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重男輕女晚年倆兒子不管,女兒女婿養老,婆婆交出身家真吃驚

2025-06-13

「你哥呢?你弟呢?怎麼就你一個回來給我媽擦屎倒尿的?」李玉蘭坐在醫院病床前,眼圈紅著看著昏迷中的老母親,牙咬得緊緊的。

「蘭子,別提他們了。」坐在一旁的丈夫張軍嘆了口氣,「你娘不是一直說『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嘛,等水逆流回來了,她自己都不信。」

李玉蘭,今年五十二歲,是李老太太的長女。在娘家排行老大,下面兩個弟弟,從小就被當寶養著,哥哥要讀書,弟弟要娶媳婦,她這個當姐姐的,從初中畢業就被送去紡織廠上班。

她記得太清楚了,18歲那年,她領了第一份工資,娘拿去給小弟買了自行車;結婚那年,她陪送的全是自己攢下的錢,娘只說:「你是女兒,不能丟咱家臉。」可等到兩個弟弟娶媳婦,李老太太可是一手一腳地置辦嫁妝、出彩禮、買家電。

「媽最疼的是他們,我算什麼。」李玉蘭的語氣中帶著苦意。

可這幾年,兩個寶貝兒子一個在外地做小老闆,電話打不通;一個在本地,但一聽說老太太摔斷腿需要人照顧,立馬推說「公司太忙」、「孩子太小」,連人影都沒見著。

反倒是李玉蘭這個「潑出去的水」,每天推著輪椅接送、擦身喂飯。

故事得從頭說起。

李老太太年輕時是村裡出名的「當家人」,男人死得早,她靠著種地和打零工,把三個孩子拉扯大。但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她總說:「女兒早晚是別人家的人,得靠兒子養老。」

李玉蘭從小就明白,她在這個家只是個「工具人」。幫著哥哥洗衣做飯,照看弟弟寫作業,到後來自己要上學了,母親卻說:「你哥要中考了,你先緩緩。」

緩著緩著,書就沒讀成,廠子倒成了她的一輩子歸宿。

結婚後,她本想遠離娘家那一堆事,可是娘有事,弟妹推脫,她還是心軟地一次次回去幫忙——不是因為感情,而是因為良心。

直到三年前,李老太太查出糖尿病,開始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兩個兒子剛開始還象徵性地送點錢,後來直接「消失」。

「哥你來帶媽看病。」李玉蘭在家庭群里喊。

李建華回了句:「我在外地,走不開。」

「小弟,媽這幾天又摔倒了,你能回來一天嗎?」

李建民直接已讀不回。

最終,是李玉蘭一個人,來回醫院、康復中心、社區護士站,跑得腳打泡。

張軍沒多說什麼,工資卡交出來,接送老太太時也搭把手,他知道,媳婦的怨和淚他都看在眼裡。

「你說我傻不傻?」李玉蘭問他。

「你不傻,你就是心太軟。」張軍摸了摸她的頭。

轉折發生在那年冬天。

李老太太因為低血糖摔了,摔得不輕,在ICU住了三天,出院後癱瘓了。那天,她醒來看著身邊守夜的李玉蘭,聲音發顫:「你哥呢?你弟呢?」

李玉蘭眼神平靜:「你不是說他們才是你養老的希望嗎?」

老太太哽住了。

之後的幾個月,李老太太從心高氣傲到慢慢沉默,再到後來,開始在輪椅上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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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子,我錯了。你是我女兒,我虧欠你太多。」

李玉蘭聽著,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

「你兩個弟弟……」李老太太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說,「他們不來我認了。我、我有點存款,還有套老房子,我想……都留給你。」

「媽你說什麼?」李玉蘭一愣。

「我寫遺囑了,錢和房,給你。你也別罵我偏心了,娘醒悟晚,但想做點對的事。」

李玉蘭哭了,那天她第一次握著母親的手,沒甩開。

三個月後,李老太太病情惡化,臨終前說:「我一輩子以為靠得住的是兒子,結果還得是我這『潑出去的水』。蘭子,對不起。」

李玉蘭紅著眼:「媽,咱不說對不起了,就走得安心點。」

老太太走後,兩個弟弟趕回來,一邊流淚一邊問:「媽給咱留了啥?」

律師展開遺囑時,兄弟倆臉色大變。

「她是不是被你逼的?!」

「媽才不會把房子和錢給你!」

李玉蘭一句話也沒回,遞給他們一份病歷和自己三年來的照護記錄、各種支出單據,還有每月的工資流水。

「你們可以去打官司。」她最後說。

兩個弟弟氣沖沖地走了,再沒回過門。

老太太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李玉蘭沒住,賣了換了錢,給丈夫換了輛新車,剩下的攢著準備退休。

「蘭子,你還是心軟。」張軍說。

李玉蘭點了點頭,「我不是為了房子照顧我媽,也不是為了錢原諒她。」

「那是為了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是為了我自己安心。媽是錯了,可我是她女兒。人哪,不能一輩子帶著恨活。」

窗外風吹過梧桐樹,葉子沙沙作響。她站起身,看著天邊夕陽,笑了笑,「晚年該清明的,不只是媽,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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