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一家嫌棄我窮,我願意裸婚都不肯娶,如今我家拆遷他們求著我嫁
「人窮別走親,馬瘦別走冰」,這話擱我身上,真是應得透透的。
我叫林晚晴,打小在老城區的筒子樓里長大,爸是工廠退休工人,媽在菜市場擺個小攤賣鞋墊,家裡雖不富裕,但爸媽疼我,日子也算過得熱乎。
我呢,大專畢業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長相不算頂拔尖,但也清清爽爽,性子軟和,對感情更是實心眼。
跟陳景明處對象那會,我覺得自己是掉進了蜜罐里。
他是我們公司的技術骨幹,人長得精神,嘴也甜,帶我見他爸媽那天,我特意跟媽借了她壓箱底的真絲襯衫,手心攥得全是汗。
可一進他家門,那股子冷淡勁兒就跟臘月天的風似的,颳得我臉生疼。
陳景明他媽,張阿姨,上下打量我兩眼,連杯水都沒給倒,就拉著兒子坐沙發上,明里暗裡地問我家幾套房、有沒有存款,我爸退休金多少。
我攥著衣角小聲說:「我家就老城區那套房子,爸媽做點小生意。」
張阿姨
「哦」
了一聲,那語氣里的輕蔑跟針尖似的,扎得我心裡直疼。
從那以後,陳景明家就沒給過我好臉色。
有次吃飯,張阿姨夾了塊排骨給陳景明,故意大聲說:「景明啊,你可得好好乾,以後娶媳婦得找個能幫襯咱家的,別找那家裡窮得叮噹響的,到時候貼補娘家,夠你喝一壺的。」
我筷子都快捏斷了,陳景明踢了我一腳,讓我別往心裡去。
可這話跟刀子似的,誰能不往心裡去呢?
我是真心喜歡陳景明,想著只要兩個人感情好,窮點苦點不算啥。
我跟他說:「景明,我不要彩禮,房子也不用買新的,咱們裸婚吧,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啥都不在乎。」
陳景明聽了直搖頭,說:「晚晴,不是我不想娶你,是我媽說了,娶你進門,她家的臉都沒地方擱。你家連個像樣的陪嫁都拿不出來,以後親戚朋友問起來,我怎麼說?」
這話像一盆冷水,把我心裡那點熱乎氣全澆滅了。
我看著陳景明,突然覺得有點陌生。
原來在他心裡,感情真的敵不過現實。從那以後,我們就漸漸疏遠了。
我搬出了我們一起租的房子,回了老城區那個小破樓。
爸媽看我整天沒精打采的,也跟著嘆氣,可他們除了抱抱我,啥也做不了。
日子就這麼不咸不淡地過著,直到那天,居委會的人挨家挨戶敲門,說我們這片要拆遷了!
消息像長了翅膀似的,瞬間傳遍了整個筒子樓。
我家那套四十多平的老房子,按政策能分兩套回遷房,還能拿一筆不少的補償款。
我爸媽激動得一夜沒合眼,我心裡也五味雜陳,想著這下日子總算有盼頭了。
可我沒想到,這盼頭剛冒出來,有些人就聞著味來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剛走到樓道口,就看見陳景明和他爸媽站在我家樓下,臉上堆著笑,跟上次見我時那副嫌棄樣判若兩人。
張阿姨快步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就往屋裡拽,那熱乎勁兒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晚晴啊,阿姨以前是老糊塗了,凈說些渾話,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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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她堆著笑說,「你看你跟景明這感情基礎多好,現在你家這條件也好了,正好把婚事提上日程。」
我看著他們一家三口那副諂媚的樣子,只覺得噁心。
陳景明也趕緊說:「晚晴,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聽我媽的話,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結婚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甩開張阿姨的手,冷冷地說:「張阿姨,陳景明,當初我願意裸婚,你們嫌我窮,不肯娶。現在我家拆遷了,你們就求著我嫁?這算盤打得也太精了吧?」
張阿姨臉一紅,還想再說什麼,我爸從屋裡出來了,板著臉說:「我們家晚晴高攀不起你們家,你們還是請回吧。」
陳景明他媽還不死心,在樓道里嚷嚷:「林晚晴,你別給臉不要臉,現在多少人想嫁進我們家,你別錯過這個機會!」
我看著他們,突然覺得特別可笑。
當初他們把我踩在腳下,現在又想把我捧上天,這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關上門,聽見外面張阿姨還在罵罵咧咧,但我心裡卻異常平靜。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話一點不假。
以前他們嫌我家窮,把我當抹布一樣嫌棄,現在看我家拆遷了,又跟哈巴狗似的湊上來。
可他們不知道,有些東西碎了就是碎了,感情這事兒,一旦摻了錢的算計,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我慶幸自己當初看清了他們的真面目,也慶幸爸媽身體健康,我們一家能迎來新的生活。
至於陳景明他們,就讓他們在自己的算計里打轉吧。
這種只認錢不認人的家庭,就算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