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這事,一想心就疼得厲害。我只有在他懷裡哭泣,一點辦法也沒有。
叄
這樣每天提心弔膽的又過了三個月,一天在家裡實在無聊的我,接到了朋友劉麗麗的電話,她想約我去夜店玩。
劉麗麗是我的前同事,因為工作時不負責,致使一個小班的孩子摔破了頭,被園長辭退了。
一起做同事時,我和她相處的還算可以,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從她離開幼兒園後,一直都想約我一起出去玩。
以前是我實在沒有心情,也不喜歡夜店那種地方。我這人喜靜,從大學開始,最常去的地方是書店,圖書館。像KTV,夜店這種地方,我只聽說過,但從來沒有踏足過。
今天也是實在無聊,在劉麗麗百般遊說下,我有些意動了。見我有些鬆動,劉麗麗在手機另一頭勸得更起勁了:「青妍,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說你怕什麼?年紀輕輕把自己活成個小老太太,你就得多出來和年輕人玩玩,那才有活力,才更有吸引力。」
因為太無聊,我終於被劉麗麗說動了,要了定位後,我開始找衣服。收拾好自己,背上包就出了門。
結果剛出單元門口,就被宇軒給撞了個正著,他先是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習慣性的挑了挑左邊的眉毛,沖我吹了聲口哨,露出自以為的壞笑說道:「小美人!這麼晚了,打扮的這麼漂亮是想去哪兒?是不是想哥哥我了?」
見他那痞壞的樣,我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笑完後對他說:「我原來幼兒園的同事,就是那個劉麗麗,她約了我好多次了,這次我不好拒絕。」
宇軒聽我說的話,皺起了眉頭,他問道:「是不是那個因為失職摔破小朋友頭的那個?」
我連連點頭:「對,就是她,她約我去夜店開開眼,我還從來沒……」
不等我說完,宇軒竟一把將我扛起,扛著我上了樓。我驚呼了一聲後,連忙用手捂住了嘴,我怕把鄰居喊出來,鬧笑話。
開門,進屋,關門,把我放沙發上,宇軒動作一氣呵成。他看著愣在沙發上的我,沖我伸出了食指,在我眼前搖了搖後,說:「我不同意!夜店那種地方,你不准去!劉麗麗那個人有問題,你不許和她來往。」
一聽這話,我急了,從沙發上跳起來說道:「你憑什麼不許?三天兩頭見不到你的人,我出去玩玩怎麼了?再說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哪兒有那麼多危險?還有人家劉麗麗,她怎麼著你了?你說人家有問題,你是不是職業病犯了?看什麼人都像嫌疑人!」
「我不管,我就要去,你既然不陪我,有的是人陪我,哼!」
見我堅持著要出去,宇軒顯然生氣了,他把臉一板相當有威懾力:「我不允許!劉青妍!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我回家拿了東西就得回局裡,你!哪—也—不—能—去!」
見他對我擺臉色,加上連日來的委曲,我直接爆發了,拍開他的手沖他吼道:「你憑什麼不許?這家算什麼?你的旅館麼?咱們結婚多久了?你算過沒有?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有多長?」
「我來告訴你,我們結婚整整2年了,720天,17520個小時!那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你算過麼?沒有吧!2000小時!83天!」
「我想問你,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老婆!這兩年中我見你的次數,還不如咱小區的門衛大爺見的多!」
宇軒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發泄,當時我正在盛怒中,沒有讀懂他眼中流露出的信息。
見我發泄的差不多了,宇軒輕聲開了口:「妍妍……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我左右不了。如果你……你實在受不了,那麼離婚吧!」
如被施了定身咒,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宇軒,難以想像這話能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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