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去夜店玩得正嗨,警察前夫卻領隊來了個突擊檢查

2025-06-24

離婚後,我去夜店玩得正嗨,警察前夫卻領隊來了個突擊檢查

我與周宇軒終於離婚了。

當天晚上,我就約了朋友一起去了夜店。

燈光迷離的夜店裡,我含淚喝下了朋友遞給我的不明飲料。

在我失去知覺的前一刻,仿佛看到前夫帶著他的隊友沖了進來。

相信很多女生都想嫁「兵哥哥」,我也不例外,「兵哥哥」身上有一種獨特的男兒氣概,對女孩子來說,是具有致使吸引力的。

所以在朋友給我介紹周宇軒,而且還是一名警察的時候,我沒有猶豫就同意了。我和周宇軒第一次見面,他剛執行完任務,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完全淪陷了。

他是一個身材魁梧、挺拔的年輕男子,大約25歲左右。他的黑色警察制服完美地勾勒出他健碩的身姿和線條分明的肌肉。

他有一頭濃密的黑髮,整齊地梳理著,給人一種非常整潔的感覺。他的棕黑色眼睛透露出堅定和聰慧的光芒。

他的面容英俊,線條清晰,滿滿的陽剛之氣。他的五官輪廓分明,高挺的鼻子和結實的下巴勾勒出他堅毅的個性。他微微揚起的嘴角透露出自信和友善的微笑。

他的舉止穩健,動作流暢,給人一種安全和可靠的感覺。他的肌膚略帶陽光的古銅色,看向我的時候,眼裡的溫柔不經意的露出,我覺得我完了,此生非他不可!

與一名警察談戀愛是什麼心情?我說一個詞,大家就明白了,那就是過山車!

我們認識的時候,他是一級警司,手機24小時不關機,隨時處在待命狀態。

有的時候,我們正在公園遊玩,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叫走,有時候更是幾天不見人。

對此,我給予他最大的理解和支持。在當時的我看來,警察,特別是刑警,那是特別令人尊敬的職業,我們能有現在和平穩定的生活,絕對離不開他們的付出。

在我百分之二百的包容下,相戀半年後,我倆結婚了。

婚禮十分隆重,婚後他們單位特意給周宇軒放了半個月的婚假,那半個月,我過得十分甜蜜幸福。

他領我去了大理,去了九寨溝,只要他在身邊,我安全感爆棚。到處都留下我們歡樂的笑聲,但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休假結束後,宇軒歸隊了。

之後的生活漸漸歸於平淡,過日子,無非就是柴米油鹽,家長里短。慢慢的我開始感覺孤獨,是的,孤獨。

你相信嗎?結了婚的人竟然說孤獨,但這卻是我最真實的感受。

我是朝九晚五的幼兒園老師,宇軒上班則是沒有固定時間,能夠正點回家吃晚飯的時候少之又少。就更不要說周末放假了,從認識他到現在,宇軒就沒有休過周末。

平時上班還好,和一群可愛的孩子在一起,我感覺時間過得很快。但是下班後,休班的時候,空空的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即便把電視聲音開到最大,深入骨髓的孤獨感卻怎麼也祛除不了。

我開始給他發微信,但基本是發十條,能回你一條就算不錯的了。回的那一條卻能把人氣死,就一個字「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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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媽媽60歲的生日,我和爸爸準備到外面好好熱鬧一下。本來說好了宇軒那天破例請個假,一家人好好過個生日。

電話里宇軒也說已經出來了,正在趕往酒店的路上。聽他說在路上了,算了下路程,我感覺應該差不多十五分鐘就能到,就請服務員開始上菜。

結果菜都上齊了,宇軒還沒來。開始是怕影響他開車,一直忍著沒打電話。但看著菜都上齊了,人竟然還沒到,我連忙掏出手機給宇軒撥了過去。

結果手機顯示那邊已經關機了!媽媽見我氣得不行,一個勁的勸我:「妍妍,你別急,可能宇軒單位上突然有事,把宇軒愛吃的菜留出來,咱先吃吧。」

結果我們吃完飯,宇軒還沒來,手機也是一直顯示關機狀態。吃完飯,媽媽讓服務員把給宇軒留出來的菜打包好,一邊交給我一邊勸:「妍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一行多忙,你急也沒用。夫妻想要長久,就得互相包容。你既然愛宇軒,就得學著多包容包容。乖,聽話!把這些拿回去,晚上如果宇軒回家,你給他熱一下。」

結果那菜到底宇軒也沒吃上,他是三天後才風塵僕僕的從外地回來的。回到家,什麼話也沒說就一頭扎進了衛生間。

氣得我一直錘門,他倒是氣定神閒的邊洗澡邊回道:「妍妍,你別鬧,我剛從甘肅那邊回來,身上全是土,我先洗乾淨。家裡有沒有吃的?我一天沒吃飯了,好妍妍,我想吃你做的雞蛋面了。」

沒辦法,我只能去廚房給他做雞蛋面。

從衛生間出來,他大夏天的穿著長袖,一邊擦頭一邊衝到餐桌前,先是狠狠吸了一口,然後閉上眼睛說:「妍妍,我想這口好久了,就這一碗麼?不夠啊!」

說完還衝我眨了眨無辜的眼睛,我氣得翻了個白眼說:「給你做了一鍋,撐不死你。哼!」

「還是我的妍妍疼我,來,你拿個碗,再陪我吃點。」他一邊狠命的往嘴裡送麵條,一邊含糊不清的和我說。

見他那狼吞虎咽的樣子,我氣得抬手打了他一下,他卻如同被我傷到般猛地吸了一口氣。

見我疑惑地看他,宇軒連忙調整了一下坐姿,重新恢復嬉皮笑臉:「呵呵,和你開玩笑呢,真的嚇到了?!切,還警察的老婆呢,這麼膽小。」

可是我卻不吃他那一套,繞過桌子,幾步走到他身邊,目光冷冷的看著他。

見我只是看他,卻不說話。宇軒訕訕地笑,一邊說麵條好吃,一邊說我今天特別好看。

但我就是不理他,只是狠狠地盯著他看。

被我盯著無法,見實在是混不過去了。宇軒輕輕放下筷子,站起身抱住了我,他輕輕把下巴放在我的頭頂,開口說道:「妍妍,其實沒事,就是在甘肅追捕的時候,與歹徒搏鬥的過程中,不小心被捅了一刀……」

「什麼!哪裡?!」一聽這話,我直接炸毛了。

宇軒重新把我拉入懷中,大手輕拍著我的背柔聲說道:「真的沒事,剛剛在洗手間,我又重新包紮了一下,你別看了,你那個膽,嚇到你……」

我在他懷裡掙扎,固執地想要看,但頭頂卻傳來他的痛呼聲,嚇得我瞬間不敢動了。我怕再碰到他的傷口,人不動了,眼淚卻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心疼啊!

從認識他到現在,已經記不清這是他第幾次受傷了。雖然他的獎狀和職位一直上升,但我卻知道,那是他拿命搏來的。

有時候,我真想勸他換個職業,我真的怕了,我怕有一天,走出家門的宇軒,再也不能回來。

不敢想這事,一想心就疼得厲害。我只有在他懷裡哭泣,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樣每天提心弔膽的又過了三個月,一天在家裡實在無聊的我,接到了朋友劉麗麗的電話,她想約我去夜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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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麗麗是我的前同事,因為工作時不負責,致使一個小班的孩子摔破了頭,被園長辭退了。

一起做同事時,我和她相處的還算可以,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從她離開幼兒園後,一直都想約我一起出去玩。

以前是我實在沒有心情,也不喜歡夜店那種地方。我這人喜靜,從大學開始,最常去的地方是書店,圖書館。像KTV,夜店這種地方,我只聽說過,但從來沒有踏足過。

今天也是實在無聊,在劉麗麗百般遊說下,我有些意動了。見我有些鬆動,劉麗麗在手機另一頭勸得更起勁了:「青妍,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說你怕什麼?年紀輕輕把自己活成個小老太太,你就得多出來和年輕人玩玩,那才有活力,才更有吸引力。」

因為太無聊,我終於被劉麗麗說動了,要了定位後,我開始找衣服。收拾好自己,背上包就出了門。

結果剛出單元門口,就被宇軒給撞了個正著,他先是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習慣性的挑了挑左邊的眉毛,沖我吹了聲口哨,露出自以為的壞笑說道:「小美人!這麼晚了,打扮的這麼漂亮是想去哪兒?是不是想哥哥我了?」

見他那痞壞的樣,我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笑完後對他說:「我原來幼兒園的同事,就是那個劉麗麗,她約了我好多次了,這次我不好拒絕。」

宇軒聽我說的話,皺起了眉頭,他問道:「是不是那個因為失職摔破小朋友頭的那個?」

我連連點頭:「對,就是她,她約我去夜店開開眼,我還從來沒……」

不等我說完,宇軒竟一把將我扛起,扛著我上了樓。我驚呼了一聲後,連忙用手捂住了嘴,我怕把鄰居喊出來,鬧笑話。

開門,進屋,關門,把我放沙發上,宇軒動作一氣呵成。他看著愣在沙發上的我,沖我伸出了食指,在我眼前搖了搖後,說:「我不同意!夜店那種地方,你不准去!劉麗麗那個人有問題,你不許和她來往。」

一聽這話,我急了,從沙發上跳起來說道:「你憑什麼不許?三天兩頭見不到你的人,我出去玩玩怎麼了?再說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哪兒有那麼多危險?還有人家劉麗麗,她怎麼著你了?你說人家有問題,你是不是職業病犯了?看什麼人都像嫌疑人!」

「我不管,我就要去,你既然不陪我,有的是人陪我,哼!」

見我堅持著要出去,宇軒顯然生氣了,他把臉一板相當有威懾力:「我不允許!劉青妍!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我回家拿了東西就得回局裡,你!哪—也—不—能—去!」

見他對我擺臉色,加上連日來的委曲,我直接爆發了,拍開他的手沖他吼道:「你憑什麼不許?這家算什麼?你的旅館麼?咱們結婚多久了?你算過沒有?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有多長?」

「我來告訴你,我們結婚整整2年了,720天,17520個小時!那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你算過麼?沒有吧!2000小時!83天!」

「我想問你,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老婆!這兩年中我見你的次數,還不如咱小區的門衛大爺見的多!」

宇軒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發泄,當時我正在盛怒中,沒有讀懂他眼中流露出的信息。

見我發泄的差不多了,宇軒輕聲開了口:「妍妍……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我左右不了。如果你……你實在受不了,那麼離婚吧!」

如被施了定身咒,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宇軒,難以想像這話能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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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周宇軒站在民政局門口,手裡拿著還熱乎的離婚證,我抬起淚眼看向他,從這一刻起,他的新身份就是我的前夫了。

但心裡的不舍又是為了什麼?周宇軒卻顯得十分不耐煩,見我看他,開口問道:「你還有事?有什麼事快說,我還急著趕回局裡。」

見他這種態度,完全沒有對我有一絲的不舍,為了面子,我強把不舍的情緒壓下去,白了他一眼:「想什麼呢?終於和你離婚了,我可以做我喜歡的事情了,不必再聽你嘮叨,拜拜了,不見!」

轉身大步離開,淚卻不爭氣的一直流,心如針扎般的疼。強迫自己走得儘量瀟灑,不讓他看出我的不舍。

如遊魂一般地在城市街頭亂晃,幾次都差點被車撞到,連續被司機罵了幾次後,我坐到了步行街路邊的椅子上。

看著來來去去的路人,他們或行色匆匆,或閒庭信步,或三五成群,或成雙成對。行色匆匆的是急著回家,家裡一定有一個牽掛他的人在等著他。

閒庭信步是因為愛人就在身邊,兩人或說笑,或打鬧的一同閒逛,不管走向何方,愛的人一直就在身邊。

我垂下頭,眼淚如下雨一般簌簌落下。

半個月後的周日下午,我還在床上挺屍。不想吃也不想動,我把自己的思想放空,不去回想過去,也不敢回想過去。

就在半睡半醒的時候,手機響起。我懶懶地撈起手機,也沒看來電是何人,拿到耳邊啞聲道:「喂?」

劉麗麗的聲音從手機的另一端響起:「青妍,是我,麗麗啊!你現在在哪兒?」

我回道:「家裡」。

「上次被你放了鴿子,我等你到很晚呢,後來給你電話,你還關機了。青妍,你不地道啊!」

聽她這樣說,我坐起身,不好意思地說:「麗麗啊!實在是不好意思,那天突然有事去不了,而且手機沒電,我不知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你現在有空嗎?出來玩吧,咱好長時間沒見了,我很想你。」

這次實在沒有理由再拒絕劉麗麗,問她要了定位後,我強撐著身子洗漱了一下。給自己畫了個淡妝,咬咬牙,找出那條火紅的超短裙穿著出了門。

這條裙子還是我和宇軒難得的一次逛街,他給我買的,記得當時他說:「妍妍,你的腿又直又長,穿上這條裙子實在是太美了。不過咱可說好了,這條裙子只能是咱倆一起出門時,你才能穿。」

當時的我聽宇軒那樣說,心裡別提多甜蜜了。可是現如今,我報復性的想著,今天我就要穿著這條你給我買的裙子去你不讓我去的地方,看你怎麼辦!

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幼稚,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這樣做。

其實,到了夜店門口,我就已經後悔了。在門口猶豫了十多分鐘,就是邁不開腿進去。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回去後找個理由回絕劉麗麗時,卻被一隻手給拉住了。

回頭看去,發現是劉麗麗。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沖她露出一個掩飾尷尬的笑:「劉麗麗啊,你嚇我一跳!」

「青妍,你這是要去哪兒?」

「呵呵,不去哪兒,這不是剛到嗎?走,咱進去吧。」

實在無法,我只能跟著劉麗麗一起走進了夜店。

下到負一層,強烈的鼓點,喧嚷的人群,妖嬈性感的女子和年輕瘋狂的男人。強烈的音樂和瘋狂扭動的人群,猛地向我衝擊而來。

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我就想走,但卻被劉麗麗硬拽著一路向里走。

走到最角落的一個隔間裡,看到裡面已經坐了四、五個年輕人,有男有女,都是不認識的人。

我機械的被劉麗麗按坐在轉圈沙發上,她緊挨著我把我困在裡面,一邊摟著我的腰,一邊和早到的人介紹說:「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劉青妍,大家都來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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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劉麗麗這樣說,我莫名感覺一絲怪異,但不等我細想,一隻拿著酒杯的手遞到了我的面前。抬頭看去,是一個打扮很誇張的女孩,畫著濃濃的妝,染成粉紅色的頭髮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只能看到她畫的黑黑的嘴唇。

只見那張黑黑的嘴唇在我面前一張一合,用盡全力吼道:「青妍姐是吧!來了就是朋友,來!妹妹敬你一杯!」這倒不是她不禮貌,而是在這個環境里,所有人說話都得靠吼。

我抱歉地沖她一笑,也大聲說道:「謝謝你了,但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哎喲喂!還是個乖乖女呢?劉麗麗!你的交際面又擴充了?這是從哪裡扒拉到的奇葩?到夜店玩,哪有不喝酒的?」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男孩說道。因為說話,左耳上的大耳環一直晃啊晃的,看得我直眼暈。

見我有些坐不住了,劉麗麗拉著我起身,一邊走一邊說:「青妍,別理他們,咱去跳舞。」

被動的被劉麗麗拉入舞池,舞池不算很大,密密麻麻的人排排站,跟著音樂肆意扭動著身體。

劉麗麗鬆開拉著我的手,也跟著音樂瘋狂扭動了起來,只有我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劉麗麗看我站著不動,扭到我的身後,身子緊帖著我,想用自己的身體帶著我舞動。

陌生的身體接觸讓我萬分不適,我緊皺著眉頭想要躲開,但腰卻被劉麗麗緊緊箍住。她一邊帶著我移動腳步,一邊在我耳邊吐氣說:「青妍,對了,跟著我,這樣扭……」

我受不了的拉開劉麗麗的手說道:「我會,我自己跳。」

劉麗麗見我如此,只是笑笑,沒有堅持。只是在我身邊不離我的左右。

我慢慢放鬆自己,輕輕跟著音樂慢慢晃動身體,隨著我的舞動,我發現身邊的人發生了變化,越來越多的陌生男人出現在身邊。

他們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用不懷好意的眼睛盯著我,我實在待不下去,扭頭就準備離開。

剛邁出一步,被劉麗麗給攔住了,她對我說:「青妍,咱不跳了,去陪我喝杯水,我們就走。」

聽劉麗麗這樣說,我也不好再堅持,跟著她又回到了原來的卡座上。

回去後,劉麗麗從身邊朋友的手中接過一杯粉紅色的液體,送到我面前:「青妍,這是飲料,一點酒精都不含,你放心喝吧。」

出於對劉麗麗的信任,我沒有猶豫,接過杯子抿了一口。果然,劉麗麗沒有騙我,喝起來酸酸甜甜的,還挺好喝,我放心的喝了一大口。

然後,劉麗麗就開始問我她離開幼兒園後的情況,我有問必答。

突然劉麗麗轉頭看向我問道:「青妍,我想問你一個事。」

我疑惑的轉頭看她,感覺頭有些暈,可能這是地下,人又多,空氣不是很好的原因。我問她:「什麼事?你問吧。」

劉麗麗:「當初,是不是你跟院長打的小報告,說是我失職摔了那個小孩?」

聽劉麗麗這樣問,我更疑惑了,回頭認真地看她:「怎麼可能,劉麗麗,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沒有!」

劉麗麗卻不打算就此放過我,她繼續問道:「可是張姐怎麼說是你?」

劉麗麗這句話,直接把我震住了。張姐?!那個保育員?那個每天都對我很和善的中年婦女?怎麼可能?她為什麼要那樣說?

我把自己心裡的疑問說出,看向劉麗麗:「劉麗麗,我沒騙你,真不是我。我也不清楚張姐為什麼要這樣說我,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嗯……劉麗麗,你別亂晃,我看不清你……」

眼前的劉麗麗變成了兩個,三個,就在我感覺馬上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驚呼聲傳來,最後的意識好像聽到有人喊:「警察來了!」

醒來還沒睜眼,就被劇烈的頭疼擊中。我痛呼出聲,一隻大手輕輕撫上我的頭,力道適中的幫我揉著。舒服的呼出一口氣,我慢慢睜開眼,宇軒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前。

我剛要習慣性的撒嬌,突然想起我們已經離婚,我已經沒有向他撒嬌的資格了。

拍開他的手,我想坐起身,但頭疼卻令我痛呼出聲。

我只能又重新躺好,見我不折騰了,宇軒坐到了我的床邊,伸出手指狠狠戳我的額頭。

我被他戳的頭更疼了,怒瞪著他。

見我生氣的樣子,宇軒反而笑了,然後馬上又板著臉對我說:「我要拿你怎麼辦?你這個傻子哦,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你才傻呢,我不傻!」

「是,你不傻,被人下了藥你還不傻,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後果我都不敢想……」說到這裡,宇軒突然一把將我抱住,緊緊的,仿佛要把我揉進他的骨血里。

聽到我的痛呼聲,他才不捨得放開手。重新把我輕輕放到床上,開口解釋道:「劉麗麗在給你喝的飲料里加了料,她就是因為被辭退的事要報復你。至於怎麼報復,那幾個男孩子你也看到了,不用我再過多解釋吧。」

看著我突然瞪大的雙眼,宇軒繼續說道:「這是他們連夜審出來的,現在劉麗麗和那幾個涉案人員還在所里關著呢。你不用這麼看我,不信的話,你好了後,我可以領你去見見他們。」

「妍妍,你這個小傻子,我實在是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如果你允許,請讓我重新追求你。」

看著宇軒真誠的雙眼,我的淚瞬間模糊了眼。抬起手狠狠打他,宇軒為了我打得方便,向前一步靠得我更近些,見他這樣,我卻怎麼也打不下去了。

怎麼會不愛,不,我不是愛,是深愛。離婚後,我才看清自己的心,以前雖然宇軒經常不在身邊,但那時的我心是定的。哪怕晚上自己一個人在家,我也不害怕,因為我知道有宇軒。

離婚後的這段時間,我卻如浮萍一般,心無所依。見我又要哭,宇軒告訴我,他前一段時間之所以同意跟我離婚,是因為他接了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地回來,但在得知我有危險的時候,他恨自己少生了兩條腿,希望再快一點,就怕慢了,我有危險。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發現,他放不開我。他問我:「妍妍,我愛你,非常非常愛你。但是我的工作就是這樣,我很糾結,內心我是不想放開你,但理智又讓我放你自由,我……」

不等宇軒說完,我坐起身緊緊抱住了糾結的他:「宇軒,我也愛你,其實和你離婚就是我在和你賭氣,和你分開的每一秒,我都在幻想你能再來找我,我……嗯」

後面的話,宇軒沒有給我再說出口的機會……

我倆離婚是私下進行的,雙方父母都還不知道。為了不驚嚇到他們,我和宇軒又偷偷去把結婚證領了。

再次站在民政局的門口,我們緊握著手,眼中只有彼此。經過這段時間,我重新看清了自己的心,不管未來如何,我不會再放開宇軒的手。

我會做宇軒家裡的那盞燈,永遠為宇軒亮著,等著他歸來,不管多晚。我會陪他慢慢變老,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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