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追蹤拍攝變性人李二毛,紀錄片里他不自愛,最後面臨死亡危險

2023-06-04

變性人李二毛的悲催人生:被男人甩2次,父親被槍斃,他也不自愛——引言。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可憐又可恨,變性人李二毛就是其中最典型的那一個。

賈玉川導演跟拍了14年,主人公正是這個名叫李二毛的變性人。

變性前,出生於四川農村的李二毛是個大男人,只不過,他的身世實在是悲慘。

父親是因為拐賣婦女兒童,甚至還賣掉自己小兒子換錢的喪盡天良的渣男,後來被槍斃;母親改嫁後就直接不要他了。

這種原生家庭出來的孩子,很難不心理出問題。

果然,李二毛的心理問題就出現在他對於自己性別的認知上。

他一直認為自己應該是個女人。這種想法,在他與表哥一起到重慶撿垃圾的時候就開始了。

而且,李二毛在扮演女人的過程中,莫名受到了外界的關注。

某一年,他在深圳郊區的一個演出場合,穿著嫵媚的長裙,在舞台上扭動腰身的時候,台下不時口哨聲響起。為他鼓掌的那些人,不知是出於一種獵奇心理,還是發自內心地瞧不起他。

但這些對李二毛來說並不重要,因為他在一次次扮女人的表演過程中,實打實賺到了錢,還贏得了自己的愛情。

男友小江對李二毛很好,還知道他是變性人的身份,他也跟觀眾一樣,親切地稱呼著李二毛的藝名:美蓮娜。

賺到錢的李二毛,不滿足於自己男扮女裝的這種假身份,他渴望成為真正的女人。可是變性手術的費用很貴,就算李二毛把自己所有業餘的時間都排滿了粗鄙不堪的演出,他也無法在短期內湊足變性手術的費用。

李二毛想到了向那些對他的隱私生活感興趣的私人老闆去籌錢。這些人中,有人在看他演出時,為他叫好。

可現實給了李二毛重重一擊。

私人老闆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他可以不懷好意地為李二毛的反串演出叫好,不代表他就願意把幾十萬的錢掏出來,資助李二毛當小明星。

李二毛後來還是憑自己的本事湊夠了錢做了手術。然而好日子才開始,他就因為染上了賭癮,而最終把自己的人生,拖進了泥潭。

男友小江怒其不爭,和他分手。李二毛找來賈導演,對著他的紀錄片鏡頭,嚎啕大哭。

在那之後,李二毛就消失了。賈導演再次見到李二毛時,他正穿著一身白裙,神色慌張地躲在自己家的出租屋內。

此時,他的男友已經換成了小龍,一個清秀個頭不高的男生。

李二毛自殺過幾次,手上被自己劃得全是傷痕。警察來了之後,查出了李二毛有其他方面的問題。

被放出來後,李二毛走投無路,男友小龍徹底離開了他。

李二毛把自己家裡的電腦等物品拿到馬路上拍賣,即便叫價只有500元,甚至是他哭著求大家幫幫他,也沒有人願意幫他這個染上了賭癮的變性人。

一路追蹤他拍攝紀錄片的賈導演看不下去了,買下了李二毛這些破爛,還打車找了一個地方,暫時安頓下李二毛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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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總會峰迴路轉!

後來李二毛的繼父打來電話,希望兒子回去一趟,家裡的宅基地,被鄰居們占了,繼父需要李二毛回來助陣。

彼時,李二毛帶著與他重修舊好的男友小龍,回到農村家裡,他那已經轉變成女人的形象,立刻在村裡炸開了鍋。

李二毛辯解說自己是為了藝術表演,才做了女人的打扮。

村裡人異樣的眼光,沒有嚇退李二毛

他也是那種戀愛腦,只要男友小龍在他身邊,他就能一往無前往前沖的那種類型。

他在自己的宅基地上搭了個棚子,用無聲的抗議,在給鄰居們施壓,結果卻只換來村長的調停,最後,他以600元賣掉了自己宅基地的所有權,灰溜溜地和男友回到了深圳。

正是在賈導演拍攝的李二毛家鄉農村的紀錄片鏡頭裡,我們才得知,李二毛的父親十惡不赦,他不僅拐賣婦女兒童,還被傳吃掉了自己的孩子。可即便這樣,在某些人眼裡,還覺得男人只要能賺錢養家,管他錢是怎麼賺到的。

這樣扭曲的三觀,怎麼可能教育出好孩子。

李二毛再次沉溺於賭博,最後等待他的就是男友小龍的徹底分手。

這一次,李二毛無論哭得如何撕心裂肺,也已經無法喚起我們的任何同情心,哪怕是一絲一毫。

更讓人覺得狗血的還在後面。

李二毛再次走進賈導演的紀錄片鏡頭裡,他已經換回了男兒身,只不過胸前的那兩個矽膠還無法去除。

在工廠打零工的李二毛,最終還是被同事們發現了他變性人的秘密,結局當然是被同事們以他是變態為由,暴打了他一頓,他也再次失業了。

而原本答應給他取出矽膠的醫生,突然打來電話告訴他,李二毛感染上了愛滋病。

看到這裡,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樣在擔心賈導演是不是有被傳染的可能性,畢竟跟拍了李二毛這麼久。

李二毛也很識相,他再次選擇了消失。賈導演的紀錄片剪輯已近尾聲的時候,仍然沒有李二毛的消息。

大家都以為,他悄悄地躲在哪個地方,與這個對他並不友善的世界告別,哪想到李二毛再次出現了。

他聲稱,他已經不像原來那樣想自殺了,他甚至覺得上天給他設置了這麼多的考驗也蠻好,他比別人多活了一重人生。

他可憐,是因為李二毛的原生家庭,確實不是他能選擇的,他沒在家裡得到任何關愛和力量;

他可悲,是因為他的確為自己的夢想努力過,哪怕他的夢想是當一個變性人,好好找個愛自己的男人;

他可恨,是因為所有這一切惡果,都是李二毛自己主動的選擇。

最後想說一句,生活中一定要遠離這種原生家庭問題重重,又充滿了負能量的人,無論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人生不長,我們好好愛那些值得我們愛的人。

備註:本文文案已授權《卓爾說電影》剪輯成視頻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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