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終於露面了,一副眼鏡,一頂帽子,確實是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他就如雲弘深預料的那樣,深沉,可怕,讓人一見面就感覺渾身寒氣。
昆吾現身是被雲弘深逼到無路可走了,他身邊的掩護傘被雲弘深和聞夜鳴配合一個個拔出來。
沒辦法,他只能親自現身給米蘭發布命令了。
日本作戰隊準備對長沙下手了。
在軍統,現在可以用的人只有米蘭了。
其實米蘭不想繼續配合昆吾傷害雲家人的。
但一張照片令米蘭破防了。
那張照片是雲弘祁和米蘭的合影。
昆吾露面的主要目的就是,對米蘭下了死命令,必須除去雲弘深,掃清日本戰略特工計劃的障礙。
雲慕之就是昆吾的老對手,五年前,昆吾露過一次面之後便靜默了,於是雲慕之也潛伏了起來。
他暗中調查日本特務子爵,想要順藤摸瓜挖出昆吾來。
但是沒想到由於雲弘深的自我主張,子爵發現了雲慕之真正的身份。
子爵不知道雲慕之調查了自己多久,也不知道雲慕之查到了多少關於自己的底細。
他急於除去雲慕之。
日本人開始監視雲家。
雲慕之知道自己暴露了,為了讓外面的同志知道自己的處境,也為了警醒自己的同志,他假戲真做主動獻身提醒了潛伏的隊友。
其實其他的小日本間諜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昆吾。
從日本人對昆吾的層層保護來看,昆吾在軍統內部的級別一定不低,而且掌握著軍統的核心部門,對於軍統的很多情報都了如指掌。
曲文摯出逃被殺,只是個開頭。
軍統的作戰部都被滲入了敵特力量,可見日本的間諜網鋪展的有多麼密集。
而昆吾的作用需要關鍵時刻發揮出來。
自從曲文摯被殺後,軍統內部也開始自查了。
但是總是被昆吾先行一步。
所有人好像都在被牽著鼻子走。
雲慕之死後,雲弘深繼續挖掘日本的敵特分子。
雲家的加入逼得昆吾不得不提前啟動鬼徹,也就是米蘭。
很顯然,日本人想要長沙的布防,就是為了攻克長沙做準備,而昆吾要做的就是裡應外合。
自從雲弘深以身入局,進入軍統後,昆吾就開始有點自亂陣腳了。
從李良被除,到培訓基地除內鬼,都有雲弘深的身影。
雲弘深有自己的情報系統,背後有楊梓銘出招,他順藤摸瓜在軍統內部揪內鬼。
從培訓基地揪出章華可知,他手裡是有關鍵證據的。
章華是宗方的好兄弟,也是他的下線。
他的暴露就是入了雲弘深和聞夜鳴聯手做的局。
章華的暴露使得宗方的身份也確定了。
雲弘深就是在利用他們一步步引誘出所有的內鬼。
其實雲弘深早就確定宗方是日本間諜了,但就目前的處境而言,宗方作用不大,因為雲弘深並不急著把他揪出來。
可是哥哥雲弘祁好心辦壞事,驚動了軍統內部真正的內鬼。
雲弘祁為了對付白慶奎,捏造了白慶奎和宗方有交易的假情報。
他原本想要幫助雲弘深早一點查清楚軍統內部的內鬼,卻沒想到誤入了凌寒設的局。
凌寒故意放出白慶奎這條線,想要看看誰上鉤,其實他的本意是想查副站長朱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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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可是雲弘祁的多此一舉把雲弘深拽了進來。
雲弘深擔心自己提前埋好的線被發現,便只能用朱賀的雷保護自己。
他想用朱賀牽制住凌寒的注意力。
朱賀與白慶奎有過交易,而且白慶奎手裡有一個自己致命的證據。
雲弘深故意透漏出凌寒秘密跟蹤調查朱賀的事情。
朱賀知道後心慌了。
可怕的不是凌寒調查自己,而是已經調查這麼久了自己竟然不知道。
朱賀突然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為了保全自己,他必須對白慶奎下手了。
凌寒抓住了準備對白慶奎下手的朱賀。
朱賀由此被打上了內鬼的烙印。
正當凌寒跟朱賀較勁時候,雲弘深誘出了川島,他想逼問出殺害李妙涵的兇手,因為這個人是直接受命於昆吾的。
但是沒想到還是被人先行一步。
雲弘深抓住受傷的川島時候,剛問出一個「鬼徹」的代號。
因為李妙涵的死,川島對帝國死心了,他出賣了米蘭。
雲弘深知道了米蘭的代號,內鬼的範圍也在縮小。
昆吾覺察到了米蘭的危險。
他也知道所有人低估了雲弘深的實力。
米蘭身上有太多秘密。
她喜歡上雲弘祁,但是一直隱忍克制。
其實她不是那種內心狠辣,完全沒有人性的殺人機器,而是被灌輸了太多效忠日本的思想。
她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思想,被訓練成了一個機器人,沒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其實隨著昆吾與米蘭的會面,可知,米蘭根本不怕死。
她殺川島,也是怕自己的秘密被揭開。
米蘭身上究竟背負著怎樣的秘密呢?
其中最大的一個秘密就是米蘭對日本特務機關的中心動搖了。
川島要殺雲弘深的時候,米蘭故意與鄰桌男人找茬,救了雲弘深一命。
她對雲家有了感情。
正如昆吾所言,隱機關對於叛徒是百般折磨。
他們現在抓住了米蘭的弱點,那就是雲弘祁。
雖然米蘭多次故意疏遠雲弘祁,但是她內心還是給雲弘祁留了一個地方。
昆吾說隱機關不會放過雲弘祁時候,米蘭害怕了。
這時候米蘭只能繼續執行日本特務機關的命令了。
昆吾是瘋狂的,他恨不得毀滅長沙。
可是米蘭遲疑了,因為認識了雲弘祁,所以她有了顧慮。
大膽猜測,米蘭是個孤兒,被日本人收養,專門訓練成針對中國的工具人。
雲弘祁的出現,讓她看到了生命中的光。
從米蘭保護雲家兄弟那個舉動可以知道,米蘭對自己的任務開始有了懷疑,她不想整日打打殺殺了,渴望雲弘祁那樣在陽光底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