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均又陪陳春花去鎮上看病了,聽說又找了另外一個醫生。
陳春花跟陳均兩人進進出出的,兩人不會……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陳春花早年喪夫,一個人撫養著兩個孩子,艱難維生,雖然改嫁但生活並不如意;好在鄰居陳均有時幫扶一下,然而這樣的舉動,卻給她帶來了滅頂之災。
陳春花,福建人,出生在一個陳姓小村莊,她沒有讀過多少書,早早就跟著父母下地幹活;陳春花從小就是美人胚子,隨著年齡的漸長,更是出落的水靈動人,到了婚適年齡,不知道有多少人踏破了門檻上門提親。
父母左挑右選,最終挑中了村子裡面較有經濟實力陳晨一家,陳春花聽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嫁了,婚後生育了一子一女,陳晨能吃苦,又承包了一個養殖場,日子一天比一天紅火,然而天有不測風雲,陳晨染上了惡疾。
陳春花帶著丈夫東奔西跑,找遍了大小醫院,但都沒有什麼起色;丈夫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最終病逝;生老病死,畢竟是人之常情,陳春花上有老、下有小,必須振作起來,由於不懂經營和大規模的養殖,養殖場也面臨倒閉。
陳春花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但照顧兩個未成年孩子還是非常吃力,公公婆婆便招了「上門女婿」,陳春花也覺得兩個孩子需要一個父親,同意的改嫁,第二任丈夫,老實木訥,也不懂經營,兩個人只能靠種地維持著生活。
陳春花一家人口眾多,有時經濟太困難,窮的都揭不開鍋,鄰居們便相互接濟,男鄰居陳均便是接濟者之一;陳均偶爾還會幫忙干一些重活。兩家關係還算不錯,直到半年前又發生了一件事。
陳春花患上一種怪病,手上一直長紅點,一想起前夫的身上的怪病,陳春花也非常擔心,四處求醫,但不見任何起色;陳均便給她推薦了一位老醫生,每次都會帶著她一塊去看病;陳均的熱心腸,在妻子陳阿春眼中別有一番意味。
陳阿春是出了名的悍婦,為人比較霸道,村民們都不太願意跟她來往,陳阿春見丈夫對她這麼關懷備至,自然起了疑心,質問了一番丈夫:你跟陳春花到底什麼關係,每天都圍在她身邊轉。
陳均看了她一眼,滿不在乎的說:你瞎想什麼,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
陳阿春並不滿意丈夫的回覆,陳均越是敷衍,她越是覺得兩個人有不正當關係,夫妻兩人也產生了諸多的矛盾衝突,這種矛盾也以最糟糕的方式表現了出來。
2007年11月30日下午,陳阿春路過菜園,見陳春花正在摘菜便喊了一聲:「春花,過來一下,我跟你說句話」。
陳春花沒有多想,跟著她身後走進了家門,誰知剛一進門,陳阿春便從門後抓起了一根粗大鐵棍,朝著陳阿春的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陳阿春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突發情況,來不及反應,被這麼一砸,她只感覺大腦暈乎乎的,一片空白;陳春花沒有罷手,繼續拿著鐵棍朝著她的面部結結實實的砸了幾下,陳阿春頓時倒在地,意識越來越模糊。
陳阿春也終於意識到,陳春花這是想殺了自己,她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苦苦哀求著:兩個孩子還在家等我,孩子不能沒有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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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陳春花也有兩個孩子,然而這一番話,並沒有喚醒她的良知,她繼續毆打著,一邊打一邊說:「打死你,讓你勾引我男人,我非打死你不可」,在陳春花的接連施暴下,陳春花昏死了過去。
等陳阿春醒來,周圍漆黑一片,他伸出手一摸,發覺自己被裝在的麻袋裡面;他迷迷糊糊聽見陳春花咒罵聲,她可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她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她知道自己還活著。
陳阿春只能等待逃生的機會,等陳春花洗完地板,她趁著夜色將她拖到了垃圾堆,準備將她活埋,萬幸的是,陳春花以為她已經死了,只是用垃圾草草的遮蓋了一下,並沒有用泥土掩埋。
等陳春花走後,陳阿春掙脫了麻袋,在泥地和垃圾堆裡面爬行,由於傷勢過重,她並不是一直保持著清醒,時而昏迷、時而清醒,她艱難的爬出垃圾堆,向著自家爬去,雖然只有100多米的距離,但足足爬了半個小時。
當他爬到自家門口時,看見了公公,她輕輕喊了一聲,再次昏死了過去;陳阿春的家人還以為她摔了一跤,他們連忙將陳阿春送醫治療,醫生雖然進行了緊急處理,但她的傷勢還是非常嚴重,又進行了轉院治療。
陳阿春脫離險情後,向眾人回憶起了這驚魂一幕;陳阿春受了這麼重的傷,村子已經傳開了,陳春花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被嚇了一大跳,她不敢在家中多逗留,連夜出逃,警方接到報警後,也派出了警力進行追捕。
陳阿春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回憶起來依舊是心有餘悸,她懷疑,李春花之所以行兇,只是認為她跟陳均有不正當關係,除了這點外,她已經找不出其與的理由了,因為兩家平日裡的關係還算不錯,不可能因為其與的糾紛而殺人。
陳春花的行為也構成故意殺人罪,根據《刑法》規定: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陳春花的犯罪動機卑劣,犯罪手段極端殘忍,等待她的也將是法律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