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去世後,很多人準備看我家的笑話,結局讓他們很失望

2023-12-11     言諾     4441

因為過錯方是妹妹,所以離婚也是凈身出戶,房和孩子婆家一樣沒給。

面對無家可歸的女兒,父親和翠姨只好讓妹妹搬過來。

我和岳紅的多年打拚,後來又從事海鮮生意,掙了點錢,早在2010年就買了樓房,兒子後來也考上了一所大學,所以日子過的還不錯。

對於妹妹住進父親家,我們兩口子肯定沒意見,但弟弟兩口子不這麼想,尤其是弟媳,只要一打電話,總是沒完沒了的說老兩口不公平,說往後很顯然,這樓房肯定是讓妹妹一人獨占了,攆都攆不走。

弟媳說,因為翠姨是妹妹的親媽,父親肯定聽老伴的話。

不得不說「枕頭風」的厲害,本來心胸就不寬廣的弟弟就更生氣了!揚言到時候要打官司,堅決把妹妹趕走,因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有賴在娘家不走的。

但礙於父親還在,弟弟不敢輕舉妄動。

對於弟弟的看法,我不敢苟同,可每次也「和稀泥」,不想讓他覺得我胳膊肘往外拐。

父親一直有三高,還有老慢支,不過在翠姨的照顧下,身體還不錯。

去年疫情放開後,老兩口都中招了,但翠姨恢復的快,只是父親的後遺症大,每次去看他都沒有精氣神,人也發蔫。

每次我提出帶父親去醫院檢查一下,拍拍片子。

但父親一輩子倔的很,說最不喜歡跟醫生打交道,而且強調說自己就是感冒後遺症,沒事,吃點藥就行。

直到有一天父親咳血了,翠姨嚇得給我打電話,讓我強行帶著父親去檢查。

結果檢查結果讓我不願接受:父親已經是肺癌晚期,癌細胞已經轉移到腦子和淋巴。

為了防止是縣醫院誤診,我又開車把父親拉到市腫瘤醫院做進一步檢查,結果是一樣的。

父親也是個聰明人,看到我強裝笑臉的神情,就猜出來了,他執意要回家,不住院。

其實醫生也說了,沒有手術意義。

就這樣,我把父親拉回家了。

父親可能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所以到家就讓我打電話把弟弟叫過來。

弟弟兩口子撅著嘴還是來了,但我嚴肅的告誡他們,不要主動說到房子的事,除非父親自己說。

誰知道父親也不提房子的事,只是交代往後他不在了,要善待翠姨,要幫一把離異的妹妹。

弟弟看跟我形成不了統一戰線,就氣呼呼的走了,而且弟弟絕情的告訴我:等父親斷氣了再給他打電話,他是不準備伺候的。

父親的病惡化的非常快,先是渾身長水泡,後來吞吐困難,話也說不了了!

就這樣,父親從發現病到去世,只有36天的時間,就駕鶴西去了。

其實住一個小區的都是原來的老街坊,所以對我們家多年的矛盾了如指掌。

早在父親的病情傳出去之後,有天我從一群老頭老太太旁邊經過,就聽到有個大爺說道:「你們看吧,等老張一咽氣,那兩個兒子不得打個頭破血流啊,翠和她丫頭估計日子過不安穩。」

我當時聽到了,但就跟沒聽到一樣,悄悄的從他們身邊走過,怕這幫愛操心的人尷尬。

父親在市裡有1個親弟弟(大伯幾年前去世了)、兩個叔伯兄弟,都來參加葬禮了。

把父親發喪完後,弟弟果然當著眾人的面,說到房子的事。

弟弟的意思就是:把房摺合成錢,一分為二,我和他誰要房,就給錢;都不要就把房賣了,分錢。

至於翠姨,弟弟的意思就是租房給她住,房租我們哥倆平攤。

弟弟話音剛落,翠姨坐在一旁低頭擦眼淚,妹妹「蹭」一下站起來,要跟弟弟理論,眼看場面要失控。

這時候,我厲聲把兩人呵斥住,憤怒的說道:「你們倆想幹什麼?爸屍骨未寒,你倆先窩裡斗啦?

今天我要『拽』一下老資格。俗話講,長兄為父,聽我說幾句話。」

聽我這樣,幾個叔叔也趕忙讓弟弟和妹妹別吱聲,聽聽我的意見。

我拿了把椅子,坐到翠姨身邊,對弟弟說:「這房就衝著翠姨,也不能分。翠姨大好年華都獻給了我們這個家,沒功勞、有苦勞,如果不是她辛苦操持,不一定有我們今天,

雖然小妹跟我們不是一奶同胞,但我們身上都流淌著張氏血脈,如今她日子過的不遂意,可越是這樣,娘家越是她避風的港灣,於情於理,不能攆她走,除非她能找到下一個歸宿。

還有,縱使翠姨百年之後,這個房分,也得帶妹妹分,因為這是法律規定的,你就是去打官司,估計也打不贏。所以,我勸你放棄這個想法,安安穩穩的把自己日子過好,不要想其他的。」

我說到這裡,翠姨「哇」的哭出了聲,老淚縱橫。

翠姨拉著我的手,緊緊攥著,不願鬆開。

弟弟肯定不服氣,弟媳說我得了便宜賣乖。

但我並不氣惱,平靜的笑著對他倆說:「沒關係,往後求同存異,但不是現在,眼下就是要讓翠姨有個幸福的晚年。我作為老大,條件隨你提,不會讓你吃虧的,哪怕把我那一份給你都行!」

聽我當著眾人這麼說,弟弟兩口子終於不吭聲了!

事後妻子岳紅不但不生氣,反而朝我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張大強,你不知道當時你說話的時候有多酷!有大將風範!

我這個傻媳婦啊,處處維護我。此生能遇到翠姨和岳紅這樣的人,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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