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為了我被捅一刀,我為了報答他,與他在10平米的房間閃婚!

2022-04-23

前任為了我被捅一刀,我為了報答他,與他在10平米的房間閃婚!

看到孩子奶奶的來電顯示,我將手機靜音,任由老妖婆三個字在螢幕上跳來跳去。一上午十個未接電話,前婆婆陳美梅的死皮賴臉我也是十分佩服的。下午曹子昂來電,我手指頓了兩秒,才不情不願地接起來。曹子昂沙啞的聲音傳進耳朵,曉寧,咱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了,說是今年趕上她六十六歲,得吃兒媳婦兒包的餃子,六十六個小餃子,六種餃子餡,三葷三素。

我耐著性子聽他講完,你這半年的撫養費還沒轉給我呢。曹子昂頓了一下,那個誰前幾天不太舒服,我手裡緊了點。我冷笑,你有錢養著姘頭,怎麼不讓她給你媽包餃子呢。曹子昂一聽要錢,趕緊掛了電話。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汽車,我恨恨地想老娘有六十六種腳氣,你有能耐來嘗嘗吧。

我和曹子昂是早戀,高中那會兒我經常被校霸堵路口,曹子昂就是那時候出現的。他個頭不算高,勉強比我高四公分,我穿個中跟鞋就能秒殺他。

如果沒有他英雄救美,我還真看不上他。只是他的英雄救美有點慘烈,被校霸們揍了一頓,肚子上還被一把甩刀捅了一下。他被捅的位置避開了要害,挨著盲腸,醫生就順便給他把闌尾割了。陳美梅就是那時候出名的,她來我們學校大鬧,完美演繹了潑婦的專業素養。

傷人的同學家裡比較有錢,賠償了五萬塊,連帶一份檢討書和當面道歉。陳美梅捏著錢才把滿嘴的髒字咽了下去。曹子昂休養了一個月就回來上學了,原本黝黑的皮膚都養得白了一點。我帶著水果去宿舍門口等他,他竟然沒有認出我,張嘴就問,你誰啊。

很好,這傻x直接激起了我的挑戰欲,還沒有男生這麼不開眼呢。我直接對他說,拿著。他雙手插兜,扭了一下身體,表示拒絕。我補充道,快點,別像個娘們似的。他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我,啊一聲,原來是你。就這點事呀,我著急回去洗襪子了。去你襪子的,面對這樣的二傻子,我能保持冷靜,有多麼的不容易。

可能是舔狗看多了,偶爾出現一個曹子昂這樣的,我就很想換換口味。要不怎麼說,人這個東西,多少有點犯賤呢。我追的曹子昂,他這個人就跟少根筋似的,不管我說啥他都能成功讓我生氣,我倆就像對講機和有線電話,永遠不在一條線上。曹子昂太好追了,我只對他說了一句,爺看上你了,看在你也挺在乎我的份上,咱倆就湊一塊吧。

曹子昂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好啊。我心滿意足地遞給他一個蘋果,曹子昂很自然地接過去,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問,我在乎你啥?我咋不知道?我傻了兩秒,一個字一個字說,你為了我挨了一刀,難道不是在乎我?

曹子昂回憶了一下說,嗨,那事兒呀。我和刺頭那是頭天晚上他在網吧跟我嗚嗚喳喳的,我有點拉肚,沒跟他計較。這不第二天好多了嘛,他竟然還敢帶著人在路上堵著我,我能饒他?給他打竄稀。結果就被人家打屁了唄?我覺得今天的蘋果不好,特別乾巴,卡在我的喉嚨,不上不下。曹子昂揚起下巴,做我的女人,以後都得聽我的,知道不?過來讓我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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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大爺的,我反手一巴掌呼過去。曹子昂的臉就在我的掌心開了花。教導主任在幾十米開外,一嗓子,那邊那兩位同學,你們幹嘛呢。我倆就飛快地跑了。曹子昂的臉,腫了兩天。

學生時代青澀的時光,像蘋果樹上沒長開的果子,歪歪扭扭地迎著寒風,呼呼地被吹落到地面,摔成內傷。

高中畢業後,我去大專學了會計,曹子昂去學了面案。我還沒畢業,曹子昂就已經開始在飯店打工,他特地選了離我學校很近的小店,每天我就去那家店裡吃他做的面。

曹子昂一臉壞笑,我拉的好吃不?我只能送他一個字,滾。我倆日常就是打打鬧鬧,通常都是曹子昂讓著我。我以為我倆能一直如此,哪怕兩個人很窮,也可以一起嬉笑打鬧地走下去。我倆的事很快被曹子昂的媽媽知道了,陳美梅特意跑到我的學校去看我。我仍記得她彪悍的戰鬥力,戰戰兢兢地和曹子昂一起接待他媽。

當曹子昂將剝了皮的大蒜放進我的面碗,我聽到一聲冷哼,抬頭是陳美梅面案一樣的臉。曹子昂是單親,他爸去世後,他媽沒有再婚,辛苦拉扯他長大,練就了刀槍不入的鐵嘴鋼牙。我家雖然父母雙全,可是兩人都下崗再就業,只能做一些簡單的活維持生計。按理說也算是門當戶對,誰都不用嫌棄誰。

但陳美梅是誰呀,眼高於頂的母夜叉。她哼哼唧唧地嘟囔著現在的小姑娘就是不夠自愛。我的眼珠子差點發射出去,懟她臉上。曹子昂在桌子底下按住我的手,笑嘻嘻地對他媽說,媽你看你坐幾點的車回去,我給你買票。陳美梅就翻了翻眼睛,抬腿走了。

我爸媽對曹子昂不是很滿意,他們總覺得我長得也不賴,怎麼也應該找一個家庭條件愛好點的男人結婚。無奈我和曹子昂王八看綠豆,對眼了。我畢業那天就和曹子昂去領了證,晚上我倆住在不到十平方的出租屋裡,拿著像素模糊的大頭貼傻了,這就算是結婚照了。

畢業後,我和曹子昂一起開麵館,他在後廚,我在前廳。四張桌子的小蒼蠅館,我倆忙得腳不沾地。陳美梅得知我們開了麵館,便開始殷勤地聯繫曹子昂。隔三差五打電話,不是頭疼就是腳痛。曹子昂一開始就讓她媽多喝熱水,吃點藥。陳美梅哼哼唧唧地沒完沒了,曹子昂憋著勁兒,終於鬆口,要不我給你拿點藥費你去看看醫生?

有了醫藥費,陳美梅能舒服一個禮拜。然後就是繼續打電話,說想兒子了,自己在家裡很寂寞,也沒什麼事情做。我像只炸了刺的豪豬,在電話旁邊張牙舞爪,曹子昂就四處逃竄。你這是親媽嗎?你這是養個吸血鬼祖宗吧?

曹子昂不敢抬頭看我,我媽很不容易的,這麼多年一直一個人就是為了養大我。我也不能沒良心啊。我氣結,這還叫沒良心?咱們倆一沒房,二沒車,出去買菜都得騎三輪。就這麼點個小店,每天起早貪黑就是為了多賺塊八毛錢。這錢還沒捂熱乎你媽就幾天一折騰,眼瞅著馬上要交房租,你看看兜里錢才幾個?

曹子昂臉都白了,咬著牙不吭聲。我搗了他後背幾下,只能沉默著喘著粗氣。我們的小店還是沒撐住一年,我倆各自又去打工。曹子昂輕車熟路地找了一家麵館,我則是進了一家超市做會計。知道我們的麵館黃了,陳美梅消停了一段時間。

我在單位里和一群大媽大姐共事,很快便被帶入了購房焦慮。人家都有自己的房子,甚至賣豬肉的大姐家裡已經三套房了。和別人合租的我,想起每天早上為了拉屎,還要和房東搶衛生間的慘狀,不禁難受得腸子都打結了。我每天回家給曹子昂洗腦,咱們該買房了。

不知道陳美梅是怎麼知道我和曹子昂要計劃買房的,她像只鋒利的圓規戳在我們的臥室里,苦口婆心地勸我們不用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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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現在還年輕,又沒有孩子,買房子做什麼?再說曉寧你爸媽都不容易,老了老了也要享享福氣,難道還要幫你們拼房子去?我原本拖地板的手就停了,站直了身體看她。怎麼?我和曹子昂買房還得我父母添錢?你倒推得乾淨。我們倆開店的時候,你拿了那麼多錢,你怎麼不說給我們添補一點。

陳美梅叉著腰瞪著眼睛,你是哪來的大蔥想裝象鼻子?我花的是我兒子的錢,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要不是你飛得死乞白賴地追我們家曹子昂,你是個屁呀!白給我們都不要。我花我兒子點錢怎麼了?你個馬蜂叮眼皮,沒眼力見的主,要不是曹子昂,你還能當幾天老闆娘?你做夢!我就花我兒子的錢,你看不慣就屎殼郎爬糞坑,滾球!

我拿起擦地的拖布杆,朝著她的腳亂戳一氣,我呸,這是拿我當寧采臣呢?不光玩我還想吸血抽髓?我家裡容不下小倩她姥姥,你個不要臉的老妖精,趕緊從我家滾出去。

陳美梅手扒著門框,在我的拖布攻勢下開始跳腳,左一下右一下開始向跳大神的方向扭曲。我將拖布杆一扔,順勢關了門,只聽嗷一聲,陳美梅就變成了一千隻鴨子,亂叫又亂罵。她舞動著雙臂,兩隻手耷拉著,又跑去撞房東的門,想要找個人做主。

我房東,早就關了電視收音機,插好房門,安靜如雞。任憑陳美梅又敲又踢,就是裝死。我也把門關上了,陳美梅在外面,足足罵了一個多小時,嗓子都啞了才摔門離去。陳美梅走了沒兩分鐘,房東在門外敲門喊我,曉寧,曉寧,你倆準備準備搬家吧。還有,把那個維修費付一下,我們都爛了。

和陳美梅撕破臉之後,她很是消停了一段時間。我和曹子昂買不起樓房,就開始看平房。最後在縣西郊買了一個帶小院的平房,不到五十平米,房子很新。搬進新家的第二年我就生下了女兒,有房有家,我們倆人都有工作,生活還算穩定。我媽雖然身體不好,可是為了讓我能安心上班,還是跑過來給我帶孩子。

陳美梅只在我生產那天到醫院看了一眼,一瞧見我生了一個女孩兒,立馬翻臉走人。我也不願意搭理她,我過的是自己的日子,又不是和她過。就在我覺得一切都很順利的時候,一個女人挺著大肚子找到我家。她也就十八九的年紀,乾瘦乾瘦的身體像是罩了一口大鍋。這個月份差不多要生了。曹子昂不在家,周末這個時間點他應該是在後廚拉麵。

我每到周末都會讓我媽回家歇歇,自己帶著不滿一周歲的女兒。這會兒我只能抱著孩子,隔著柵欄和外面的女人對峙。她扶著肚子,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我去查過了我這是兒子。曹子昂說了她媽就想要個孫子,你那個不帶把的閨女,遲早要嫁人。我一言不發,抱著孩子進屋。任由她在外面胡言亂語。

曹子昂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我將孩子安頓好,才把他趕到了廚房。說說吧,都被人找上門了。我有些佩服自己的忍耐力,竟然沒有一巴掌扇過去。曹子昂哭喪著臉,就是店裡聚餐那天,後來不是老闆帶著我們去唱歌了麼,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喝大了,我真的斷片了。

我低頭不語,拿出手機給他放了一段視頻。昏暗的燈光里,曹子昂的褲子不見了,寬大的T恤遮住了關鍵部位,他不停扭動著身體。卡座上趴著那個乾瘦的女孩兒,身體在震耳欲聾的音樂里漂浮。曹子昂臉都白了,還沒等搶到我的手機,我就一巴掌扇了過去。爽嗎?曹子昂撲通一下跪在我腳下,耳光一下一下,韻律十足。

我低頭看著他,竟然沒有十分傷心,眼淚也半滴不見。我聽到自己沙啞的嗓音,離婚吧,你凈身出戶。其實我倆並沒什麼財產,不過一個不值錢的小平房。曹子昂點點頭,都給你,我什麼都不要,我能來看孩子嗎?

我麻木地張開嘴,你不是馬上就要又有一個了嗎?滾吧。領離婚證特別順利,那時候還沒有什麼冷靜期。劃分好了財產,確定了撫養費。我倆就在民政局分道揚鑣。曹子昂在背後喊我,媳婦兒,我能跟你回去看看孩子嗎?我抹了一把眼淚,吼道,滾。

離婚後的生活也挺好,原本曹子昂在家的存在感就不強,他還算有點良心,每個月都按時打錢。我每天下了班就是回家陪孩子,我爸媽對於我們的分開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偶爾還會帶給我一些關於曹子昂的消息,畢竟小小的縣城,熟人太多。離婚三個月後,我在家門口看到了曹子昂。他蹲在院牆邊,像只落魄的看家狗。見我回來,他抬起頭,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媳婦兒我被人誑了,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我哦了一聲,開門,關門,一氣呵成。曹子昂不死心地扒著院牆,露出半顆腦袋,媳婦兒,那孩子不是我的,你原諒我吧,咱們好好過日子。我頭也不回,在那個女孩兒加我微信,發給我視頻的時候,我們倆就已經完了。後來,我媽說那女的是和旁邊燒烤店的小老闆搞破鞋,人家老婆發現了,關了店,全家去了別的城市,利落得像時空魔法。

眼看著月經沒來,她又打起了曹子昂的主意,老實,能掙錢。雖然曹子昂比不上小老闆,卻也比服務員強得多。在她的世界觀里,女人就是要靠著男人養活的,不如用肚子裡的搏一搏。

而曹子昂也並不無辜,哪怕是喝多了,人家姑娘勾勾手指,他便脫了褲子,享受白撿來的便宜。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便宜呢,每一個決定後面都標著價格。陳美梅拿著孩子說事,三天兩頭就來找我的麻煩,好像我還是她的兒媳婦兒,他兒子也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哪怕已經離婚幾年了,她也會變著法地找點由頭來折騰我。可惜,我與她一個字都不想說。任何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噁心的人,都應該利落地斬斷關係。怎麼活,只有我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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