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生兒子,父親不但和大伯母過夫妻生活,還把我打到耳膜穿孔

2022-03-16     緣分     10649

而母親的工資只需要養我,養這個家,他總覺得母親一定存了不少的私房錢,平時倒沒什麼,但一旦需要用到大頭的錢時,他就會逼母親把私房錢拿出來。

我記得在我10歲那年,大伯家要蓋樓房,父親很豪爽地表示他出5萬。

上個世紀90年代,他和母親都是工薪階層,他自己的工資都花在他兒子那家人身上,我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底氣,反正就認定了這筆錢母親手裡有。

為了讓母親拿出這筆錢,家裡真是鬧得雞飛狗跳。母親哭了好幾場,她是存了點私房錢,但滿打滿算也不過1萬多點,而且這筆錢是留著應急用的。

父親哪裡肯信,一口咬定母親藏私,氣得母親又哭又罵,平時看不到你一分錢,需要用錢的時候就回家找老婆要,你臉恁大!

真應該慶幸我們住的是林業局的房改房,左鄰右舍都是一個單位的人,父親在單位大大小小算個領導,要面子,雖然氣得砸了幾個碗,幾個盤子,但是沒敢對母親動手。

為了生兒子,父親不但和大伯母過夫妻生活,還把我打到耳膜穿孔

03

弟弟7歲那年,要上小學了。對弟弟寄予厚望的父親高興壞了,堅持要將弟弟接到城裡上學,生怕在鄉下上學耽誤了弟弟。

那時我們家的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我和爸媽各自擁有一個臥室。弟弟來了,母親的意思是陽台很寬,給弟弟隔個房間出來,父親也同意了。

但是他們都忘了,弟弟可是集全家寵愛於一身而長大的。他不僅是大伯父的兒子,他還是父親的兒子。大伯父一家因為他,得到了我父親源源不斷的照顧,所以對他可謂有求必應,養成了弟弟小霸王的性格,什麼都要爭,什麼都要搶。

才上學不到一個星期,他就因為我在自己房間的書桌上寫作業,而他要在客廳的餐桌上寫作業而不滿了。他非要我把書桌讓給他,而我本來就對這個入侵者感到不滿,所以堅決不讓。然後,他撕了我的作業,我潑了他墨水。

父親和母親是同時下班回到家的。看到我和弟弟正扭著我,我扭著你,父親走過來,沖我大吼:「放手!」我倔強地扭臉:「不放,是他先動的手。」

父親一巴掌扇過來,扇得我耳朵「嗡嗡」的。我愣住了,震驚遠遠大過疼痛,這是父親第一次動手打我。母親像頭髮怒的母牛,一頭頂了過來,將父親頂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天晚上,父親帶著弟弟出去吃了一頓大餐,而母親帶著我去了醫院。父親那一巴掌打得我耳膜穿孔。

從醫院回來後,我的房間已經被弟弟霸占。父親冷冷地宣布,小祥說住陽台不舒服,以後他就住這個房間了。

我焦急地看向母親,沒想到母親冷冷地說了一個字:「好」。

04

第二天,原本我房間裡的單人床換成了雙人床。母親是這樣對父親說的:小祥住陽台不舒服,那我閨女住陽台也不舒服,家裡就這個條件,手心手背都是肉,委屈了誰都不好,以後我倆就各帶著一個孩子睡吧。

就這樣,我媽帶著我,父親帶著弟弟各睡了一間房。那時我還為每天都可以和母親睡一個被窩感到高興,並沒有想到這意味著父親和母親的感情已經走向破裂。

轉眼便是2002年,這一年林業局集資建房。之前的房改政策,我爸已經分到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而這一次的集資房是全款集資,就是說按市價職工自己全額購買,戶型有大有小,就算是論資排輩,輪到我父親的時候,也還可以任意挑選,只要你自己手頭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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