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我哥坐牢三年,他卻在外面霸占了我最愛的女人

2021-11-23

【本文節選自《年輕不需忍:都市情仇、極致愛恨和精彩反殺》,作者:黑月 等,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我是一個犯過罪的人,走到哪裡都抬不起頭,出獄後,在別人眼中,我就是個怪物,人見人躲,連我最親的人都拋棄了我。

但我非常不甘,因為我是被迫「犯罪」的。

而我犯罪的對象,就是我曾經最愛慕的女人,做夢都想娶她為妻的那種。可最後,我卻親手……

1

事情得從 16 年說起。

我叫馮斌,是家裡老二,不同於我哥馮順,我是被家裡領養的。

16 年那天晚上一個冬夜,我哥馮順突然踉踉蹌蹌的跑進來,跪在我面前磕頭就

哭,叫我救他,千萬要救他一命。

我問他怎麼了。

我哥說他犯事了,趁人睡著,翻窗進去欺負一個女人,正要得手時,東窗事發,

人家報警了。

要是事情敗露,他這輩子就毀了。

我哥是正經的大學生,在海外讀過研,回來在本地最大的金融公司上班。

對我們小老百姓來說,我哥這種身份,是家裡出了個金鳳凰,祖墳里冒青煙,他

承受不起那種代價。

我哥哭天搶地,求我給他頂罪,讓他逃過一劫,以後一定忘不了我的好。

那時,我腦子亂急了,不敢相信,他居然讓我去坐牢給他頂罪。

就在這時,我爸媽也進來了,老兩口哭的慘不忍睹給我哥求情,都希望我幫他一

次。我心亂如麻,加之我是被老兩口領養帶大的,最後為了報答養育之恩,我內

心勸說自己,就當是報恩,於是就同意了。

等到我主動自首,被關起來那天,我才知道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我哥欺負的女人居然是雨柔姐。

雨柔姐叫楊雨柔,是我們從小長大的街坊鄰居,她氣質出眾,美若天仙,毫不夸

張的說,二十三歲之前,我所有的愛意都交給了雨柔姐。

我愛她,十幾歲時就深深的暗戀上了她,最後更是無數次想要出人頭地,娶她為

妻。這個女人,就是我眼中的唯一,神聖不可侵犯。

可我沒想到,眼下,「我居然成了欺負雨柔姐的罪犯」。

轟的一聲,猶如晴天霹靂,我直接炸了,暈死過去,再後來一切已經無濟於事了。

無數次在牢房的深夜裡,我都在想,如今的雨柔姐會不會恨我,恨我到底。

我被判了 3 年,19 年的時候,總算出獄了。

但這 3 年裡,我過的越來越不安心,因為沒一個人來看過我,包括我父母和我哥馮順。

出獄那天,天上下著大雨,我像是喪家犬一樣回到家裡,可是大門緊鎖,一個人都沒有。

我像是狗一樣在門口等了一天多,最終我哥馮順出現了。

當時一輛奔馳轎車停在院子前,我坐在台階看去,就見馮順下車,接著走到副駕

駛位,拉開車門,把一個絕代芳華的女人扶了下來。

看到那個女人的面孔,轟,我腦子一炸,當場險些又暈死過去。

居然是雨柔姐。

三年不見,她出落的更加迷人了,眼含秋水,盈盈柳腰不堪一握,修長的大腿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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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豐滿,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特別是那潔白瑩潤的肌膚,猶如嬰兒一般嬌嫩。

雨柔姐穿著一條白色的半身裙,僅僅是站在那裡,就散發出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

看著她,我心如刀絞。

三年來無數次做夢,總算見上一面。

「老婆,你慢點,路上有青苔,別摔著了。」

就在我心亂如麻時,就聽到我哥馮順說話,挽住雨柔姐的纖腰,朝大門走來。

雨柔姐笑意盈盈,看著馮順,滿眼都是愛意,主動的挽住她胳膊,濃情蜜意。

我當時徹底裂開了,胸腔一股鬱氣,險些吐血。

腦子裡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馮順叫雨柔姐老婆?

他們兩個……結婚了?

我眼前一黑,搖搖欲墜……

2

後來,馮順和雨柔姐同時看到了我。

當時,一看是我,馮順臉色大變,慌張不已。

「馮斌?」

「你,你出獄了?」

馮順失聲的說。

雨柔姐掃我一眼,繼而就是眉頭緊皺,死死地瞪著我,最後無比厭惡的別過臉去。

「順哥,走,我們走。」

「我不想看到一個垃圾。」

雨柔姐想也沒想,直接開口!

在她眼裡,我就是當年欺負她的罪犯,如今再見,能給我什麼好臉色?

一瞬間,我更是心如死灰。

痛!

痛到渾身都在發抖,四肢冰涼,從來沒有那麼絕望過。

原來,坐牢不可怕,可怕的是,雨柔姐再也不會正眼看我一眼。

那時,我多麼後悔,給馮順頂罪。可我越是後悔,心裡的怒火越是燃燒,似乎快

把我吞噬。

我捏著拳頭看著馮順:「這是怎麼一回事?」

馮順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尷尬的一笑,旋即解釋:「馮斌,我和你雨柔姐結婚

了,從現在起,你要叫她嫂子。」

轟!

猛的我眼前發黑,渾身冒出無數虛汗出來。

我啞然而笑,哈哈哈,我在牢房裡幫我哥頂罪,可他倒好,趁此機會,親手搶走

了我最愛的女人。

沒坐牢之前,我無數次給他說過,我最愛的女人就是雨柔姐啊。

他怎麼做得出來?

一股淤血從我口中噴出,想也沒想,我失控的朝馮順砸去,拳頭猶如泰山,想把

他砸死。

可,最終,一道柔弱的身影擋在了馮順面前。

是雨柔姐,她俏臉罩煞,滿臉凶氣:「夠了!馮斌,難道三年懲罰,你還沒醒悟

自己錯在哪裡麼?居然還有臉想打你哥?你就是個王八蛋,永遠不知悔改。」

雨柔姐說著話,狠狠的把我推開。

最後,似乎想起什麼,她又拿出濕巾擦著手指剛才碰過我的地方,似乎無比髒。

我眼淚差點流出來,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雨柔姐徹底成了馮順的女人,一切都是我活該,我笑著說:「呵呵,嫂子,祝你們

幸福。我就是個禽獸,對不起。」

說著話,我蹣跚地走向外面去。

依稀可見,雨柔姐看也沒看我一眼,徹底把我當成了狗屎一般。

也是這一刻,我想通了,為何我坐牢時,家裡沒一個人來看我了。

因為我以為我在報養育之恩,可我哥卻在外面搶我的女人,他們沒臉見我。

可能,也不想見我。

後來,我迷迷糊糊不知道去了哪裡。天快黑時,我來到河邊,看著蒼茫的河水,

萬念俱灰,甚至湧起一股跳河自盡的念頭。

就在我要跳下去時,一道聲音突然叫住了我。

回頭看去,就見是我哥,他從車上下來,快速走來,歉意地說:「對不起,馮

斌。我知道,我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可今天當雨柔面,我也沒法給你解釋,只有先走再找你了。」

「搶走雨柔是我不好,但感情的事情你也知道,沒法控制的。這三年你坐牢,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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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照顧雨柔,我難免和她朝夕相處,久而久之就生情了,所以……」

他給了我一個牛皮信封,裡面鼓鼓的。

「這裡面有點錢,你先用,去個遠點的城市,越遠越好。雨柔恨你,你懂,就當

幫哥最後一個忙。」

拿著馮順給的錢,我感覺呼吸都沒有力氣。

是啊。

我是個罪犯,剛出獄,雨柔姐不想看見我,碰我一下都嫌髒,其他人也一定想躲著我。

這裡,已經拋棄了我。

「好,我走。」我咬咬牙。

「別斷了聯繫。」馮順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到車上走了。

在離開前,我還想看看爸媽。

我又回到了院子,卻見到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

「人找到了嗎?」

房子裡,傳來我媽的聲音。

「找到了,給了他兩萬塊錢。傻頭傻腦的,應該不會回來了。」馮順說。

「你是有文化的人,這三年在金融公司進步很快。還有半個月,你職務前面的副

字就會去掉,千萬要把他安撫好,別讓他瞎鬧。」我媽說。

「是,今天看見我和雨柔在一起,要打我呢。」馮順說。

「他還敢打你?」我媽頓時火了。

「有雨柔攔著,沒碰到。不過可惜了,我剛剛找到他時,看見他站在河前一直猶

豫,似乎要跳河,我不叫他讓他跳下去好了。」

「他死了,我心裡的大石頭就落地了。」馮順說。

「千萬別讓他死,他不光能給你頂罪,還能治你的病。」我媽著急地說道。

「你有家族遺傳病,多囊腎,我們當初領養他,就是為了給你換腎。先別盼著他

死,等你公司那邊大權在握,找個機會與他把腎換了。」我爸說。

「知道了……」

窗外一片漆黑,我要拉開門的手控制不住的發抖。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家人竟然是典型的雙面人,他們把我領養長大,像親生

父母一樣對我好,是為了給他們的親生兒子換腎。

倘若三年前馮順沒有犯事,我怕是要被老兩口苦苦哀求,被他們騙到冰冷的手術

台上,被他們以養育之恩為藉口,傻乎乎的給馮順換腎了。

3

知道了他們的秘密後,一連幾天我都暈乎乎的。

我沒有聽馮順的話走遠,而是在本地找個旅館躲了起來。

我還不放心雨柔姐。

爸媽的冷酷和自私讓我很受打擊,看透了馮順的真面目後,我更不放心讓雨柔姐

留在他身邊。

我想找到雨柔姐,把真相告訴她,讓她離這家兩面人遠遠的,越遠越好。

可,雨柔姐那麼恨我,她會相信我嗎?

要是她不信我,把我沒走的事告訴馮順怎麼辦?

我入獄的這三年,馮順已經是金融公司高管,在本地很有勢力,我貿貿然的去找

雨柔姐,非但救不了她,反而會驚動馮順。我畢竟替他頂過罪,他很希望我消

失,我必須小心謹慎。

我沒有雨柔姐的聯繫方式,她和馮順已經買了別墅,有了自己的家。

於是我把自己精心偽裝了一番,開始跟蹤馮順上下班時開的車。我找到了他和雨

柔姐姐的別墅,看著他們出雙入對。

我還看見他們一起去了孤兒院,在裡面呆了很久才出來。

我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善良漂亮的雨柔姐,竟然毀在了這種人手裡。

也是跟蹤馮順這幾天,我又發現了他的一個秘密。

他在本地確實有一些社會上的朋友,還沒有正式提拔,那些人已經稱呼他為馮總

了,對他的態度畢恭畢敬。

他出入過一個本地最大的夜總會,我親眼看見他喝的酒氣熏天,從裡面摟出一個

打扮妖艷的女人上了車,兩個人在對方身上亂摸。

我恨的雙眼血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我為了他入獄,頂著他的髒名,被獄友們無情的欺辱,苦苦捱了三年。他卻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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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夜夜笙歌,霸占著我愛了整整十幾年的女人。

趁著夜色,我壯著膽子接近他的車子,偷偷拍了他出軌的照片,知道接近雨柔姐

的機會到了。

我已經不奢望得到雨柔姐了,只希望雨柔姐知道他的真面目,早點遠離他,不要

被這種真正的罪犯騙了。

就在我要找雨柔姐的前一天,馮順突然給我打了電話。

電話是他給我的。

他們馮家還想要我一個腎,為了方便找我,他讓我走時還給了我一部手機。

「馮斌,你明天去南昌,找一個叫癩子的人,他能給你安排工作,做辦公室的,

你在他那邊舒適點。」馮順說。

「好,好……」重新認識了馮順,我的聲音有點不自然。

「你在哪呢,我讓你走遠,你走遠了嗎?」馮順起了疑。

「走遠了。」我強忍著心裡的不舒服說道。

「發個定位看看。」馮順說。

我…………

「哥,不方便。」我不太會撒謊,支支吾吾地說。

「怎麼不方便了?」馮順急了。

「在外面玩呢,發定位不方便,打電話也不方便,我要掛了。」我說。

「那種事?」馮順的語氣曖昧了起來。

「嗯。」我說。

「行,好好玩吧,多見見世面,不玩以後就沒機會了。」馮順笑著掛斷了電話,

「別忘了,明天去找癩子。」

我是隨口胡謅,他以為我去了那種地方。

他和爸媽都沒把我當親人,可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還是我哥哥,大概是覺得

我這種人也有那種愛好很稀罕。

他無意中的一個玩笑讓我心裡很暖。

有那麼一刻,我有點後悔聽見他們的秘密了,心想如果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我

哥三年前沒有犯事,或者他是個好人,只要他能真心對雨柔姐好,就算我把腎捐

給他算什麼?

很快,我媽打了個電話,又讓我心裡冷了。

她問我:「馮斌,你在外面做那種事了?」

「是。」我沒想到她會親自過問,紅著臉小聲地回答。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媽劈頭蓋臉就罵了起來,「外面那麼髒,要是你染上

病怎麼辦?」

「趕緊給我回去,明天去找南昌找癩子上班,不然以後我沒你這種兒子。」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呆呆地愣了半天。

我在她心裡是狗改不了吃屎?

媽,你可不要忘了,三年前犯罪的是你的親兒子,不是我馮斌。

我忍不住淒涼地笑了。

看來,不管她的兒子做錯了什麼,在她心裡永遠是她最好的兒子。而我馮斌,在

她眼裡只是個腎,能被他們養著長大,是為了治好馮順的遺傳病。

這天晚上,我又知道了一個秘密。

我覺得我媽和馮順說的那個癩子有點耳熟,就問了旅店的老闆娘。她告訴我癩子

以前是本地一個混子,這幾年去了南昌,認識一些下九流的人,做起了拐賣的人販。

我倒吸一口涼氣。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大概是他們這幾天臨時想出來的辦法,把我送去人販子的巢穴控制我,待馮順

工作穩定,便取走我的腎給馮順治病,可能不只是一顆,而是兩顆,甚至把我直

接殺了,賣掉我身上的一切。

既能賺得盆滿缽豐,還能讓我永遠守住他們兒子犯罪的秘密。

他們好狠的心。

我決定第二天就去找雨柔姐,趁著馮順上班,把一切都告訴雨柔姐,一定要讓雨

柔姐相信我,千萬要離開這惡魔般的一家人。

可就在我見到雨柔姐後,一個巨大的深淵卷向我,幾乎將我置於死地。

4

我把自己偽裝得很嚴實,戴著鴨舌帽、口罩和墨鏡,為了不讓他們看出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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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特意在衣服里塞了兩條床單。

第二天早上,我看見馮順去上班,壓抑著內心的緊張,和想著看見雨柔姐時的激

動,一口氣衝到了他家,敲開了房門。

「雨柔姐,馮順不是好人,我手機里有他的罪證。請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三年前欺負你的不是我,是馮順!」

我怕雨柔姐不相信我,她打開門的一刻就闖了進去,拿出手機里拍到馮順出軌的

照片給她看。

她穿著一條絲質的睡裙,曼妙的曲線優美至極。似乎剛洗過澡,身上的幽香讓我

意亂神迷。

看著她熟悉的美麗的面孔,我的眼睛忍不住紅了。大概是從小對她的愛和依賴,

我差點控制不住整整三年的委屈,要在她面前嚎啕大哭。

「雨柔姐,請你相信我,我還是你的馮斌,那個一心愛著你,只想讓你幸福的馮

斌。他們真的不是好人,他在騙你,你和他在一起只會被害。」

我卑微地向雨柔姐解釋,如果有一面鏡子,我知道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

我的雙腿控制不住的彎曲,幾乎要給她跪在地上。

「對了,我還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馮順有家族遺傳病,他們把我從小養大,是

要換我的腎!」

雨柔姐嬌唇微張,眼神顯得無比的驚愕。

良久,她才漸漸回過神,看著我給她的手機,緊緊皺起了秀眉。

「這些事,還有別人知道?」她問。

「沒有,我只告訴了你一個人。」我心裡狂跳,身上出了很多汗水。

「你一直沒走?」她又問。

「是。」我說。

她的神情越來越凝重,目光盯著我,似乎在心裡想些什麼。

我知道馮順隱藏的太好了,雨柔姐一時沒法接受。她朝夕相處的老公,竟然有著

不為人知的一面,她需要好好消化這些信息。

我怕馮順中途回來,便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紙條,上面是我的電話。交給雨柔姐,

就要離開。

「你去哪?」雨柔姐問。

「馮家人對我起了殺心,要騙我去找人販子,我要躲起來。雨柔姐你快和他離

婚,躲這種人遠遠的,越遠越好,千萬別在他面前露出破綻。」我說。

「我和你一起走。」雨柔姐咬了咬嘴唇。

「什麼?」我一臉吃驚。

「走,帶著我一起走!」雨柔姐拉住了我的手。

我意想不到的是,雨柔姐這麼快就相信了我,還和我站在了同一條線,要和我一

起走。

把她帶回我躲藏的小旅店時,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我這是,帶著雨柔姐私奔了?

看見她坐在我的床上,捲曲的睫毛低垂,胸前飽滿,光潔的長腿自然的落下床

沿,纖纖玉足勾著高跟鞋,嗅著她身上若隱若現的香氣,我努力咬了咬舌尖。

不行,這是我的嫂子,我決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

她一天是我的嫂子,一輩子都是。

我這輩子毀了,不能再糟蹋她,她那麼善良,那麼美,她一定會找到更好的人家。

我只是不想見她被馮順騙,她不能和馮順這種人渣在一起。

到了晚上時,雨柔姐躺在床上,用被子輕輕裹住自己,小聲對我說:「我睡了。」

「嗯。」我躺在地上,幸福的說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來時,看見馮順一身西裝筆挺,蹲在我面前咯

咯咯地笑,在他身邊站著很多人。

我以為是做夢,他又輕輕捅了我幾下,我才漸漸清醒。

是真的,這不是夢。

「馮順!」我忍不住瞪大眼睛,驚恐的發出一聲大吼。

5

「馮斌,我可是你哥,你膽子不小,竟敢帶你嫂子跑。」馮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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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還沒等我反應,他身邊一群大漢衝過來,向我拳打腳踢了起來。

馮順是金融公司的高管,在社會上結交朋友不少,他找來這些人異常兇狠,個個

下手極重,我幾次被他們打的幾乎昏死過去。

但我更關心的是雨柔姐姐。

我很納悶,他們是怎麼知道我藏身地的,雨柔姐在哪,被馮順抓回去了嗎?

雨柔姐知道了他的秘密,他會不會傷害雨柔姐?

很快,我見到了一生中都不敢想像的一幕。

他們打累了,把我打的滿地是血,帶著我向旅店外面走,我看見雨柔姐就站在外

面,馮順的奔馳車旁邊。

她腳踩著名貴的高跟鞋,一襲黑色長裙氣質冷艷。我驚住了,拼盡全力的向雨柔

姐大吼:「雨柔姐快跑,馮順不是好人!」

「哈?」馮順愣住了。

雨柔姐目光一直沒有看我,聽見我竭力的聲音,也是吃驚的看來。

漸漸的,俏美的臉上寫滿了精彩。

「雨柔姐,你快跑,千萬不要管我。這家人全是魔鬼,你一定要和他們分開,不

然被他們害死。」我痛苦地說。

「馮斌,你大概搞錯了吧?」馮順戲謔的看著我。

「我錯了!」我問。

「問問你的雨柔姐姐。」馮順壞笑。

「雨柔姐,你怎麼了?」我投來疑惑的眼神。

雨柔姐靜靜的看著我,眼神從驚詫到冷漠,又從冷漠到深入骨髓的鄙視,一

字一頓向我吐出了終生難忘的一句話。

「是我告訴馮順抓你的。」

「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有臉帶我私奔。吃的起飯,坐的起車,曉得 LV

的全拼怎麼寫嗎?」

嗡的一聲,我只感覺天旋地轉。

仿佛寒天雪地里一大桶冰水向我狠狠澆來。

我的整個世界碎了。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出賣我的竟然是雨柔姐。那個我冒著生命危險帶出來,即使

被打得遍體鱗傷,還心心念念惦記的雨柔姐。

雨柔姐,她變了。

看著她發自內心嫌惡的眼神,我才知道這三年變了很多,她已經不是我心裡善良

的雨柔姐。

她身上穿滿了名牌,已經習慣了優渥的物質生活。

在我向她通風報信,準備離開她家時,她就想好了要出賣我。馮順可是金融公司

高管,還有幾天,就會走上人生巔峰,她不允許這期間出現半點閃失,哪怕馮順

出軌,她也認準了和馮順站在一起。

我就像個小丑,被他們捉弄了還懵然不知。

「雨柔,你可真是我的好賢內助啊。」馮順嘲笑的看著我,挽住了雨柔姐的細腰。

「快把這罪犯帶走,我看著噁心。」雨柔姐鄙視的說。

「行,我快把這罪犯帶走,免得髒了你的眼睛。」馮順壞笑著說。

我被他們強行塞進了一輛麵包車裡,被他們帶到一個廢棄工廠又狠狠打了起來。

他們下手實在太重,我忍不住暈了過去。

到我重新醒來時,馮順和雨柔姐已經不在了。看守我的是個光頭,他帶著幾名手

下,那些人管他叫癩子哥,想到他劣跡斑斑的惡名,我知道自己沒有活路了。

6

接下來幾天,我心如死灰。

我和雨柔姐從小一起長大,她是對我最好的人。我發現我哥和爸媽的真面目時,

我的世界已經毀了,雨柔姐的出賣,更是在我已經崩塌的世界畫上濃重的一筆。

這世界變了。

什麼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哥不是我哥,爸媽不是我爸媽,雨柔姐也不是那個雨柔姐,他們全都背叛了

我,他們全都想讓我死。

我不想活了。

在我被他們關著第四天時,看守我的賴子接到一個電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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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外面拉長了兩道影子,隱隱聽見我媽的聲音,她小聲問賴子:「馮斌,他

還沒吃東西嗎?」

「放心,死不了。」賴子說。

「總要吃點東西的,不然就餓死了。」我媽說。

「抓了這麼多人,我還沒見過餓死的。」賴子說。

畢竟是養我長大的人,在我心裡就是親媽媽。聽見她的關心,我忍不住抬起了眼

睛,可很快我的心裡又冷了。

「馮順明天就要升職,去掉副字,他便大權在握,是真正的大人物了。你要想辦

法讓馮斌吃點東西,不然餓壞了,我兒子換腎的事怎麼辦。」

「你要好好看管他,等他把我兒子的兩個腎換了,他身上有用的,隨便你們怎麼賣。」

「好,我看好他,老太太你回去吧。」癩子恭敬的說。

我欲哭無淚,已經替馮順蹲了三年,竟然還要把腎給他。還落個死無全屍,就算

我心裡一百個不甘,被他們綁在廢棄的工廠也只能等死。

幾個小時後,我心裡的求生慾望又強烈了起來。

他們帶回來一個小女孩兒。

小女孩兒不到四歲,扎著兩條小辮子,穿著一條碎花裙子,皮膚白凈,一雙大眼

睛充滿了靈氣。

她不像有錢人家的孩子,卻有一種純天然樸素的氣息。

她仿佛屬於外面的十萬大山,根本不屬於這個是非之地。

她沒有說過話,癩子吃飯時,她也跟著吃。注意到我這囚犯,躡手躡腳的走過

來,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被她眼裡的純凈感染了,用善意的眼神看著她,她靜靜的看了我一會,突然露

出一口潔白的小牙齒,向我嘻嘻一笑,便跑回到癩子身邊。

「癩子哥,馮總得的是什麼病?」一個手下問道。

「多囊腎,聽說是家族遺傳,三十歲之前看不出什麼,三十歲以後會發病,不換

腎就難活。」癩子說。

「馮總如果生了孩子,也會得病吧?」手下問。

「不一定,要是生病了也沒事,馮總有錢有勢,讓我們幫他買來這小女孩兒,不

就是想養大了,將來給他孩子換腎嗎?」癩子笑了笑。

「可惜了,他那麼有錢,去醫院買腎多好。」手下看看小女孩兒,一臉惋惜道。

小女孩兒像是精靈,即使人販子也動了惻隱之心。

「想要合適的腎源,排隊得猴年馬月。」癩子咂咂嘴巴,「就算是黑市的腎源,

也要撞運氣才能找到。」

「也是他老馮家命不該絕,這小女孩兒的血型和馮順一樣,她是個啞巴,她爸又

是賭鬼狠心,這才能被我們搞來。」

「明天,把孩子給馮順?」手下問。

「嗯,等明天馮順做了金融公司老總,他和這小子換腎,他老婆把女孩兒帶

走。」癩子說。

聽了這些人的話,我的心裡猛的一激靈。

看一眼天真單純的小女孩兒,又看看被綁著的自己,我的求生本能空前的強烈。

這卑鄙骯髒的一家人!

他們害了我嫌不夠,竟然又從癩子這買了一個小女孩兒,要讓她像我一樣痛苦的活著。

我偷偷跟蹤過馮順,看見他帶著雨柔姐去了孤兒院。那時我以為雨柔姐善良,想

要領養一個孩子做慈善。

現在才知道,原來她早就知道馮順有遺傳病。

這惡毒的女人,她已經嘗到了金錢帶來的甜頭,為了將來能和馮順有一個健康的

孩子,她已經變成了和我媽一樣的惡魔,要像我媽一樣,殘忍的害死另一個生命。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不能像畜生一樣被他們宰了。

我要反抗,要讓這些惡魔受到應有的懲罰。

可我現在被他們綁在廢棄的工廠里,被五個身強體壯的人販守著,我要怎麼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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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被馮家人和雨柔姐像傻子一樣戲弄,我漸漸發出了淒涼嘲諷的笑聲。

那些人聽見我的笑聲嚇了一跳。

我的笑聲越來越大,在昏暗廢棄的工廠里迴蕩了起來。

「我草你嗎的,你笑的好瘮人啊?」那些人被我吸引了過來。

我不理他們,依然大聲的笑。

他們看著我神情癲狂的樣子有些害怕了,突然上腳用力的踢我。

無論他們怎麼踢我,我依然瘋狂地大笑。我開始被他們踢的吐血,踢的神情痛

苦,直到他們把我打的奄奄一息,我才漸漸止住了笑聲。

我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由嗓子深處發出像鵝一樣恐怖的呼吸聲。

我在和他們賭。

用我的生命和這些人賭。

我賭這些人不敢讓我死,因為我死了,馮家人這二十多年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我賭贏了,這些人果然不敢讓我死,他們看見我性命垂危的樣子嚇壞了,立刻松

開綁著我的繩子,手忙腳亂地拍打我的臉。

我還有一絲力氣,故意有氣無力地裝死,痛苦地摸向自己的腰,同時對他們說:

「我的腎,我的腎好像被你們打壞了。」

「好疼,疼死我了。」

「也好,你們壞了我的腎,馮順有再多的錢也只能等死。」

「不!!!!」癩子紅起眼睛發出一聲大吼。

他以為我剛剛在向他們用計,是故意大笑引他們打我,就算被他們打壞打死了,

也不想讓馮順得到我的腎。

我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馮順可是金融公司高管,他與很多放貸的和企業家都有來往,這種人癩子得罪不起。

他趕緊和手下們把我抬進車裡,慌慌張張地帶著我找小診所救命。

就在他們帶著我找小診所,眼睛一直看著窗外時,我突然拼盡全力竄向了司機,

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上,順勢搶過方向盤狠狠一扭。

這一瞬電光火石,他們連叫都沒來得及,我們的車子便迎向了一輛快速駛來的大

車。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快速把身子一翻,趴在司機和副駕駛兩人的面前,

同時用雙手護住了頭。

轟隆一聲巨響。

我們的車子旋轉一下狠狠翻了出去。

7

「額…………」

一陣安靜,我躺在車裡神情痛苦。

看向癩子和他的手下,這些人都沒扎安全帶,司機和副駕駛兩人滿臉是血,當場

暈了過去。癩子和一名手下坐在後面,他的脖子好像受了傷,在車子裡大頭朝

下,像是罐頭一樣困著,不斷的小聲呻吟。

我試著蠕動身體,努力的向外爬。

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活著,弄死這群混蛋。

我本就是快要死的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好畏懼的?

「馮斌,你個王八蛋,我曰你的娘,居然裝死騙我們。如果你敢跑,老子絕對讓

你死得很難看。」癩子的脖子受了傷,他大頭朝下的困在車裡一臉痛苦。

我沒理他,終於鑽出了車子。

呼吸到涼爽的空氣,我的腦袋一陣天旋地轉,漸漸舒服了不少。

我蹲在撞翻的車子前,看著像罐頭一樣困在裡面的癩子,臉上露出笑容,眼睛

死死地盯著他。

他被我看的有點發毛,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我看了他一會兒,一腳踹開被撞得捲曲的車窗,伸手進去拿他們的手機。

癩子的臉色變了變,試著向我反抗,要保護他的手機。我想到他們毒打我的情

景,用拳頭向他的臉上狠狠地掏,他受的傷比我重,已經不是我的對手,漸漸放

棄了抵抗。

「你們這群人渣,等死吧!」我用癩子的手機報了警,便拿走他們的手機離開了。

8

明天是馮順升職的日子,在我入獄的這三年,他憑著海外碩士的身份在金融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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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的如魚得水。

老闆信任他,終於提拔他做了金融公司的老總,讓他大權在握。

他春風得意,還沒有正式升職,就已經在市裡最大的酒店包下了一個宴會廳,請

了諸多親友前去慶祝。

他們還不知道癩子已經出事,法律即將對他們進行審判。

馮順在這天晚上西裝革履,爸媽和雨柔姐也都穿著一身盛裝。他們虛情假意的招

呼著祝賀的客人,心裡已經膨脹到了極點,以為這才是他們人生高光的開始。

我混進了酒店,故意在馮順面前晃了晃,接著閃身走向了裡面的包間。

馮順被雨柔姐挽著,儼然一位成功人士。

他看見我頓時傻了,吃驚的對雨柔姐說道:「草,這小子不是在癩子那嗎,怎麼

到我這了?」

「一定是癩子辦事不力,讓這小子跑了。趕緊把他弄死,別讓他壞了你的好

事。」雨柔姐咬著牙齒說。

「行。」馮順眼中閃過一抹陰鬱,向我尾隨而來。

我已經報了警,讓警察去抓受傷的癩子,去廢棄的工廠里救小女孩兒。我不知道

這些人會不會供出馮順,為了給馮順致命一擊,我把從癩子那拿到的四部手機藏

好,全部在網上開了直播。

我站在包間裡,看見馮順跟了進來,假裝嚇了一跳。

「馮順哥,你怎麼來了?」我怯懦的問道。

「廢物東西,你是怎麼來的?」馮順反問。

「我跑了。」我慌張地說。

「草!」馮順抄起了一個菸灰缸,向我步步逼來。

「哥,我錯了,知道你的厲害了,怕了。」我向他求饒,「你讓我頂罪,我幫你

頂罪。你要我的腎救命,我把腎給你。」

「能不能放了我?」

「放了你也行,和我回癩子那。」馮順的表情緩了緩。

「哥,你可是堂堂的大學生,你的勢力好大,我好敬佩你,明天你就升職了,這

市裡再也沒人是你的對手了吧?」我問。

「啥?」馮順有點懵。

「你竟然認識癩子那種人,身邊還有很多社會人,明天就做公司的老總了,這是

你的人生巔峰了吧?」我問。

「呵呵,這才只是開始。」馮順想了想,臉上露出笑容。

「你還能混的更好?」我吃驚。

和我計劃的一樣,此時的他已經膨脹到了極點,根本沒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他以為我是個將死之人,在我面前炫耀一番也沒什麼。

正因為我是他的弟弟,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我對他的性格實在太了解了,所以我

斷定,他一定會把自己的犯罪行為和盤托出。

而我正在直播的四部手機,就是他親口招供的證據。

他並不知道,就在我們對話時,那四部同時直播的手機,已經引來了一些人的圍

觀。有人一眼就認出了馮順,這個在市裡已經小有名氣的金融公司高管,他們給

金融公司那邊打了電話,他的老闆正在外面的宴會廳里,聽見手下走過來小聲耳

語,臉色狠狠一變,立刻讓手下打開了手機。

這可是今晚的貴客,雨柔姐和爸媽一直在關注。看見老闆臉色不對,他們小心翼

翼的靠來,看見我和馮順的直播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我們這是小城市,可不比南昌,你以為我的金融公司是什麼,做證券投資

的?」馮順還不知道自己正在社死,意氣風發的在我面前侃侃而談。

「其實就是個大型貸款公司,比小額貸款公司高端點而已。」

「我是公司里管事的,想把錢放給誰就放給誰。那些個企業名流缺錢時你不知道

多悽慘,一個個像條哈巴狗一樣向我求情,差點就下跪磕頭……」

隨著馮順把他的秘密和盤托出,四部手機的直播間裡人數越來越多。

現在可是全民直播的時代,即使一個粉絲沒有,也可以在當下熱門的視頻軟體里

直播。來的一些親友正坐在宴會廳里擺弄手機,刷到我和馮順的同城直播立刻點

了進去。

這些人一傳十,十傳百,紛紛屏住呼吸看了起來。

「實話告訴你吧,我老闆就是惡勢力大佬。而我馮順,你可以叫我馮總,也可以

叫馮爺,我是他的軍師,是他的二把手!」

老闆看見這一幕臉色大變。

爸媽和雨柔姐的臉也成了豬肝色。

在場不少親友忍不住笑了出來,紛紛捂住嘴巴,用譏笑的眼神向他們看來,同時

交頭接耳,向他們指指點點。

我和馮順還在包間裡,為了讓馮順主動招出更多,我繼續向他認慫,順勢坐在一

個沙發上,撥開只露出攝像頭掩著手機的枕頭,看見直播間裡的人數嚇了一跳。

竟然有三萬之多了。

那另外的三部手機………

我能夠想像到,外面一定也有人看見我們的直播,他們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外面,果然已經亂作一團。

老闆也隨著馮順當場射死了,他看著我們直播的內容瑟瑟發抖,像只獅子一樣憤

怒的咆哮。

「找到馮順,一定要把他找到!」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找到!」

「馮順,這蠢貨竟敢坑我,我要把他殺了,要把他五馬分屍!」

雨柔姐和爸媽已經崩潰了,他們想不到所有的努力會毀於一旦。

而馮順又告訴我,他和雨柔姐就是一對狗男女,他的父母就是一對惡魔,他們當

年領養我就是看中我血型和他相符,把我養這麼大是為了給他換腎。而他的家族

遺傳病也會導致未來的孩子有病,他們又買了一個小女孩兒,準備將來養大了也

把她殺了時,所有在場的親友們都憤怒的向他們看來。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一直追捧的馮家人竟然是這樣一群貨色。

這是,家門不幸。

丟臉啊!

他們向馮順的父母和雨柔姐大罵了起來,有些衝動的甚至端起菜湯向他們狠狠潑

了過去。

「不要聽馮順亂說,親友們,請你們相信我,我們都是好人!」雨柔姐心裡恨極

了,她一邊和爸媽抱頭鼠竄,一邊向親友們大聲的解釋。

「楊雨柔,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做街坊時感覺你挺好的,沒想到你就是個婊子!」

「人盡可夫,這種女人應該浸豬籠!」

大家受不了他們可恥的行為,想到自己竟然參加這種人的慶功宴,只感覺說不出

的丟人,紛紛端起桌子上的菜肴,向他們傾瀉起心中的憤怒。

包括馮順的老闆,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洗白的身份被馮順毀了,他當場放話,就算

他和馮順一起坐了牢,在牢里也要把馮順弄死!

馮順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依然在我面前侃侃而談,炫耀著他現在的威風。

他和我睡了整整半個小時之久,就在他抓著我走出包間,看見外面混亂的一幕頓

時傻了。

爸媽和雨柔姐已經狼狽不堪,他們身上被人潑滿了菜湯,臉上還有被人打傷的痕

跡。警察已經逮捕了癩子,救出了廢棄工廠里的小女孩兒,看見直播間聞訊趕來。

「馮順,我一定要殺了你。你給我等著,我重用你,你卻害我入獄。我要讓你不

得好死,讓你全家不得好死!」老闆已經揉亂了頭髮,正被警察抓著,雙眼狂暴

地向馮順大吼。

馮順還在發懵。

直到他被帶到警車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馮斌,你竟敢擺我一道,老子要殺了你!」他拚命掙脫身邊的警察,用一種吃

人的眼神向我衝來。

可他還沒等傷到我,突然狠狠噴出一大口鮮血,戴著手銬暈倒在了我的面前。

他引以為傲,重視的人生毀了。

他沒能走到明天。

我笑了笑,只道了聲活該,心裡前所未有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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