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攔在了單春面前,一個勁兒央求他不要碰自己的女兒,無論怎麼樣都可以。
或許是良心發現吧,單春的確就放棄了對她女兒的想法,又把手放在了王女士的身子上。
最為離奇的是,他還和王女士在床上聊起了天,一副沉迷其中的樣子。
可王女士巴不得這個災星趕緊走,不要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災難了,可迫於害怕,她也只能和單春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單春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王女士出於第一時間選擇了報警,哭著將自己的被玷污的身子清洗乾淨,但也無意之中破壞了物證。
等到警方到場時,卻感覺到疑惑。
房間內既沒有任何翻弄的痕跡,王女士也沒有任何被脅迫的痕跡,可以說是這個罪犯並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根據當時的情況來看,就連王女士家是否真的遭了歹徒,都難以證實。
因此,也就成了一樁懸案。
二、不斷發生的強姦案
這就是單春的作案手法:他藉助夜色和面罩掩住自己的樣貌,再利用手中的刀來脅迫那些女性主動發生關係。
李女士也是受害者之一,她直接被單春闖入家中拿走了170元現金,以及一對金鐲子和金項鍊。
在上夜班的丈夫給不了她任何援助,直接被單春拖到沙發上實施了強姦。
可生性拘謹的她,擔憂事情傳出去影響自己的聲譽,所以沒有立刻選擇報警。
等到丈夫回家之後,只看到妻子淚眼盈盈,家中又是一片混亂,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才知道真相。
他並沒有過多責怪妻子,而是立刻選擇了報警。
而那僅僅是在王女士遇害之後的第四天,同一個村莊,同樣的作案手法,就連兩個受害人描述的嫌疑人樣貌也是出奇的一致,讓警方開始懷疑是同一歹徒作案。
在後來,這樣的案件不斷的發生。
單春瞄準的對象大都是獨居女性,要麼是留守在村子裡的中年婦人。
他們中的許多都選擇了沉默,並不敢報案,但在一年裡,警方還是有不少夜間入室強姦案。
當然,他們也不是一無所獲,也逐漸摸清了歹徒的作案手法和習慣:在同一個村子裡,很少作案兩次,幾乎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此外,警方還根據夜間行動和嫌疑人的描述,直接鎖定了他的社會身份:為35歲左右的無業遊民,而且還極有可能是單身,又性格孤僻。
受害者的沉默助長了單春的囂張氣焰,長期的作案經歷反而讓他的作案手法更為嫻熟。
陸續他也學會了踩點技巧和各種恐嚇的方式,以各種理由脅迫女主人主動交出財物,儘可能的減少自己的留下的痕跡。
或許是認識到了警方在追捕他,單春沒再進行作案,而是選擇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
後來,才知道這人根本不是畏懼法律,而是把搶劫而來的財物都變賣一空,直接去賭博瀟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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