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冷笑,戴上耳塞,上床睡了。
就讓他們乾上火吧,氣死他們。
當晚,我繼續放狗叫聲。
第三天一早,我下樓找了找,果不其然,樓門口附近,又發現了火腿腸,我知
道,張嚴強兩口子,開始故技重施了。
但我沒動那火腿腸,直接回了家。
隨後,我在家門口放了個東西,一個畫著骨頭圖案的小箱子。
箱子裡,則放著一個牛奶瓶子,和一袋狗糧,牛奶瓶子上,也貼了張紙,畫了個
骨頭圖案。
我要讓人誤以為,這箱子,是裝狗糧的,而那牛奶,是給狗狗喝的。
並且,我把箱子和牛奶,都嚴格地做了記號,如果有人動了它們,我一定會發現。
而後,我繼續在家放狗叫,並且,我在淘寶上,又買了一雙銀筷子。
這幾天,張嚴強兩口子,顯然是故意跟我乾上了,晚上故意把動靜鬧得極大,拍
皮球的聲音,越來越響,我心裡覺得真是好笑,試想,兩個三十多的成年人,在
家裡瘋狂拍皮球,就為讓樓下不得安生,這場面,真可笑。
但這兩天裡,他們並沒下來找麻煩,我放在門口的箱子,紋絲未動。
且我也看到,樓門口的火腿腸依然在,都快長毛了。
我們小區物業,向來不太負責,到現在都沒人掃。不過,這正合我意,我就是要
讓張嚴強兩口子知道,我家狗,再也不會吃路邊的垃圾了,這是第二步計劃的關
鍵一環。
而我期待的計劃第三步,也終於來了。
他們加大力度,鬧騰了幾天後,我家的「狗叫」,依然有條不紊,他們終於受不了了。
在周五晚上,十二點,我家門又被砸響了。
張嚴強和劉瀟萍兩口子,在門口大吵大鬧,甚至都驚動了其他鄰居,亂鬨哄的。
我關了音箱,開了門。
張嚴強一臉憤怒,手裡竟然還抄著根木棍,指著我說:「把你家狗給我拉出來,
我今天就打死它!」
劉瀟萍也一臉橫肉地叫道:「天天叫天天叫,叫得我們都煩死了,麻將打不好,
歌也唱不好,我今天非為民除害,殺了這雜種!」
為民除害?我心裡笑了,我看到,圍觀的幾個鄰居,臉上也很尷尬,大家心裡都
清楚,這棟樓真正的禍害,明明就是他們兩口子。
我說:「你倆要是敢進我家試試,我立馬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信不信?」
張嚴強倒還真忌憚了點,沒往門裡邁腳步,劉瀟萍罵道:「你這個無賴!」
我說:「我無賴!明明是你倆無賴,你讓大夥兒說說,你們家天天晚上打麻將、
唱歌,鬧騰到凌晨,誰不深受其害?」
鄰居們本來是聽了動靜出來看熱鬧的,這下,臉上倒都開始表示贊同了。
我知道,大家其實都會被他家夜半的噪音影響,可忌憚他倆是拆遷坐地戶,平時
敢怒不敢言罷了。
劉瀟萍看了大家一下,發現沒人替他們說話,更是惱羞地叫:「你……你個外來
戶子,這小區本來就是我們村的,我們想怎麼玩怎麼玩,受不了的,就滾!」
這話,顯然激起了眾怒,有鄰居說:「這說的什麼話,我們也是花錢買的房子,
憑什麼讓我們走?」
其餘人也跟著附和。
張嚴強特精明,一看這種情況,趕緊把話題拉了回來:「我不管,反正,他們家
狗半夜總叫喚,你們應該也都聽得見,這就是擾民,我今天非把這狗捉出來掐死
不可。」
我鎮定道:「你掐死我家狗?你敢麼?你知道我家狗多金貴麼?」
我指了指門口的箱子:「你好好看看,它平時吃的,可都是外國狗糧,喝的是定
制新鮮牛奶,定期有人來送,你想掐死它?你掐一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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