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堪稱日本版的「潘金蓮」,
長的美艷絕倫,可內心卻無比惡毒,
丈夫快要不行了,她卻當做沒看見,甚至還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女人名叫貞子,由於長的非常哇塞,她從來不缺乏異性的追捧,
但她現在的身份卻是一名少婦,
這意味著,不能再外面胡來,
然而貞子的丈夫大郎卻深染嚴重的肺癆,
所以基本上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可貞子卻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
經常以回娘家為由,打扮的光鮮亮麗,
對此大郎在隔壁房間看的一清二楚,並且也心知肚明,
貞子這根本不是回什麼娘家,而是去幽會男人,
畢竟這種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可為什麼,大郎裝作不知道,還要迎合著笑臉和妻子打著招呼,
其實,大郎不是沒想過和貞子離婚,
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他就又開始退縮了,
畢竟以現在的情況,真的離了婚,又有哪個女人願意跟隨他,
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孩子這個紐帶,
所以,慢慢的大郎也就逐漸地選擇了放棄,
但在這一點上,大郎的弟弟二郎,有些看不下去了,
要是他的話早就提出離婚了,
可現在只能替哥哥干著急,
但即便現在發展成了這樣嗎,大郎依舊難以放下貞子,
滿腦子都是妻子在離開時,跟他微笑的畫面,
其實,貞子早就對大郎的心理了如指掌,
就跟他們之間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
在貞子外出回來之後,每次都會用她的餘力去愛撫大郎,
這也使他只能窩囊地滿足於貞子的施捨,
而這一切,家裡的女傭也都盡收見底,
但礙於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敢多管閒事,
只能用同情的眼光來看待他,
這讓大郎感到非常的難堪,
時間久了,貞子開始沉溺於往外跑,
就連兒子阿正也見不了媽媽幾面,
這天,在吃飯的時候,阿正開口詢問母親去哪裡了,
聽到這話,大郎不由得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女傭聽到連忙還後面表示,母親去了外公家,
但顯然阿正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了,
只見他哼了一聲,便跑出去邀請自己的朋友來家裡玩,
沒過一會兒,大郎在屋子裡聽到了孩子們玩起了捉迷藏,
從一個房間,跑到另一個房間,
這讓大郎看著都想直接參與進去,和兒子的小朋友們一起玩耍,
於是,他把小朋友聚集到一塊,
然後給他們講故事,把孩子逗的開懷大笑,
因此,一連講了好幾個故事,
這一刻,大郎也體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在講故事結束之後,還主動邀請小朋友們玩起了捉迷藏,
就這一畝三分地的地方,大郎又能藏到哪裡,
他先是躲進了衣櫃,可等孩子們找過來的時候,
並沒有發現大郎的身影,
原來大郎覺得此處並不安全,所以就躲進了箱子裡面,
他愜意的躺在那裡,並且裡面還有著柔軟的寢具感到非常的舒適,
都不經回想到了以前,
因為這個衣箱是過世母親的嫁妝,仿佛在這烏漆麻黑的環境中,
浮現出了母親慈祥的面孔,
過了許久,孩子們依舊無法找到他的身影,
雖然這是在跟孩子們玩,但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玩耍過了,
所以也算體驗了一把前所未有勝利的喜悅,
可就在他想要打開箱子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因為箱子已經打不開了,
這使他感到非常的緊張,使用自己的全部力量想要把箱子推開,
但他有病在身,身體本來就比較虛,
然而他又到底怎麼被關了進去,
原來這一切都得怨他自己,怨不得別人,
在玩躲貓貓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在關箱子的時候,勁用大了,
這才導致鎖扣正好給扣上,
他拚命大喊兒子的名字,但是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呼救女傭的名字,女傭也在幹著活睡著了,
大郎現在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關在這狹小的箱子裡,劇烈咳嗽,
大郎此時想著,自己該不會就這樣死在衣箱裡面吧。
然而他越是掙扎的厲害,空氣就會變的越是稀薄,
在這密封的箱子,大郎也只能透過縫隙呼吸到一點微博的空氣,
但即便這樣,他還是不斷的敲打箱子,
想以此吸引外面的注意,可顯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這讓大壯心裡不知道詛咒了女傭多少遍,
甚至連兒子也都一同的詛咒,
可這又有什麼用,想要活著出去,還得指望他們二人,
畢竟家裡現在只有兒子和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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