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有婦之夫,火車上我們直入主題,任由他對我攻城略地

2022-03-09

【本文節選自《白日夢工廠:我只在乎你》,作者:花椒拿鐵 等,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侵刪】

我愛上了有婦之夫,什麼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當我們被發現時,我羞愧到無地自容,身旁的男人卻不以為意。

(一) 如果早知道會遇到他,我一定不會選擇那條安檢通道。

五一放假回杭州,首都機場人滿為患,我卻因為堵車而遲到。

要不是我爸慷 慨解囊贊助了我機票,我此刻本該躺在家裡追劇,也不用這麼慌忙。

機場廣場 他已經一遍遍在喊我的名字「岳夏」,我一路求情才插隊擠去過安檢。

前面的男人卻不慌不忙,每一幀動作都優雅得體。

我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把筆 挺好得西裝緩緩脫下,整整齊齊疊放在盒子裡,西裝內里的愛馬仕商標像是遠 光燈一樣在安檢傳送帶上閃閃發亮。

但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我等不及他的慢條斯理,相比之下我粗糙而魯莽地 把我的大包小包一股腦塞進傳送帶。

我知道在他這樣的人面前我相形見絀, 但飛機不等人,我也只能如此。

儘管這樣,我還是在等安檢人員的時候偷瞄了他一眼,他那精緻的 vintage 袖扣又讓他成為全場焦點,可看得出來安檢人員對於他這樣考究的男人有極 高的容忍度,只確認一下就畢恭畢敬地放他通行。

我抓起包一路狂奔總算是趕上飛機,坐在座位上已是滿頭大汗。

就在我大口 喘氣的時候,頭頂上傳來極具磁性的聲音,低沉而溫和。

他說,「您好,我是 B32。」

我順著聲音抬頭看到的竟是安檢時遇到的那個男人,和我的狼狽相比,他卻 新庭信步沒有意思慌張。

特別是他深邃的眼睛,是那樣的炯炯有神,像是剛才 剛看過一幅名畫般沉靜,卻和他晶亮的袖扣交相輝映,絲毫不輸半分。

等我 回過神來起身,已過良久,而他始終站在一旁任由我打量,面帶微笑又好似 在反過來玩味著我的神情。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為自己的莽撞而懊惱,像是學生時代被暗戀許久的學長看 到摔了一跤時的丟臉。

可就在這時,他從包里拿出一串包包掛飾在我面前晃 了晃,問道,「是你的吧?」

我下意識地去查看我的包包,才發現我的小熊不見了,尷尬地點點頭,連忙道 謝都緊張地忘了說,話到嘴邊卻好像只想脫口而出,你的手真好看。

就在我極力控制自己的眼睛別看向他時,一個美女從天而降非要擠進里坐, 生生跟靠窗的叔叔換了座位。

我有意無意地還看到她坐進去的時候,翹臀戲 很足。

美女顯然是有備而來,短短半個小時就花樣百出。

一會衝進廁所去換性感衣服一 字肩連衣裙,一會描眉畫眼塗口紅的,甚至還故意把果汁撒在腿上,極盡挑 逗之能事。

我長吸一口氣,正準備識趣的離開,沒想到正要起身,他就按住我的手腕, 穩住了我。

我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和他對視打著啞謎,大概是見我太沒默 契,他才不得不開口向我明確地發出求助信號,「你剛剛看什麼呢,我可以 一起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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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在看什麼,但為了配合他還是乖乖掏出 iPad,隨手播放了下載好的 《權力的遊戲》。

美女以為我們認識就不再糾纏,眼看著他虎口脫險,可卻 輪到我自討苦吃。

螢幕上正在上演一齣好戲,說來也巧,明明第一集還在演一群小孩子,偏偏 就趕在第二集這時龍媽就和馬王共赴雲雨,龍媽衣不蔽體,還面露緋紅,微 嬌待喘得像初開的花苞般我見猶憐又浮想聯翩。

從沒想到看個美劇居然能看 出這麼度日如年的效果,倒數十個數都數完兩遍了她還沒結束。

我的臉簡直 比龍媽的臉還要紅,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一想到和陌生人一起看這樣香艷 的鏡頭,就覺得無地自容,更何況還是我自己找的劇。

就在我忍受不了準備關掉螢幕時,卻有一隻手遮在了我的眼前。

我認得那隻 修長的手,消瘦修長,像鋼琴演奏家的那種。

那一刻我的世界安靜了,昏暗的機艙仿佛只能聞到他手上淡淡的香味,剛剛 的一切都仿佛不復存在,我似是又恢復了平靜。

直到他小聲在我耳邊打趣道,「小孩子不許看,少兒不宜。」

我轉過頭去,和他的臉只有毫釐之隔,他呵氣如蘭讓我的每個毛孔都燥熱起來。

我知道我的臉更紅了,可我的眼睛卻像是釘在了他的臉上,怎麼都拔不 出來。

我見過很多大叔,上至公司總裁,下至鄰居大哥,但卻沒有一人如他一般散 發著強烈的荷爾蒙,像是濃郁的香水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更糟糕的是龍媽 和馬王的場面又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我咬著嘴唇生怕撲通撲通的心臟從嗓子 里跳出來。

臨下飛機的時候,他說,「我叫文森,很高興與你一起度過愉快的旅程,岳 夏。」

我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戲謔地指了指上面,模仿著廣播的音調說,「岳夏乘客,您飛往杭州的航 班即將起飛,請您抓緊時間登機。」

那時,我以為這是我們之間最後的對話,所以肆無忌憚地笑得很用力。

(二) 五月杭州的夜風很舒服,卻也攪動得一池春水不得安生。

我坐在床上,看著 《權力的遊戲》在飛機上那集,已經不知多少遍。

我並不是對這樣香艷的畫 面多痴迷,只是睹物思人,每每看時都好像一回頭文森就坐在我旁邊。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沉迷,畢竟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若想再見堪比大海 撈針。

或許若真的別於人海,假以時日我也忘了他。

但偏偏讓我又遇見他,不早不晚,剛好是我又想起他的時候。

在銀泰百貨和朋友吃過飯,我就一個人百無聊賴地閒逛。

正在我在一條白裙 子前駐足時,隔著上面的蕾絲我卻看見文森。

我不知道兩天之內遇到同一個人三次算不算是緣分,只是那一刻我滿心歡 喜,已經準備好拿出久別重逢的笑容來和他打招呼,甚至在短短的幾秒鐘里 我在腦海里還計劃出好幾種找他要微信的方式。

可就在我正要上前,卻看見他身邊站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面容姣好,舉手投 足都端莊典雅,雖然樣子比文森略小几歲,可兩個人站在一起卻是那樣般 配。

這突如其來的女人打亂了我原本的節奏,我邁出去的右腳又收了回來。

我靜 靜地觀察他們是那樣默契,她剛捻手指他就遞過去紙巾,她才攏了攏頭髮他 就褲子口袋拿出一根頭繩。

不僅如此,他對她的寵愛溢於言表,她看中的每 一件衣服,他都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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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相的店員也站在一旁說,「太太氣質真好,您看看我們新到的這條裙子很 適合您的。」

他們也不回答,只是相視一笑,文森就爽快去結帳了。

他們在店裡,無論是店員還是其他顧客都忍不住被吸引,無論是穿著打扮還 是身材長相,都讓人想多看兩眼。

甚至那女人選中的衣服,瞬間就被一搶而 空,猶如明星效應一般。

而相比之下,我卻躲在角落不敢露面,無論是此前 對文森的朝思暮想還是剛才企圖和他有進一步聯繫,都像是覬覦了別人的幸 福。

文森緩緩向我的方向走來,我馬上轉過身去,生怕自己的內心被發現。

好在 他只顧著和身邊的女人聊天,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這讓我更加失落,像 是被無視的草芥。

我聽見他叫她「寶寶」,他們聊著給家裡老人買的按摩椅和計劃新家的裝 修,一句句「咱爸咱媽」叫的我肝腸寸斷。

特別是從鏡子裡我看見文森手裡 拎著的嬰兒禮盒,是那樣的刺眼,好似在告誡旁人他已經名花有主生人勿 進。

我魂不守舍的目送他們離開,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力回天,那是我無論如何也 不可能擁有的男人,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有佳人的絕望。

就在我顧影自憐時,店員卻突然向我尖叫道,「哎呀,這裙子怎麼髒 了。」

我這才發現面前的白裙子被我手上的半杯芬達畫成了地圖模樣,這才反應過 來剛剛有人從我身邊經過不小心撞了我一下,當時我正魂不守舍的,就沒留 意到弄髒了裙子。

可那人早就走了,很難說是我們誰的責任,事到如今我只好尷尬地向店員道 歉,趕緊說我會賠償的。

可那店員不依不饒,還在嘮叨不停。

這時又剛巧我的朋友打來電話,我手裡提著東西,身體一失衡,就摔了個人 仰馬翻。

我摔了不要緊,反正文森也不在這了,都說女為悅己者容,現在我 也沒什麼好在乎的。

可倒霉的是,我手裡剩下的半杯芬達竟被我一揚,對衣 架上每條裙子都雨露均沾,灑了個遍。

完了,這可怎麼辦,這得多少錢,我也賠不起呀? 礙於囊中羞澀,我只得懇求店員能不能賠乾洗費。

而這更是激怒了店員,剛剛還只是數落我,現在大有把我送去保安室的架 勢。

她認定我是來鬧事的,儘管我再三解釋,她也不肯罷休。

最糟糕的是, 我根本無力支付這麼多件衣服,只能懇求她賠付乾洗費。

她一聽更是怒氣沖 冠,拽著我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我哭著求她,又不得不給爸媽打電話求救。

就在我窘迫之時,卻傳來一個熟 悉的聲音,文森說,「剛剛是我不小心撞到她的,是我的責任,錢我付,她 也不是故意的。」

比起賠衣服,其實在我心裡更怕見到他,何況還是以這樣的形象。

但不知為 什麼,當我和他四目相對的時候,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下來,委屈巴巴地說, 「我不是故意的。」

這句話只有我知道,不僅說的是弄髒衣服,還有對他的念想。

文森幫我提著七八件衣服,把我送上計程車,車絕塵而去我卻頻頻回頭。

突 然我想到什麼,要下車窗,對著他大喊,「我怎麼把錢還給你?」

他擺擺手,笑若燦陽,「送你了。」我曾千方百計地想和他再續前緣,卻沒想到以這樣的形式開口,而這樣的答 復,是他的慷慨,卻也是我的閉門羹。

有些人再好,也敵不過一句有緣無分。

(三) 假期轉瞬即逝,我之前很少有戀家的感覺,這次卻走得不情不願,不知道是 不是心中有別的惦念。

回京的機票售罄,我爸這個女兒奴又特意高價給我訂了軟臥,雖然時間長, 倒是也還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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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有兩個上下鋪,我住在左邊,不知道其他三位乘客 是什麼人。

我坐在床邊,看著對面的床鋪發獃,痴心妄想如果還能遇到文森 該有多好,我究竟在期待些什麼啊。

就在這時,我的眼前居然真的出現了文森的臉,我驚訝於自己怎麼做起白日 夢來。

可文森卻一臉驚喜地說,「這麼巧,又遇到你。」我上手掐了他的臉一下,觸碰到他的胡茬,這樣真實的觸感不會錯的。

我竟 真的又遇見他。文森沒有躲開,還以一記摸頭殺來回饋我。

我像靈魂出竅了 一樣,說了句,「真的是你?我該不會在做夢吧。」

他撲哧一下笑了,自己也搓了搓,剛好碰到我的手。

都說十指連心,我的心 一下子就像被電擊一樣,恨不得從胸腔里蹦出來。

而他說,「所以這是你美夢成真了嗎?」

我怔怔地看了他一分鐘,才回過神來,想起他是有婦之夫的事情。

有些美夢 可以自己做做,但若是成真就會是夢魘。

於是我突然之間就彈起來,二話不說對他避而遠之。

對於我突如其來的性情 大變,想必文森也很是詫異。

見我坐去過道的小椅子上,他還跟過來和我討 論沿途的風景。

我不想回應,卻總是忍不住看他,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沉進我的心裡。

他說他 今天的陽光很像他在三亞的日光浴,他說前面的湖水清澈猶如青海湖那般波 光粼粼,他說他一直想去拉薩,還推薦我也去玩玩。

他不知道的,我心底的 聲音,他在哪裡,哪裡就是風景。

要不是隔壁一對小兩口嬉笑聲打斷我,可能我還在沉迷於幻想里。

我意識到 自己必須遠離他,不等他說完我就起身離開。

我知道這樣很不禮貌,但我已 經心亂如麻,難以自持。

我拿出一副撲克牌去隔壁邀請小兩口一起玩鬥地主,他們欣然答應。

我對文 森的印象他並不是愛湊熱鬧的人,但這會他卻聞聲趕來,想要加入。

就在小 兩口熱情邀約的時候,我卻果斷以人員已滿來拒絕他。

他大概也看出我的意思,沒再多說什麼,只祝我們玩得愉快,就離開了。

其實我的心也跟著他走了,整個玩牌的過程中,我一直在想他在做什麼,是 一個人在休息,還是和別人在閒聊打發時間,會是女生嗎?他也會和她說起 青海湖和拉薩嗎…… 我的心不在焉讓我一輸到底,甚至好幾次摸拍時碰到那丈夫的手,還被他妻 子瞪了一眼,幸好那丈夫沒太介意,每次還都笑呵呵的打趣我該找個男朋友 了。

不過我總算是熬過了時間,天色已經漸暗。

我起身告辭,那個的丈夫還意猶 未盡的樣子,臨走還往我兜里塞了一把瓜子。

回到包廂文森正在微弱的燈光下看 kindle,見我回來,只說一句「等你很久 了。」

就讓我再次元氣大傷,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

我慫慫的躲進被窩裡, 眼睛不見為凈,就哪怕他文森貌比潘安,我也不能碰。

我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再次醒來車廂已經熄燈一片漆黑。

我摸黑起身 去廁所,卻沒想在廁所門口遇見隔壁的那個丈夫。

他見到我似是很欣喜的樣 子,我禮貌地打招呼,卻沒想他離我越來越近。

我尷尬的一直退後,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但女人的直覺讓我有危險的預 感。

對此我特意問候他的妻子,希望讓他停止眼下這不合適的舉動。

但他卻不以為意,居然一把摟住我,力氣之大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里一 般。

我大力推搡著他,他卻把這當成是欲拒還迎,還在我腰間掐了一下,口 中喘著的粗氣也越來越大聲。

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比起既憤怒又害怕,我帶著哭腔連連警告, 「你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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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就不要再欲拒還迎了,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你給了我一下午 暗示,要是你沒這個意思,怎麼還按我字條上寫的來赴約。」

什麼暗示,什麼紙條?我完全不懂他說些什麼。

可他根本不給我解釋的余 地,像是泰山壓頂一般,大有橫刀立馬的架勢。

就在我正要尖叫時,那男人突然被撂倒,文森擋在我的前面,居高臨下地把 他踩在腳下。

我嚇得把文森當成救命稻草,死死地摟住他的胳膊。

我不想把 事情鬧大,文森便也只是對他小懲大誡。

他護著我回到包廂,我坐在床邊卻感到後怕,始終沒有鬆開文森的手。

很難 想像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我會怎麼辦。

文森擔心地看著我說「女孩子一個人很危險的,特別是你。」

我想都沒想,反口就說,「還不是因為你,我才跑去隔壁惹禍。」

「因為我?」話到嘴邊,我卻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已經 暴露了我的心思,文森只寵溺地笑了笑,面對我的羞澀沒有再追問。

而此時車窗外下起大雨,電閃雷鳴的讓人發慌。

我心中鬱悶,好好的回程,不僅沒有買到機票,要在這裡受罪,還遇到變態 色狼,就算是和喜歡的人坐在一起,也只能避而遠之。

我越想越委屈,索性 向文森要了一罐啤酒,一醉方休算了。

但我忘了自己一杯倒的體質,一瓶還沒見底,就酩酊大醉。

都說酒壯慫人膽 看來是真的,借著酒勁我放開許多,整個人像樹懶一樣掛在文森身上。

他好 像也沒有反感,對待我這個醉鬼依然彬彬有禮,還怕著涼給我披上外套。

可就在他把我放在床鋪上時,我卻揪著他的襯衫衣領,把他整個人都拉倒在 我的身上。

包廂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看不到他的臉,但卻能感覺到 他的呼吸。

我伸手去撫摸他的眉骨,想像著他的樣子。

這樣的場景幾度出現在我的夢裡,我不該對有婦之夫起貪念,可我也控制不 住自己的心。

我好喜歡他,為什麼偏偏相遇又求而不得。

住在上鋪的兩個兄弟早就睡得鼾聲四起,我的心卻洶湧澎湃。

我的臉埋在他的鎖骨上,他和我近在咫尺,我似是自言自語的呢喃道,「我 也不想喜歡你。」

文森抱住我,在我眼皮上輕輕一吻,就讓我天旋地轉。

不知是不是幻覺,我 聽見他回復我道,「但我想喜歡你。」

接著我感覺到他那隻好看的手伸進我的上衣下擺,冰涼而溫柔,像是一條清 澈的小溪流淌在我的心窩,我的身體瞬間癱軟下去,腦袋也無暇思考。

像是 中了魔咒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攻城略地。

在狹窄的床鋪間,我們合二為一,我知道自己不能出聲,卻忍不住在他耳邊 輕聲呻吟。

他拖著我一騎絕塵。

窗外風雨大作,像是我們的激情一般呼嘯而 來。

雨滴拂過車窗,上面若有似無的映襯著我們的影子,極盡所能地把自己 融化在對方的身體里…… 溫存總是短暫的,當激情退去,汗水就成了冷汗讓人清醒。

我酒醒了,卻無法面對身旁的文森。

我到底還是成了小三,這本在我看來應 該被萬人唾罵,人人喊打的行為。

我從來不會鼓吹愛情沒有先來後到的歪理 邪說,我破壞了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我不為自己找藉口,我罪該萬死。

天還沒亮,不知這一站是哪裡,離北京還有很遠,但我悄聲收拾好東西,提 前下了車。

臨走時,我拿走文森放在桌面上的 kindle,我想在我懷念他的時 候,看看他曾讀過的書,就像和他並肩站在一起一樣。

再見了文森,願做了錯事的我們,可以相望不相見。

文森的 kindle 就像是一瓶名為「愛情」的香水,每次我想到他的時候,就 翻開讀幾頁,歷久彌新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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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曾想過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我 不僅踩了自己的道德紅線,還在一別兩寬的日子裡對他念念不忘。

但我對自己說,等到秋天,就忘了他吧。

時逢盛夏的北京,小區里的樹木亭亭如蓋,涼亭在樹蔭下是午後的好去處, 周末閒來無事時我就會帶著文森的 kindle 在那裡看書。

一天我正在涼亭里看書,小孩子嬉鬧的聲音打斷了我。

我尋聲看去,是三個 六七歲大的小男孩正圍著嬰兒車密謀些什麼,我本沒在意,可片刻之後我卻 看到其中一個小男孩正要把手裡的毛毛蟲放進嬰兒車裡。

而那車中的小嬰兒 已經號啕大哭,聲嘶力竭。

我趕忙過去制止,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出現了。

不是別人,竟是文森的老 婆。

我再一看小嬰兒穿的就是在杭州銀泰百貨偶遇文森時,他手裡提的嬰兒禮盒 的衣服。

天藍色上面畫著朵朵白雲和熱氣球。

我本能地想要逃離,但她卻對我的出手相救很是感謝,不僅拉著我介紹她是 新來的住戶,還想要和我當睦鄰友好的好鄰居。

我百般不情願,或許是做賊心虛,在她問我名字的時候,都沒敢說真名,而 是順口胡謅了一個名字,「王可。」

我得知原來文森的老婆叫艾薇,我心中暗自神傷他們連名字聽起來都如此般 配,真是註定的姻緣。

艾薇手裡拎著滿滿的東西,再推嬰兒車真是有心無力。

她看著我有些不好意 思地說,「剛剛東西沒拿住,散了一地,誰知道我正在撿,團團就被孩子們 捉弄了。王可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們回家一趟?」

我可是沒有忘記我和文森的暗渡陳倉,像我這樣的人就該像老鼠一樣躲在陰 影里,怎麼敢登堂入室?可看著艾薇清澈的眼神和被購物袋勒到發白的手指 肚,我只好答應她送到樓下。

艾薇似是很喜歡我,不僅要了我的電話和微信,一路上還都在熱情地和我聊 天。

她和我說得最多的就是她丈夫,不僅誇他愛家體貼,而且還細數他們從 戀愛到結婚的心動細節。

她講得興高采烈,我聽得心如刀割。

我究竟是發了什麼瘋才敢去碰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我覺得自己真骯髒。

可又 同時說不上來對艾薇是羨慕還是嫉妒,她實現了我所有對於文森的憧憬,如 果婚姻也有變形記,我願付出所有的一切和她交換,哪怕只有短短數日,於 我已是足夠。

嬰兒車裡這個叫團團的奶娃娃看著我笑,還向我伸過手來。

艾薇逗我說, 「團團很喜歡漂亮阿姨呢。」

我笑得毫無底氣,像是在面對一個無知孩童的認賊作父。

當艾薇讓我抱抱團 團的時候,我謝絕了,我不配觸碰這無辜的孩子。

艾薇很友好,隔三岔五就給我分享小區附近好吃的飯店或裝修很棒的咖啡 廳,幾次邀約都被我婉拒。

我不想和她深交,更怕會遇見他。

我是一個相信惡有惡報的人,所以一周之後小區里一夜之間掛滿了咒罵小三 的條幅,我嚇得對號入座,還以為是艾薇發現了什麼。

從大門走到樓門的這 一路很多住戶都在討論,聽說是一戶業主是別人包養在此的二奶。

我加快了 腳步,頭都不敢回,總覺得自己被含沙射影,難辭其咎。

我承認我很害怕,不僅擔心自己顏面掃地,更怕面對艾薇。

她是那樣的純真 友愛,對待愛情和婚姻信誓旦旦。

而我卻成了老鼠屎,給她帶來無盡的傷 害。

我在腦中幻想著她哭泣的樣子,和對我憎恨的眼神,雖然在法律上來講 我罪不至死,但我卻覺得自己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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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我不知道怎麼辦,曠工三日在家裡喝得酩酊大醉。

直到第四天,有 人敲響我家的門,是艾薇到訪。

我下意識地把門關上了,我想逃避自己曾經犯下的錯,逃避她也逃避自己。

可艾薇一直在敲門,說很擔心我,問我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原來她在樓下聽到我鄰居對我的抱怨,說我日日夜夜在家裡耍酒瘋,常常半 夜號啕大哭,雞飛狗跳。

艾薇好心的送來自己精心熬制的粥,還幫我收拾一地的殘局。

我突然想到 《致命女人》里的橋段,當妻子發現丈夫出軌後,為了勸退而接近小三。

難 道艾薇也是這麼打算的嗎? 幾天的醉酒已經讓我站不起來,幾乎是用爬的,我抱住艾薇的腿,哭得昏天 暗地,發自肺腑的一直在說,「對不起,對不起。」

艾薇卻還以為我在說害她為我擔心的事,把我扶到床上,還安慰我,「沒有 過不去的坎,天大的事情,時間都可以解決的。」

「我錯了,如果能重來,他就是一個神仙我也不會再為他動心。」

艾薇看出我是情傷,不再追問,只透了熱毛巾幫我.擦乾淨臉,還在床頭柜上 放了一杯水,最後躡手躡腳地帶上門回去了。

那天我想了很久,時光不能倒流,我犯下的錯無法彌補,唯一能做的事情就 只有遠離他們,讓我和文森之間的事情永久塵封。

為了再不與文森相遇,我決定另謀住處。

我愧疚的心終於在敲定新居時得以 解脫,倒計時兩周,我將從他們的世界裡消失。

(五) 避免在小區遇見文森和艾薇,我不是足不出戶,就是繞很遠的路去別的地方 消遣。

不知道有沒有和我一樣,有心事的時候,就喜歡去唱 KTV,特別是 失戀這種時候。

我一個人在密閉的小房間裡,對著螢幕嘶吼,所有傷心的情歌統統唱過一 遍。

只有在這,我才能肆意發泄自己的情緒,在別人的歌曲里抒發著自己的 情感。

我唱通宵,午夜十二點的時候 KTV 會有自助餐,我在義大利面、紅燴肉 丸、蛋炒飯之間穿梭,盛了滿滿一大盤,以備戰後半夜的個人演唱會。

回到房間,大螢幕里播放著弦子的《第三者的第三者》,我感同身受,食不 下咽,只靜靜地看著螢幕上的字,字字珠璣,寫盡辛酸淚。

「果然是你。」

突然門開了,門縫裡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話音剛落,我的腦中瞬間浮 現出和他的種種,在飛機上的初遇,在杭州商場的重逢,再到火車裡的肌膚 之親。

文森,怎麼會是你。

文森比之前看起來憔悴很多,雖然穿著襯衫繫著領帶,卻依舊難掩疲態。

他 不像以往每次那般神采奕奕,不知是不是我多心總覺得他的眼神黯淡了。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還假模假式地說,「好久不見。」

而他卻說,「我一直在找你。」

是啊,他在明我在暗,他怎麼會知道我和他就住在同一個小區,或許每一次 只差分秒就會擦肩而過。

而更讓我在悉的是,他在找我。

那段我曾以為的露水情緣,錯歸錯了,可好在自己並不是他可有可無的 419。

我心中竟有一絲感動和竊喜,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更加無地自容。

這個男人是毒藥,我無力抵抗,無論在人後我有多信誓旦旦,有多悔恨不 已,當他站在我面前,我還是會不顧一切。

我說,「你走吧,也不要再找我。我們不該在一起,以前是,以後也 是。」

他側頭靠在沙發上看著我,良久才開口,「我好累,可不以再做一首歌的時 間?」

那一刻,他不再是不怒自威的成功人士,無論他的西裝有多筆挺,表有多 貴,他只像一個快要被生活壓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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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抱抱他,讓他在我的懷裡熟睡,不去管那些應酬和是非,只好好的睡 一覺。

但我不能,在他的家裡,有一個善良的妻子,我沒資格代勞。

見我不說話,文森走到前面,坐在茶几邊,拿著麥克風隨著螢幕里哼唱。

他 低沉的嗓音,在這午夜的 KTV 里唱得絲絲入扣,讓我提淚橫流。

特別是當他唱到那句「我知道我們都沒有錯,只是忘了怎麼退後……」

我覺 得,是給我的答覆。

曲終人散,文森如約離開,和每次一樣,我們都是匆匆相遇,又匆匆別 離,驀然回首,不過是兩條平行的軌道,錯誤的短暫交匯,又註定各走各的 路。

後來去廁所的時候,我看到他和幾個客戶樣子的人往外走,我躲在柱子後 面,在人群里一眼認出文森的背影,不需要照片不需要畫像,他已烙進我的 心裡。

(六) 周三晚上,我正要睡,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他說,「你好,你是王可嗎?」

王可?我幾乎都忘記自己曾經為了應付艾薇而隨口編出來的這個名字,而能 如此稱呼我的人,只有艾薇。

電話里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像極了文 森。

我的頭腦飛快運轉,理清了關係,他們是夫妻,文森或許是從艾薇那裡聽到 了一個叫王可的「好鄰居」。

我不敢暴露自己,捏著鼻子說應聲。

結果文森卻說艾薇出差了,團團在家裡 哭鬧不停,他一個男人搞不定,求我去幫忙。

我當然沒去,狠心的掛斷他電話。

可不一會艾薇又打電話來,看得出她很著 急,文森又不會照顧孩子,迫於無奈她只能求我去一趟。

在孩子和我自己之間,我最終妥協了,橫豎我就要搬走,就算今天相見,我 也已經說得很清楚,不會再和他往來。

就當是對艾薇和孩子的贖罪,我咬著 牙就去了。

不出意外,文森見到我竟然是艾薇口中的王可,感到又驚又喜。

我不想和他 多做解釋,徑直走向團團。

不得不說文森這個爸爸當的確實不稱職,尿不濕 包得七扭八歪,都不如我一個沒當過媽媽的人。

我自顧自地像做任務一樣忙活著團團,想著搞定馬上就走。

但沒想到我的出 現卻讓文森看到死灰復燃的機會。

他從背後抱住我,略帶胡茬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對我說,「你說這是不是 緣分?」

我從他的懷裡掙扎開,團團在嬰兒床里看著我,他的眼睛像極了艾薇,此刻 就好似艾薇看到了我們的罪行一樣。

但這次文森並沒有輕易放過我的打算,他把我拉回來,握著我的手,和我四 目相對,說道,「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們數次的相遇,難道不是命中注定 嗎?」

我別過臉去,艱難的回答,「不過是一場孽緣。」

文森不依不饒地問我,「在火車上,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為什麼還要躲著 我?」

我甩開他,大聲地喊道,「我說的是我不想喜歡你!文森,我們不該在一 起,我們犯了錯,但不能一錯再錯!」

他不再言語,只把他的手機遞給我。

在記事簿上,記錄著他自從火車一別 後,竭盡全力找我的記錄。

他寫下所有和我有關的信息,去我背的包包店裡 求 sa 告知他買這款包所有顧客的電話,偶爾瞄到我手機里的微信群名,他 就加了所有類似字樣的群。

如他所說,他一直在找我,從來沒有放棄過。

我一敗塗地,一邊捶打著他,一邊抱著他。

他也已是淚流滿面,吻上我的唇 珠。

我和他在他家的臥室里忘情的擁吻、撫摸、相愛…… 如果前面就是地獄,哪怕明天就會萬劫不復,我也不願再多想。

就算再續前 緣只有這一夜,我也要對文森的痴情予以回復。

那一夜我們揮汗如雨,緊貼著彼此,就算累到睡過去,也始終難捨難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我驚醒,環顧四周才反應過來自己 現在的處境。

我被捉姦在床了,當我一絲不掛地出現在艾薇面前時,她驚叫著,我整個人 縮進被窩裡,不敢面對即將爆發的腥風血雨。

我想我完了,我終究成了千夫所指的小三,被正宮抓個正著,而她還是親手 把我引狼入室的。

我根本連解釋都無法開口,事實勝於雄辯,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躲在被子 里讓自己一定冷靜下來,無論接下來艾薇對我如何打罵,哪怕再去小區對我 實名制掛條幅來羞辱我,我都認了。

我只說一句,「我罪該萬死,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

可文森卻沒有半點懼怕,只揉著眼睛淡淡地對艾薇說,「你回來了?團團在 隔壁,你還要繼續參觀我們嗎?」

這是什麼情況?文森的反應讓我大跌眼鏡,究竟是什麼樣的家庭出軌的丈夫 竟然可以這樣大言不慚地對妻子這樣吩咐,更何況還是在捉姦在床的時候。

我露出一雙眼睛看艾薇,她的回答卻更讓我驚掉下巴,她居然一臉欣喜地 說,「所以王可是我嫂子嗎?」

嫂子?什麼嫂子? 文森笑了笑說,「來,認識一下吧,她叫岳夏,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女 孩。這是我妹妹,艾薇。你們認識的。」

我無力面對這驚天反轉,上一秒我還嚇傻在被窩裡,下一秒居然就被畢恭畢 敬的叫嫂子。

換成我滿臉疑惑地問,「你們……是兄妹?」

文森還有心情逗我,「對啊,長得像不像?」

我委屈巴巴的抱怨,「可是你叫她『寶寶』啊!」

「你沒有小名嗎?艾薇在家裡小名叫寶寶。」

「那你呢?」

「我叫貝貝。」

後來我和文森一路順風順水,相戀兩年後修成正果。

我問他,如果當時他真 的是有婦之夫,遇到像我一樣的小三,他會怎麼做。

他告訴我,他這輩子都會和我如影隨形,不會給別人可乘之機。

繼而也問 我,如果我愛上了有家眷的男人,會明知是有違道德的前提下,還不顧一切 嗎。

此時我已為人妻,更深切地感受到一個幸福家庭被拆散的痛苦,也經歷了愛 錯過人之後那如影隨形的自責感。

堅定地說,「不會,沒有一個錯誤的開 始,會是歡喜的結局。」 衝動的後果是無底深淵,無人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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