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芳華》是一部以唐朝為背景的古裝女性成長劇,由楊紫和李現主演,正在熱播中。
何惟芳被貶為官奴,表面上是王擎和劉家勾結陷害,實際上背後是縣主李幼貞的手段。
面對如此勛貴,何惟芳百口莫辯,公道正義無人在意,因為大家不是一個階層,在縣主眼中,何惟芳就是螻蟻。
所以靠何惟芳自己永遠沒有翻身的可能。何況因為劉暢的自作多情,李幼貞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已經淪為官奴的她。
商人何惟芳尚且無力反抗,官奴何惟芳更加是任人宰割,唯一的指望只有花鳥使蔣長揚。
徐祖平受了何惟芳的恩惠,事情發生之後,連忙尋人傳話給蔣長揚。
此時的蔣長揚人正在洛陽,和年輕的聖人,還有潛伏在洛陽門閥中,收集罪證的同僚一起,密謀對付寧王。
得知何惟芳的情況,當即趕往軍營。何惟芳也是福大命大,先是在校場逃過一箭,後又蔣長揚及時趕到,讓其免受欺辱。
表面上看,是他對何惟芳動了真感情,所以心急如焚,但其實背後還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聖人準備要對寧王動手了。
寧王多年來,通過洛陽留守斂財,暗中經營東都,朝廷給百姓的減輕稅賦,都落入了他們的口中。
洛陽方面的罪證,如今已經收集完畢,但這不代表馬上可以動手。
寧王手握重兵,又和東都門閥勛貴勾結很深,強行動手只會讓他們狗急跳牆。
對付寧王要一步步來,要溫水煮青蛙,而這從何惟芳開始恰恰好,這也是為什麼蔣長揚丟下聖人直奔軍營。
蔣長揚一直在寧王身前忍辱負重。在許多人眼裡,他既是聖人跟前,為非作歹的寵佞,同時也和寧王狼狽為奸。
所以,首先要做一個切割,把蔣長揚從寧王的團伙中摘出來。
這並不容易,需要一個不讓人懷疑的藉口。不引起寧王的警覺,也不引起勛貴的猜疑,否則他們團結起來會很麻煩。
而衝冠一怒為紅顏,先從劉家父子開始收拾,再和李幼貞針鋒相抵,最後遷怒到寧王頭上。
正符合花鳥使一貫荒唐的作風,為一個官奴和寧王翻臉,看起來難以置信,卻又很合理。
合理就不會不會引起懷疑和警覺。
這樣一來聖人要對付寧王和勛貴,就變成了勛貴集團內鬥,變成了豪門之間的感情糾紛。
其它勛貴會作壁上觀,看寧王和花鳥使扯皮,看個熱鬧。
而這個過程就是溫水煮青蛙,一點一點的出牌,一點一點地把事情鬧大,一點一點拔出蘿蔔帶出泥。
最後蔣長揚被打壓太狠,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掀桌子,拋出寧王和勛貴作惡的證據,聖人再出面一網打盡。
等寧王和勛貴群體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甚至到最後都無法確定,是聖人要收拾自己,還是蔣長揚發瘋。
只要內部有人有疑慮,他們就無法下定決心,就無法真正團結起來,就註定會被分化打掉。
其次這個過程,也是蔣長揚洗白名聲的過程,浪子回頭打寧王,為以後聖人委以重任做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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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寧王有個話說的對,勛貴世家才是朝廷的根基,沒有他們的支持,皇位是不穩固的,所以聖人並不想和勛貴世家翻臉。
他必須和世家勛貴保持一個斗而不破的平衡。他只是想打壓削弱勛貴世家,防止勢力太大,威脅到自己的位置,保持朝堂的一個平衡。
打掉寧王,把自己人蔣長揚扶持起來,在朝堂上代表勛貴的利益,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何惟芳說到底不過是枚棋子,對於蔣長揚來說,喜歡是有的,利用也是真的。對於聖人來說更加是如此。
何惟芳不但得救,還成功為父母復仇,但改變不了她還是螻蟻的事實。哪怕把花養得再好賣的再好,依舊還是螻蟻。
何惟芳手裡的牡丹花,就像是劉暢送出去的藏畫,給面是子價值千金,不給面子一文不值。
王公子弟收下劉暢的畫,是給李幼貞面子,同樣豪門願意高價買何惟芳的牡丹,也是看在蔣長揚,買的不是牡丹花,是蔣府的入門券。
何惟芳想要真正在長安城裡有體面,還是要聽從蔣小姨的勸,先和蔣長揚成親,有了靠山再做其它打算。
蔣小姨能有如此地位,不是因為經商,不是因為養花,而是因為控制了漕運。換個聖人討厭花,何惟芳的本事就沒一點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