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梅,今年36了,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
這些年,我圍著鍋台轉,圍著老爹轉,就是沒圍著自己轉過。說起來,我這心裡頭啊,真是五味雜陳。
老爹是個犟脾氣,一輩子不服軟,老了更是倔得跟頭驢似的。我呢,嫁得也不遠,就在鄰村,所以照顧老爹的事兒,自然就落到我肩上了。
我那弟弟李強,從小就機靈,讀書讀出去了,現在在城裡混得風生水起,一年到頭也回不來幾趟。
整整九年時間裡,都是我伺候父親。
那天,我娘急匆匆地跑來找我,一臉焦急地說:「梅啊,你爸病重了,你快回去看看!」我一聽這話,心裡頭「咯噔」一下,趕緊扔下手裡的活計,往家裡趕。
一進屋,就看見老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氣息微弱,一看就是病得不輕。我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喊了一聲:「爹,你這是咋了?咋病得這麼重?」
老爹睜開眼,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梅啊,爹這身子骨是不行了,恐怕熬不過這幾天了。」我一聽這話,眼淚就下來了,趕緊安慰他:「爹,你別這麼說,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可老爹只是搖了搖頭,說:「梅啊,爹知道自己的身體,這次怕是真不行了。這些年,你一直在我身邊伺候我,爹心裡都清楚。只是,爹有件事得跟你說。」
我一聽老爹這麼說,心裡頭就「咯噔」一下,預感他要說的是什麼。果然,老爹接著說:「梅啊,爹這些年也沒攢下啥錢,就那點積蓄,爹想留給你弟。」
我一聽這話,心裡頭那個火啊,「騰」地一下就起來了。我伺候他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他咋能這麼偏心呢?我當場就質問他:「爹,你咋能這麼偏心呢?我伺候你這麼多年,一分錢沒給我留,全給弟弟,憑啥?」
老爹一聽我這話,也火了,一拍床板,說:「梅啊,你咋能這麼想呢?你弟是男孩,將來要傳宗接代的,東西自然得給他。」我一聽這話,眼淚就下來了。閨女就得孝順爹娘,那爹娘也得心疼閨女啊!我心裡頭那個憋屈,真是說不出來。
就這樣,我跟老爹之間有了隔閡。我雖然還是一樣伺候他,但心裡頭那個滋味,就跟吃了蒼蠅似的,噁心得要命。
沒多久,老爹還是走了。他走得那天,天陰沉沉的,好像連老天都在為他難過。我守在老爹身邊,看著他安詳地閉上眼,心裡頭那個滋味,真是說不出來。
老爹一走,弟弟李強就回來了。他穿著一身名牌,開著小車,一進門就嚷嚷著要錢。我一聽這話,心裡頭那個火啊,「騰」地一下就又起來了。
「李強,爹剛走,你就回來要錢?你有沒有良心?」我忍不住沖他喊道。
李強一聽我這話,臉色就變了,說:「人都沒了,我不拿錢,我圖什麼。」
「我伺候爹這麼多年,你一年到頭回不來幾趟,憑什麼拿錢!」我憤憤地說。
李強一聽我這話,也火了,說:「我將來要傳宗接代的,爹的積蓄自然得給我!」
我一聽這話,簡直要氣炸了。我伺候老爹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當場就跟他大吵了一架,說啥也不願意把錢給他。
「李強,我告訴你,這錢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要是有良心,就應該把這錢留給我,算是我這麼多年伺候爹的辛苦費!」我憤憤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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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李強見我如此堅決,一氣之下摔門而出。我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沒想到他過了幾天竟然又回來了,還帶了個律師,說要跟我打官司爭遺產。
我一聽這話,簡直要氣笑了。
那律師跟我掰扯起法律來,說什麼兒女平等,遺產應該平分。我一聽就火了,跟他說:「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們不能光看法律,也得看看實際情況!我伺候老爹這麼多年,李強一年到頭回不來幾趟,他憑什麼要分錢?」
就這樣,我跟李強還有那律師吵得不可開交。最後,那律師也沒辦法了,說這事兒得法院判。我一聽這話,心裡頭那個憋屈啊,真是說不出來。
我沒想到,我伺候老爹這麼多年,最後竟然要跟他兒子打官司爭遺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得被人笑話死啊!
就這樣,我跟李強的官司打了起來。我四處奔走,找證據,找證人,就為了證明我伺候老爹這麼多年,應該得到這份遺產。而李強呢,他也毫不示弱,找律師,找關係,就想把錢全拿走。
官司打了整整半年,最後法院判了,遺產平分。我拿著那份判決書,心裡頭五味雜陳。我伺候老爹這麼多年,最後就落得這麼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