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住著一對奇葩夫婦,他們害死我的狗後,我展開瘋狂的報復

2021-11-23

【本文節選自《年輕不需忍:都市情仇、極致愛恨和精彩反殺》,作者:黑月 等,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我家樓上住著一對夫婦,自私自利,奇葩到了極點,把全樓都攪得不得安寧。

而且,他們仗著自己是拆遷戶,還想打人,罵我父母,還要把我家狗也掐死,今

天必須在這說說,我是怎麼出了這口惡氣的。

我叫陳路名,前陣子,我跟我爸媽搬了新家,小區是城中村改造的,大部分居民

都是我們這樣,外來買房的,只有少數是當地拆遷戶。

我家樓上住著一對夫婦,就是拆遷戶。

本來,我們沒什麼交集,可自從搬進來,就發現,他們家特別鬧騰,每天晚上都

叮叮咣咣的,不是在打麻將,就是用家庭影院唱歌,或者干別的,總是鬧到凌晨

一兩點才消停。

那天,我實在受不了,上樓敲了敲門,我本想客氣地跟他們談談,稍微小點聲。

可沒想到,那女的直接把我罵出來了,說「你們嫌我們吵?我們還沒嫌你們外來

戶攪和了我們清凈呢,本來這小區就是我們村的地兒,你們來了,就該有個外人

的樣兒,別他媽一天沒事找事。」

我當時就無語了,怎麼就外來戶了,怎麼就沒事找事了?不講理啊。

當時,他家還有好幾個人,都在打麻將,在她說完後,都瞪眼看我,那意思分明

是,我再敢說一句話,他們就揍我。

我氣不過,直接回家,就要報警,告他們擾民。

可我媽見狀,攔下了我,說咱本來就初來乍到的,還是少惹事吧。最後,我媽勸

了我半天,我才忍了,當晚,我去樓下便利店買了兩包耳塞,我跟我爸媽塞著睡

了一夜。

後來,我打聽了一下,那倆夫婦,都三十多,但沒要小孩,據說工作都不錯,女

方家裡給安排的,在挺大的一家企業干行政,工作不忙也不累。

我估計,就是白天太閒,導致他們精力沒地兒揮灑,晚上在家鬧騰。

不過,自從戴上耳塞後,我跟我爸媽晚上睡覺基本聽不到鬧騰了,倒也適應了。

可上周,我把朵朵接回來了。

朵朵是我們家的小狗,是一隻小比熊犬,白白的,愣愣的,特可愛,養了三年了。

原本,我們搬來新家,擔心鄰居們不喜歡養狗的,所以,就把它放在了我姥爺

家。不過,搬來小區後,發現養狗的還不少,大家也都挺和諧的,沒什麼人說討

厭,所以,我們才決定再把朵朵接回來。

但沒想到,接回朵朵的第一晚,就出問題了。

本來,我跟我爸媽要戴著耳塞睡了,可樓上太吵,還傳來唱歌聲,搞得朵朵也特

別興奮,一個勁兒地跟著叫。

我媽沒辦法,把朵朵抱在懷裡,像哄嬰兒一樣,哄它睡覺,還給它捂著耳朵。

其實,朵朵平時特安靜,養了這麼多年,真的沒吵過人。

好不容易朵朵睡了,我媽把它放在窩裡,剛一離開,樓上像是有麻將掉在地上

了,叮叮噹噹的,又把朵朵驚醒了,朵朵又開始叫。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我們仨挺著急,這大晚上的,可別吵了旁人啊,正想辦法呢,忽然,門被哐哐地

敲開,像是要砸了一樣。

開門後,是樓上那倆夫妻,他們兇巴巴的,上來就說「是你家狗叫嗎?大半夜的

吵不吵啊,讓不讓人好好玩了?」

我媽趕緊道歉,可那女的一點不領情,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外來戶子最他媽討

厭了,還養狗,也不知道哪個沒長眼的把房子賣給你們了。」

我氣不過,爭辯了一句:「我家狗平時從來都很安靜,今晚這麼叫,還不是被你

們吵的?」

我媽見狀,趕緊伸手按我,給他們道歉:「實在不好意思,這狗也是今天剛抱回

來,沒想到它能叫,要是真吵到你們了,我們明天再把它送姥爺家吧。」

那女的見我媽道歉,得寸進尺:「我看直接掐死得了,一條狗還拿著跟寶似的,

什麼東西。」

我火了,朵朵雖然是一條狗,但它可沒救過我爸的命,去年,我爸心臟病發作,沒

人在家,是朵朵一個勁兒地大聲叫,才招來了鄰居,及時把我爸送醫院,保了他

一條命。

現在,這女的竟尖酸刻薄地說要把朵朵掐死?我說:「你憑什麼掐死我家狗,本

來就是你們天天鬧到後半夜,吵得我們睡不著,我們都沒怎麼樣,你倒找上門來了。」

那男的見我起了勁兒,也瞪起了眼:「你丫沖誰嚷嚷呢?」

我血氣方剛:「沖你倆,怎麼了?」

這時候,朵朵也像是看明白了一樣,擺出了戰鬥的姿勢,沖他們汪汪叫。

那男的又斜眼看我,冷笑了一聲,竟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樂子,都別打了,

先下來。」

我媽見狀不好,趕緊跟他們道歉,可也就轉瞬之間,在他家打麻將的那些人,都

跑下了樓,到了我家。

我見狀,倒是有點害怕,但我沒退縮,我爸也站了過來:「你們要幹什麼?」

這時候,朵朵已經沖了上去,那男的飛起一腳,直接把朵朵踹回來老遠,朵朵嗷

嗚慘叫,我見狀要跟他們拚命,可他身後那幾個男的直接把我按在了牆上。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媽也急了,我爸更是二話不說要上來救我。

可那男的叫道:「都別動,告訴你們,少惹事,不然讓你們在這小區沒好日子過!」

那女的也仗勢說:「臭外來戶子,在我們這還想打架,這不看看這是什麼地界兒!」

我瞪著他們:「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我非讓你進派出所不可。」

我一提派出所,那男的顯然有點忌憚,但還是裝作不怕,他也瞪著我說:「揍你

一個外來戶子,我還犯不上,但我告訴你,趕緊把你家狗送走,最好,你們一家

三口也能滾蛋,別讓在這晃悠,刺我眼珠子。」

隨後,他讓那些人放了手,那女的還叫道:「這都是我們村的人,你要是不服,

就接著鬧鬧試試。」

我氣急了,但我媽攔住了我,我爸則擋在了我身前,以防他們再動手。

那男的說了聲「回去打麻將,今天玩到天亮」,帶那幫人走了,臨走,還在

我家門口吐了口唾沫。

我真是氣急了,可我媽一再安撫我,讓我別再挑事,再加上我看我爸也挺氣的,

怕他心臟病犯了,就壓住了火。

隨後,我們三個人就商量,怎麼處理朵朵的事。

我爸媽一輩子都是工薪階層,都是老實人,凡事只求息事寧人,我媽說,實在不

行,就送回我姥爺家。

可我看著朵朵,它正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我們,我心就軟了,本來,它就無辜,

剛才還被踹了一腳,太可憐了,我絕不會把它送走。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最後,我想了個辦法,從淘寶上搜了搜,給朵朵找了個狗狗專用小耳塞,以後,

讓它也戴著睡覺。

那天晚上,我跟我媽幾乎一夜沒睡,輪流把朵朵抱在懷裡,捂著它的耳朵,哄它

睡覺。朵朵也像是有靈性一樣,無論樓上再怎麼故意鬧騰、把麻將摔地上,它都

沒怎麼再叫。

耳塞賣家是同城的,我讓店家直接發的閃送,第二天上午就到了。

果然,還是有些效果的,朵朵戴上以後,樓上雖然吵嚷,可它似乎聽不太見了,

也不叫了,我們家睡了好幾夜的安穩覺。

但是,就在周六,中午,也不知道怎麼了,樓上兩口子像是吵了架,打了起來,

叮叮噹噹的,聲音超出以往,像是摔了杯子,又砸了桌子什麼的。

當時,我們家正睡午覺,也沒戴耳塞,都驚了一下,而朵朵更是反應靈敏,爬起

來衝著天花板汪汪叫了兩聲。

我第一反應,是趕緊過去捂住它的嘴,可我還沒來得及起身,樓上又是接連幾聲

「啪啪」響,像是砸了一堆盤子,這下可好,朵朵更是嚇壞了,汪汪地叫個不停。

樓上砸得更厲害了,我媽還說呢,這怎麼打起來了,要不要上去勸勸?畢竟都是

鄰居,相互該有個照應。

我跟我爸也覺得,要不上去勸勸吧,他倆混歸混,畢竟不是壞人,別讓他們兩口

子打出事兒來。

可這時候,樓上又沒動靜了。

我爸笑了笑,得,氣撒出來也就好了,我就說麼,兩口子不能有大矛盾。

可突然間,我家門猛得響了,有人在哐哐地砸,我一驚,趕緊去開了門,只見樓

上那對夫妻站在門口,女的罵道:「你家那死狗什麼毛病,大中午的又瞎叫喚?」

男的也罵:「拉出來,我今天就掐死它!」

我火冒三丈,我都覺得剛才想上去勸架,我都是傻子了,可我壓著火兒說:「你

們倆大中午的吵架,又是砸碟子砸碗的,狗能不驚嗎?」

女的說:「我們在我家吵架,又不是在你家,管你狗屁事!肯定是你聽我們家打

架,掐了狗,故意讓它叫,不然怎麼這好些天晚上都沒聽見動靜了?」

太無恥了,這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明明自己不講理,卻非得說是你不講理,

這就是無賴。

看他倆這氣勢,分明是要把剛才自己家吵架的怒氣,撒到我們家。

這時候,我媽和我爸都過來了,我媽好言好語解釋說:「這幾天朵朵沒叫,是因

為我們給它買了耳塞,晚上聽不到聲音,可也不能讓它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戴著耳

塞啊。」

我媽手裡還拿了朵朵的耳塞給他們看。

他倆倒是一愣,想必是沒想到。

朵朵也跑了過來,像要保護我們全家一樣,衝著他們叫著示威。

可他們很快恢復了無賴面孔,男的說:「少拿這些屁話哄人,我告訴你,要不把

狗掐死,要不弄點啞藥讓它吃了,別再叫喚!」

我一聽,再也控制不住了,怒道:「你說把誰弄死,讓誰吃啞藥,你再說一遍!」

我說著就要去抓那男的衣領子,問個明白,可我爸媽趕緊攔住了我。

那男的見我要動真格的,竟沒說話,那女的顯然也有點怕了,我估計,是他們家

現在沒幫手,不敢太囂張。

我爸媽費了好大勁兒攔住了我,他倆也一直沒動,隨後,那女的說:「老公,這

種不講理的東西,咱沒必要跟他吵,回去投訴他們。」

那男的也趁機說:「對,跟他打架,髒了我的手,咱走,讓居委會來處理。」

隨後,他倆竟再沒吭聲,直接走了。

我們全家都看出來了,這倆人,其實是紙老虎,身邊沒人,啥也不是。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我們關了門,其實我爸媽也很生氣,但只能壓事兒,安慰我。

說真的,我不是非要跟他們干,我寧肯離這種人遠一點。

可我媽也愁得慌,嘆了口氣:「這鄰居要是老這樣,以後這日子怎麼過啊?」

我爸說:「別招惹他們就是了,各過各的,他們不能怎麼樣。」

我心裡卻想,真是倒了血霉了,買房子就是一輩子的事,攤上這樣的鄰居,以後

日子咋辦,難不成我們把房子賣了,再搬家?

可我還是順著我爸的話說:「是,咱不惹事,但事來了,也不用怕,畢竟法制社

會,他們也不敢真怎麼樣。」

這事兒,我們沒再多說,隨後,我給朵朵戴上狗繩和嘴罩,出門透氣。

我知道他倆不可能敢去投訴的,畢竟他們理虧,我以為,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我開門取牛奶,發現,我家門上用膠帶沾著個塑料袋。

我疑惑地取下來,打開一看,差點吐了,那竟是一塑料袋屎!

我噁心得一把丟開,我媽聽見聲音過來,問我咋了,我氣得說不出話,但我立即

知道這塑料袋是誰掛的了,我沒吭聲,轉身就要去廚房拿菜刀:「我他媽剁了他們!」

我媽慌了,我爸也趕了過來,當他們看到塑料袋裡的東西時,都呆住了,我們這

輩子都沒遇到過這種事,我爸心臟都有點受不了了。

我已經舉著菜刀要衝出門,可我媽死活抱住了我:「路名,你不能去,你把刀放

下,別做傻事!」

「他們就是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沒這麼欺負人的,我非跟他們拼了!」

我媽卻死活攔住我,還在往下壓:「別把事鬧大,你回來!」

其實,我媽都氣哭了,我也知道,她是怕我真做出什麼犯法的事,毀了一生,我

爸也來攔我,他說:「你把刀放下,別把我氣出病來,兒子,你要實在咽不下這

口氣,就去跟居委會說說,讓他們來處理。」

「說說?我要報警!」我也冷靜了一些,我媽趁機把我刀奪走了。

可我爸還在勸:「鄰里之間的,報警是不是有點過?」

我說:「過什麼過,這種無賴,得寸進尺,就該讓警察收拾他們。」

最後,他倆都沒攔住,我果斷報了警。

警察很快來了,取證,調監控後,很明了,就是那倆夫妻乾的,他們直接上樓敲

門,把我們一起帶去了派出所。

那倆夫妻一路盯著我,就跟要吃了我似的,還頻頻翻白眼,就是不跟我說話。

我以為,他倆仗著是坐地戶,也會跟警察橫,可沒想到,進了警察局,他倆態度

立馬軟了,特別會裝孫子,一口一個道歉,還盡力把責任往朵朵身上推,一通筆

錄下來,倒成了他們是被我們騷擾,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一樣。

但警察也不傻,從我的講述中,也知道他們什麼做派,把他們一頓批評教育。

這倆人特別有眼力架,一個勁兒認錯,也不反駁,最後,警察說,這也不是違法

犯法,批評教育一下就可以了,而且他們認錯態度很好,這事兒,就調解到這吧。

我雖心有不甘,卻也知道,只能這樣,於是,跟他們一起簽了字,出了警察局。

可一出警察局,這倆人就跟腰杆立馬硬了一樣,乜斜著我,男的看看周圍沒人,

說:「小子,你敢報警,咱們走著瞧。」

女的也指著我罵道:「非讓你們這外來戶子搬走滾蛋不可。」

我瞪著眼看他們,可他們沒再跟我對視,直接走了。

我記住了他倆報給警察的名字,一個叫張嚴強,一個叫劉瀟萍。

接下來幾天,他們家一直沒鬧騰,我跟我爸媽說,看來報警還是有用的,至少能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讓他們老實一段時間。

我爸媽也挺欣慰,總算過上消停日子了。

可我們真是低估了人心的惡毒。

那天,我媽傍晚帶著朵朵下去遛,回來後,還挺開心,說道:「咱樓上那鄰居,

果然比以前好多了,兩口子見我面還打招呼,聊了好一會兒呢。」

我跟我爸也有點意外,我爸說:「看來,人心都是肉長的,誰也不是壞人,咱還

得處一輩子呢,他倆估計也是琢磨過來了,這樣挺好,和睦了。」

我沒說什麼,可我覺得,朵朵有點不對勁。

它從一進門就沒精打采的,絲毫不是平時從外面回來時的模樣,我看到,它嘴角

不對勁,問:「媽,怎麼朵朵嘴角有白沫?」

我媽啊了一聲,彎腰去看,我爸也問:「是不是在外面吃什麼髒東西了?」

我媽說:「不可能啊,怕他咬人,一直戴著嘴罩呢,狗鏈我也從來沒解開。」

可朵朵越來越不對勁,沒用多久,它竟然開始拉稀,我把它抱窩裡,尋思讓它歇

歇,可我爸給它調好了狗食,剛要喂它,我竟發現,它趴在窩裡,不動彈了!

我一驚,趕緊去摸,驚悚地發現,朵朵死了!

我們全家如遭晴天霹靂,我媽當時就哭了:「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這樣了?」

我爸也急得不行,抱著朵朵就要往外跑,去看寵物醫生,可他走了兩步,心臟病

犯了,我和我媽趕緊把他弄到沙發上,讓他吃了藥。

接下來,我爸就躺那,眼淚嘩嘩地流,可就是不出聲,最後實在憋不住了,才苦

嘆說:「朵朵可是救過我的命啊!」

我媽抱著朵朵也哭,我則心如刀絞!

當晚,我們把朵朵送去了寵物醫院,但根本來不及了,寵物醫生檢查了一下,說

它好像是吃了含有機硫農藥的火腿腸。

什麼?我們全愣了,它上哪吃那東西啊,我們家根本沒有啊。

可我爸媽正難過間,我想了起來,問我媽:「媽,你今天下樓遛朵朵的時候,它

沒離開過你視線?」

我媽邊抹著眼淚邊說:「沒有啊,我怕它影響別人,一直都緊緊拽著它啊。」

我默然無語,可我媽忽然想起來了:「對了,樓上那兩口子,女的跟我說話的時

候,男的說朵朵挺可愛,倒是從我手裡牽過去,帶著它轉了一小圈。」

我心裡咯噔一聲,那男的,張嚴強,他會覺得朵朵可愛?這事想想也不可能啊,

我頓時意識到了什麼,二話不說,拉著我媽他們,直接去了小區監控室。

我們調出了傍晚的監控,清清楚楚地發現,那女的,劉瀟萍跟我媽說話的時候,

張嚴強帶著朵朵,到了一個角落,解開了朵朵的嘴罩,讓朵朵吃了角落裡的東

西,那就是火腿腸!

我們頓時全明白了,朵朵是他倆殺死的!

他倆先用火腿腸蘸了農藥,丟在路邊,然後,劉瀟萍故意跟我媽聊天,吸引她注

意力,張嚴強假稱要遛遛朵朵,帶她去吃了那根火腿腸。

難怪他倆突然跟我媽那麼熱情,原來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我氣得當場瞪直了眼,我爸媽也都看到了真相,又驚又憤,我爸心臟受不了,我

媽扶著他,倆人抱著朵朵,哭得難過至極,我只覺胸口像著了火,悲憤得要死!人渣!

可我這次卻出離憤怒,並沒鬧起來,我甚至一句話都沒說。

我眼中噙淚,我知道,我必須給朵朵報仇,也為我們全家這些日子受的折磨,我

要讓那兩個人渣血債血償,也是為民除害!

但我不會再愚蠢地拿菜刀往他們家裡沖了,我要用智慧對付他們,讓他們為自己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的罪惡行為付出代價。

我們一家人哭了很久,最後,只能抱著朵朵回家,第二天,悄默聲地回我姥爺

家,把它埋了。

我爸媽說,以後再也不會養狗了,這事兒,就這麼過去吧。

我也點了點頭,可我心裡知道,絕不會過去,我要制定一個計劃,張嚴強,劉瀟萍,你們別怪我狠!

我要以投毒罪起訴他們。

但不是現在。

我要讓他們多行不義必自斃,讓他們自投羅網。

我上網查了有關投毒罪的一系列相關信息,把這塊的法律了解得非常全面。

而後,我回監控室,把朵朵吃火腿腸的視頻拍了下來,又讓保安幫我往前搗,拍

下了張嚴強兩口子丟棄火腿腸的視頻,都存在手機上,保留了證據。

接下來,就要等待機會。

我知道,做成了一次壞事的人,如果沒受到懲罰,很可能會再做第二次。

朵朵死後的這幾天,張嚴強他們家又開始了鬧騰,且比往常更過分,他們甚至買

了個球,在家裡咚咚咚地拍,那分明是在向我們示威。

我爸越想越氣,一度要上去跟他們拚命,可我攔住了他,我建議,要不讓他跟我

媽去鄉下,在我姥爺家住幾天,散散心。

我媽也很無奈,勸了勸我爸,同意了,周六,我就把他們送回了我姥爺家。

其實,我正愁怎麼實施第二步計劃,我怕我爸媽心軟不同意,這下,家裡就剩我

一人了,可以放開手腳乾了。

我從淘寶買了個貓王音箱,體型很小,手掌那麼大。

而後,我從網上下載了許多比熊犬的叫聲,聽起來,跟朵朵幾乎一樣。

我踩著凳子,用寬膠帶,把音箱貼在了客廳天花板上。

白天,我偶爾打開音箱,放一會兒狗叫聲,目的,就是要讓樓上倆人以為,我家

又養了狗。

而到了晚上,只要他們一鬧騰,我就立馬把音箱調到最大音量,陪著他們,整夜

整夜地放狗叫聲。

第一天晚上,我估計,他倆忽然又聽到狗叫,肯定納悶兒,同時,也是心虛,並

沒下來敲門找麻煩。

他倆肯定在家研究呢,這叫聲,是先前他們毒死的朵朵發出的,還是一條新狗?

但是,就在第二天晚上,他們就忍不住了。

他們家麻將局一開,我音箱裡的狗叫,立馬跟上,沒過五分鐘,我家門就響了。

只聽張嚴強在外頭喊著「開門」,劉瀟萍也嗓音尖銳地叫道「大半夜的,怎麼狗

又叫了,讓不讓人玩了!」

我先把音箱關了,而後開了門,看著他倆,淡定地問:「你們確定,是我家狗

叫?它還活著?」

我話裡有話,他倆當然聽懂了,都愣了一下。

可劉瀟萍故作鎮定:「不是你家狗,還能是誰家狗叫?」

我笑了:「這樓上養狗的人多了去了,再說,我家狗,前幾天,可吃過一根有毒

的火腿腸!」

我一提這事就悲從中來,但我及時克制住了,沒顯露出任何悲傷的表情。

可他倆當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但張嚴強故作聽不懂:「什麼火腿腸,說什麼狗屁呢?」

我都懶得繼續戳破他們了,冷笑了一聲:「我家沒狗,你倆滾。」

隨後,我直接關了門。

張嚴強和劉瀟萍一聽,急了,對著我家跳腳罵娘,聽那勁兒,恨不能進來撕了我。

我心裡冷笑,戴上耳塞,上床睡了。

就讓他們乾上火吧,氣死他們。

當晚,我繼續放狗叫聲。

第三天一早,我下樓找了找,果不其然,樓門口附近,又發現了火腿腸,我知

道,張嚴強兩口子,開始故技重施了。

但我沒動那火腿腸,直接回了家。

隨後,我在家門口放了個東西,一個畫著骨頭圖案的小箱子。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箱子裡,則放著一個牛奶瓶子,和一袋狗糧,牛奶瓶子上,也貼了張紙,畫了個

骨頭圖案。

我要讓人誤以為,這箱子,是裝狗糧的,而那牛奶,是給狗狗喝的。

並且,我把箱子和牛奶,都嚴格地做了記號,如果有人動了它們,我一定會發現。

而後,我繼續在家放狗叫,並且,我在淘寶上,又買了一雙銀筷子。

這幾天,張嚴強兩口子,顯然是故意跟我乾上了,晚上故意把動靜鬧得極大,拍

皮球的聲音,越來越響,我心裡覺得真是好笑,試想,兩個三十多的成年人,在

家裡瘋狂拍皮球,就為讓樓下不得安生,這場面,真可笑。

但這兩天裡,他們並沒下來找麻煩,我放在門口的箱子,紋絲未動。

且我也看到,樓門口的火腿腸依然在,都快長毛了。

我們小區物業,向來不太負責,到現在都沒人掃。不過,這正合我意,我就是要

讓張嚴強兩口子知道,我家狗,再也不會吃路邊的垃圾了,這是第二步計劃的關

鍵一環。

而我期待的計劃第三步,也終於來了。

他們加大力度,鬧騰了幾天後,我家的「狗叫」,依然有條不紊,他們終於受不了了。

在周五晚上,十二點,我家門又被砸響了。

張嚴強和劉瀟萍兩口子,在門口大吵大鬧,甚至都驚動了其他鄰居,亂鬨哄的。

我關了音箱,開了門。

張嚴強一臉憤怒,手裡竟然還抄著根木棍,指著我說:「把你家狗給我拉出來,

我今天就打死它!」

劉瀟萍也一臉橫肉地叫道:「天天叫天天叫,叫得我們都煩死了,麻將打不好,

歌也唱不好,我今天非為民除害,殺了這雜種!」

為民除害?我心裡笑了,我看到,圍觀的幾個鄰居,臉上也很尷尬,大家心裡都

清楚,這棟樓真正的禍害,明明就是他們兩口子。

我說:「你倆要是敢進我家試試,我立馬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信不信?」

張嚴強倒還真忌憚了點,沒往門裡邁腳步,劉瀟萍罵道:「你這個無賴!」

我說:「我無賴!明明是你倆無賴,你讓大夥兒說說,你們家天天晚上打麻將、

唱歌,鬧騰到凌晨,誰不深受其害?」

鄰居們本來是聽了動靜出來看熱鬧的,這下,臉上倒都開始表示贊同了。

我知道,大家其實都會被他家夜半的噪音影響,可忌憚他倆是拆遷坐地戶,平時

敢怒不敢言罷了。

劉瀟萍看了大家一下,發現沒人替他們說話,更是惱羞地叫:「你……你個外來

戶子,這小區本來就是我們村的,我們想怎麼玩怎麼玩,受不了的,就滾!」

這話,顯然激起了眾怒,有鄰居說:「這說的什麼話,我們也是花錢買的房子,

憑什麼讓我們走?」

其餘人也跟著附和。

張嚴強特精明,一看這種情況,趕緊把話題拉了回來:「我不管,反正,他們家

狗半夜總叫喚,你們應該也都聽得見,這就是擾民,我今天非把這狗捉出來掐死

不可。」

我鎮定道:「你掐死我家狗?你敢麼?你知道我家狗多金貴麼?」

我指了指門口的箱子:「你好好看看,它平時吃的,可都是外國狗糧,喝的是定

制新鮮牛奶,定期有人來送,你想掐死它?你掐一個試試!」

說完,我觀察到,張嚴強和劉瀟萍一起看向了門口的小箱子,而後,倆人對了一

下眼神。

他們當然也反應了過來,劉瀟萍指著我鼻子問:「你不是說你家沒狗了嗎?」

我故意賣關子:「要不你倆進來看看?」

張嚴強聽了,就要往我家進,可我立即提高嗓門:「你倆要是敢邁進一步來,我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立馬報警,你丫手裡還拿著棍子,夠入室行兇判刑的了!」

張嚴強氣勢頓時矮了。

有鄰居也跟著起鬨:「你倆趕緊進去啊,我們都看著呢。」

張嚴強和劉瀟萍相互看看,臉氣得發青,但都沒動。

不過,劉瀟萍一直在瞥著我放在門口的箱子。

我心裡知道,我的目的,達到了。

而後,我一句廢話沒多說,沖他倆喊了句:「趕緊滾。」

直接關了門。

他倆下不來台,又在外頭跳腳大罵,還煽動鄰居們,說我不講理。

我在門裡聽到,鄰居們並沒人幫他們,都回了家。

他倆氣得無處發泄,砸起了我家門。

我在門裡想,砸吧,我這回堅決不報警,我就是要把你們慣得越來越囂張,讓你

們自取滅亡。

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二天上午,我開門後發現,小箱子裡的牛奶瓶,被人動過了。

牛奶瓶蓋上有個商標圖案,商標下角,本來是對著樓梯間,現在,被人動了,對

著我家門。

我戴上塑膠手套,把瓶子拿回了家,打開,而後,把銀筷子伸了進去,沾了沾牛

奶,拿出來沒多久,銀筷子變黑了。

這是銀遇到了硫,發生化學反應變黑。硫,是有毒的。我之所以會用這種方法驗

毒,是因為,我記得,朵朵死後,寵物醫生屍檢時,發現毒死它的,就是有機硫

農藥。

也就是說,我家這瓶牛奶里,也被人下了有機硫農藥。

當然是張嚴強和劉瀟萍下的,毋庸置疑!

我看著發黑的銀筷子,又想到了慘死的朵朵,心裡疼得很。

同時,我也恨恨地想,行啊,壞人上套兒了,終於故技重施了!

可這一次,我保證,再也不會讓你們囂張地逍遙事外,一定讓你們收穫意想不到

的懲罰!

我小心地把牛奶瓶子擰緊,放進了冰箱裡,這是我的證據。

而後,我又取了一瓶新的牛奶,依然貼了張畫有骨頭圖案的紙,放進了門口的小

箱子裡。

我繼續用音箱放狗叫,連放了兩天。

第三天早晨,我開門後,敏銳地發現,牛奶瓶子又被人給動了。

我知道,這是張嚴強和劉瀟萍第二次投毒了。並且,他們多半以為,第一次投毒

量不足,所以狗沒死,這次,必然是加大了分量。

我把牛奶瓶子拿回家,又用銀筷子測了測,這下,我直接震了,銀筷子發黑的速

度,以及發黑的程度,遠勝之前。

這倆人太狠毒了,這毒量,豈止是毒死一條狗,毒死我們全家都夠了!

但是,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把這瓶牛奶放了回去,而後就準備出門,回我姥爺家。

不過,在出門前,我又開了音箱,繼續放狗叫。

回了我姥爺家後,我跟我爸媽說,事情基本解決了,那兩口子不會再鬧了,把他

們接回去。

我媽這幾天一直伺候我姥姥,有點捨不得,說道:「要不,把你姥姥姥爺都接咱

家,住幾天吧。」

我本擔心我姥姥和姥爺年紀大了,不宜捲入這事裡,可我突然靈機一動,沒錯,

應該讓他們來我家住。

張嚴強,劉瀟萍,你們別怪我太狠。

我開著車,把四個老人都接了回來。

我們到家門口的時候,門裡傳來清晰的狗叫聲,我媽還詫異了一下。

我爸問我:「怎麼回事?」

我剛想說,你們先別管,可突然,張嚴強和劉瀟萍從樓梯間沖了下來。

我見了他們,心頭一喜,好啊,自己找上來了,我這正琢磨著怎麼勾引你倆下來呢。

劉瀟萍叫道:「一大早晨你家狗又叫,叫叫叫叫個沒完了啊!」

張嚴強手裡拿著棍子:「我他媽不管了,我非進去把狗活活打死不可,上派出所

我也認了!不就是拘留幾天嗎?」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我爸媽他們都驚了一下,可我十分鎮定,對張嚴強說:「拘留幾天?你想得可真

是太美了。」

隨後,我開了門。

張嚴強和劉瀟萍根本不顧四個老人在,直接衝進了我家。

我讓我爸媽和姥爺姥姥別慌,慢慢進門。

我姥爺和姥姥沒見過這陣仗,有點緊張,我讓他們回了臥室。

這時候,張嚴強和劉瀟萍已經發現了天花板上的音箱,他們也舉著棍子在我家找

了一圈,並沒發現狗,終於明白:「他媽的,你小子使壞,竟然用音箱一直放狗叫?」

我說:「我家朵朵讓你倆毒死了,我想它,用音箱放放狗叫,不行麼?」

他倆終於明白過來了,徹底被我戲耍了,張嚴強怒不可遏:「我非把你家給砸了!」

我淡定道:「你砸吧,砸多少,你得賠多少。」

劉瀟萍心眼兒多一點,她攔住了張嚴強:「老公,別砸,他既然這麼陰咱,咱也

陰他,我聽說,淘寶上有賣震樓器的,咱去買一個,一天二十四小時震他家!」

真是挺毒啊,可惜,你們不會再有機會了。

我故作無事,跟我媽說:「媽,咱甭管他們,做午飯吧,餓了。」

我媽和我爸都有點懵,但我媽根本不想跟他倆說話,點了頭,去了廚房。

我說:「正好,我把牛奶拿進來,咱們分著喝了。」

張嚴強和劉瀟萍聽了這話,忽然一愣。

我沖他們笑了笑,去門口,拿起了那瓶畫著骨頭圖案的牛奶。

張嚴強和劉瀟萍還站在我家客廳,劉瀟萍見了牛奶,問道:「這牛奶,不是給狗

喝的嗎?」

我一邊擰開牛奶蓋,一邊說:「以前我家,是給狗分過牛奶,可我們家裡人也都

一起喝啊。」

劉瀟萍不說話了,直勾勾盯著牛奶。

我又說:「要不,你倆坐下一塊兒喝點?」

張嚴強問:「你給人喝的牛奶,為啥放門口?」

我說:「我家牛奶,我愛放哪放哪,關你啥事?」

他倆相視無言,估計,也有點心虛,我故意拿了個碗,慢慢地往外倒牛奶。

我看到,他倆的目光緊緊盯著我手裡的牛奶瓶子,似乎有什麼問題想問,但又謹

慎地不敢說話。

終於,張嚴強膽怯了,她問:「之前那瓶,你們也喝了?」

我當然知道,他問的,是此刻放在冰箱裡的那瓶,被他們第一次下過毒的。

可我故作不知:「什麼之前那瓶,之前哪瓶?」

劉瀟萍雞賊地趕緊拉了拉張嚴強,說:「老公,咱們走,他既然敢耍咱們,這筆

帳,以後慢慢還。」

張嚴強也心領神會,舉著棍子沖我故作強硬道:「行,小子,我不治得你們全家

從這滾出去,不算完!」

而後,他家就要出去。

可我忽然悠悠地問了一句:「這就走了?不在這看看,這牛奶,能不能毒死我們

全家了?」

張嚴強和劉瀟萍腳步一頓,就跟觸了電一樣。

我爸媽和姥姥姥爺也都聽見了我這句話,卻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張嚴強說:「什麼毒死你們全家,胡說什麼呢?」

劉瀟萍拉著張嚴強:「老公,他就是血口噴人,甭理他,咱們走。」

我終於放下了手裡的牛奶瓶子,看著他們,冷笑道:「你們走不了了。」

隨後,我掏出手機,當著他們倆的面,撥打了 110.

10

我對接警的警察,報了自己的名字和住址,並清清楚楚地說:「我發現,有人給

我們家投毒,用法律名詞說,應該是投放危險物質,你們能來看看麼?」

警察那邊接了警,說馬上到。

我掛掉了手機。

張嚴強和劉瀟萍夫婦在原地幾乎石化了。

我爸媽和姥姥姥爺,似乎看懂了我在做的事,不用解釋了。

但突然,張嚴強叫道:「你誣陷誰呢?我來給你們投毒!你他媽得被迫害妄想症

了吧!」

我說:「張嚴強,劉瀟萍,你倆拍拍良心,自己做得過不過分!」

劉瀟萍強橫道:「過分啥,你個外來戶子,沒安好心!」

我說:「我沒安好心?我家對你們是一忍再忍,都快被你們欺負死了!從一開

始,你家天天半夜鬧騰,我們全家都戴著耳塞睡覺,後來,朵朵來了,又給朵朵

買了耳塞,可你們大白天吵架摔盤子,驚著了朵朵,還反咬一口,說朵朵亂叫,

後來,趁著我媽遛狗,你們把用蘸了農藥的火腿腸,把朵朵毒死了!」

我這番話,又讓我爸媽眼中有了淚。

我說:「我故意裝作朵朵沒死,騙你們,你們倒是下毒下上癮了,竟然敢直接在

我家門口的牛奶里下了,我告訴你,這瓶,不是你們第一次下,冰箱裡還有一

瓶,我有的是證據!」

張嚴強和劉瀟萍明顯被我鎮住了。

我去冰箱取出了之前那瓶牛奶,它都變色了。

而我又拿出手機,把我之前拍的,他們如何丟火腿腸、騙了我媽、讓朵朵去吃的

監控,給他們放了一遍:「我一直隱忍到今天,就是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就

是為了慣著你們,讓你們自投羅網!我今天,就是為朵朵報仇,也是為全樓的

人,清理掉你們這兩個垃圾鄰居!」

劉瀟萍恐懼急了,露出了潑婦本相:「胡說八道,你這是栽贓!」

隨後,她大吵大嚷:「老公,趕緊,把咱家親戚,咱小區里你所有哥們兒都叫

來,我看看警察敢動咱們,我非讓這家人給咱們下跪求饒不可,讓人揍死他們丫的!」

我呵呵冷笑,你們就垂死掙扎吧。

張嚴強也破口大罵,又驚動了鄰居們,而沒幾分鐘,警察到了,他們聽了我的描

述,收取了牛奶,並派人去調查監控,而後,將張嚴強和劉瀟萍,直接帶出了樓門。

期間,張嚴強和劉瀟萍一見不好,瘋狂吵嚷,劉瀟萍甚至坐地打滾,死活說自己

冤,張嚴強見狀,也跟著她連叫帶嚎,倆人鬧得全樓雞飛狗跳,最後,警察廢了

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們塞進了警車。

在警報聲中,全小區的人都看到了這兩口子的下場。

我當然也跟著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里,警察連審問帶取證,再加上指紋對比

等,把張嚴強和劉瀟萍分開審問。

據說,他倆一開始還都嘴硬,堅決不承認是自己乾的,可警察給他們出示了一系

列監控、指紋證據後,他倆根本經不住審了,沒用多久,就把倆人怎麼合計要殺

死朵朵,又怎麼在火腿腸和牛奶里,都下了有機硫農藥的細節,全都交代了。

不過,據警察說,他們以為自己並沒有害死人,且投毒對象是狗,應該不會有什

麼大事,甚至提出賠錢了事,並且,張嚴強依舊蠻橫,據說,他親口對警察講:

「不就是賠錢麼,一條狗的錢,我出得起,你讓他們開個價吧。」

但是,事情根本不是這麼簡單。

我把投毒罪的刑法,早就研究得透透的,他們,是要被判刑,坐牢的。

因為首先,只要有投毒行為,不管動機如何,都算投毒。

其次,只要不是只針對一個人,而是針對一個群體,比如在這次投毒案件中,有

可能中毒的,並不只是狗狗,我說了,這牛奶是我們家人和狗狗一起喝的,因

此,被危害的對象,包括我、我爸、我媽、我姥姥、我姥爺,那麼,這次投毒,

就算是向公眾投毒,法律上的說法,叫「危害公共安全」。

最後,不管我們喝了沒喝,罪名都成立,只不過一個是投毒成功,一個是投毒未遂。

投毒成功,判十年及以上。

而投毒未遂,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再加上,他們是多次投毒,情節惡劣,絕對不可能從輕判罰。

經過幾輪審問,同時,我雇了律師,一直陪著他們打了幾個月的官司,最後,法

院判決,張嚴強、劉瀟萍夫妻二人,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張嚴強和劉瀟萍在法庭上,聽到這個宣判的時候,直接崩潰了,他們竟然瘋狂地

要掙脫手銬,要想毆打執法人員,張嚴強還放出話來,說誰敢動他,他非帶人整死誰。

可法治社會,根本就沒人怕他,執法人員很快制服了這對無賴夫婦,押了下去。

並且,不光如此,他們的工作也丟了,據說,不管是在他們公司,還是我們小

區,他們靠著關係,囂張跋扈已久,早就遭到所有人的痛恨,這個消息一出,大

家皆大歡喜。

我們的小區,總算恢復了寧靜。

就在他們被宣判的當天,我獨自去了老家,在埋葬朵朵的那棵樹下,撒了一袋狗

糧,一瓶鮮牛奶。我們全家人,永遠忘不掉,聽話又乖巧的朵朵,給我們帶來的

歡樂,以及它救了我爸一命。

這世上,善惡終有報。


相关文章

  • 不惜賣掉7棟房!佛心嬤「10元便當50年不漲」欠錢照樣開,拾荒補菜錢「只為讓窮人吃飽」
  • 婚車迎上喪葬車狹路相逢「互不讓道」,新娘見狀下車一個舉動驚呆眾人:大事不妙
  • 中1億頭獎!烤魷魚老闆嗨到「砸店」客人全傻眼!夜市證實了
  • 「90度鞠躬賣玉蘭花」婆婆烈日下被十幾台車拒絕!他心疼掏100元買,下秒景象超衝擊
  • 國中生「撿到30萬交還失主」堅持不收回禮!4個月後全校師生都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