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節選自網文《鑒愛高手,年僅二十》,作者:鵝子,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侵刪】
第一個月開車,我就追尾了,我全責那種。
我的車頭正正地懟上了前面的車尾,等到後面的車開始不斷按喇叭,我才反應過來出交通事故了。
當我正準備下車時,卻看到了前面車身上有一匹馬……
在我這個女司機為數不多的對車的認知里,這個馬,代表著一些不妙。
前面的車主敲了兩下我的車窗,我按下窗戶後,他一個「你」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我攔下了。
我目不轉睛盯著那匹馬,氣若遊絲地說:「你先告訴我,你的車,是野馬,還是……法拉利……」
對方似乎沒想到我竟如此好學,一時語塞了,半天才吐了一句。
「你看,那有個大寫的 F。」
1
這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面。
你知道那種距離交卷還有五分鐘,你卻還有兩道大題沒寫完的心跳感麼?
我知道。
「姐姐,下來解決下吧。」
對方彎下腰在車門外呼喚我。
一聲姐姐喚回了我的注意力,這是個天津人嗎?
當我把目光從那匹馬轉到了他身上時,我才知道人家這聲姐姐,喊得真不冤。
那一點沒有被社會毒打過痕跡的清澈眼神,和這夏季微風吹來的青春逼人香氣。
一切都在叫囂著年輕真好。
而且,這渾身散發的不缺錢的自由氣息,更是讓人切身感受到什麼叫做來自資本的力量。
我深吸一口氣,裝模作樣地下了車。
此刻,我不能輸,我不是我自己,我代表的是一切無產階級群體,我不能讓面前的資本主義看扁了。
可我剛一下車。
腿就軟了。
因為我看到那法拉利的屁股不僅僅是掉漆,它,它癟了……
早高峰的主街道上,兩輛車就這樣橫在其中,身後不斷有汽車喇叭嘀嗒催促。
我就這樣遺世而獨立地站著。
耳邊傳來的是其他無產階級的唏噓聲:「我去,修車至少得二十萬吧?」「小姑娘幾年白乾咯~」「真是倒霉媽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說歇後語那個,我是不是還給誇你一句比喻打得真好。
「正常走保險吧,超過保額的我賠償。」
我用盡渾身的力氣,才把這句讓人傾家蕩產的話說了出口。
「哦,好,那我們先去定損吧。」
2
我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走進法拉利 4s 店。
我這個五環外天通苑貧困人群,來到了 Old Money 聚集的北京二環金寶街,不自覺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受下這紙醉金迷的味道。
這位青春逼人的法拉利車主名叫歐陽令令。
這簡直是校園小說里男主該有的名字呢,夢想中的複姓,理想中的疊詞,不止有高貴,還兼顧了可愛。
儘管他一身平凡的裝扮,寬鬆的白 T 與藍白色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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