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子,你敢報警,咱們走著瞧。」
女的也指著我罵道:「非讓你們這外來戶子搬走滾蛋不可。」
我瞪著眼看他們,可他們沒再跟我對視,直接走了。
我記住了他倆報給警察的名字,一個叫張嚴強,一個叫劉瀟萍。
接下來幾天,他們家一直沒鬧騰,我跟我爸媽說,看來報警還是有用的,至少能
讓他們老實一段時間。
我爸媽也挺欣慰,總算過上消停日子了。
可我們真是低估了人心的惡毒。
那天,我媽傍晚帶著朵朵下去遛,回來後,還挺開心,說道:「咱樓上那鄰居,
果然比以前好多了,兩口子見我面還打招呼,聊了好一會兒呢。」
我跟我爸也有點意外,我爸說:「看來,人心都是肉長的,誰也不是壞人,咱還
得處一輩子呢,他倆估計也是琢磨過來了,這樣挺好,和睦了。」
我沒說什麼,可我覺得,朵朵有點不對勁。
它從一進門就沒精打采的,絲毫不是平時從外面回來時的模樣,我看到,它嘴角
不對勁,問:「媽,怎麼朵朵嘴角有白沫?」
我媽啊了一聲,彎腰去看,我爸也問:「是不是在外面吃什麼髒東西了?」
我媽說:「不可能啊,怕他咬人,一直戴著嘴罩呢,狗鏈我也從來沒解開。」
可朵朵越來越不對勁,沒用多久,它竟然開始拉稀,我把它抱窩裡,尋思讓它歇
歇,可我爸給它調好了狗食,剛要喂它,我竟發現,它趴在窩裡,不動彈了!
我一驚,趕緊去摸,驚悚地發現,朵朵死了!
我們全家如遭晴天霹靂,我媽當時就哭了:「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這樣了?」
我爸也急得不行,抱著朵朵就要往外跑,去看寵物醫生,可他走了兩步,心臟病
犯了,我和我媽趕緊把他弄到沙發上,讓他吃了藥。
接下來,我爸就躺那,眼淚嘩嘩地流,可就是不出聲,最後實在憋不住了,才苦
嘆說:「朵朵可是救過我的命啊!」
我媽抱著朵朵也哭,我則心如刀絞!
當晚,我們把朵朵送去了寵物醫院,但根本來不及了,寵物醫生檢查了一下,說
它好像是吃了含有機硫農藥的火腿腸。
什麼?我們全愣了,它上哪吃那東西啊,我們家根本沒有啊。
可我爸媽正難過間,我想了起來,問我媽:「媽,你今天下樓遛朵朵的時候,它
沒離開過你視線?」
我媽邊抹著眼淚邊說:「沒有啊,我怕它影響別人,一直都緊緊拽著它啊。」
我默然無語,可我媽忽然想起來了:「對了,樓上那兩口子,女的跟我說話的時
候,男的說朵朵挺可愛,倒是從我手裡牽過去,帶著它轉了一小圈。」
我心裡咯噔一聲,那男的,張嚴強,他會覺得朵朵可愛?這事想想也不可能啊,
我頓時意識到了什麼,二話不說,拉著我媽他們,直接去了小區監控室。
我們調出了傍晚的監控,清清楚楚地發現,那女的,劉瀟萍跟我媽說話的時候,
張嚴強帶著朵朵,到了一個角落,解開了朵朵的嘴罩,讓朵朵吃了角落裡的東
西,那就是火腿腸!
我們頓時全明白了,朵朵是他倆殺死的!
他倆先用火腿腸蘸了農藥,丟在路邊,然後,劉瀟萍故意跟我媽聊天,吸引她注
意力,張嚴強假稱要遛遛朵朵,帶她去吃了那根火腿腸。
難怪他倆突然跟我媽那麼熱情,原來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我氣得當場瞪直了眼,我爸媽也都看到了真相,又驚又憤,我爸心臟受不了,我
媽扶著他,倆人抱著朵朵,哭得難過至極,我只覺胸口像著了火,悲憤得要死!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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