒見面了,你竟然長得越來越帥,小時候阿姨就知道你是個小 帥哥,沒想到長大了之後這麼帥。」

司晨笑笑,也不抽手。

我懷疑我媽其實是花痴,拉著人家帥哥的手到現在不撒手,明目 張膽地吃豆腐,老女人羞不羞啊? 「晨晨啊,你都不知道你走的這些年,我家姜尋天天念著你,還 躲起來偷偷看你的照片。」

我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這點老底都被我媽揭乾淨了,以後都沒 有臉活了。

「媽,急救中心床位緊缺,我們需要趕緊轉到普通病房。」

我快 速地開口。

「哎呀,急什麼?」

我媽不以為然。

「要是有病號讓你爸下來走 過去就好了嘛,我們不會耽誤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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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以為你岔開話題,你 不就是害羞了嘛?嫌我在晨晨面前說你那點小心思。」

我無語。

司晨看了我一眼,眼神灼灼。

「晨晨啊,沒有女朋友吧?」

我媽媽拍拍司晨的手,繼續問。

我立刻說:「媽,司晨有女朋友,你別說些亂七八糟的。」

我真的很怕,我媽會直接說讓我做司晨的女朋友。

沒想到司晨看了我一眼,很是疑惑:「你從哪兒聽說我有女朋友 的?」

我一愣,想到那個醫生小哥哥的話。

「你同事說的呀,還說你對 女朋友說話非常的溫柔,難道不是嗎?」

司晨呆住,認真地開口道:「我沒有女朋友,從來都沒有過。」

我也懵了。

我媽卻笑了,笑得像個狐狸一樣,「沒有女朋友好呀,晨晨,我 先把你叔叔送到普通病房,你跟我家姜尋好好聊一聊,也許你倆 有什麼誤會呢。」

我媽確實很奸詐,把我丟給司晨,自己和我爸跑了。

我被司晨堵在了角落裡,出不去,動不了,他低頭看著我,「原 來你對我這麼不客氣,是因為你以為我有女朋友了。」

我有點懵,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可信不可信, 畢竟我和他之間已經隔了九年了,我不了解他,也許他說謊呢。

「和有女朋友的男人保持距離,這是基本的社交禮貌。」

我說得 非常冠冕堂皇。

「呵,所以連接風都打算省了?」

他反問。

「嗯。」

「司醫生,司醫生,有病號。」

忽然有人在外面嚷嚷著喊司晨。

他瞬間就顧不上我。

「我們回頭再說。」

他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我的心裡有點激動又有點生氣,我打算去把那個醫生小哥哥揪出 來,好好地問問他到底從哪給我傳的假情報。

我在急救中心的大廳里掃蕩了一圈,果然找到了那個醫生小哥 哥,他穿著白大褂,他在跟一個病號家屬聊天,安撫著人家。

還別說,挺有耐心的。

等到他安撫完了之後,一扭頭看到了我。

「咦,開瓢姐姐,沒想到這麼巧又遇到你了。」

「開瓢姐姐?」

我唇角一抽,拒絕這個外號。

「對不起,就是你的壯舉讓人太印象深刻了。」

「行了,我沒興趣知道這個,我就想問問你,那天你為什麼告訴 我司晨有女朋友了?」

「哦,這個啊,我後來才知道,不是女朋友,是他外甥女。」

醫 生小哥哥一臉抱歉,又一臉八卦,「開瓢姐姐,你不會真的對我 們司醫生有什麼想法吧?」

「司醫生真的沒有女朋友吧?」

我不確定,再問了一句。

「沒有,那是他外甥女,才三歲半,前陣子來找他,司醫生對她 可溫柔了。」

原來是外甥女,才三歲半。

合著我這陣子一直迴避司晨,是因為這三歲的小肉糰子啊。

不行,我要見司晨。

據說司晨下班要到晚上十二點,今天加班,忙不過來,所以他要 加班到十二點。

我爸血壓穩定住了,我媽在醫院陪他,我就回來了。

洗了澡,換了一條深 v 領子的裙子,可以露出事業線的那種,我 覺得還不錯,好歹我不是飛機場。

今晚我一定要見到司晨。

但我又覺得自己主動打電話好像不太合適,所以我大晚上又回到 醫院去看我爸。

我爸媽都睡了,看到我來,我媽立刻看出苗頭,道:「你回來不 是因為你爸爸,你是想要見司辰吧?」

「媽,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嗎?」

我自然是不承認自己這麼不 孝,老爹都住院了,我還想要談戀愛。

「你那小尾巴往那一翹我就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 道。」

我媽到底老狐狸,對我說,「司晨電話你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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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我立刻拿出來。

我媽很上道,拿出自己電話,給司晨打電話。

「晨晨啊,我是姜尋媽媽,你阿姨啊。」

也不知道那邊說的什麼,反正我聽不到。

「你沒下班吧?」

我媽又問。

我在旁邊支著耳朵聽,怪我媽不開免提。

我媽道:「姜尋晚上來看你叔叔,要陪夜,我擔心她明天上班沒 精神,讓她回去又擔心她路上不安全,所以你幫我把她送回去 吧。」

我立刻豎起了大拇指。

我媽真高明。

司晨十分鐘後就出現在了我這邊的病房走廊里,看到我跟我媽站 在走廊里,先跟我媽打了個招呼,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他看我的這一眼,證明我今晚化的妝換的衣服沒有白 費。

「阿姨,我帶姜尋回去,您別擔心。」

「不擔心,我對晨晨最放心了。」

我媽媽直接喊人家乳名,我都 有點瘮得慌。

就這樣,我跟司晨一起從醫院回家。

一路上居然沒開口說話。

到了我的家門口,他看著我進門。

我覺得這樣什麼都不說,有點太不甘心,就說:「那個,你加班 這麼辛苦,要不要進來喝點東西?」

他挑了挑眉,道:「不好吧,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我怕你不方 便。」

我咬牙,又說:「上次以為你有女朋友,所以覺得不方便,現在 你沒有女朋友,我倆都是單身,無所謂吧。」

他挑眉,道:「太晚了,就不打擾了。」

他真的要走了。

我一愣,衝口而出:「我大姨媽又來了,擔心會暈倒,怎麼 辦?」

司晨愣了下,道:「哦,都一個月了,大姨媽倒是挺準的。」

我看他也不進門,又覺得自己好像太不矜持了,想要放棄。

他開口道:「答應了阿姨帶你回來,你要是暈倒了,我確實沒辦 法交代。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照顧你一下吧。」

我的心情一下子就雀躍起來,我能感覺到我的眼睛亮晶晶的。

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我在沙發上坐下來,打算跟他聊聊天再去休 息。

他看看錶,道:「太晚了,你洗漱一下去睡覺吧,我先回我那邊 洗個澡,換了衣服再過來。」

說完,他還輕車熟路地在我玄關處,拿了我的備用鑰匙,晃了 下,走了。

我愣住。

到底我沒有睡著,躺在床上睡不著,太興奮了。

又給羅琳打電話,我高興地在床上打滾,興奮地喊道:「琳琳, 我告訴你,司晨沒有女朋友,我又有希望了。」

那邊羅琳聲音很怪:「哎呦我去,你的電話總是這麼不分晝夜地 打來。」

「打擾你了嗎?」

我不解。

這還是我的親閨蜜嘛,以前她也是這麼隨時隨地打我電話的,咋 滴現在還怪上我了。

大概聽出我沒聽明白,她在那邊喊了一聲:「姜尋,我已婚,已 婚.......」

「已婚了不起啊?」

我輕嗤一聲:「好像別人永遠不會結婚似 的。」

「姜尋你活該母胎單身這麼多年,你就是個棒槌。」

她說完就掛 了。

我愣了半晌,才回過來味道來。

我把臉埋在了枕頭裡,感覺我就是個大傻瓜,合該老剩女。

枕頭忽然被人拿開,我看到司晨站在我臥室的床邊,低頭看著 我。

我一愣,「你,回來了?」

「嗯。」

他應了一聲。

我立刻坐起來,道:「那個,你有事?」

司晨點點頭,一本正經地開口道:「你的沙發太小了,我睡沙發 的話,明天早晨肯定沒精神。」

「啊?」

我愣了下,問道,「你不會是想睡我的床吧?」

「確實如此。」

他點點頭,目測了下我的床,「你的床不小。」

「可是我睡在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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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床挺大,你睡一半,我睡一半足夠了。」

他說。

我再度呆住。

「一起睡啊!」

我瞠目。

「你來大姨媽,我也不可能對你做什麼,再說小時候我們也一起 睡過。」

他依然說得面色平靜。

我石化了。

「今天遇到阿姨的時候,她提起小時候我倆一起睡過的事,我忽 然想起來確實沒有必要這麼避嫌,更何況你現在來個大姨媽。

也 如同你說的,咱倆都沒有男女朋友,不會對別人造成傷害。」

我從來都不知道司晨的口才這麼好,我竟然被他給說得頻頻點 頭。

後來,我回神,道:「你不怕我半夜睡著給你開瓢啊?」

司晨目光沉沉地望著我:「青梅竹馬長大的,你捨得?」

我去,我臉紅了。

當然捨不得了。

只是,我倆好像名不正言不順地就睡在一起了,是不是有點太過 分了? 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女孩子啊? 關了燈。

身側的男人不說話,我倆這麼躺著,我睡不著。

「司晨。」

我不得不喊他,因為我想表白。

但他卻不說話。

「你睡著了嗎?」

他還是沒有說話,看樣子已經睡著了,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他卻忽然開口:「睡覺。」

「你沒睡啊?」

「被你吵醒了。」

他說。

我一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你在國外的那些年,還好嗎?」

我打算先旁敲側擊。

他還是不說話。

「這些年你一年都沒有回來過,我還以為你會在國外就業呢。」

還是不說話,我就一個勁地自言自語。

「你這麼帥,就沒有女孩 追你嗎?」

「有。」

他忽然說。

我呼吸一緊,有點吃味:「那你動心了嗎?對方長得好看嗎?」

「和你差不多吧。」

他說。

這是什麼語氣啊? 好像很嫌棄似的,難道我長得很差嗎? 我不說話了,我肚子疼。

他似乎翻了個身,面朝向了我這邊。

我感覺在黑暗當中,他好像在看著我,我就渾身僵硬起來有些緊 張。

「姜尋,我沒打算這麼早戀愛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子,他這是變相地拒絕我了。

我都二十七了,他也二十七了呢。

他說不打算戀愛,這是告訴我,他不打算跟我談戀愛吧,哪怕他 沒有女朋友,也不打算跟我談。

「哦。」

我聲音悶悶地,「知道了,我肚子疼,睡覺吧。」

他似乎嘆了口氣,「那我睡了。」

至此,再也沒有說一句話,我睜著眼睛,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 無聲地落淚。

我的心,好難過啊,就跟攪碎了似的,稀碎,很疼,又很酸。

合著我剛有點希望又被他給澆滅了啊。

司晨就是上天派來滅我的,我大概要死在他身上了。

後來,我又做夢了,夢裡依然是司晨,依然是我饞人家。

然後,我又肚子疼了,這痛經真是太氣人了。

我早晨爬起來,躡手躡腳地準備去廁所,換衣服洗漱。

結果,剛一起來,就聽到司晨的聲音慵懶地響起來:「你這,一 直這麼海量嗎?」

我一呆,看向他。

他正低頭看我弄髒的床單,我覺得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尊嚴了,索 性也就不掩蓋了,「嗯,一直海量。」

他皺眉,道:「這是病,得治。」

我去醫院看我爸的時候被司晨壓著去了婦科看大姨媽。

「我不去,我不要這麼丟人的事情也跟醫生說。」

「不用你說,我來說。」

「那樣更丟人。」

我來大姨媽,憑什麼讓別的男人幫我跟醫生說呀,他又不是我的 誰。

「都被我看光了,你都沒覺得丟人,這點事情就怕了。」

他可真夠毒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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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一句話噎到,差點喘不過氣來。

「你自己跟我去,還是我抱著你過去,你選?」

他威脅我。

可是我是怕被威脅的嗎? 這是他的醫院,他不想談戀愛,卻抱著一個女人去婦科,這要是 傳出去了,丟臉的肯定是他。

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打算抱我過去,還是只是說說而已。

「走不動了,你要是真敢抱,那你就抱吧。」

我敢篤定他也就是威脅威脅我,並不敢真正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抱 我過去,但我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彎下腰來把我整個人抱起來,公 主抱哦。

就這麼把我抱到了婦科,一路上多少人都在看我們,而他面部改 色也不氣喘吁吁,這傢伙的身體到底有多好呀。

我害羞了。

我把臉埋到了他的頸窩裡,感覺到他的皮膚貼著我的額頭,似 乎,他身體有點緊繃。

我心想,我淪陷了。

這麼霸道的男人,就是我喜歡的那個范兒。

我還得追他,繼續努力。

所以,我就把手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子,臉靠在他頸窩裡,使壞 地呵氣。

「姜尋。」

他的語氣帶著警告。

我裝死,不搭理他。

「別玩火。」

哈哈,姐姐我就是想要玩火。

到了婦科,他找的是婦科老阿姨醫生。

我算是看出來了,婦科醫生有好幾個是男的,但他卻把我抱到了 一個老阿姨的門診上。

那個老阿姨笑眯眯地道:「小司,這是你女朋友吧?」

司晨也不解釋,「王教授,她痛經,每次來的時候都非常量多, 上個月痛得昏了過去,在急救中心打了點滴,補充的是營養 液。」

我坐在凳子上,被老阿姨打量,一張臉爆紅。

「嗯。」

老阿姨點點頭,「其實,痛經的原因非常複雜,常見的 是婦科炎症和子宮腺肌症,檢查清楚後才能有針對性的處理,而 且一定注意月經期不要同房和洗澡。

避免接觸冷水和洗冷水腳, 避免吃辛辣生冷食物。」

「沒有同房,我還是個姑娘呢。」

我立刻開口道。

那個老阿姨一愣,然後看向司晨。

我覺得老阿姨的眼神看司辰的時候好像在說:司醫生,你不行 啊。

雖然沒有明說,但我覺得老阿姨的那一眼讓我非常地愉悅,於是 忍不住地勾了起唇角。

司晨看我一眼,對老阿姨說:「婚後,是否對痛經有改善?」

「這個怎麼說呢?」

老阿姨道,「一般的女人在婚前還是小姑娘 的時候經常痛經,但婚後生了孩子確實不會再痛經。

這個也因人 而異,並不能一概而論,這樣吧,你先帶你女朋友去做一個激素 六項檢查。

等到月經過去,再來做一個 B 超排查一下是不是炎 症。」

原來激素六項檢查是抽血,我被抽了一針管血,瞬間暈乎乎的。

司晨說:「我讓醫生給你開了一個血常規,看看是不是貧血。」

等結果的時候,我充分體會到了醫生的便利。

別人拿檢查結果可能都需要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而我只用了十五 分鐘。

司晨親自去化驗室找同事要了報告單。

他擰著眉頭看化驗單,我心裡忽然有一種不安的情緒。

於是,我脫口而出:「司晨,我是不是快死了?」

司晨抬眼看我,很是驚訝:「你怎麼會這麼問?」

「你看化驗單的表情好像是看一個絕症患者。」

「你內分泌不正常,還貧血。」

她對我說。

「哦,不是我還要死了啊?」

「你是醫盲嗎?」

他沒好氣地道,「內分泌不調和還不至於死 人,但貧血加劇的話,有這個可能。」

後來,醫生開了很多藥,我年紀輕輕地成了藥罐子。

單位同事看我每天吃藥,還被人打電話監督吃藥,都以為我要掛 了。

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同情,欲言又止,可能都不忍心問我。

我和司晨繼續曖昧著。

羅琳終於在一周後,想起來我那天半夜的時候給她打過電話。

「我好像記得你之前跟我說,司晨沒有女朋友。」

「你到現在才想起來我啊?」

「嘁!我們新婚燕爾,所以總顧不上你。」

羅琳就是這麼直白。

我瞬間有點羨慕,「知道你們感情好,行了吧?」

「別酸,等以後你也會結婚的。」

羅琳道,「對了,你出手沒 有?」

「嗯,但是沒有什麼效果。」

「那就直接撲上去就地正法,趁機讓他負責。」

「生撲啊?」

我其實有點不太敢。

「喝點酒啊。」

羅琳道。

我腦瓜一熱,立刻跟主任請假,一大早回去了。

我記得今天至晨休假,他昨天說,他今天早晨九點鐘回來,休息 兩天。

於是,一大早地,我就提了一打啤酒,憑著記憶,找到了對面的 樓,摸到了司晨的住址。

我依稀記得他在我家指著對面九層跟我說,他住哪裡。

我到了 901 室門口,按了門鈴。

其實我不確定是不是這間房,只能想著挨個敲門吧。

不一會,門打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裹著白色的浴袍,脖子上搭 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出現在門內。

我原本忐忑的眼神此刻僵住,小嘴微張,對上了男人同樣有些吃 驚的雙眼。

門內的人確實是司晨,顯然下了夜班回來剛洗了澡,眼睛裡有血 絲,那應該是值班熬了一夜的成果。

他上下打量了我 一下,看到我手裡提著一打罐裝啤酒,挑眉: 「一大早地喝酒?」

「嗯。」

我點點頭。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覺得應該是他覺得我今天很好看。

我今天穿的是通勤裝,絲質襯衣搭配裙子,收腰的設計,高跟 鞋,簡潔幹練中透著利落,又颯又美。

而他,穿的浴袍,剛洗完澡,又乾淨,又吸引人。

「先進來再說,鞋櫃里有新的拖鞋,自己換。」

他說完,就徑直 走了進去。

我跟進門,站在門口,打量了下玄關的鞋櫃,白色的鞋櫃,看起 來十分的整潔。

我打開櫃門,發現裡面有嶄新的拖鞋,是男式的,換了鞋子朝著 裡面走去。

他的住處應該是三房一廳,臥室的門開著,裡面的床很大,床單 是白色的,一個枕頭。

我的視線定格了一瞬,立刻收回,轉頭環顧了下客廳,沙發是真 皮的,整個房間家具設計過於硬朗簡潔,沒有女人生活的痕跡。

「酒不能喝,你過來喝熱水。」

他在廚房門口對我說。

「不能喝酒可不行。」

不壯膽子我怎麼表白呀? 他似乎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道:「一大清早地你請假跑回來跟 我喝酒,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吧?」

我看看他,嗯了一聲。

「那就說吧。」

他見我不過去,端了水杯 過來,在我跟前的沙發 上坐下來。

我看到他的腿,上面有汗毛,我就愣了,腦子裡冒出來幾個字: 好性感啊。

「不是有話說嗎?你老盯著我的腿看幹什麼?」

司晨笑著提醒 我。

我有點懊惱,臉上微微地紅了,道:「那個司晨,我憋不住了, 我想問問你,我倆處對象,行不?」

說完的時候,我就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他看看我,好像沒有意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我吃不准他什麼想法。

我只覺得臉上熱辣辣的,怎麼都消退不了這熱度了。

良久之後,我聽到他說:「不然你以為我跟你浪費這麼多時間, 為了什麼?」

啊? 我呆住,「你,是打算跟我處對象嗎?」

他起身,走過來,一把抱起我,「熬了兩天加班加點,想找個時 間跟你說下咱倆的事,你居然等不及先開口,那就陪我睡會。」

我呆住:「有點快啊。」

他撲哧笑了,把我放在他床上,低沉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你 想多了,就單純睡個覺。」

事實證明我真的想多了。

他是真的就只是摟著我睡了一覺。

只是我睡不著,在他懷裡數他的睫毛,一遍一遍地看他,也不厭 煩。

好不容易等到了兩點鐘,睡了三個多小時的男人醒了,看我在看 他,眸中隱有笑意。

「你一直沒睡?」

他問我。

「睡不著。」

「擔心我不跟你處對象嗎?」

我無語,被他猜中心思,我頓時窘迫起來,伸手推他,想要起 來。

他忽然扣住我,我們兩個人的臉隔得很近,鼻尖蹭著鼻尖,呼吸 仿佛都糾纏在一起了。

我的臉上熱熱的,痒痒的。

我覺得,他大概是要吻我了。

誰知他看了我半晌,竟然起身離開了。

我呆了,有點羞,又有點窘。

他忽然又壓下來,靠近我。

我再度呆住,眼中有慌張,一下對上他揶揄的眼眸。

再然後,他就吻了我。

我大概明白了樂此不疲的感覺了。

雖然只是一個吻,但我上癮了。

後來,司晨笑著道:「定情之吻,喜歡嗎?」

我眨巴下眼睛,疑惑地問道:「司晨,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呀?」

「不喜歡我會跟你浪費時間嗎?」

他總是這樣,反問我。

我其實想要的是肯定的答案。

「這麼說,你也喜歡我了?」

「你怎麼這麼傻?」

「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你猜?」

「既然你也喜歡我,為什麼你離開九年,不回來?也不聯繫 我?」

他居然直接丟來兩個字:「沒錢。」

我瞪大眼睛,真是這個理由嗎? 「你要是沒錢的話,能在錦玉園買這套房子嗎?你才剛回國三個 月。」

他居然笑了,「剛才吻了你這麼久,你居然還有理智,看來我還 需要再努努力。」

說完,他就又親了我。

我被弄得迷迷糊糊的,忘了問這個問題。

我跟司晨戀愛了。

我每天都很快樂。

但他這九年在國外,從來不聯繫我,也不出現在同學群里,還是 讓我有點耿耿於懷。

直到我倆如膠似漆,終於突破關係之後的第二天早晨,我在他小 腹上,看到了傷痕,那是一道傷疤,看著有些年歲了。

我立刻摸著刀口問他:「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道:「這是手術疤痕,很明顯,這也用 問。」

他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我卻覺得這裡面肯定有故事。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他留學的同學,從他口中得知,司晨出國 的第一年,因為太優秀,被一個國外的偏執少年捅了一刀,差點 一命鳴呼。

他那幾年身體很不好,差點死了。

後來,他憑藉非常頑強的毅力,將自己的身體鍛鍊得越來越好。

再後來,他成為了醫學院的優秀畢業生,在國外醫院工作三年, 成為最優秀的醫生,這才回國。

他跟朋友說,他得回去了,再不回去,他擔心他喜歡的女孩等不 及嫁人了。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他喜歡的女孩是誰?」

「不就是你嗎?」

是我嗎? 晚上回到家,我逼著司晨問他:「你朋友說,你在國外的時候擔 心國內喜歡的女孩嫁人了,你到底擔心誰嫁人了呀?」

他看看我,忽然笑了,「你是不是傻?」

「司晨,你就不能直白點跟我說嗎?」

他點頭,道:「嗯,你真傻,鑑定完畢。」

我不想理他了。

我生悶氣。

可一看到他肚子上的疤痕的時候,就捨不得了,我摸著他的疤 痕,道:「疼嗎?」

他握住我的手,道:「以後,咱們的後代,不能出國留學,就在 家,哪兒都不去。」

「誰說要跟你有後代了?」

「不跟我,跟別人,你還不得給人開瓢?」

我想揍他。

他攬過我,在我耳邊低語:「姜尋,我很高興,你沒有嫁給別 人,所以我還有機會,讓你嫁給我。」

「說聲喜歡我會死嗎?」

「不是喜歡。」

他說。

我心裡一緊,身體都僵了。

他說:「是愛。」

我瞬間就軟了。

原來我的非他不可,竟然也是他的非我不可。

美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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