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離婚後,從外地過來投奔我,借住在我家時,與她發生一段情

2025-06-13

「喂?陳立嗎?是我,林音。」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卻略顯疲憊的聲音,讓我一時愣住。林音,這個名字,我已經好多年沒聽到了。

「你……在深圳還好嗎?」我下意識問。

她頓了頓,低聲道:「我……離婚了,想回老家喘口氣,暫時沒地方住。你那兒還能借我幾天?」

我瞥了一眼廚房裡忙著切菜的妻子沈婷,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答應了:「好,你先過來吧,客房一直空著。」

掛斷電話,我心裡有點亂。林音是我大學時的同班同學,也是當年我心裡那個「差一點就在一起」的人。只是後來各自工作、成家,聯繫也慢慢淡了。

三天後,林音拖著行李出現在我家門口,一身淺灰色風衣,氣質還是那麼清冷,只是眼角的疲憊掩不住。

「真打擾你們了。」她朝我笑了笑,客氣中透著一絲小心。

沈婷客氣地接待了她,雖然笑著,但我能看出她眼裡藏著些許警惕。

晚上吃飯時,林音沒怎麼動筷子,我夾了塊雞肉放她碗里,她輕輕說了句:「謝謝。」

沈婷低頭剝著蝦,語氣淡淡的:「你自己家不是在江北那邊?怎麼突然跑來咱這邊?」

林音低頭笑了笑:「前夫把房子要走了,法院也不給我多的東西,就想著離開那個地兒,換個環境。」

沈婷沒再說話,只是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淡了。

我知道,這種「老同學投奔」的事,說不清道不明,沈婷多想一點也情有可原。可林音畢竟曾是我生命中的某一段柔軟。

幾天下來,林音白天出去面試,晚上回來我們三人一起吃飯,說不上親密,卻有一種平靜。

直到那晚,沈婷因公司加班不回家,林音剛好感冒,我熬了薑湯端進她房間。

她靠在床頭,裹著毯子,臉色蒼白:「你還記得大學時我發燒,是你給我送去校醫室的嗎?」

我一愣,笑了:「你也記得?」

「當然記得。那會兒我一直以為你是喜歡我的……」她低聲說著,眼神卻亮亮的。

那句話,讓空氣一下凝固。

「其實……我也是。」我不知哪來的勇氣,也許是這些年的疲憊、錯過、壓抑,都讓那一刻的情緒泛濫。

林音看著我,緩緩伸手握住我的指尖:「那晚之後,我一直在等你表白。」

我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了她。

那一晚過後,世界仿佛翻了個面。

我開始偷偷關心林音的面試,買她愛吃的小零食。沈婷漸漸察覺了什麼,變得沉默寡言,家裡的空氣仿佛凝固。

終於有天晚上,她把我叫進房間,關上門,一句廢話也沒說,直截了當地問:

「你和她,是不是有事?」

我沉默了幾秒,點頭。

她吸了口氣,聲音顫抖:「你是不是早就動心了?她一來,你就變了。」

「對不起……」我只能說出這句。

「我們都三十多了,過的不是激情,是責任。她能給你什麼?她現在無依無靠,連房子都沒有。」沈婷的眼圈紅了,「我不說是因為還想給你留點面子,但你別當我瞎。」

那晚之後,林音提出要搬走,說她在江北找到了份工作,也算有了落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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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送她,她背著包,走得灑脫:「陳立,這段情來得不該,也結束得剛好。我們都不是年輕人了,再動心,也留不住日子。」

我沉默地看著她離開。陽光正好,卻打在我心頭一片冷。

三個月後,我和沈婷決定冷靜分居。

她帶著孩子回了娘家,我則搬去住公司附近的小公寓。生活又恢復平靜,但每天晚上一個人吃飯,看空蕩蕩的桌子,我總會想起林音低頭喝薑湯的模樣。

後來聽說她在江北那邊穩定下來,開了家小花店。

我開車路過一次,停下來看了看她的櫥窗。她正站在櫃檯後笑著跟客人說話,眼角柔和,整個人顯得格外安穩。

我沒進去,只是在車裡靜靜看了一會兒。

她走出了我的生活,卻也帶走了我心裡某個柔軟的角落。

有些感情,不是因為錯過才遺憾,而是它來得不合時宜。

林音在我生活里只停留了短短數周,卻讓我重新審視了婚姻與愛情之間的距離。而沈婷,那個陪我度過十年柴米油鹽的女人,也終將在這場風波後,決定自己的去留。

而我,只能一個人,繼續走在這條人生的長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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