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當年狠心撬走我已訂婚的男友,如今我們倆的境況令人唏噓

2023-11-28

我叫鳳珍,今年60歲,已經是含飴弄孫、享受天倫之樂的歲數了。

或許是上了年紀的緣故吧,最近總喜歡回憶過往,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曾經的一切又像放電影似的,一幕幕在腦海里回放。

別人的回憶都是甜蜜的,而我的回憶是苦澀的,好在傷口經年風吹雨打,早已結痂,這個歲數也就無所謂揭開了,因為痂上早已開花。

我出身於一個普通的農戶家庭,父母生我們姐弟四個,我是家中的長女,下面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

當年家裡孩子多,只有父母兩個人掙工分,每到青黃不接的時候,我們家早晚都是熬稀飯,否則口糧不夠吃,因為我們姐弟幾個都是半大的「飯裝子」。

幸好我們有母親的娘家人幫襯,尤其是在供銷社上班的大舅,貼補我們家最多。

那時候最盼望的事就是經過母親的默許,能去外婆家住幾天。因為除了能吃上外婆做的「蔥油炒飯」,要是趕巧在大舅從縣城回來的時候,我們幾個還能吃上瓶裝罐頭。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對玻璃瓶裝的罐頭情有獨鍾,哪怕現如今各種新鮮水果有了,但我只要去逛超市,忍不住還要買上一、兩瓶,哪怕不吃,看著心裡也是甜絲絲的。

大舅比我母親正好大一輪,他和舅媽育有兩子一女,而他們的女兒、也就是我叫表姐的林芝跟我關係最好。

其實表姐林芝只比我大20多天,聽我母親後來說笑道,當年外婆把大舅媽伺候快出月子的時候,又趕過來給我媽送「三日禮」。

外婆還跟我奶奶打趣道:「這個月發旺丫頭,我自家大兒媳生的是女孩,表妹兒媳婦生的也是女孩,真是『一船裝』來的!」

外婆說這話是帶有目的性的,因為那個年代的農村老人,重男輕女的思想尤其嚴重,她擔心親家嫌棄自己的女兒生女孩了,而故意巧妙的把責任歸咎於天意。

好在我是父母的第一個孩子,並沒有遭遇嫌棄。

隨著我兩個妹妹的先後出生,還有叔叔家兩個孩子,奶奶也照看不過來了,所以我經常被母親送到外婆家過段時間。

我們那時候的孩子基本都是8歲開蒙上學,所以有一次我去大舅家時,看到舅媽在拿一塊花布頭,給表姐林芝縫書包。

看到我羨慕的眼神,舅媽又找了塊藍顏色的司令布,拼湊著也給我縫了一個書包。

當我興高采烈的斜挎著舅媽給我縫的新書包,嚷著也要報名上學時,奶奶不滿的朝我吼道:「你別跟你大舅家丫頭比!她家什麼條件?咱家什麼條件?一個一個丫頭片子磨死人,還上什麼學?」

言下之意,奶奶嫌棄我母親接二連三生3個女孩、也沒生個男孩出來,她有點生氣。

也就在我要上學那一年,弟弟橫空出世了!也算讓奶奶和父母長舒了一口氣。只不過也因此,那年我沒能如願上學去,因為奶奶讓我幫著照看兩個妹妹。

我雖然也哭鬧過,但家裡情況就擺在那,只能「大帶小」,我也就認了。

家裡孩子一多,日子就更顯艱難了,我們幾個別說吃零食,甚至常常為誰多吃一口菜而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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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時候艱苦到什麼程度?就是連菜湯都不放過的那種,經常舔完菜盤,還要把米飯扣過來,再拌拌吃。

所以我那時候最渴望的就是,能去外婆家住幾天,那樣可以加加餐。

我永遠都記得外婆家蒸雞蛋羹的那隻棗黑色的瓦盆,每次從飯鍋里端出來的時候,我老遠都能聞到雞蛋里夾著蔥花的香味。

而這碗雞蛋羹也只有我和表姐林芝共享,每次我們倆在外婆的分配下,用雞蛋羹泡米飯,那味道,簡直睡夢裡都要吧唧嘴。

所以我的童年最難忘的就是在外婆家小住的那些日子,有美食,有外婆的疼愛,還有跟表姐的嬉戲打鬧。

因為表姐比我早一年上學,隨後我再去的時候,她就更像個姐姐的樣子了,經常學著老師上課,讓我們幾個小的「立正、稍息」,還給我們讀拼音。

總之,我是滿眼的羨慕和佩服。

終於,在我9歲那年,被父母送去讀書了。

因為比表姐低一年級,所以每年寒暑假去外婆家,我都把表姐當小老師,對她更是言聽計從,讓我幹啥都行。

就這樣,一晃我和表姐都升了初中,雖然我學習成績不錯,但看到父母每年一到開學季就愁眉苦臉的不高興,哪怕是每學期1塊5的書本費,幾個孩子一起報名,他們也給不起。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確實比同齡孩子開竅早,懂得心疼父母。

所以在初一下學期,我自己主動說不念書了。

我話一出口,父母連勸都沒勸,就欣然答應了!估計他們自己在心裡也醞釀了好長時間,只不過沒好意思說出口。

後來母親還安慰說:「女孩子能讀到初中也就不錯了,趕明兒我們給你買台縫紉機,讓你學裁縫手藝,比念書強。」

母親這個承諾倒是很快兌現,不久她真的找大舅托關係弄了一張票,買了一台上海「飛人」牌縫紉機。

我虛歲16那年在表姨的介紹下,跟她婆家一個遠房叔叔在一個小鎮上學裁縫手藝。

那個年代學手藝、做學徒,實際上就是師傅家的「小夥計」,除了不碰師傅吃飯的家什外,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包括帶孩子,都是小徒弟的活。

即使這樣,我父母每年還要給師傅家150斤米、10斤菜籽油,這還是沾熟人的光,要是別人會更多。

在我去之前已經有兩個師姐了,每天我們仨住在一間不到十五平米的小房間裡,晚上怕浪費電,基本是不幹活的。

有時候我實在想動手操作,就白天撿一些邊角料,趁中午都在休息時,我做鞋墊,做小手帕。

就這樣,第一年我沒摸到縫製新衣服的邊,但跟師娘學會了打紐袢、網眼扣等技術。

雖然我是後到的,但師娘經常當著兩個師姐的面,誇我心靈手巧,稍微一點撥,就學會了。

當時我心想:既然這樣,那還不趕緊教我做衣服嘛。

可能是覺得我是可塑之才吧,在學徒的第二年春天,師傅就試著讓我踩機子、做一些簡單的活了。

因為我之前縫製鞋墊時練就了熟練度,我把活乾的又快又好,師傅幾乎挑不出毛病。

就這樣,慢慢的開始跟兩個師姐做同一樣的活了。

兩個師姐每次幹活就嘴裡小聲嘀咕,埋怨師傅把活派的多。

但我跟她倆不一樣,師傅越給多,我越高興,因為各種款式的衣服我都遇到了,只有不斷的實踐,才能不斷的發現問題,所以我上手很快,做衣服的速度和質量還超越了兩個師姐。

其實兩年就可以出師,但按規矩,第三年要給師傅白乾一年,作為回報,只不過這最後一年,就不需要從家帶糧油了。

我手藝學成後,第一件衣服就是給外婆縫製了一件藏藍色的大襟褂,也是所有衣服中,難度係數最大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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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外婆把衣服穿在身上,高興的連連誇讚,說這件衣服是她最喜愛的顏色和款式。

只不過外婆沒穿幾水就收起來了,後來去世時,也是穿這件衣服走的。

我雖然裁縫手藝學成了,但一個20歲不到的姑娘家,也沒有膽量去租門面做生意,只能在家接活。

因為我活做的細,手工錢也低,所以村裡很多人都找我做衣服,遇到關係好的街坊鄰居,我還不收錢。

就這樣,我是「高山敲鼓,名聲在外」,很快鄰村的人都過來找我,尤其是深受年輕的女生喜愛,因為我推陳出新,有時候根據她們的口述,看一眼電影明星身上穿的衣服,我就能照著做。

當然,家人和親戚中,我給表姐林芝做的衣服最多。

我裁縫出師的那年,表姐正好高中畢業,因為沒考上大學,一時也沒有合適的工作做,那段時間她算是閒賦在家。

要是我閒在家無所事事,估計父母肯定發愁,但表姐不會,因為大舅家不需要表姐出來幹活而養家餬口。

這就是論家庭出身的重要性。

因為大舅家日子一直過的都是中上游水平,先是大表哥當兵走了,後來還在部隊提乾了;後來大舅提前內退,讓二表哥頂替,家裡就剩表姐是吃閒飯的,根本無關緊要。

可能是大舅兩口子出於對女兒的愧疚吧,後來大舅托關係,把表姐安排到縣裡一家印刷廠上班,表姐地里活是沒咋干過,有一天跟我下地摘菜,連大小麥都傻傻的分不清。

老話講:一家養女百家求。何況我不但有呱呱叫的裁縫手藝,相貌生的也好看,唯一的缺點就是個頭小,挺瘦。

21歲那年,有一天我剛從地里幹活回去,看到鄰居蔡嬸坐在我家,跟母親說說笑笑。

看到我進門了,蔡嬸笑眯眯的望著我,對我母親說:「鳳珍媽,往後你幾個妯娌中,就數你最有福氣,女兒多,雖然孩子小的時候是多受些罪,但大了就行啦,哪個女兒女婿進門不給你帶吃的喝的?你們兩口子就等著享福吧!」

聽蔡嬸這麼說,我母親嘴裡謙虛著,但笑眯了眼,一看對此話就很受用。

等蔡嬸前腳剛走,母親就笑著對我說:「明天初八,正好逢集,我們一塊去趕集吧。」

因為我經常要去集上買些針頭線腦,所以聽母親邀請我,我就痛快的答應了,本來二妹也想去,但我母親朝她擠擠眼,二妹就沒再堅持了。

當時我還以為母親給二妹在家安排啥活呢,所以我也沒在意。

直到那天早上,我和母親下了三輪車,母親才跟我說,蔡嬸一會兒領一個小伙子過來讓我們倆見個面,如果對上眼了,更好;對不上眼,也沒關係,村裡也沒人知道。

我一聽臉臊的通紅,埋怨母親為啥頭一天晚上不跟我說。

母親說怕我推辭不來。

就這樣,那天在一家早點鋪,我和一個叫蔡強的小伙子見了第一面,後來我們倆還做了7個月的男女朋友,直到那年中秋節,蔡強跟表姐林芝邂逅,兩人擦出火花,把我劈腿了!

其實那天跟蔡強見面,我真的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可人已經到集上了,只好硬著頭皮赴約了。

我們是在包子店門口匯齊的,我緊張的連頭都不敢抬,後來在蔡嬸的招呼下,我和母親隨著蔡嬸和那個小伙子進了包子店找了一處靠近窗口的桌子坐下。

這時候我才看清對面蔡強長的啥樣:只見他四方大臉,劍眉星目,皮膚不是很白,但看上去帥帥的樣子。尤其是笑的時候,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可能是電影看多了的緣故吧,對當年像達式常、唐國強等這類的男星尤其感興趣,他們都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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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蔡強就非常類似於這樣的男演員。

所以我看完後,少女的春心「撲通撲通」跳,臉上火辣辣的燙,隨後更不敢直視蔡強了。

而蔡嬸呢,一邊誇我手藝好,一邊說將來像我這樣的,不愁沒事做,隨便在縣城哪個地方支個攤,比上班的都強。

把我夸完以後,蔡嬸又開始夸蔡強,說她這個娘家侄子聰明能幹,又是城裡水泵廠的正式工,哪個姑娘跟了他,至少不需要種地了!

如今想想蔡嬸當年,就像現在給別人兜售保險的人,只說好的,對不利的方面隻字不提。

因為我當時也是啥也不懂,母親只認準蔡強是正式工,所以非常滿意。

就這樣,彼此都印象不錯,很快我和蔡強就「看門頭」,接著就訂婚了。

那天相親的時候,我對一面之交的蔡強還是非常滿意的,但這僅僅局限在外表上。

等「看門頭」那天我心就涼了,蔡強家太窮了!用「家徒四壁」形容一點不為過。

但經不住蔡嬸的三寸不爛之舌,蔡嬸說,反正將來結婚後,我是要跟蔡強去縣城的,家裡房不像樣根本沒關係。

大家或許會問,既然蔡強家這麼窮,他是如何成為工人呢?這說來話長:

原來呀,蔡強的父親是縣水泵廠的修理工,在蔡強14歲那年,他父親觸電,因公殉職了,面對家裡那群孤兒寡母,當時廠里也沒啥撫恤金,但答應等孩子18歲,安排一個去上班。

就這樣,蔡強這個家中的長子,頂替了父親的班,成為一名工人。

但像蔡強這樣的小伙子,想找城市姑娘希望渺茫,所以只好在農村物色。

人往往就是眼高手低,雖然蔡強家不富裕,兄妹四個,可真讓他找農村普通姑娘,他們家還心有不甘。

所以兜兜轉轉,蔡嬸就想到了我,雖然我是農村戶口,但我有裁縫手藝啊,而且完全具備開店的能力,只是苦於暫時沒那條件。

結果兩頭一權衡,都覺得挺合適,所以我就跟蔡強稀里糊塗的訂親了。

我父母心腸軟,諒解蔡強家經濟困難,所以他們家就花了不到20塊錢,給我買的一身的確良布料和一雙黑色平絨布鞋,放了一掛鞭炮,就算正式確立了戀愛關係。

因為蔡強要上班,所以平時我們沒機會接觸,有時候星期天蔡強會過來,但我們倆連手都沒拉過。

一轉眼到了中秋節,因為我們雙方商定,來年春天擇個日子把婚結了,所以按老家的風俗,中秋節我們是要給至親送禮的。

我父親這邊我有兩個叔叔、兩個姑姑,而母親那邊除了一個大舅,老舅和兩個姨都在外地,所以中秋節送月餅就免了。

兩個叔叔就是本村,送節方便,兩個姑姑我們就沒去了,讓母親代勞,因為蔡強只有一天假。

老話說的好:天上雷公,地上娘舅,所以中秋節那天準備去大舅家。

一提起去大舅家,我非常高興,雖然外婆不在了,但我跟大舅、大舅媽和表姐親。所以那天一大早,蔡強借了一輛自行車,載著我去給大舅家拜節。

在去的路上,蔡強故意把自行車騎的搖搖晃晃,目的就是讓我摟緊他的腰。

但我哪敢吶,擔心讓熟人看到,該多難為情啊!

所以蔡強邊騎車,邊埋怨說我是「老古董」。

但我不管他咋說,手始終攥緊自行車后座邊沿,就不碰他身體。

一路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著,不知不覺我們到了大舅家。

而那天,我還看到了幾個月沒見面的表姐林芝,她也回家過節來了。

正如有一首歌里唱道:只是在人群里看了你一眼,再也忘不了你的容顏……

蔡強和表姐林芝就是那一天見面,從此「天雷勾地火」,直接把我撇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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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蔡強覺得我不夠浪漫吧,或者被表姐時尚新潮的打扮所著迷,他們倆居然瞞天過海相互通信、見面,直到快過春節的時候,蔡嬸哭歪歪的上門給我和父母賠禮道歉,準備悔婚,我才知道蔡強變心了!

其實變心也不要緊,只能說沒有緣分,或者說我是農村戶口,配不上他。

關鍵他找的這個女朋友的身份,讓我的心跌至谷底,因為蔡嬸吞吞吐吐的說,蔡強跟我表姐林芝好上了!

當時我一聽,號啕大哭,恨蔡強負心漢,更恨表姐橫刀奪愛,怎麼連我的男朋友都搶呢?

但事情已成定局,林芝也跟大舅和舅媽攤牌了,害的大舅老兩口連晚過來跟我父母賠禮道歉。

大舅說,就是讓林芝成為老閨女,終身不嫁,也不讓她嫁給蔡強。

但戀愛腦的女孩,怎麼可能會聽父母這一套?後來聽說表姐在家尋死覓活絕食,蔡強親自登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大舅和舅媽磕頭下跪。

大舅媽膽子小,害怕女兒出事,無奈之下答應了兩人的婚事。

聽說大舅一分錢嫁妝沒陪,兩個表哥也沒回來參加婚禮,兩個人就這樣自己坐著公交車去縣城了。

而我消沉了一年後,經人介紹認識我現在的老公陳建軍,當時他是鎮中學的一名年輕的教師。

我和陳建軍交往大概一年的時間吧,也步入了婚姻,婚後我們住在學校分的兩小間平房裡。

因為我會裁縫手藝,而且早就想開店了,所以在建軍的幫助下,很快給我在集鎮老街口,租了一間小門面,開起了縫紉店。

我還是憑著手藝吸引人,有了許多老主顧,這時候不僅僅是局限在之前的幾個村莊了,而是集鎮附近幾十個村莊的人。

與其同時,我也懷孕了,為了照顧我,建軍把他母親也接來了,專門給我做飯,打理店裡的事。

而我懷孕也不耽誤做生意,後來忙不過來,我把二妹也找過來了,我給她發工資,雇她幹活。

兒子在我們全家的期盼下,平安降臨了,給我們這個小家庭增添了無盡的歡樂。

具體我和建軍的日子過的怎麼樣呢?這麼說吧,婚後第三年,我們在集鎮菜市場旁邊買了上下2間樓房,這樣我就不需要租門面了,一樓做生意,二樓住人。

又過了兩年,我們在集鎮轉盤那買了兩間門臉房,專門用於出租。

後來鄉里集資建房,我們又投入一筆錢,幫公婆給小叔子蓋了兩間房,這樣他們也來到鎮上做生意,我們家的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但「花無百日紅」,隨著人們消費水平的提高,手工裁剪衣服慢慢就淘汰了,前來做衣服的,大部分都是老年人。

面對挑戰,建軍安慰我說:「別怕,大不了回來相夫教子,我能養活你!」

可我天生好強,怎麼可能指望丈夫養呢?於是我把店門關了,正好趕上放暑假,我讓建軍陪著我,去市裡裁剪一條街轉了兩天,又發現了新項目~專做床單被罩賣。

賣床單被罩兩年多後,我又與時俱進,開服裝店,直到兒子結婚,我才正式退出「江湖」。

而此時的我,給兒子在市裡買了一套越式大平米樓房,鎮上大大小小的門臉房有8間、住房三套,光租金,每年有近30萬。

自打表姐「撬走」我前男友後,大舅家我再也沒去過,我不是生大舅和舅媽的氣,而是不願跟表姐和蔡強遇到,怕尷尬。

但大舅和舅媽對我的好,我永遠記著,所以他們在世的時候,我每年逢年過節都會讓妹妹或者母親給他們老兩口捎幾百塊錢,以表孝心。

而從母親和其他人嘴裡得知,蔡強和表姐兩人婚後並不幸福,本來家底子就寒,避免不了窮爭餓吵,沒過幾年蔡強也下崗了,表姐也沒正式工作,雙雙外出打工。

因為疏於對孩子的管教,他們的兒子初中畢業就去南方打工去了,找的廣西姑娘,等於倒插門,很少回來。

雖然表姐也得到兩個表哥的幫助,但俗話說:救急不救窮啊,關鍵兒子沒教育出來,這是他們最大的失敗。

而我呢,除了靠雙手創建的家業外,兒子是醫科大學碩本連讀,找的兒媳也是研究生,再過兩年,建軍也退休了,他準備拉著我,去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現如今我都放下了,我也希望表姐能有一個幸福的晚年!不為別的,為我們童年的難忘時光,為外婆和大舅、舅媽的在天之靈,畢竟,他們也希望表姐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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