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5天花8萬,父母再要求拿5萬,我落荒而逃:吸血蟲的娘家人再見!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可我這盆水,卻被娘家當成了搖錢樹。
去年中秋回趟娘家,5天時間花了8萬,臨了我媽拽著我衣角,眼神亮得像見了金子:「你弟要買房,再拿5萬湊個首付零頭,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不管。」
那一刻我盯著她鬢角的白髮,突然覺得陌生得可怕,攥著行李箱轉身就跑,身後傳來弟弟砸門的怒吼,而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些年喂不飽的「吸血蟲」,這次真該說再見了。
我叫林晚晴,32歲,在二線城市做電商運營,跟老公陳磊結婚五年,房貸車貸壓身,日子過得不算鬆快但也安穩。
娘家在老家縣城,爸媽做點小生意,底下還有個小我六歲的弟弟林曉峰。
打小家裡就重男輕女,我讀完大專就被催著打工,賺的錢大半得
「補貼家用」,說是給我攢嫁妝,最後都進了弟弟的口袋。
結婚時爸媽要了20萬彩禮,只給了我兩萬陪嫁,美其名曰
「弟弟還小,你當姐姐的多幫襯」。
這次回娘家,是因為我爸過六十大壽。
我跟陳磊商量著,老人過壽得隆重些,特意包了兩萬紅包,又買了台最新款的智慧型手機,還給我媽挑了條金項鍊。
剛進家門,我弟林曉峰就湊上來,嬉皮笑臉地摸著我行李箱:「姐,聽說你今年獎金不少啊?我這手機都用三年了,該換換了。」
我笑了笑沒接話,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
壽宴辦得挺熱鬧,爸媽在親戚面前笑得合不攏嘴,不停地誇我有出息。
可這熱鬧背後,花錢如流水。
我爸說酒店檔次不夠,臨時換成了縣城最貴的那家,一桌就三千多,擺了二十桌;我弟非要給我爸買個一萬多的按摩椅,說是盡孝心,轉頭就跟我說:「姐,這錢你先墊上,我下個月發工資還你。」
我想著是給爸的禮物,就沒拒絕。
接下來幾天更是「驚喜」不斷。
我媽拉著我去商場,說要給我買新衣服,結果她自己挑了兩套名牌套裝,花了一萬多,結帳時直接把卡遞給我:「晚晴啊,媽這輩子沒穿過好衣服,你就當孝順媽了。」
走到金店門口,她又想起什麼似的:「你弟女朋友說結婚得有三金,你先給她買個手鐲吧,就當提前給你弟隨禮了。」
那隻手鐲,又是兩萬多。
五天時間,算上給我爸的紅包、買禮物、壽宴開銷、給我媽和弟弟花的錢,整整八萬!走的那天早上,我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正收拾行李,我媽突然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張銀行卡。
「晚晴,」她聲音壓得很低,眼神卻透著一股急切,「你看你弟,處了個對象挺好的,人家要求買房,首付還差五萬,你先把這錢拿出來。」
我愣住了,「媽,我這次回來已經花了八萬了,我跟陳磊還要還房貸……」
「八萬怎麼了?」
我媽突然拔高了聲音,「你弟是我們老林家的根,他娶不上媳婦,我們老臉往哪擱?你一個當姐姐的,幫襯弟弟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你賺那麼多,五萬塊錢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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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就在這時,我弟林曉峰也沖了進來,一把搶過我媽的銀行卡塞到我手裡:「姐,你就別墨跡了,趕緊把錢轉了,不然這媳婦吹了,我跟你沒完!」
看著他們母子倆一唱一和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一陣噁心。
這些年,我像個提款機一樣被他們榨取,我以為血濃於水,可在他們眼裡,我只是個能源源不斷吐出錢的工具。
「這錢,我不拿。」
我把銀行卡扔在桌上,聲音氣得發抖,「這些年我給家裡多少錢,你們心裡沒數嗎?我不是你們的搖錢樹!」
我媽的臉瞬間變了,指著我鼻子罵:「你個白眼狼!白養你這麼大了!」
我弟更是想上來搶我的包,幸好陳磊及時從外面進來,把我護在身後。
「夠了!」
陳磊的聲音很沉,「爸,媽,曉峰,晚晴是你們的女兒,是我的妻子,不是你們的提款機。這些年她為娘家付出了多少,我們不說,但也不能這樣無休止地索取。」
說完,他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聽到身後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和我媽的哭罵聲,可我一步都沒回頭。
坐在回家的車上,我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這些年的委屈、失望,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我以為血濃於水,卻忘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們是我的親人,卻也是吸我血的「蟲」。
「晚晴,別難過了,」
陳磊握住我的手,「以後有我呢,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
我點點頭,擦乾眼淚。
是啊,我有自己的家,有疼我的老公,何必再為那些永遠填不滿的「窟窿」傷心呢?
老話說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些親情,就像附著在身上的吸血蟲,只會不斷索取,直到把你榨乾。
這次落荒而逃,我不後悔。
對那些把親情當買賣的娘家人,我只想說:再見了,從此往後,各自安好,互不打擾。
這種「親情」,我高攀不起,也不想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