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沒有,我們都沒看見曉猛媽和什麼男人接觸,都是張玉良親口說的,他說是曉猛媽從小的同學,哪個男人能胡說這些啊?也不是什麼光彩事。」
所有的一切都是張玉良自己說的,現在是死無對證。
女刑警又和小華媽媽聊了起來,因為他聽說小華和張曉猛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我家小華最心疼曉猛了,小時候總是把家裡好吃的給他,儘管曉猛瘋了,可我家小華每次回家都去看他。
「可是過春節小華回家時曉猛都丟了很長時間了,我們小華為此好幾夜都沒有睡好覺。
「去年春節前,我家小華在超市竟然見到一個和曉猛一個模樣的人,他回家就和我說起這事,我們都覺得很奇怪,不會是張玉良在外面還有私生子吧?」
「阿姨,你說的超市是哪裡呀?」女刑警接著追問道。
「就是離我家小華宿舍不太遠的M市陽光大賣場。」
女刑警認認真真地記下了地址。
7
女刑警以一個女人的視角前思後想,既然村民們都能看出來張玉良對劉笑麗的心思,曉猛媽真的就那麼愚鈍嗎?
如果曉猛媽看出來這事會怎麼做?曉猛媽不是離家出走會是什麼?
女刑警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如果這麼分析下去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可是一個想法一旦露頭便無法再壓制下去,就算事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也得要一點點地去排除。
女刑警帶著人來到了劉笑麗寡居時住的房子,這間房子已經被劉笑麗賣給了一對小夫妻。
女刑警讓他們好好回想一下,自從住進這個院子後有什麼異常情況。
「異常情況?有件事不知道算不算?我們剛搬進一個多月時,有一天我們倆回家給媽媽過生日,一大早就走了,到了傍晚我們才回來。
「我們剛進院就聽到了房後有聲音,我們都嚇了一跳,趕緊跑到後院一瞧,原來是瘋子張曉猛在我們家桃樹下刨坑,看著他認認真真掄著鎬頭的樣子,我都恍惚覺得他是個正常人。
「可當他轉過頭看我們時,那渙散的直愣愣的目光讓我們清楚他真是個瘋子。
「我大聲地問他在幹什麼,他說他要刨死這個害人精,我們也沒有辦法,只好硬生生把他給拖走。
「打那以後,我們家只要是無人,他就過來東刨西刨的,口裡還不住口地罵著,我們也不知道他這個瘋子想的是什麼,也可能是劉笑麗和他爸爸一起生活他不高興吧。」
女刑警又接著問:「你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你知道張曉猛平時是住在家裡還是外面,他都願意和誰接觸?」
「他爸和劉笑麗結婚時他才十二歲,他爸讓他自己在他家門口的門房裡住,因為他總是瘋瘋癲癲的,有時候半夜也會跑出去,估計他爸也沒法好好管他。
「他要是不高興了就會跑到別人家的柴草堆里去住,誰家的柴草堆都去過,也不固定,以前村民都同情他,見著面就給些好東西吃。
「隨著年齡的增長,張曉猛越發暴怒異常,他總是衣服破破爛爛,皮膚漆黑並且有很濃的一股臭味。
「很少有人再和他搭訕,他也就離大家都遠遠的,不知道他能和誰接觸。
「聽說小華是他童年時的好朋友,小華念書或者上班放假回家,都會遠遠地關注他,至於聯繫與否,我就不知道具體情況了。」
女刑警覺得這一趟自己是真的沒白來,和自己預想的差不多,他向上級彙報並請求後,一台抓鉤機把劉笑麗原來的院子裡里外外地抓了一遍。
在院子裡的一顆葡萄架下面,新的一具骸骨被發現了,經過初步鑑定為女性骸骨,死亡時的年齡為 35 歲左右,死亡時間為九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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