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一年,老公只要在別的女人那受屈,晚上就會在床上折磨我

2021-11-25

【本文節選自《非常規愛上你:脫軌愛情故事集》,作者:酒釀百香果 等,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1

所有人都說我和顧清明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過是顧清明的一個玩物罷了。

新婚當夜,顧清明就明確告訴我:「林兮,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但我不會愛你。」

切,我也只是貪圖他的錢財,誰要他愛。

對,我只貪圖他的錢財,雖然顧清明長得很帥。

從嫁給顧清明的第一天起,我就沒有享受過做女人的幸福。

如果不是我爸爸讓我嫁給顧清明進行家族聯姻,要靠顧家的勢力將快要破產的林氏從生死邊緣拉回來,我早就將他從我的床上踢下去。

但是為了怕傷顧清明的自尊心,我還是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然後欲言又止地喊了他一句:「清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顧清明對我的表現很滿意,從他第二天就大筆出手資助林氏集團可以看得出來。

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顧清明不會愛我,因為他愛著別人。

那個女人我見過。

和顧清明青梅竹馬長大的許悠薇。

嘖嘖,長得確實很清純大方,美得不可方物。連我一個女人看了都自愧不如,想要占有。

可惜,許悠薇不愛他。

顧清明在許悠薇面前,就是一個十足的舔狗。

真可悲呢。

每次在許悠薇那裡吃癟,顧清明就回來折磨我。

折磨吧,我是他名媒正娶的女人,他也只能折磨我。

沒用的狗男人都只會欺負自己的老婆。

我知道,他想在我身上得到征服許悠薇的快感。

可是我忍著就是不出聲。

我要氣死他。

顧清明對我的反應很不滿意。

每到此時,我才會發出聲音,發出無比得意的笑聲。

當然,在顧清明眼裡,這笑聲一定無比的刺耳。

可惜,他拿我沒有辦法。

我喜歡看顧清明泄氣的樣子。

他喜歡折磨我,我就每次這樣回擊他。

來呀,互相傷害啊,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半年以後,顧清明開始很少回家,除了一些重大場合他要帶我出面,他才回來寵幸我。

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和哪個女人住,我也不想打聽。

這樣井水不犯河水很好,相安無事,我樂意做這樣的顧太太。

如果沒有再次遇到賀言的話,我想,我還會繼續做一個這樣無趣又守寡的闊太太。

2

商業酒會上,我一襲白色長裙挽著身材高大挺拔的顧清明。在外人看來,我們可不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登對的壁人嘛。

然而,酒過三巡,臉面裝扮完,顧清明就鬆開我和別人去談生意去了。

我也樂得清閒,不用裝高貴,一個人在美食區不顧形象肆無忌憚地吃東西。

栗子小蛋糕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我一口氣能打八個!

就在我的嘴巴里塞的全是鼓鼓的栗子小蛋糕時,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你還是這麼喜歡吃栗子小蛋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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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我怔了怔。

一轉身,就看到了賀言的身影。

三年沒見,他比三年前更加成熟也更加有魅力了。

身高一米八二,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優雅地端著酒杯,嘴角勾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就是個霸總本霸。

賀言是我的學長男神,也是我的初戀。

大三那遇見到他時,他正在籃球場打球,這個身高加上剛好脫去上衣擦汗,八塊腹肌一覽無餘,帥得我合不攏腿。

當時我只有一個想法:我喜歡上他了。就讓這該死的愛情沖昏我的頭腦吧。得不到賀言,我要這前凸後翹有何用!

於是,我開始倒追賀言。

給他買早餐打聽他喜歡女生的樣子然後裝扮成那個樣子,在他打籃球的時候花錢買斷了給他送水的機會。

對,我給圍在操場等著給賀言送水的姑娘每個人兩百塊錢,只讓她們不要和我搶給賀言送水。

我出手大方,於是她們將這個機會拱手相讓。

畢竟那時候林氏沒有破產,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富婆。

那些天,整個大學都知道外貿系的林兮在追賀言。

就這樣,靠著我無限的魅力(加外揮金如土的豪爽),不到一個月,我就將賀言拿下了。

可是,現在想想,我那時候真賤啊。

因為賀言並不喜歡我,當初他答應跟我在一起,只是看上我背後的林家。

呵,男人全是狗東西。

可是能怎麼辦,那個時候,我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神魂顛倒。

賀言就是讓我去死,我也毫不猶豫。

不過賀言他沒讓我去死,只是在三年前他狠狠地拋棄了我,利用完我和我背後的林氏,去了國外發展。

不管我有多麼不舍,不管有我多麼卑微地乞求他不要離開我。

他走得頭也不回。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他,可沒有想到,再次看到他,心跳依舊加快。

「栗子小蛋糕好吃唄。」我咽下小蛋糕,恢復了如常的神情。

賀言看了一眼被我吃光的盤子,又看了看我:「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好著呢,嫁給了一個霸總,當闊太太。」說著,我向他示意了不遠處正在侃侃而談的顧清明。

想借顧清明的名聲在賀言身上找點底氣。

像是感受到有目光在注視著,顧清明也轉頭看向了這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到我和賀言在一起,我發現顧清明的眼神閃過一絲凌冽。

這個錯覺在酒會結束時,得到了證實,不是錯覺。

賀言死死地拉著我的手,將我壁咚在車旁,陰冷地看著我。

「林兮,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現在是顧太太。誰允許你在外面勾三搭四?」

「喲,顧先生,你還記得我是你太太啊?你做許悠薇舔狗的時候,怎麼沒有想起來自己也是有婦之夫了呢?」我懟他。

聽完我的話,顧清明似乎愣了愣,沉默半晌才神情溫和地看了看我。

「你在吃醋?」

我冷哼:「吃不著,不過就是頭頂綠點而已。」

顧清明用一種意味深情的眼神看著我。

我怕他不相信,昂著頭對他發誓:「真的,誰說謊誰就是王八蛋。」

我的話說完,顧清忽然鬆開了我的手,看也不看我一眼就一個人走了。

「你記住,以後給我離他遠點。」

這是顧清明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他這是生什麼氣?

難道他還真希望我吃他的醋嗎?

想得美。

感情那麼珍貴,老娘才不會在不愛我的男人身上浪費一點。

而且你生氣歸生氣,把我扔在這算怎麼回事,這個點從這打車回家多難知道麼!

禽獸!

3

我沒有想到賀言會再主動約我。

那天在酒會上我們並沒有深聊,準確地說是他正準備開口再和我聊就被別的老總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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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離開之後,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注意著我。

但是我告訴自己,他比顧清明還要禽獸,林兮,你要離他遠遠的。

誰能想到,不過三天,他就主動向我出擊了。

賀言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刷微博。

娛樂公司霸道總裁顧清明陪許悠薇去醫院的娛樂信息好巧不巧被我刷到,他小心翼翼呵護的樣子,真是貼心入微。

我的眼睛閃了閃。

願天下舔狗生兒子都沒有小雞雞!

「小兮,晚上有時間嗎?好久不見,我想請你吃個飯。」賀言在電話里說。

見我不說話,賀言的聲音變得更加深情。

「你是不是還怪我三年前太過絕情的離開?小兮,我有我的苦衷。我當面向你說,好嗎?」

呵,我信你個鬼。

當年是我眼瞎外加腦子進水,現在還當我是個無知少女?

我冷冷地懟他:「賀先生,請你自重些。我現在是顧太太,是有夫之婦。這些話被我丈夫聽到,會死人的。」

賀言窮追不捨:「小兮,我就在你家別墅外面,你出來一下,我們就聊一會好嗎?」

聽到他的話,我急忙從二樓窗戶望出去,果然看到了手捧一大束百合花的賀言筆挺地站在樹下。

喜歡百合還是那時候我告訴他,有一次生日他送我玫瑰,我笑嘻嘻地對他說:「玫瑰太俗了,其實我更喜歡百合,我想永遠做你心目當中的白月光。」

現在想起這些話……呸,噁心!

賀言也看到我,朝我舉了舉手。

我倒不怕被顧清明看到,只是這算怎麼回事啊。

三年前我哭著求他不要離開,三年後我結婚嫁給別人他倒裝起深情來了。

於是我推開了別墅的大門,走向了他。

「賀先生,是我的話沒說清楚嗎?我現在是顧太太,是有夫之婦。」我冷漠地對他重複。

「小兮,可能你不知道,當年我離開之前,你爸爸找過我……我知道是我不夠堅定,我只是想等我真正有能力的時候再保護你。」賀言說著將手裡百合花遞給我。

我聽明白了,賀言的意思是當初我爸爸嫌他窮他走的。

我爸爸確實找過他,但那時候是質問他有沒有在一次和別的公司合作當中使陰招利用林氏為他自己謀利益。他當然不承認,我爸爸氣急敗壞地痛罵他配不上我,為此還氣得進了醫院。

而他,仗著我對他一往情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保護我?不必了,我現在有人保護。」我保持冷漠態度,根本沒有接他手裡的百合。

雖然顧清明也是個狗男人,還是別人的舔狗。但到底是我名義上的丈夫。

賀言卻突然走上去,速度極快地湊到我跟前,勾了勾嘴唇。

「你說的是顧清明嗎?我好像聽說,他喜歡的女人,姓許?」

他調查了顧清明,怪不得知道我是有夫之婦還敢來找我!

聽到他的話,我的喉嚨里像是卡了一根刺。

不因別的,只因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竟然成為了別人傷害我的理由。

不知道是不是以為我在難過,賀言忽然一把緊緊地抱住了我。

「小兮,離開他,再給我一次重新補救的機會,好嗎?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忘記你。」

我不知道賀言是不是故意的,他身上還噴了以前我喜歡的香水味。

但也是這股香水味,提醒著我當初我有多傻,被他傷得有多深。

「賀言,你放開我!」

我正在掙脫,然而,好巧不巧,這一幕正好被坐在車裡回來的顧清明看得清清楚楚。

賀言也看到了顧清明。

然後他果然鬆開了我,還對著車裡的顧清明點頭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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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顧清明的眼神想殺人!

果然,我推開賀言上樓之後,顧清明咬牙切齒地罵我:「林兮,你可真是個妖艷的。」

想起剛剛刷到他和許悠薇的新聞,我沒有解釋,冷冷地回敬他:「承蒙誇獎,你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渣。」

「在古代,你這種蕩婦是要被浸豬籠的。」

我冷哼:「在古代,你這種舔狗要被閹了送去宮裡當太監!」

顧清明的眼神從前看我都是冷漠,但是這一次,我發現冷漠中,好像有點心痛。

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用賀言刺激顧清明,是件多麼愚蠢的事。

「顧清明被綠!妻子與前男友盛世娛樂公司總裁賀言舊情復燃!」——娛樂新聞版塊到處都是各種類似版本,而配圖正是賀言緊緊摟著我的照片。

常言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而賀言卻是又奸又盜。

顧清明公司的事我不懂,但是最近常常從各個渠道和朋友嘴裡都聽說,顧清明的公司最近迎來了一個最棘手的對頭,盛世娛樂公司。

呵,原來在這等著我。

賀言不愧是賀言,做任何事都有目的。可惜我也已經不是三年前無知少女。被一個顧清明傷害還不夠,他還想來傷害我。

我想殺了他。

4

也是從那天起,我一如往常地起床,結果發現顧清明一早還在別墅。

一天在也就算了,兩天三天四五天,吃住都在別墅,連辦公都是寸步不離地在別墅里遙控指揮。

我很奇怪,顧清明這是不做許悠薇的舔狗了?

怎麼有時間天天陪著我?

也好,結婚半年,這是我們在同一個屋檐下相處時間最長的一次了。

雖然我們都不講話,但他時不時在我身上飄的眼神證明他一直都在關注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賀言抱著我的照片公布,對顧清明,我心裡多少有點心虛和愧疚。看著他不停地忙碌的身影,這天我端了一杯咖啡給他。

因為不想和他講話,我特意寫了個紙條放在咖啡旁邊。

「給狗倒的,愛喝不喝。」

顧清明雖然是別人的舔狗,但他其實長得還是挺帥的。如果他不是某方面不太行,就沖他的顏值,我還是願意每天這樣欣賞的。

我坐在陽台偷看顧清明忙完端起了咖啡喝了。

哼,果然他自己都承認是狗!

真是狗男人!

等他起身去廁所,我也氣沖沖準備回房。結果路過他的桌子,發現我寫的那張紙條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標點符號——

「給,狗倒的,愛喝不喝。」

顧清明!

把我的咖啡給我吐出來!

「陪我出去一趟,參加一個酒會。」晚飯前,顧清明一身正裝,忽然主動找我說話。

「幹嘛?不怕別人說我給你戴綠帽子了?」

我知道賀言是個人渣,但我發誓,懟顧清明只是我的習慣。

果然,聽到我的話,顧清明的眼睛閃了閃。

是那種之前在許悠薇面前受了委屈回來準備折磨的眼神,於是我趁顧清明發瘋之前,急忙轉身離開。

「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

其實這幾天賀言有不停地給我打電話發微信,但是我都將他拉黑了。

要不是知道打不過他,我鐵定上前抓花他的臉!

我恨別人利用我!

更恨別人三番五次地利用我!

賀言都做到了。

原本我以為顧清明帶我參加的不過是像之前一樣那種無關痛癢的酒會,但當我走進那個酒會時,才發現沒有那麼簡單。

賀言也在。

而且這好像還是他的主場。

看著兩個男人針縫相對的眼神,我心裡居然有點小激動。

待會誰會把誰的臉抓花?

期待 ING!

但顧清明浮沉商海近十年,我到底是小瞧了他。他的手腕根本不是我這種小白兔無法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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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束了所有人的一番表面寒暄和過場後,賀言忽然曖昧地看了看我,轉而卻對顧清明笑笑。

「我玩剩的才輪到你,是不是你也嫌她髒,才心有他屬啊?」

我想撕爛他的嘴!

但顧清明眼神冷漠,比我想像中的反應還要淡定。

正當我以為賀言這是戳中了他的軟肋時,忽然聽到顧清明慢悠悠地開口。

「我玩剩的,你連玩的資格都沒有。」

就在我以為顧清明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蒼白無力一點不霸道總裁時,賀言的助理緊緊兮兮地湊到了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然後,我就看到了賀言上一秒還眉飛色舞的眼神慢慢變得冰冷至極,並且死死地盯著顧清明,好像要將他撕吃了一樣。

「顧清明,你夠卑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值嗎?」

顧清明依舊風清雲淡:「只要能重傷你,就是值得的。另外,自損八百?顧氏的強大,你真的以為你自己了解嗎?」

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著賀言陰冷的眼神,我才發現顧清明今天原來是來砸場子的。

看來這幾天,除了陪著(監視)我,他還在暗中攪中風雲。

見賀言一改往日冷靜形象,氣得說不出話來,顧清明的眼神終於變得同樣陰冷起來。

「碰我的女人,你覺得你會有好下場嗎?」

顧清明氣場全開,還挺威風,有霸總本霸那味了!

「我的女人?」是說我嗎?是吧?

也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我眼瞎了,這一刻我居然感覺顧清明特別帥。

沒兩天,我耳邊開始不斷聽到各種傳言。

據說這一次,賀言損失了一個天文數字的賠償。董事會對他非常不滿,甚至想要罷免他。

據說這是他從國外回來的第一仗,就被顧清明打得灰頭土臉,盛世娛樂重傷直接遊走在破產的邊緣。

據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賀言給顧清明帶了綠帽子……

這些商業的事情我不懂,他們之間究竟在斗什麼也懶得打聽,但是一想到那天賀言看顧清明不爽又干不掉他的樣子,我就是莫名覺得很爽。

而我,看在顧清明側面也算幫我教訓了一番賀言的份上,在某晚顧清明忙完工作時,就穿著一身蕾絲弔帶光著腳丫站到了他的書房門口。

我看到顧清明抬頭看到我的眼晴里有什麼東西在閃爍。

天底下狗男人都一樣,人菜癮也不小。

「林兮,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顧清明的眼神在我的大長腿上游移。

「是嗎?讓我看看你的火有多大?」我特意將大長腿上的裙子再往上拉了拉,故意激他。

顧清明一把將我抱到了他的書桌上。

真沒用,這麼受不得激。

我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雙腿勾著他的腰。

眼看著一場乾柴烈火就要爆發,顧清明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沒有聽到電話里說了什麼,只聽到顧清明緊張地說了一句:「悠薇,我馬上來。」

掛完了電話,顧清明連看也沒有看我一眼,拿起外套匆匆推門離開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直到他的聲音也消失。

我才反應過來。

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玩這個?

顧清明,老娘恨你!

5

顧清明消失了一周。

我把他顧清明用過的飯筷和沙發全扔了,眼不見心不煩!

人家只是為了自己的商業利益收拾賀言,我在這自我多什麼情。我心裡莫名的委屈巴巴。

所以又過了三天顧清明回來時,我第一次將他擋在了門外。

「顧清明,我們離婚吧。你放過我,反正你也不愛我。」

顧清明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的眼神變得冰冷。

「我愛不愛你都別忘了,你是顧太太。」他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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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明,你又不愛我,何必要娶我呢。你去娶許悠薇啊!」說完,我舔了舔嘴唇玩味地看他,「哦,我忘了,人家根本不愛你!」

顧清明像是沒有聽到我故意刺激他一樣,聲音恢復了冷淡。

「想離婚?可以,我幫你爸爸還了一個億,你還給我,我馬上放你走。」

打蛇打七寸,顧清明的這句話將我打得死死的。

我沒錢還他,他就要一輩子這麼折磨我,禽獸!

晚上他更禽獸,在我洗澡的時候直接衝進來將我抱到了床上!

呵,又在許悠薇那裡吃癟了吧?

看著顧清明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裡,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直到咬出血來才鬆開。

「你屬狗的啊?」顧清明眉頭緊鎖。

「我是屬狗,總好過有人呀,是舔狗!」

顧清明更用力了。

擺脫不了顧清明的魔爪,我很苦惱。

這天我在酒吧坐著喝酒,想著怎麼折磨顧清明,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在我頭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賀言就坐到了我的身邊。

「小兮,我們還是緣分未盡,在這裡都能碰到你。」

我立馬站起來離的遠遠的,然後四處張望,看看誰在舉著手機或者相機對著我。

又想陰我?

賀言明白我在看什麼之後,淡淡笑了笑。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卑鄙嗎?」

「不,在我心裡,你更卑鄙!」我懟他。

「我承認上次我利用了你,我到底是低估了顧清明。對不起。」

聽說賀言現在在公司地位岌岌可危,他在公司還有一個原本內定的總裁對手,那個對手正想藉機搞死他這個外來的和尚。

他現在應該很不好過。

所以這是向我來服軟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一起喝一杯,好嗎?」賀言的語氣更加柔軟。

「好。」

說完,我把手裡的酒一把潑到了賀言的臉上。

「這杯算我請你的。」

潑完,我心情大爽,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三年前,在賀言不顧我的哀求決絕地踏上飛機之後,我就在這個酒吧傷心買醉的。

那一天我不記得我喝了多少杯酒,就像我不記得自己流了多久的眼淚一樣。

我只記得在我從廁所吐完出來時,突然被三個男人拉到了角落裡。他們笑容猥瑣,對我動手動腳……

那一天,是我人生的噩夢。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6

我更沒有想到,從酒吧出來的那一刻,還意外扭傷了腳。

賀言果然是我的剋星。

我原本沒當回事,以為回家敷一下冰塊就沒事,結果第二天腫得不得不去醫院。

指望顧清明是不可能了,我一個人打車來到醫院。

幸好拍了片子檢查一番之後確定只是扭傷,沒什麼大礙。我才在醫生敷了藥簡單包紮一下之後一瘸一拐地準備離開。

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許知薇的,在醫院的走廊,看著她走進的一位專家醫生的辦公室。

許悠薇不愧是顧清明的女神,高貴的氣質高挑的身材,即使只看背影,也讓人如沐春風。

其實我對許悠薇不太了解,只知道她以前是個模特,卻在五年前最風光的時候,突然選擇了退出。這些年好像轉成了幕後。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據說模特界無不為之可惜。

我也不想打聽她的任何消息。

一個顧清明不想要的女人,去打探一個顧清明得不到的女人的消息,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噁心。

不過,她來這裡幹嘛?

我就是純屬好奇,悄悄地來到了醫生辦公室的門外。

「許小姐,這條假肢是美國最新的科研產品,也是顧先生特意從美國找人按照你的尺寸定製的,比你之前用的效果要好很多,你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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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在這條我都已經習慣了,根本沒必要換。」

「這條是智能假肢,可以和你的大腦神經直接連接,到時候會方便很多。」

緊貼著辦公室的門,聽完裡面的對話,我整個人甚至忘記了呼吸。

我悄悄推開一條門縫,然後就看到身高一米七二的模特女神許悠薇,正坐在一張特製的病床上,被醫生卸去一條腿。

一條假腿。

這天,我忘記自己是怎麼回家的,滿腦子的震驚讓我手無足措。

許悠薇怎麼是個殘疾?

她什麼時候殘疾的?

就是因為腿受傷她才退出模特行業吧?

可是這麼大的事,為什麼從來沒有這方面的傳言?

一連串的問號在我腦子裡亂蹦。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看到許悠薇的時候,她從來都是穿著長褲。

我心裡不禁冷笑,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里閃了閃——女神又怎麼樣?

可是,顧清明寧願喜歡一個殘廢也不願意喜歡我這個名媒正娶的太太,我又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顧清明一直知道她是殘疾,還對她那麼一往情深,也許,這就是真愛吧。

我第一次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所以顧清明再次回來時,我一點都不想理他。

滾去做許悠薇的舔狗吧!

那時候我的扭傷已經好了,還特意踢他放在我鞋子旁邊的鞋子,以解我的不滿。

但我不想理顧清明,顧清明卻特別需要我。

他坐在沙發上,額頭上冷汗直冒。

顧清明一直有腰傷,每次疼起來的時候,連他這種意志堅強的人都受不了,而且至少會疼一天。

以前問過他是怎麼受傷的,他不說。我懷疑他是縱慾過度,人菜癮大,於是對他痛罵。

「活該,怎麼不疼死你!」

但是看他滿臉冷汗,還是拿特製藥膏抹在他的腰上。

顧清明一把抓住我的手。

「林兮,你輕點,你想疼死我啊?」

「對,我就是想疼死你!」我下手更狠了。

聽到顧清明一聲悶哼,我很滿意。

你也有載在老娘手裡的這一天,哼!

第二天一早,顧清明喊我:「林兮,我想喝湯。」

顧清明明知保姆這兩天有事不在,就是故意為難我。我只得自己給他煲湯做飯。

其實我不太會,但是顧清明這個傷號既然我需要,我也不介意他嘗一下我的黑暗料理。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顧清明居然說好喝。

「真的好喝嗎?」我看著因為錯加了生抽黑乎乎的湯再次看向顧清明。

「好喝,不信你嘗嘗。」顧清明喝得很滿意,吃排骨的樣子越看越像只狗。

我不相信,試著喝了一口,差點沒吐。

這太難喝了!

抬頭看到顧清明嘴角一笑,我才知道我被他耍了。

我的抱枕朝他一記飛去。

「顧清明,你真是只狗!」

7

這隻狗還忘恩負義,第三天腰傷好了,我連他人影都找不到了。

當我這是旅館嗎?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禽獸不如!

我對顧清明的恨,又增加了一層。

於是我開始邀朋友一起逛商場買衣服買包包,全是名牌,花錢絲毫都不手軟。

反正都不是我的錢,我要花光顧清明的錢!

但是顧清明的錢太多了,一連這樣瘋狂花了半個月,顧清明都沒有因為心疼一下而打電話制止我。

一點意思沒有。

這天和朋友分開,我看著手裡的大包小包,剛剛在店裡還感覺它們很漂亮,此刻覺得都是一堆垃圾。

就在我越看這堆垃圾越不順眼的時候,一輛麵包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然後,車門打開,一個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一塊白布捂住了我的嘴鼻。

「唔啊唔……」

我懵了。手裡的包包散落一聲,我奮力掙扎。但不過幾秒,我的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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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是很痛。頭很痛,手和胳膊也很痛。我的手腳被綁在一個柱上。

第二感覺,是害怕。

難以名狀的害怕,因為我看到了賀言。

看著周圍漆黑一片的廢棄工廠,就算我再蠢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賀言!你瘋了!你要幹嘛?」

我拼盡全力掙扎,但是越掙扎,手上傳來的痛感就越強烈。

「別怕,小兮。我不會傷害你的。」賀言走到我的跟前,舔了舔嘴唇,「但是你的老公害我失去了一切,你要幫幫我,好嗎?」

這一刻,看著他冷漠的眼神,我才發現原來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了解過賀言。

他不僅是人渣,還是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你要幹什麼?你們兩個的事,為什麼要扯上我?」

兩個都不愛我的人,為什麼最終受傷的是我?!

這一刻,我滿心的絕望。

「因為我們都愛你啊,小兮。」賀言說著,忽然伸手輕輕地在我臉上撫摸了一下。

我扭頭避開,心裡一陣悸痛。

「你想拿我威脅顧清明?沒用的,顧清明才不會來救我,顧清明根本就不愛我!」

我的話剛說完,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前方傳來。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堪?」

黑暗當中,顧清明如一記明火,耀眼而明亮,朝這邊走了過來。

「賀言,放了她,你要的這些東西我帶來了。」

顧清明說著,將一個黑色皮箱扔到了賀言面前。

然而,賀言卻並沒有去撿皮箱。

見顧清明走過來,賀言手上的刀子立馬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這個瘋子,剛剛他還說不會傷害我!

男人全都是騙子,不得好死的大騙子!

「顧清明,你果然來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皮箱,冷笑一聲。

「顧清明,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是為了這些東西吧?我只是想當著林兮的面問問你,四年前你害死你哥哥,害許悠薇殘廢了一條腿,這感覺好嗎?」

賀言這些話落到我的耳朵里,就像一記炸彈一樣。

什麼意思?

許悠薇的腿是顧清明害的?

他還害死了自己的哥哥?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一刻,我如造雷擊!

而顧清明剛剛還鎮定無比的眼神也忽然浮起了一層冰霜。

顯然,他沒有想到賀言知道這些。

賀言見他的話擊中了顧清明的痛處,更加得意忘形。

「林兮,你還不知道吧?你嫁的人,是個殺人犯啊。他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哥哥,你說可不可怕?和這樣的男人同床共枕,你真的不害怕嗎?」

賀言的話讓顧清明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眼神也越來越黯淡。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顧清明顯然被賀言這次徹底打中了七寸。

「哈哈,顧清明,沒想到你也今天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以為靠你的手段將這些消息埋起來就沒人知道了?」

「怎麼樣,在自己的太太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很不好受吧?」

「你毀了我,我也要徹底毀了你!哈哈哈!」

瘋了,賀言真的瘋了!

「顧清明,四年前你救不了你的哥哥和許悠薇,你說現在,你要是再救不了你的太太,你還會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我還沒有聽懂賀言的話,只覺得脖子上忽然一涼。

賀言的刀子好像更用力了。

這一刻,我整個人徹底懵了,大腦完全失去了意識。

我就要死了?

後來,我的眼皮再次合了起來。

在我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只聽到兩個聲音。

一個是「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一個是顧清明抱著我在我耳邊的聲音:

「小兮,別怕,有我在呢。我們回家。」

8

我再次醒過來時,身下躺著的是我的柔軟大床。

看到熟悉的房間,我的大腦終於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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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救了。

我摸了摸我的脖子,沒傷口,我平安無事了。

轉過頭,才發現顧清明正一臉擔心地看著我。

「你醒了?」顧清明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

這一刻,賀言的那些話忽然蹦進了我的腦海里,再看顧清明,只覺得他的眼睛裡從未有過的厚重。

「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見我不說話,顧清明再次看著我。

怔了半晌,我搖了搖頭。

顧清明似乎對我的回答感到意外。

「你不想知道賀言說的?」

我再次搖頭:「我不想,我只知道,是你救了我。」

不止一次的救了我。

沒有人知道,我心裡藏了一個秘密。

我從來沒來有忘記過,三年前在賀言離開那天,我在酒吧喝醉被那三個壞人企圖非禮我時,是一個男人救了我。

他在我被拖到酒吧後面的小巷子時從天而降,揮著拳頭將那三個正要撕破我的衣服揍得鼻青眼腫。

然後他想將我攙扶起來,但是他沒能做到,因為他也喝醉了。

披頭散髮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倒在我身邊的他有一張好看的臉。

所以在爸爸讓我嫁給他時,我說,我願意。

即使我知道,他不愛我。

我知道他不記得我,當時燈光昏暗,加上我披頭散髮。所以結婚這麼久以來,我從來沒有提起過那件事,沒有對他說過謝謝。

但是這一刻,我很想對他說聲謝謝。

謝謝你救了我,顧清明,以前你不認識的我時候,為我挺身而出。

謝謝你救了我,顧清明。如今我成了你的太太,你再次救我於水火之中。

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顧清明為我蓋了蓋被子。

「那你好好休息,醫生來看過了,說你沒有大礙,只是受驚過度。」

見顧清明轉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顧清明,別走,陪著我,好嗎?」

怕顧清明要拒絕,我急忙補充:「我害怕。」

果然,顧清明沒有再走,他折身握住了我的手,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裡。像在我昏迷前聽到的那句話一樣。

「小兮,別怕,有我在呢。」

我感覺自己和顧清明的關係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很奇妙。

我起床以後,會有喜歡吃的飯菜,他忙完了工作,會和我一起吃飯。相對而坐時,我們依舊不怎麼講話,但他會對著我微笑。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我習慣懟他。

顧清明也不生氣,滿眼是我:「美女看過很多,但是沒有看過天使。」

「切。」我嘴上撇了撇,心裡很受用。

狗男人還會說情話!

但下一句我就飛起麵包朝顧清明扔了過去,我聽到他說:「嗯,天上一坨屎,真沒見過。」

顧清明,你去死!

9

賀言因為綁架罪被關押了起來。

從朋友那裡聽說,賀言被董事會除名,盛世娛樂被顧清明徹底打得喘不過氣來。

這一仗,顧清明的手段狠辣,毫不留情。業界都傳言顧清明比魔鬼還可怕。

誰要是招惹了他,只有死路一條。

我聽得這些索然無味。朋友懂我,對我解釋:「簡單來說,顧氏集團更加強大了,顧清明的錢,賺得更多了。」

一聽到這句話我雙眼放光。

仿佛聽到嘩啦啦的,全是數錢的聲音!

顧清明好棒!

然後我邀請朋友一起逛街,買東西更加肆無忌憚了。

而且這次有人給我拎包。

顧清明特意給我派了兩個人保鏢,我每次逛街的目標只有一個:讓兩個保鏢扶著牆走!

不過,我沒有想到許悠薇會主動找我。

「我要去美國了。」咖啡館裡,許悠薇淡然一笑,仿佛一朵百合,清純美麗。

我確實自愧不如。

因為知道她的腿是顧清明造成的,我滿心愧疚地看著她。

「顧清明知道嗎?」

許悠薇搖頭。

「告訴他,我就走不掉了。」

後來,許悠薇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不算長也不算短的故事。

透過她給我的講的故事,我也簡單地知道了顧清明和許悠薇之間的關係。

這些年來,顧清明確實一直很照顧許悠薇,但顧清明對許悠薇不是愛,是愧疚。

四年前,在顧清明的哥哥顧清揚和許悠薇準備定婚之際,載著他們開往郊區定婚現場的顧清明,在開車時出了車禍。

那場車禍里,他的哥哥顧清揚當場死亡。

而顧清揚的女朋友,顧清明未來的嫂子許悠薇的一條腿殘疾了。

顧清明除了腰受了點傷,其他地方毫髮無損。

顧清明下身,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不行的。

他那裡沒有受傷,但是這些年來的自責和愧疚,讓他不行。

因為那個定婚場地是顧清明為他們特意選的,那一天也是顧清明執意要親睡在帶他們去現場。他原本的一片好意,結果毀了三個人的人生。

「其實我早就原諒顧清明了,準確的地,原本也不是他的錯。那場車禍始料未及,太過突然,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只是,顧清明這些年來一直自己過意不去,他用盡辦法想要彌補我。其實啊,這些年來,他才是承受最多的。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那是許悠薇臨走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

原來這些年,他背負了這麼沉重的一切。

原來我對顧清明,什麼也不了解。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顧清明在酒吧救我那一天,正是他的哥哥顧清揚的忌日。

顧清明用在酒吧用買醉的方式懷念他的哥哥,然後命運將我們從那一刻拴在了一起,他救下了我。

那些信息填滿了我的大腦,讓我心神震盪,那一天許悠薇離開之後,我獨自坐在咖啡館裡久久沒有離去,直到很久,才覺得心裡有一股洶湧在激盪。

當晚回到家,我一把撲到了顧清明的懷裡。

「顧清明,你敢愛我嗎?」我認真地看著他。

顧清明將最後一道菜炒好放在桌子上,摸了摸我的額頭:「林兮,你吃錯藥了?」

「你敢愛我嗎?顧清明?」我無視他的動作,眼神依舊認真。

「敢。」顧清明回答的斬釘截鐵。

「好,誰不愛,誰是狗。」

我心情愉悅,在顧清明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那我們慶賀一下,喝兩杯吧。」我興奮地像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第一次遇見喜歡的人,激動地倒了兩大杯酒。

硬拉著顧清明要喝交杯。

一直交杯了三次,顧清明終於將有點迷糊的我手中的杯子奪走。

「林兮,三年前你喝多發生過什麼,你忘記了?怎麼這麼不長記性?」

聽到顧清明的話,我的酒頓時清醒了過來。

「顧清明,你說什麼?你……你記得三年前你救了我?」

顧清明嘴角一勾,沒有正面回答:「你想怎麼報恩啊?」

我卻滿腦子像是被糊了漿糊。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為什麼從來不說?」

「難道向林家聯姻是你一開始就策劃的?」

面對我的連環追問,顧清明一概不答。

「這些問題以後慢慢再說。現在,不要破壞氣氛。」

顧清明用嘴巴硬生生地堵住了我的嘴。

我嘗試將他推開:「顧清明,你給我說清楚……唔唔唔……」

我終於沒能再說出話來,顧清明又將我的嘴巴吻住。

這一次,我老老實實沒動。

因為,顧清明的吻好甜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清明才鬆開我。

我感覺自己雙頰漲紅,甚至有點不敢看他。

可是顧清明卻忽然捋了捋我額前凌亂的頭髮,極致溫柔地對我說:

「林兮,我愛你。」

「顧清明,我也愛你。」我一把將顧清明緊緊地抱住,這一次,是我主動吻住了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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