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萬拆遷款到帳,我趕緊帶老伴走,當晚鄰居打電話:你女婿正砸門
我叫張桂蘭,今年68歲,住在一個小縣城裡。年輕時家裡窮,初中沒念完就輟學了,後來嫁給了我老伴王德勝,他是個老實本分的木匠,手藝不錯,靠著這門手藝,我們在縣城裡過上了還算安穩的日子。
年輕時吃了不少苦,好在兩個孩子都順利長大了,大兒子王強在外地工作,成家立業了,女兒王莉嫁到了縣城裡,離我們不遠。
這些年,王德勝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如以前,木匠的活兒做不動了,我們就靠著每月的退休金過日子。
他是中師畢業,年輕時在縣裡的木材廠乾了二十多年,後來廠子倒閉,他就靠接私活養家。
好在退休待遇還不錯,他每個月能拿三千多塊退休金,我呢,沒有正式工作,年輕時就做些零工,後來在菜市場賣過幾年菜,攢了一點積蓄。
我們住的房子是幾十年前蓋的老宅,屬於拆遷範圍,前陣子街道辦通知我們,說拆遷款70萬已經到帳了。
這個消息讓我們既高興又不安,高興的是終於能住上新房子,不用再擔心老屋漏雨;不安的是,這筆錢會不會引來麻煩。
麻煩最可能來自我女婿趙軍。他是個遊手好閒的人,成天在外面混,沒個正經工作,脾氣還大。
女兒王莉嫁給他時,我和老伴是不同意的,可王莉死活要嫁,說他只是運氣不好,等時機到了就能成事。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老樣子,沒賺到錢,反而欠了一屁股債。女兒生了孩子後,日子更是過得緊巴巴的,三天兩頭找我們借錢,我們心疼女兒和外孫子,也只能一次次掏錢幫忙。
但這次拆遷款的事,我打定主意,不能讓女婿知道。因為我知道,一旦讓他知道了這筆錢的存在,他一定會想方設法要走。
於是,拆遷款到帳的第二天,我和老伴收拾了幾件衣服,決定先暫時離開,等事情穩定了再說。可是,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我們離開的那天,天剛蒙蒙亮。我和老伴拉著行李箱,悄悄地走出家門,生怕被女兒或者女婿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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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連兒子王強也只是簡單地說了句:「出去散散心。」他在外地,平時工作忙,也不會多問。
我訂了去鄰市的車票,打算先住在之前認識的一個老鄉家裡,再慢慢想辦法。一路上,老伴沉默不語,我知道他心裡也有些不安。
「桂蘭,你說咱們這樣做,會不會太絕情了?」他終於開口,聲音裡帶著些許遲疑。
「德勝,不是咱們絕情,是他們太過分了!」我嘆了口氣,「這些年,我們幫得還不夠多嗎?王莉結婚,我們拿出了全部積蓄,還給他們添了家電;外孫上幼兒園,學費是咱們掏的;就連趙軍欠債,咱們都幫著還過幾次。可他們有半點感激嗎?」
老伴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想起這些年的種種,我的心裡五味雜陳。王莉小時候特別懂事,學習成績也好,村裡人都羨慕我們,說她以後一定有出息。
可是,等她大學畢業後,認識了趙軍,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樣。我們怎麼勸都沒用,她一心一意要嫁給他,說他雖然窮,但有上進心,會對她好。
可婚後沒多久,她就開始向我們訴苦,說趙軍總是換工作,不願吃苦,脾氣還越來越大。那時,我們就後悔了,可是,她已經有了孩子,日子再難,也只能咬牙過下去。
最讓我寒心的是去年冬天的那件事。
那天晚上,王莉突然打電話給我,聲音帶著哭腔:「媽,你能不能過來接我一下?」
我心裡一緊,連忙問她怎麼了,她卻支支吾吾不肯說清楚。我和老伴急急忙忙趕到她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屋裡激烈的爭吵聲。
「趙軍,你到底講不講理?這些錢是爸媽的養老錢,你憑什麼拿去還賭債?」王莉的聲音帶著哭腔。
「養老錢?他們那麼多錢,給點怎麼了?再說了,我不還債,外面那些人找上門來,你們是不是想讓我死?」趙軍的聲音又狠又冷。
我一聽,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我衝進屋裡,看到茶几上的存摺不見了,王莉的臉上還帶著紅腫的痕跡,顯然是被打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趙軍罵道:「你還有沒有點良心?這些年我們怎麼對你的?你不想著好好工作,天天就知道惹事!」
趙軍冷笑一聲,把存摺往我身上一丟:「行,你們不是不願意給嗎?那以後別來找我女兒的事!」
我氣得渾身發抖,可是,看著王莉和外孫無助的眼神,我還是忍了。那天晚上,我把王莉和外孫接回了家,趙軍也沒來找過。可沒過幾天,王莉又回去了,她哭著對我說:「媽,他說他改了,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還能說什麼呢?王莉是個死心眼的人,我和老伴勸了無數次,可她總是心軟,覺得趙軍畢竟是孩子的父親,不願意離婚。
可是,這次拆遷的事,我不能再心軟了。
我們剛到鄰市沒多久,晚上就接到鄰居的電話:「桂蘭,你們家出事了!你女婿在砸門,還帶了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問你們去哪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還是被他知道了。
「他們有沒有傷到王莉?」我急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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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沒有,王莉死活不肯開門,鄰居們也報了警,警察來了才把人趕走。」鄰居嘆了口氣,「你們還是小心點,這人不像是善茬。」
掛了電話,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我看著老伴,他也一臉沉重。
第二天一早,我給王莉打電話,她的聲音很疲憊:「媽,他知道你們拿了拆遷款,一直逼我告訴你們在哪。我沒說,但是……他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王莉,你跟外孫收拾東西,離開他吧。」我終於下定決心,「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後,她低聲說:「媽,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她還是沒徹底死心。
果然,沒過幾天,趙軍又鬧上門了。他帶著人去了派出所,說我們老人霸占了拆遷款,不肯給女兒女婿。
警察找到了我,我把所有的拆遷協議和合同都拿出來,證明這筆錢是我的,和趙軍沒有半點關係。
可他還是不願意罷休,天天在王莉家門口鬧,甚至威脅說如果不給錢,就 「讓他們全家不好過」。
王莉終於繃不住了。
那天晚上,她抱著孩子,拖著行李箱,敲開了我的門。她的眼睛紅腫,臉色蒼白:「媽,我想好了,我要離婚。」
我心裡一酸,把她拉進了屋裡。
她哭著說:「我真的受夠了,他根本不會改的,不管我怎麼幫他,他都不會滿足。我不能再讓孩子跟著他受苦了……」
聽到這句話,我才終於鬆了口氣。這麼多年,我一直盼著她能清醒過來,終於,這一天來了。
王莉去法院起訴了離婚,趙軍果然不肯答應,鬧了好幾次,甚至揚言要「弄死」我們。可這一次,王莉沒有再退讓。
法院很快判了他們離婚,孩子歸王莉,趙軍因為之前的欠債和鬧事,被法院列入了失信名單,還被拘留了幾天。
等事情徹底平息之後,我們才回到了縣城,拆遷款也終於能安心用來買房了。
王莉帶著孩子搬回了我們身邊,開始重新找工作,生活雖然不富裕,但至少平靜了很多。我看著外孫漸漸長大,王莉的笑容也多了,心裡終於踏實了些。
有一天晚上,王莉突然對我說:「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這次狠下心,我可能還會繼續被拖下去。」
我拍了拍她的手,輕輕嘆了口氣:「傻孩子,關鍵是你自己想明白了。」
生活總是充滿波折,但最重要的是,我們終於走出了那個無底洞,迎來了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