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西裝站在聚光燈下致辭, 像天生的王者。
他優雅自持,他高貴冷艷。
他是我少女時期瑪麗蘇幻想中的男主,可我早就不做灰姑娘的夢了。
我有些惆悵,連吃了三個小蛋糕,打算消滅第四個的時候,我媽給我打了電話 了:「什麼時候放年假?」
「快了,我準備辭職了,今年可以在家待久點。」
「哦,那什麼時候把男朋友帶回家?」
「……媽,你這個話題轉移得有點生硬吧?」
「這不是轉移話題,這是命令!」
我媽冷笑,「你最近朋友圈發什麼一會兒 傷春悲秋一會兒粉紅泡泡的以為我沒看見啊?忘了屏蔽我了吧?別跟我打啞 謎,看上了就帶回來,媽媽給你把把關。」
「我真沒有……喂?媽?」
我還沒來得及給我媽解釋,她就掛了。
離了大譜。
我上哪找個男朋友給她帶回去? 好吧我承認我腦子裡有一個人選,恰好他也不會和父母一起過年,不過…… 「想什麼呢?」
陳易洱在我眼前打了個響指。
他避開那些女生來到了我面前。
此刻場內的背景樂是 Careless Whisper,薩克斯前奏搖曳,西裝革履的男人 朝我伸出手,眼中映著閃爍燈光:「想請你跳支舞,姐姐可賞光?」
我被他的笑晃了眼,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我任陳易洱牽著我的手,微微用力拉近我們的距離。
他的手虛扶住我的腰, 在我耳邊說:「別緊張,跟著我的步子走就行了。」
我想說我沒緊張,可我眼睛正對著他的鎖骨,順著他的衣領往下就是禁忌畫 面了,最艱難的就是那個禁忌畫面我見過……所以我確實有點難以平靜。
不過陳易洱不愧是陳易洱,一句話瞬間就把我給整下頭了:「剛才柳溪問 我,願不願意和她假戲真做。」
我呼吸一滯。
柳溪今天穿了一條露背紅裙,一顰一笑皆是風情,我都能想像出她靠近陳易 洱時的嫵媚。
「哦。」
我勉強吐出一個字,又覺得太生硬了,加了一句,「你們倆 CP 粉 那麼多,確實挺般配的。」
陳易洱握著我的手緊了緊:「CP 粉多就般配了?」
「那不然呢?」
「林月十,」
陳易洱邁進一步,「我自己覺得般配才行,你是不是傻?」
我隨著音樂後退:「那你覺得……」
「我拒絕了。」
他打斷我,「我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
「哦。」
「你就只會說這個字嗎?」
他拉著我轉了個圈。
可能是這個圈把我轉暈了,我惡從膽邊生在歌聲的掩蓋下抬頭直視他:「也 可以說別的,你要不要跟我回家過年?」
陳易洱的腳步頓住,我沒穩住腳撲在了他胸口。
我們的手依然緊握著,這時歌入尾聲漸漸消弭,我瞬間慫了,退開兩步: 「算了當我沒說。」
「嘁,」
他卻不讓我走,攔腰截住我,俯身捏住我的耳垂懲罰性地一揉, 「姐姐,我聽見了。」
「別想耍賴。」
指尖的溫度透過皮膚直抵心口。
是滾燙的甜。
十 過年那幾天陳易洱是貓形態,我自己開車回了老家,帶著他一起。
還沒到家就接到了好幾個我媽的電話:「你買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回家, 快遞門鈴按個不停!」
我疑惑:「我沒買快遞啊?」
「你回來自己看,買了啥自己都忘了?」
我滿頭霧水,狐疑地看了副駕上的黑貓一眼,它懶懶地轉了個身,拿屁股對 著我。
未完待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