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東徹底慌了,他真的無路可走了。
周巡和關宏峰搜集到的關於吳征案的證據越多,韋東也就越危險。
自從警方知道吳征有一個U盤做了改裝之後,黑勢力的大哥就按捺不住了。
原本他們的打算是賠上裴家易,保住裴雲磊,但是沒想到想要跑路的裴雲磊被抓了一個現行。
這源於替中津崑崙做下游工作的單老。
每次娃娃臉需要有人給自己打下手的時候,就會去找單老要人。
單老開著小賭場,養了一幫小混混,有事的時候,這些小混混會去鬧鬧事情,嚇唬嚇唬人。
而通過邢釗給出的信息,關宏峰和周巡找到了這個單老。
單老跟娃娃臉有過交易,也跟裴雲磊經常來往。
娃娃臉用單老的人,錢都是裴雲磊支付的。
現在警方已經掌握到了中津崑崙的違法犯罪的事實,裴雲磊便想要跑路,可是單老有一筆錢一直沒有要回來。
與裴家易相比,裴雲磊還是聰明的。
裴雲磊不想成為下一個安廷或者葉方舟。於是他才想要偷偷地跑路,避一避風險。
沒想到,被單老出賣了。
周巡和小汪布局,抓住了想要走水路逃跑的裴雲磊。
在警隊內,裴雲磊熬不住了,交代了所有。
裴雲磊跟裴家易不一樣,他沒有後顧之憂,沒有弱點,因此犯罪集團的核心機密他也觸碰的很少。
而裴家易因為有家人,便成了犯罪團伙拿捏他的把柄。
通過裴雲磊的交代,裴家易的罪行逃不過了。
但是裴家易還是不相信警方的。
即便小汪告訴他,他的家人已經被警方在周圍保護起來了,但是裴家易還是怕的。
他寧願自己頂下所有的罪名,還家人一個平安。
可是他想錯了。
這些喪心病狂的犯罪分子,不可能完全相信裴家易沒有後手,他們也擔心裴家易偷偷藏證據。
即便裴家易進去了,他們也不會放過裴家易的家人。
吳征案,裴家易也是個參與者,或者說是個傳話的人而已。
現在黑惡勢力把裴家易推出來,就是為了給吳征案結個尾。
關宏峰和周巡一直對娃娃臉緊追不放,就是因為吳征案,他們故意偽造證據,把髒水潑在了關宏宇身上。
既然現在裴家易和裴雲磊都進去了,那不如就讓他們坐實吳征案,這樣就會擺脫關宏峰和周巡的緊追不放。
從裴家易和裴雲磊被抓來看,其實鄭旗也是個擺設,是警隊高層的一個工具人而已。
鄭旗背著所有人見了一位警局高層。
他充當了這為高層的眼線,不定期地報告長豐支隊的情況。
兩個人的會面,在外面的車上。
該領導配有司機,職位一定不低。
鄭旗與該領導談話的時候,司機還站在外面放風把守。
可見,這兩個的談話秘密是不能公開的,同時領導還怕被人跟蹤以及發現。
由此可知,鄭旗也不一定多麼的清白。
他也有不能說的秘密,這個與他會面的領導,可能是他一開始就攀附的靠山,亦或是被拉下水的上線。
最近警局黑傘最關心的就是吳征案的進展,以及中津崑崙的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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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很顯然,鄭旗也是身不由己。
面對罪犯的時候,鄭旗毫不退縮,即便自己不會給手槍上膛,也拿起手槍把周舒桐保護在後面,就沖鄭旗這種捨己為人的態度,他也絕不是被犯罪團夥同化的人。
但是有時候人在社會上,面對壞人不怕,但是面對自己的上司,可能還有很多的束縛,即便不認同,也得附和。
鄭旗外號叫笑面虎。
什麼叫笑面虎呢?
網上這樣解釋,「笑面虎通常表現得非常外向、粗獷,表面上看似沒有什麼心機,甚至有些「憨厚」或者「直率」。但其實,內心極為複雜,充滿了嫉妒、不安、報復心理,且善於利用他人,這一點非常具有隱蔽性。」
因此,在警隊,鄭旗從來不得罪上級,也不在明面上得罪下屬。
他這樣的人會被誤認為好拿捏。
犯罪團伙的黑傘之所以挑上鄭旗,打得就是這個算盤。
沒想到被鄭旗騙了,裴家兄弟紛紛落網就是最好的證明。
鄭旗也不過是警隊黑傘布局的一顆棋子而已。
裴家兄弟從來都是犯罪團伙的替罪羊。
真正的大佬只能跟警局黑傘打交道,推到檯面上的人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不得不說,黑惡勢力團伙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的魔鬼。
局外人一旦踏進去,就很難出來了。
鄭旗對著所有人撒了一個彌天大謊,那就是他的身份。
鄭旗就是那些被污化了的高官對長豐支隊的一種滲透式的破壞。
他來到長豐刑偵不久,就有人不斷地約見鄭旗談話,詢問的都是關宏峰的情況。
鄭旗來到長豐支隊,與其說是坐鎮的,不如說是來攪局的。
對於吳征滅門案,他的反應很淡,因為他的職責主要就是查警隊內部人員的情況,對於同事遭遇毒手,他的感情波動並不是很大。
他的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對於警察而言,就是一種無形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