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闆,給我喂了下藥的酒後,送到對他有利的老男人床上

2021-12-04     昀澤     12742

【本文節選自《漂亮備胎不幹了》,作者:空空呀 等,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我的老闆,給我喂了下藥的酒後,送到對他有利的老男人床上

1.

我和盛清洲是青梅竹馬。

因為爸爸們是戰友的關係,我們住在同一個大院,家就在對門,從小一起長大。

我們小時候經常串門,一起偷棗吃,一起被狗追,一起挨罵,一起打架……

從幼兒園到小學再到初中高中甚至是大學,我們一直都在同一所學校。

大一那年,有女生給他寫情書,我們發生了第一次重大的矛盾——其實是我單方面的生悶氣。

盛清洲就哭笑不得:「人家給我寫,我也沒要呀,我這不是打算還給她嘛。」

那陣子台灣偶像劇正流行。

我作為一個資深言情小說荼毒分子,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悲情時刻。

於是我用一雙偶像劇女主角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盛清洲說:「那你答應我,如果要娶,盛清洲只能娶江離。」

盛清洲陪我演戲:「好,我答應你。你也答應我,如果要嫁,江離只能嫁給盛清洲。」

我的頭點的如小雞啄米。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可一個月後,我爸爸因為執意要去香港發展,和媽媽理念不合,兩人離婚了。

媽媽長得漂亮,和我爸離婚不到兩個月,她就帶著我,跟著一個叔叔去了加拿大。

我離開的時候,盛清洲沒有來送我。

因為他沒辦法離開。

盛家也在這一年破產了。

就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盛叔叔獨自一人在家縱火自殺了。

我和盛清洲就這樣,天各一方。

那一年,我們十九歲。

2.

到加拿大的第三天我媽才知道,那個叔叔根本不是什麼大老闆,他就是個騙財騙色的老騙子,把我媽身上帶的錢騙光了以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在異國,人生地不熟的我們母女倆,最後靠著我媽在中餐館洗盤子生活。

但沒過半個月她就辭職了,沒上過一天班的她根本吃不了那種苦。

我只好兼職打三份工。

因為不是正式員工,薪水給得很低,勉強餬口。

想過盛清洲嗎?

想的。

可是,也根本沒有時間想。

特別是在兩個月後,我媽因為水土不服,重病不起。

而我們連看病的錢都湊不起。

為了減緩病痛,她只能臥床休息,吃一些基本的藥勉強維持著。

我從來沒有那麼絕望過。

十九歲的我,第一次意識到,沒有錢,活下去有多難。

因為簽證到期,我們只能東躲西藏,像過街的老鼠。

我媽維持了半年的臥病在床之後,她終於支撐不住,撒手人寰。

我沒有哭。

對她而言,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但在徹底孤身一人呆在那個閉塞潮濕的出租屋時,我到底還是沒有忍住,難過的哭了起來。

顧朝暉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他仿佛從天而降,將我從人間煉獄中拯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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