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去世,大伯讓我出10萬喪葬費,我:你在,憑啥讓我這個孫女出

2025-06-13

奶奶去世,大伯讓我出10萬喪葬費,我:你還沒死,憑什麼讓我這個孫女出?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話擱我家身上,簡直是刻在門框上的家訓。

我叫林晚星,打小在胡同里瘋跑長大,爹媽走得早,是奶奶趙桂蘭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

奶奶那雙納鞋底的手,磨出的繭子能刮疼我的臉,卻總在冬天把我的小手焐在她棉襖里。

我如今在城裡做小本生意,剛攢了點過河錢,想著接奶奶來住幾天,誰承想頭天剛租好帶暖氣的小屋,第二天就接到了大伯林建國的電話。

「晚星啊,你奶沒了。」

大伯的聲音隔著電話線都透著股子不耐煩,「老規矩,喪葬費你先拿十萬過來。」

我握著手機的手猛地一哆嗦,聽筒里的電流聲刺得耳朵生疼。

奶奶上周還在電話里念叨我愛吃的糖火燒,怎麼就突然沒了?

更讓我發懵的是這十萬塊錢

我一個賣小吃的,起早貪黑三年才攢了八萬多,他張口就要十萬?

「大伯,奶奶走得急,我這就趕回去。」

我壓著嗓子回話,心裡像被塞進了一團亂麻,「喪葬費的事,等我到了再說行嗎?」

「有啥好說的!」

大伯嗓門陡然拔高,「你奶把你養這麼大,你不出錢誰出?我可告訴你,明天中午前這錢不到帳,你奶連口薄皮棺材都買不上!」

電話「啪」地掛斷了,聽筒里的忙音像重錘敲在我心上。

胡同里的老槐樹還在,可奶奶常坐的石墩子空了。

我揣著僅有的銀行卡往家趕,路上撞見老街坊王嬸,她拽著我抹眼淚:「晚星啊,你奶走得冤吶!前兒個還見她在巷口曬太陽,說你要接她去城裡享福呢……」

王嬸的話讓我心裡咯噔一下。

奶奶身體硬朗得很,上個月還能扛著半袋白面上二樓,怎麼會突然去世?

我越想越不對勁,加快腳步往家趕。

剛到巷口,就看見大伯林建國叉著腰站在院門口,跟幾個遠房親戚唾沫橫飛地說著什麼。

他見我來了,眼睛立馬瞪成了銅鈴:「錢帶來了?」

「大伯,我想先看看奶奶。」

我繞過他往屋裡走,卻被他一把攔住。

「看啥看!人都入殮了!」

大伯擋在門口,「趕緊把錢拿出來,別耽誤了下葬!」

「林建國!」

我第一次連名帶姓喊他,「奶奶到底怎麼沒的?你讓我看一眼總行吧!」

就在這時,屋裡突然傳出「哐當」一聲響。

我趁機推開大伯衝進堂屋,只見奶奶的遺像下,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正手忙腳亂地收拾藥箱。

那藥箱我認得,是奶奶平時裝降壓藥的,可裡面這會兒卻躺著幾個沒見過的針劑瓶。

「你是誰?在我家幹什麼?」

我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

男人嚇得臉色煞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大伯衝進來把他往屋外推:「這是請來的大夫,剛給你奶檢查完……」

「檢查完把針劑瓶扔我奶遺像底下?」

我彎腰撿起一個空瓶,瓶身上「戊巴比妥鈉」的字樣刺得我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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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獸用的鎮靜劑嗎?奶奶怎麼會用這個?

大伯的臉「唰」地白了,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周圍的親戚也都安靜下來,眼神里滿是疑惑。

我盯著大伯,心裡的疑團越滾越大:「大伯,你老實說,奶奶到底怎麼死的?」

就在這僵持的當口,屋外突然傳來警笛聲。

我扭頭一看,竟然是王嬸帶著警察來了。

「警察同志,就是他們!」

王嬸指著大伯和那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我昨天看見林建國偷偷摸摸給老太太喂藥,今天早上就聽說老太太沒了!」

警察上前控制住兩人,開始勘察現場。

我跪在奶奶的遺像前,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原來奶奶不是突然去世,而是被大伯下了藥!

他早就覬覦奶奶名下的那套老房子,知道奶奶要把房子留給我,就動了歪心思。

他以為只要奶奶死了,房子就能落到他手裡,沒想到我會懷疑,更沒想到王嬸會報警。

真相大白後,大伯和那個大夫被警察帶走了。

葬禮上,我看著奶奶安詳的遺像,心裡五味雜陳。

原本以為是親情綁架的喪葬費,竟然牽扯出一樁謀殺案。

難怪大伯急著讓我出十萬塊,他是想用我的錢來掩蓋罪行,順便把房子弄到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真是一點不假。

可奶奶養了他一輩子,他怎麼就能下得去手呢?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我突然想起奶奶常說的話:「錢財是身外物,親情才是頂樑柱。」

如今這根頂樑柱塌了,留下的只有一地雞毛和無盡的悲哀。

人啊,可不能被錢迷了心竅,不然早晚得栽跟頭。

像我大伯這樣的,就算沒被警察抓走,良心上也得背著一輩子的債,這比蹲大獄還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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