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有一個老人。他年輕的時候總是帶著大家出去闖。那時候家裡有家底。後來，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賭錢，家底全被輸光了。

後來兒子結婚了，霸占了老人的房子，不讓他住在家裡。讓他自己出去住。老人六七十歲了，賺不到錢。他帶著養了多年的老狗，在一堵破舊的土牆旁建了一個小屋，他和狗就住在那裡。

每天沒東西吃，老人就在街上乞討，成了乞丐。因為沒人知道老人家裡是怎麼回事，自然得到很多鄙視。每天辛苦討的幾塊錢都不夠買幾個饅頭，更何況還有一條老狗，每天都需要吃一些東西。

住的地方也是到處漏風，春秋天還好，夏天下大雨，窩棚里全是水。冬天更是瑟瑟發抖。因為沒什麼好吃的東西，身體自然越來越差，體重也減輕了不少。

後來村裡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每天都給老人拿了很多吃的，但是這有上頓沒下頓終究不是法子。一個冬天的晚上，老人在睡夢中走了，老狗咬著村裡的鄰居，才發現他已經去世了。可是他不孝的兒子說他沒錢，不給他辦喪事。

村民們看不下去了，就幫老人安頓好。兒子天天被人戳脊梁骨罵。老人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自己的爸爸不花錢辦喪事，那他以後還能幹什麼？

老人的那條狗每天都守在之前的那個窩棚里，整天不吃不喝，骨頭清晰可見。頭七的晚上，聽見老人的兒子在院子裡喊:「你這個畜生，竟敢咬我？我今天要殺了你。老狗偷偷溜到兒子家，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但最後還是被兒子打死了。

過了一段時間，他兒子就摔斷了腿，村裡的人都說他受到了懲罰。對自己的父親太殘忍了，活該摔斷腿，就算死了也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