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著了,做了一個夢,第一次夢見他,醒來之後好害羞

2022-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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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季弦。」

「你好,我是許多葵。」

許多葵夢見他三次了。

第一次是他輕輕叫醒她說,這是我的座位。

第二次是許多葵二十五歲生日,他偷偷牽了她的手,後來他回去的時候手是紅的,她打的。

第三次就是剛剛,他攬住她,動作輕柔,她掙了半天,被他反手鉗住,然後親了上來。

她驚醒在這樣一個軟軟的吻里,像突然溺水,渾身輕飄飄地不著地。她睜著眼睛凝視了一會天花板,動了動被空調吹得冰涼的手,撥通了季弦的電話。

聽筒里的嘟嘟聲只響了幾下,季弦的聲音在空闊的夜裡響起,帶著濃濃的睡意,黏糊糊地傳進她的耳朵里。

「多葵。」

「季弦,我夢到你耍流氓。」

許多葵坐起身來,耳邊傳來了輕輕的笑聲,細細密密地撓得她心口一陣癢。季弦的聲音帶著點揶揄的興味:「不管怎樣,你夢到我,我很高興。」

原本滿腔的埋怨積在胸口,結果被這一句話噎了回去,多葵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軟乎乎的。

她爬下床,拉開窗簾,深吸了一口氣說:「外面有好多星星。」

電話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夾雜著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嘎吱聲,她能想像到季弦睜著迷濛的眼,懶懶散散靠在陽台上的樣子。

她扯了扯有些打結的頭髮,說,你和它們一樣。

「你是說,我像星星嗎?」

夜晚太靜,季弦上揚的尾音清楚地暴露在聲音里。多虧莫名想起了毛絨絨的大型犬。

她笑了一聲,說:「是啊,多一顆少一顆,都無所謂。」

桌子上的咖啡已經快要冷掉,面前的人依舊沒有要讓她走的意思。

許多葵的視線從窗外回到桌上,一口喝掉了已經失去最佳賞味期限的冷咖啡,站起身說:「該說的都說清楚了。」

她路過季弦的時候,被他抓住了手,她抽回手,沒能成功,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打了過去,季弦的手迅速變紅。只不過這次他沒有放手。

多虧嘆了口氣,又坐回來,盯著他的眼睛說,季弦,你為什麼這麼執著呢?

她有些頭疼,夜晚做的決定往往是不明智的,原以為自己能斷個徹底,可季弦真如他的名字一樣,腦子一根弦。她作為姐姐,主動擔負起了及時掐斷這不該發展下去的感情的責任。

少年的眼中閃著光,青澀的樣子讓她不禁想起和他的第一次見面。那時她在高鐵上睡得香甜,季弦將她叫醒,臉上有著屬於少年人的朝氣。

「你好,這是我的座位。」

她突然清醒過來,站在過道上,愣愣地看手機時間。她補了一張票,下一站就可以下車了。緣分總是很奇妙的,出站的時候,她遠遠地看見了季弦,臉上的欣喜很明顯,跑向她,開口要微信的時候露出了不自在的神情。

眼前這個男生有點像她的弟弟。她當時這樣想。

其實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這樣想的,她只把他當弟弟。

後來,季弦看向她的眼神越來越柔軟,像浮沉著海浪,一點一點將她吞噬。她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多虧上段感情很失敗,她沒有勇氣再來經歷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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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眼前的少年,端著姐姐的口吻:「季弦。」她笑了笑,「以後姐姐的事你少管。」

季弦卻不在意的樣子,繞過這個話題:「你的胃病好些了嗎?」

多葵忍不住皺了眉,她在心裡輕嘆一聲,孽緣。

季弦比她想得還要狡猾,或許不叫狡猾,他只是一點點地滲進她的生活,再輕飄飄地提一嘴,讓她不得不想著他。就拿夢到他三次來講,多葵不認為這是個好事,這意味著她也開始有些挂念他了。

小狐狸。她心裡蹦出這樣一個詞。

回來以後,多葵直奔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準備一飲而盡的時候,腦海里突然浮出季弦的臉,她停住了。她甩了甩頭,光著腳往地毯上一坐,發起了呆。不經意間抬頭觸及電視柜上的那個娃娃,她的心猛然沉了一下。

她心煩意亂,直到喝光冰啤酒,絲絲涼意才讓她勉強冷靜下來。

「我沒把你當姐姐。」

又來了,季弦的聲音從她腦子裡擠了出來,丁點兒小,卻攪亂了她的一池春水。她暗暗罵了一句小兔崽子,拿過那隻娃娃狠狠地揍了一頓,然後仰面往地毯上一躺。

娃娃是她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季弦送給她的。在一眾禮物中,她最喜歡這個娃娃。二十五歲的姑娘,也依舊懷著少女心,不然也不至於被這個毛頭小子搞亂了心緒。她笑了一下。

她依然記得,大家在KTV 唱著鬧著,昏暗的燈光下,季弦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手。

她不著痕跡地抽出手,季弦又牽了上來,氣息吐在她耳邊:「多葵。」她拉開距離,看著雙眼迷濛的他,說:「你醉了。」

後來朋友們點了一首情歌,把話筒遞給了她,原本安靜坐著的季弦站起來,拿起了另一張話筒。他的眼神太熾熱,多葵躲閃不及,心裡像點了把火,燒得人燥熱。

朋友們起鬨,她笑著說,弟弟要唱,姐姐陪你唱。

再後來,就是她突然犯了胃病,他送她回家。

聚會接近尾聲,朋友們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季弦還站在她身邊。她忍了半天,蹲了下來,捂住抽痛的肚子,臉色發白。

季弦帶她去了醫院,井井有條地幫她處理了一切,多虧有一瞬間,仿佛有了依賴。折騰完一切已經是後半夜,季弦坐在她身邊,眼神里一點醉意都沒有,她突然有點心慌,避開他的眼神,低了頭髮呆。

「睡覺吧,我幫你看著。」他的聲音有種讓人心安的力量,慢慢撫平她的心悸。

她真的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到第一次見他。

走出醫院的時候,季弦跟在她後面,慢慢地牽了她的手。多葵的心跳得很快,腦海里仿佛有隻小鹿急吼吼地跳著,跟她說:「你心動啦!」

她有些羞赧,另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打了過去,季弦白皙的手泛了紅,他鬆開手,看向她,眼中有些受傷的情緒,像一隻可憐的落水狗。

多葵為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一陣好笑,她也真的笑了一下。

季弦就立馬賴了過來,輕輕地抱住她,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多葵推了他一把,沒能掙開。聲音從頭頂傳來,震得她有些發麻。

「姐姐,讓我休息一下吧。」季弦的聲音裡帶了濃濃的倦意,含糊不清,她聽出點撒嬌的意味。

她不動了,兩個人的心跳交錯,多葵的臉有些熱,她輕輕地說:「謝謝你,季弦。」

她低著頭,也就沒有看到季弦帶著笑意的眼睛閃過的光,還有他嘴角一抹得意的笑。

多葵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她從懷裡爬出來,接了電話。

是公司的事。晚上要去參加一個晚宴,需要提前準備一下。

距離晚宴還有3個小時,她立馬收起那些古怪的心思,認真研究今晚的工作。她甚至慶幸自己突然的加班,好讓她丟開了這些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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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晚宴上也能碰到季弦。

他穿得很正式,與她平時看到的那個少年不太一樣,又好像是一樣的,他總是有一種很自信的氣場。

他舉著酒杯說:「你好,我是季弦。」她突然覺得季弦是個有擔當有責任的成熟男人了。

身旁有人介紹,季弦是這次公司商談的專利產品擁有者云云,總之是個才華橫溢的青年才俊。她在心裡暗暗吃了一驚,也笑著回:「你好,我是許多葵。」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仿佛白天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直到晚宴結束,季弦沒有來找過她說話,她鬆了口氣,又莫名有些失落。

夜已深了,她把衣服換了下來,打車回家,沿途看到一家還沒關門的燒烤店,就在這下了車。

晚餐根本就沒吃飽,還得再吃一頓才行。

她剛進門的時候,只瞥見了門口一桌人,看起來面相有些凶,她加快步伐走到裡面去,沒再多看一眼。

吃飯的時候,季弦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她跑去倒水喝,沒接到。再過了一會,微信頁面來了消息。

「在哪?我送你。」她笑了一下,季弦比她還忙,竟然現在才走。她想了想發了個定位,調侃道:「等你送我我都要餓死啦。」

她撐著下巴,有些困,突然鈴聲響了,她接起來,是季弦。

「今天太忙了,所以沒找你。」

她的嘴角不自覺上揚了一下,說:「弟弟忙自己的吧,不用和我說。」

「你在笑嗎?」季弦的聲音也帶了點笑意。

「沒有沒有,今天看起來很不錯。」也許是今天他的形象太過不一樣,她不自覺地用上了調侃的語氣。

她無聊地玩著自己的頭髮,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季弦聊著,直到看到門口那一桌的人起身向她走過來,她的話突然停住,握緊了手機。

「小姑娘,一個人嗎?我們一起唄,人多熱鬧。」一個留著光頭的人笑得臉上的肉皺成一團。

多葵用餘光看了一眼店內,除了他們沒有別人,於是笑著說:「大哥,我還有個朋友,馬上就到。」

光頭吹了一聲口哨,伸手來拉她:「這不是還沒來,先過來和哥幾個喝兩杯。」

多葵有些著急了,她甩開他的手,說:「我男朋友馬上就來了。」

門口那桌的人突然又站起來幾個,朝她這邊張望,她的手指捏得發白,恍惚間突然想起了季弦。

小兔崽子平時都黏在她身邊,這個時候怎麼偏偏不在!

店內電視的聲音很小,她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和著時鐘的滴答答,像一首交錯的歌。她的背後冒著冷汗,慢慢地跟著光頭走到門口。

「多葵。」

她好像聽到了季弦的聲音,下一秒,她被攬進一個懷抱,溫暖的氣息包圍了她,她抬起頭,看到季弦光滑的下巴,還有他滾動的喉頭,她突然有種想要親上去的衝動。

「我先帶我女朋友回家了。」季弦的聲音很低,夾雜著些許怒氣。

桌上的人愣住了,笑著說:「我們不是壞人,長得是凶了點,姑娘你男朋友對你挺好啊,好好對他。」

「嗯。我女朋友對我很好。」季弦立馬接了話,攬著她走了。

等離開了那群人的視線,季弦放開她,默默地跟在多葵後面走。

晚上的溫度很低,多葵打了個噴嚏,季弦立馬湊過來,目不斜視地握住了她的手。這次她不想掙開,她知道,在碰到這樣一個男孩之後,防線快要崩潰決堤。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在她心中已經不再扮演弟弟的角色了呢?她搜索著腦中的記憶,還是沒有找到一個確切的時間。感情這種微妙的東西,滲透得無聲無息,又一點一點地將她包裹纏繞,最後一把將她拉入花叢里,讓她不自覺歡喜。

「季弦。」她輕輕地叫他。

他停下來,低頭看著她的眼睛,眼眸溫柔。

「你為什麼這麼執著呢?」她又問了他一遍,之前他沒有回答。

他搓搓她的手,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因為我知道我自己的心意,和你的相通。」季弦的嘴角浮出一絲笑意,「從你半夜打電話給我,我就知道,我的執著沒有錯。」

多葵的臉發燙,從她撥出那個電話的時候,心中的天平也許就已經傾斜,只不過是她不願接受而已。

她指了指天,說:「今天的星星依舊很多。」季弦隨著她指的地方看,抿了抿唇:「我就是星星。看我。」

多葵被他的話逗笑了,眨了眨眼,不怕死地提了一嘴:「可是多一顆少一顆都無所謂啊。」

季弦捏住她的手,貼近她的耳邊,吐出的氣息讓她不自在地躲了一下,他飛快地親了上去:「可是宇宙的星星,永遠都在。」

季弦輕輕地吻上多葵的時候,多葵想起了那個沒做完的夢,突然笑出了聲。季弦不滿地捏了一下她的腰,含糊不清地說:「我不小了,不許笑。」

她的心口突然像溢滿了糖水,黏黏糊糊,香甜萬分。

不過是年齡嘛,路還長呢,不如搭個伴,一路走走看咯。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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