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弟弟讀書,他畢業後我停止打錢,老媽上門鬧:你弟還沒有結婚
「長姐如母,可母親不是一輩子的支柱。」
我是李然,四十三歲,普通上班族。
母親含辛茹苦拉扯我和弟弟李明長大,我作為姐姐,理所當然地成了家裡的「第二個大人」。
從弟弟小學到大學,我承擔了他的學費、生活費,甚至連他考研的錢,都是我一分一分攢出來的。
母親總說:「然然,你是姐姐,弟弟以後有出息了,會報答你的。」
我信了這句話很多年。
直到弟弟大學畢業,我停止了經濟支持,母親卻紅著眼睛上門質問我——
「你弟還沒結婚,你怎麼就不管了?」
這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在他們心裡,我的責任是沒有盡頭的。
母親一進門就坐在沙發上,手裡緊緊攥著包,語氣不善:「然然,你弟結婚的錢,你準備什麼時候給?」
我怔住了,心底升起一絲疲憊:「媽,他都工作了,結婚的錢他自己存不行嗎?」
母親一拍大腿,語氣裡帶著責怪:「你弟剛開始工作,哪存得下錢?你是姐姐,難道不該幫他?」
我忍住心裡的不滿,低聲說道:「媽,我供他讀書這些年,加起來已經幾百萬了,現在他大學畢業,工作穩定,我的責任已經盡到了。」
母親狠狠瞪著我,聲音提高了幾分:「你弟結婚是人生大事,你這個做姐姐的不能袖手旁觀!」
這一刻,我終於意識到,在母親心裡,姐姐的責任是無止境的,而弟弟的需求永遠排在第一位。
弟弟得知後,打電話給我,語氣滿是不耐煩:「姐,媽說你不願意出錢,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李明,你現在工資也不低了,難道就不能自己存點錢?」
弟弟不屑地笑了一聲:「姐,你賺得比我多,幫一下怎麼了?從小到大你不是一直負責這些嗎?」
我指尖微微顫抖,聲音里透著疲憊:「所以,在你心裡,我一直是個提款機?」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最後弟弟不耐煩地說:「姐,不就幾十萬的事嗎,你計較什麼?」
我終於明白了,有些付出,是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
幾天後,母親再次上門,看到我滿臉冷漠,她臉色沉了下來:「然然,你真的這麼絕情?」
我平靜地看著她,語氣緩慢卻堅定:「媽,我不是絕情,而是終於明白,我的付出是沒有止境的。」
母親瞪著我,語氣急促:「你弟婚後還要買房、養孩子,你也不能不管……」
我輕輕笑了笑,眼裡透著些許寒意:「媽,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我的責任不只是弟弟。」
母親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那天,我做了一個決定——我不會再付出任何東西。
從那以後,我和母親、弟弟的關係逐漸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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