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有婦之夫,火車上我們直入主題,任由他對我攻城略地

2022-03-09     緣分     15247

回到房間,大螢幕里播放著弦子的《第三者的第三者》,我感同身受,食不 下咽,只靜靜地看著螢幕上的字,字字珠璣,寫盡辛酸淚。

「果然是你。」

突然門開了,門縫裡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話音剛落,我的腦中瞬間浮 現出和他的種種,在飛機上的初遇,在杭州商場的重逢,再到火車裡的肌膚 之親。

文森,怎麼會是你。

文森比之前看起來憔悴很多,雖然穿著襯衫繫著領帶,卻依舊難掩疲態。

他 不像以往每次那般神采奕奕,不知是不是我多心總覺得他的眼神黯淡了。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還假模假式地說,「好久不見。」

而他卻說,「我一直在找你。」

是啊,他在明我在暗,他怎麼會知道我和他就住在同一個小區,或許每一次 只差分秒就會擦肩而過。

而更讓我在悉的是,他在找我。

那段我曾以為的露水情緣,錯歸錯了,可好在自己並不是他可有可無的 419。

我愛上了有婦之夫,火車上我們直入主題,任由他對我攻城略地

我心中竟有一絲感動和竊喜,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更加無地自容。

這個男人是毒藥,我無力抵抗,無論在人後我有多信誓旦旦,有多悔恨不 已,當他站在我面前,我還是會不顧一切。

我說,「你走吧,也不要再找我。我們不該在一起,以前是,以後也 是。」

他側頭靠在沙發上看著我,良久才開口,「我好累,可不以再做一首歌的時 間?」

那一刻,他不再是不怒自威的成功人士,無論他的西裝有多筆挺,表有多 貴,他只像一個快要被生活壓垮的人。

我很想抱抱他,讓他在我的懷裡熟睡,不去管那些應酬和是非,只好好的睡 一覺。

但我不能,在他的家裡,有一個善良的妻子,我沒資格代勞。

見我不說話,文森走到前面,坐在茶几邊,拿著麥克風隨著螢幕里哼唱。

他 低沉的嗓音,在這午夜的 KTV 里唱得絲絲入扣,讓我提淚橫流。

特別是當他唱到那句「我知道我們都沒有錯,只是忘了怎麼退後……」

我覺 得,是給我的答覆。

曲終人散,文森如約離開,和每次一樣,我們都是匆匆相遇,又匆匆別 離,驀然回首,不過是兩條平行的軌道,錯誤的短暫交匯,又註定各走各的 路。

後來去廁所的時候,我看到他和幾個客戶樣子的人往外走,我躲在柱子後 面,在人群里一眼認出文森的背影,不需要照片不需要畫像,他已烙進我的 心裡。

(六) 周三晚上,我正要睡,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他說,「你好,你是王可嗎?」

王可?我幾乎都忘記自己曾經為了應付艾薇而隨口編出來的這個名字,而能 如此稱呼我的人,只有艾薇。

電話里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像極了文 森。

我的頭腦飛快運轉,理清了關係,他們是夫妻,文森或許是從艾薇那裡聽到 了一個叫王可的「好鄰居」。

我不敢暴露自己,捏著鼻子說應聲。

結果文森卻說艾薇出差了,團團在家裡 哭鬧不停,他一個男人搞不定,求我去幫忙。

我當然沒去,狠心的掛斷他電話。

可不一會艾薇又打電話來,看得出她很著 急,文森又不會照顧孩子,迫於無奈她只能求我去一趟。

在孩子和我自己之間,我最終妥協了,橫豎我就要搬走,就算今天相見,我 也已經說得很清楚,不會再和他往來。

就當是對艾薇和孩子的贖罪,我咬著 牙就去了。

不出意外,文森見到我竟然是艾薇口中的王可,感到又驚又喜。

我不想和他 多做解釋,徑直走向團團。

不得不說文森這個爸爸當的確實不稱職,尿不濕 包得七扭八歪,都不如我一個沒當過媽媽的人。

我自顧自地像做任務一樣忙活著團團,想著搞定馬上就走。

但沒想到我的出 現卻讓文森看到死灰復燃的機會。

他從背後抱住我,略帶胡茬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對我說,「你說這是不是 緣分?」

我從他的懷裡掙扎開,團團在嬰兒床里看著我,他的眼睛像極了艾薇,此刻 就好似艾薇看到了我們的罪行一樣。

但這次文森並沒有輕易放過我的打算,他把我拉回來,握著我的手,和我四 目相對,說道,「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們數次的相遇,難道不是命中注定 嗎?」

我別過臉去,艱難的回答,「不過是一場孽緣。」

文森不依不饒地問我,「在火車上,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為什麼還要躲著 我?」

我甩開他,大聲地喊道,「我說的是我不想喜歡你!文森,我們不該在一 起,我們犯了錯,但不能一錯再錯!」

他不再言語,只把他的手機遞給我。

在記事簿上,記錄著他自從火車一別 後,竭盡全力找我的記錄。

他寫下所有和我有關的信息,去我背的包包店裡 求 sa 告知他買這款包所有顧客的電話,偶爾瞄到我手機里的微信群名,他 就加了所有類似字樣的群。

如他所說,他一直在找我,從來沒有放棄過。

我一敗塗地,一邊捶打著他,一邊抱著他。

他也已是淚流滿面,吻上我的唇 珠。

我和他在他家的臥室里忘情的擁吻、撫摸、相愛…… 如果前面就是地獄,哪怕明天就會萬劫不復,我也不願再多想。

就算再續前 緣只有這一夜,我也要對文森的痴情予以回復。

那一夜我們揮汗如雨,緊貼著彼此,就算累到睡過去,也始終難捨難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我驚醒,環顧四周才反應過來自己 現在的處境。

我被捉姦在床了,當我一絲不掛地出現在艾薇面前時,她驚叫著,我整個人 縮進被窩裡,不敢面對即將爆發的腥風血雨。

我想我完了,我終究成了千夫所指的小三,被正宮抓個正著,而她還是親手 把我引狼入室的。

我根本連解釋都無法開口,事實勝於雄辯,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躲在被子 里讓自己一定冷靜下來,無論接下來艾薇對我如何打罵,哪怕再去小區對我 實名制掛條幅來羞辱我,我都認了。

我只說一句,「我罪該萬死,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

可文森卻沒有半點懼怕,只揉著眼睛淡淡地對艾薇說,「你回來了?團團在 隔壁,你還要繼續參觀我們嗎?」

這是什麼情況?文森的反應讓我大跌眼鏡,究竟是什麼樣的家庭出軌的丈夫 竟然可以這樣大言不慚地對妻子這樣吩咐,更何況還是在捉姦在床的時候。

我露出一雙眼睛看艾薇,她的回答卻更讓我驚掉下巴,她居然一臉欣喜地 說,「所以王可是我嫂子嗎?」

嫂子?什麼嫂子? 文森笑了笑說,「來,認識一下吧,她叫岳夏,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女 孩。這是我妹妹,艾薇。你們認識的。」

我無力面對這驚天反轉,上一秒我還嚇傻在被窩裡,下一秒居然就被畢恭畢 敬的叫嫂子。

換成我滿臉疑惑地問,「你們……是兄妹?」

文森還有心情逗我,「對啊,長得像不像?」

我委屈巴巴的抱怨,「可是你叫她『寶寶』啊!」

「你沒有小名嗎?艾薇在家裡小名叫寶寶。」

「那你呢?」

我愛上了有婦之夫,火車上我們直入主題,任由他對我攻城略地

「我叫貝貝。」

後來我和文森一路順風順水,相戀兩年後修成正果。

我問他,如果當時他真 的是有婦之夫,遇到像我一樣的小三,他會怎麼做。

他告訴我,他這輩子都會和我如影隨形,不會給別人可乘之機。

繼而也問 我,如果我愛上了有家眷的男人,會明知是有違道德的前提下,還不顧一切 嗎。

此時我已為人妻,更深切地感受到一個幸福家庭被拆散的痛苦,也經歷了愛 錯過人之後那如影隨形的自責感。

堅定地說,「不會,沒有一個錯誤的開 始,會是歡喜的結局。」 衝動的後果是無底深淵,無人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