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已經做出讓步了,我只是想把我的孩子接回身邊撫養,你要想生,我
們以後還可以繼續生。」
我們時常在網上聊起渣男這個話題,且渣男的騷操作真的是花樣百出,但渣到陳
津這個地步上還振振有詞的,我是的確活久見。
那一刻我是真的對他心如死灰,我是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我真的能夠放下陳
津,還放下得如此徹底。
然而就在那時,我的手機響了一聲,是栗子的朋友給我發來的一張親子鑑定的結
果截圖。
我差一點就忘了,不久前,栗子的朋友設法拿到了這個孩子帶有毛囊的頭髮,而
我也趁著陳津熟睡之際拔了他幾根頭髮,然後送去了親子鑑定機構做了鑑定。
看完那張截圖,我的唇角止不住地往上揚。
我抬起頭,目光嘲諷地掃過周芸芸那張恨毒了我的臉,繼而我又轉過頭去,平靜
地看了一眼那個正在哭鬧著的孩子。
我輕笑了一聲,繼而看著陳津說:「你就這麼確定,那個孩子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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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陳津懷疑的眼神掃過那個孩子的臉,他身後的周芸芸卻忽然像個潑婦似的,
衝著我罵了起來。
「王青,你怎麼這麼惡毒?他還是個孩子而已,孩子是無辜的,你怎麼有臉說這
樣的話?」
周芸芸一副護犢的模樣,還真是令人感動。
陳津也回過了神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我說:「孩子是不是我的,我會不知道?
王青,錯的人是我,你別拿孩子開刀。」
此時此刻,他們兩人站在一條線上,為了那個孩子,與我針鋒相對。
我還真不覺得生氣,頂多就覺得挺可笑的。
也不知道周芸芸婚內出軌了幾個男人,她是看準了陳津對她有感情,所以就把孩
子賴到了陳津的頭上吧。
以前我深愛著陳津的時候,覺得他哪裡都好,如今我再看他,我捫心自問了一
句,我他媽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我看著陳津笑道:「離婚吧,我成全你們,好歹孩子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家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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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的時候,故意用餘光瞥了一眼周芸芸,她的眼睛裡有著欣喜與雀躍。
在周芸芸的幾番慫恿下,不久後,陳津到底還是跟我去了民政局。
簽字離婚時,陳津全程板著張臉,我已經迅速的簽完字了,可是他卻還未動筆,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嘲諷地問他:「陳津,你不簽字,是對我們的財產分割還有什麼不滿的嗎?」
他緊緊地抿起唇,幽冷的眼眸掃過眼前的那頁紙後,最終迅速地簽下了他的名
字。
栗子陪我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她挽著我的手臂,瞥了一眼落寞的陳津,然後罵
了一句:「這種渣男,你就該讓他凈身出戶才對!」
我笑了笑:「那還不知道要打多久的官司,我只想早點斷乾淨了,給自己落個清
凈。」
況且陳津頭上頂著一片青青草原,還要幫別的男人養孩子,他也挺倒霉的,他那
點我壓根就看不上的財產,就算是留給他作為養別人家孩子的經費了。
離婚當晚,栗子陪我去酒吧喝了酒,我大概喝到微醺的時候,沒忍住說了句實
話:「栗子,其實我真的已經不愛他了,可我一想到我以前暗戀他那麼多年,後
來還跟他有過一段婚姻,我把自己最好的時光都浪費在了他的身上,我就覺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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