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值夜班,老公送來大出血孕婦,跪地哭求:救她,孩子是我的

2025-06-24     言諾     3954

而方建宏也開始變得忙了起來,晚上經常加班到深夜。有時我下了大夜,早上回家時,看到家裡是整潔的。給他打去電話,說是因為加班太晚了,就在辦公室對付一下,不再來回折騰了。

雖然我們彼此都很忙,但每天的小驚喜,方建宏卻一直沒有忘記過。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們有時候甚至幾天都見不到面,但微信和電話卻讓我感覺他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就在我暢想著我們未來美好的生活時,一次意外的急診卻把我打的體無完膚。

看著跪在腳邊痛哭的方建宏,我感覺自己的雙眼都能噴出火把他燒盡。但僅剩的一絲理智卻把我拉回,我機械的從他身邊走過,手術室的門在我倆之間關閉,如同我們的心門。

30+5周,已經7個月了,現在孕婦昏迷,只能拋腹取子。但因為大出血,手術十分兇險。

我讓護士把家屬病危通知書準備好,讓家屬簽字後,我好開始手術。很快,家屬欄簽有方建宏字樣的病危通知書籤好了,我緊咬牙關走上了手術台。

雖然這對我來說很難,但職業素養不允許我多想。上了手術台如同上了戰場,我是與死神賽跑,迫使自己迅速冷靜下來,手術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六個多小時後,手術結束。這次的手術相對成功,母子平安,卻是以犧牲母親子宮為代價。對此高難度的手術,能夠有這個結果,配台的醫生護士們一起為我鼓掌。

但我的心卻一直在滴血,把孩子放到保溫箱,因為孩子只有7個月,發育還不是很完全,需要在保溫箱裡待一陣子。但勝在母子平安,人活著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走出手術室,換下手術服後,我整個人都虛脫了。不是六、七個小時的手術讓我感覺到累,而是心,我的心仿佛被千萬根鋼針紮下,細細密密的疼,直至全身。

我順著牆滑坐到地上,淚順著眼角流下,無聲的,默默地。

不知道坐了多久,護士小趙找到了我:「孫醫生!你怎麼坐在地上?是不是手術太累了,快起來!」

她一邊說,一邊跑過來把我扶起來。淚早就已經乾了,如同我的心。我扭頭問她:「什麼時候了?」

「該您查房了……」小趙扶起我後說道。

調整好心情,我先去了辦公室,先看了一下我負責的幾個病號的病歷分析後,領著我帶的兩個醫學生去了病房。

一路走過去,前面的那間就是方建宏所在的那間病房了。在門口,我停了下來,身邊的兩個醫學生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先是問了靠門的那位產婦的情況,並告訴了她一些注意事項。然後抬走沉重的腳步,走向方建宏所在的位置。

方建宏見我過來,猛的站起身,剛要開口叫我,被我狠狠的盯了一眼後,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我這才看向病床上那位被方建宏精心呵護的女人。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很柔弱的女孩子,大約24、5的年紀。可能剛剛生產完,身體還很虛弱,就那樣躺在病床上,真是我見猶憐。

看到我過來,女孩突然睜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兒後,沖身邊的方建宏撒嬌道:「老公~!我想喝水。」

方建宏聽女孩叫他『老公』,瞬間扭頭看向我,一臉的不知所措。我強忍住自己,公事公辦的說道:「家屬是吧,產婦現在恢復的不錯,注意一下傷口,不要感染。」

「再就是護士會和你說平時要注意的飲食問題,孩子現在可以去看,但不能抱,因為還太小,也很弱,不能離開保溫箱。有什麼事,可以和……孫醫生說。」

我示意身邊實習的孫亮一下。孫亮連忙接著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告訴他們,我見沒什麼大事,就準備離開這間令我窒息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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