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班長把班費弄丟了,同學們以為是她偷的,我偶然發現了秘密!

2022-04-23

我叫田依依,考入了市裡最好的高中,我同父異母的哥哥田子龍,由於心不在學習上,因此沒有考上,選擇和在普通高中上學的女朋友雙宿雙飛。不過我們都不是很在意學歷的問題,因為大概在三年之後,我們都會辦理出國留學。

市四中是重點中學,但每年都有數以百計的成功企業家們為母校捐獻教學器材以及修建各種場地。所以當我畢業之後才猛然發現,原來這個我曾經嗤之以鼻的高中竟要比大學還要氣派。

當然,無商不奸,即便是教育聖地,也少不了交易,只要足夠有錢,也可以買到一個入學名額。這事沒人能管,校長的學生們早已滲透社會各個角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因此學校里有的揮金如土的富二代,同時也有憑藉優秀的學習成績考上的寒門學子。

於雨彤就是其中一個,鄉裡面來的一個寒門學子。她是個活潑性子,雖然是班裡墊底考進來的,但為人活潑熱情,全班人對她的第一印象都很不錯,大家都愛和這個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姑娘打交道。於是當班主任內定的班長被調去尖子班後,她便毛遂自薦攬下了這個瓷器活。

入校後第一周就已經交了一次班費,但這筆錢很快就用在置辦班服以及購置獎品上了,於是於雨彤新官上任後第一件事就是收班費。學校是封閉性的,只進不出,一個月放一次假,所以每個人都必須帶滿一個月的生活費。

由於大家家庭條件幾乎都不錯,所以這項工作她乾得很輕鬆,只剩下幾個家庭條件和她差不多的同學還在拖欠這幾百塊錢。那天早自習班主任一臉厲色進了教室,鎖住所有窗戶和門後,宣布了一件事情:班費被偷了。

大家討論聲此起彼伏,嚷嚷著要查監控,我心疑地往於雨彤方向瞄了一眼,她虛弱的趴在桌子,臉埋得很低很低,但一頭長髮並沒有捆起來,而是軟趴趴地伏在肩上。做賊心虛,我的腦海冒出這一想法的時候連自己都驚呆了,我提醒自己,不可以冤枉同學,尤其不能因為自己的直覺瞎評判。這一直覺在班主任一聲清嗓聲達到了頂峰,他說監控器壞了,整一棟樓,唯獨我們在的三樓監控器壞了。

怎麼那麼湊巧呢?於是當他一直強調班費被於雨彤放在教室沒有帶走時,應該是被外班的人順走了,並且面不改色地強調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讓大家再次上交一下班費時,全班人都不做聲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典故得到了最好的詮釋,沒有人願意得罪班主任。於雨彤的臉始終沒抬起來過。我倒是希望她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同學們寧願相信她在班費丟失前一天得到的那個新手機真的是她那連學費都不願意教的農民父親買的,也願意原諒她。

大家都願意給這個笑起來有酒窩女孩一個機會,可是當補上的班費都交齊全了為止,她還是沒一句道歉。她始終低著頭,以一個被欺凌者的姿態。於是她的筆記本上密密麻麻出現了許多羞辱人的句子,她只是面不改色地接受。

因為沒有證據,哪怕她流一滴眼淚,為自己辯解一句,大家都會立即停止這種行為,但她從來沒哭過。

很快,高一148班出了個賊的小道秘聞被有心人傳遍了學校。

也許偷錢這件事在其他學校屢見不鮮,但在這個普遍不缺錢,並且十分壓抑的學校來說,這種消息等同於發現某位老師和校長偷情一樣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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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倒不是為了打抱不平,霸凌是釋放壓力最好的方式,何況是這種維持正義的排擠呢?

這件事情隨著時間的逝去慢慢在同學們腦海中淡忘,她用幾千塊錢買了一個小偷的名號,大家自然對她沒有好臉色。

她和我發生過一次衝突,一次大掃除的時候,當她坐在桌子上塗指甲,卻命令任務已經完成我把垃圾倒掉的時候。

等我自認倒霉準備去倒時,她叫住了我,隨即將已經空瓶的紅色指甲瓶扔了過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卻不偏不倚砸中我胸口,那種廉價的紅色黏性液體蹭了我一身的時候,我用盡全力給了她一巴掌。

她呆愣愣地保持扔瓶子的姿勢,卻不知所措地哭了,受了天大委屈般,我翻了個白眼,垃圾也不倒了,惡狠狠指著她鼻子指責,現在知道哭了,是真的吧,你偷了班費,全班人都罵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哭,是因為自己也沒臉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和一個男生走的很近。

男生是尖子班的,我在學校光榮榜上見過他,除了滿臉麻子外,長得還算不錯,成績也還行。

每次自由活動時間都能看見她捧著一大堆書去男生班上,由於她實在出名,聽尖子班朋友說,男生最開始對她並沒有意思,並且表示過一絲厭惡,可耐不住她三天兩頭水果零食的送,兩個人也不知不覺地好上了。

之後我很少能看見她出過教室門,大部分時間都是男生一下課就在窗前等她,她則是不情不願地出去,愛情的天平已經嚴重失衡,最先招惹的那個人有了離開的念頭。

沒過多久,我聽說她又開始作妖了,這次偷的是她男友班裡女孩的衣服,因為我們是接著尖子班後的第一個班,所以寢室也緊挨著。由於於雨彤不知道有限量款裙子的存在,在被抓包後,她惱羞成怒撕爛了那件裙子,也撕爛了她在學校最後的尊嚴。

兩人分手了,理由是她覺得男友班裡女生都不是好東西,男生很是痴情,托一個女性朋友給她送了一隻口紅作為一個月後她的生日禮物。

偶爾也能看見她在食堂吃飯,身邊又換了個黑瘦男孩子,她對著男孩痴痴笑著,又是夾菜又是喂飯,眼裡是止不住的愛意。

真正的喜歡是藏不住的,想要和一個人待在一起的慾望有多濃,就有多喜歡他,包括但不限於肢體接觸。

此後我經常能和男友撞見他們,超市裡,操場上,所有小情侶喜歡光顧的地方都有他們的身影。

男生家庭條件不錯,成績中等,但為人老實,由於家裡管的嚴,於雨彤還是她的初戀,兩人都是班長,一來二去就認識了,不過和我想像中不同,男生追了於雨彤好久才在一起。

我眼瞅著她前男友送給她的kiko口紅逐漸被迪奧代替,他們就開始約會了。

仗著和班主任關係好,她潛入辦公室偷了月考答案,只因為她那個男友告訴她只要自己考試進了前三,家裡就獎勵他五千塊錢,到時候分她一半。

她動了歪腦精,成功偷出答案,她遞給男友的時候,他臉上也許是震驚,也許是開心,因為他們成功地得到了那五千塊錢。

消息走漏了,當她男友班主任驚奇平常普普通通的學生進步飛速時,給了男生一張空白卷,男生泣不成聲,直說是她給的。

她被全校通報批評,也許男生答應給她全部獎金,總之男生一點事也沒有,她攬下了所有罪。

我聽到消息竟然有些興奮,作為旁觀者,我似乎比任何人都關注她,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嘲笑她的機會,甚至我在腦海里遐想過無數次她被人拋棄的鏡頭,她失魂落魄沒人要的鏡頭,我強硬地以為所有人都和我一樣討厭她,卻發現並沒有幾個人關注這件事。

細想之下,我討厭她自大,總是上課給出錯誤地答案卻被老師夸聰明,討厭她偷錢偷衣服作弊,討厭她輕而易舉地拿著學校的獎學金卻沒人舉報,討厭她能自如地面對曾經欺辱過自己的人,討厭她那麼不要臉,那麼愛展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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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男友的感情不可避免的出現問題時,我更討厭她了。

如果那次她沒有安慰我,我還會繼續討厭她,那次之後,我對她的厭惡轉變成了愧疚。

那天的操場依然有很多情侶,我只有我,一個拐角處她叫住了我。

我沒想到我們能聊那麼久,她細心的去超市買了包紙巾給我擦眼淚,拉著我冰涼的手放在她胸口,哭完之後,我有些不好意思扯出了手,一聲不響地坐在台階上。

她自嘲著看著前方,「你一定很討厭我吧。」

「沒有。」我說,一邊玩起了手機。

「我知道,大家都討厭我。」一滴雨掉了下來。

「我羨慕你們,真的」,她說完看了我一眼,「我家四個弟弟,我爸不願意讓我上學,但我貸款也要上。」

「終於上學了,我申請了貧困金,班主任看我不容易給我申了一等,我有錢吃飯了。」

「交了一次班費後,我真的沒錢了,就算一天三個饅頭我也熬不住了。」

「我是班長,但我交不上班費,有人找到我,說要我挪出點班費應急,到時候能給我利息……」

雨越下越大,遠處一個男生焦急地走了過來,近了遞過來一把傘,說著又淋著雨跑開了。

「你們還在一起?」我有些驚訝。

「他對我挺好的,就是膽子小了點,不怪他。」於雨彤扣著指甲,無力地笑笑。

我笑她男友對她確實不錯,下雨了還給送傘。

她尷尬地笑笑,說都挺好的。

「你應該也很喜歡他吧?」

她搖搖頭,遲疑著回答,「對於我來講,喜不喜歡不重要。只要能順利上完學,我都很感激。」

那夜的雨沒停歇,我反反覆復聽著手機里錄下的對話。

內心煎熬之下,我終於做了決定,於是在班主任的語文公開課上,一段不合時宜的錄音出現了。

學校沒有給她全校通報的機會,雖然沒有偷班費,但她仍就被勸退了,班主任為她求情也沒有用。

在清退學籍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於雨彤考上的是尖子班,她為了得到班主任承諾的每年的貧困補助,答應了和班主任女兒進行交換班級,手機是班主任女兒不要的淘汰機,考試時從她手中流出去的小紙條也僅是為了掙些外快。

而我給她寫的道歉信完好無損地由她的同桌交給我,那封信沒有打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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