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白日做夢。」
有人進了洗手間,我倆停止了這個話題。
等那人走以後,尤思才在我耳邊偷偷摸摸道:「看到沒,那個,」她指著那人的背影,「可是你的勁敵!她一聽賈余惟要來,屁顛屁顛就跟過來了,趕也趕不走。」
尤思搖了搖頭。
我聽說過她,這一屆的學生會會長韓荔,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學工辦的老師們就沒一個不喜歡她的。
我咬了咬唇,尤思拍了拍我的肩,「哎呀呀,怎麼又這副樣子,你又沒比人家差,你倆就不是同一類的,你,學術型,她,管理型。」
我更悲傷了,「那我以後豈不是要給她打工?」
尤思撲哧一聲笑出來,拉著我回到隊伍。
19
不爬不知道,一爬腿要掉。
怎麼這麼累啊!這麼累啊!
我們走的小路,雖然比大路難爬一點,但大大縮短了路程。
就是這樓梯一眼望不到頭。
尤思倒好,人家劉威牽著她的手拉著她往上走。
我呢,跟在他倆身後,狗糧管飽。
至於賈余惟,呵,他和韓荔不知道聊了些什麼,有說有笑的,我酸死了!
還說不想談戀愛不想談戀愛,二人就差沒牽手了!走那麼近幹什麼!
氣死我了。
「小心!」
我光顧著看賈余惟和韓荔,差點一腳踩空,直接掉進林子裡。
身後有個人拉住了我。
我驚魂未定,他給我遞來了一瓶礦泉水水,還十分貼心地擰開了瓶蓋。
這時我才看向他,是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好像和劉威他們是同一屆的來著,具體叫什麼我忘了。
「謝謝你。」我朝他一笑,接過水瓶。
「學姐你好,我是汪勤。」
嗯,原來叫汪勤。
他笑得很靦腆,還挺可愛的。
我倆算是認識了。
他還挺健談的,我也打開了話匣子。
只要對方不是賈余惟,我就不緊張。
走著走著,人群也散了,反正一路走到底就是山頂,劉威這個領頭羊也沒管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事漂流瓶聯繫。
我還是忍不住偷瞄賈余惟,結果被後者當場抓包。
他朝著我挑了挑眉,我緩緩扭過頭,裝沒看見。
哼,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呢!
嗚嗚嗚,我都不能算鍋里的,我頂多算勺里的。
人家長那麼帥,養幾條魚不過分吧?
太過分了!真該好好上個男德班!
哼!
20
走走停停地爬了好幾個小時,我不行了。
賈余惟在我身後唱起了歌,「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
可把他牛逼的。
韓荔也輕輕應和起來,唱得還挺好聽,氣死我了。
一首好好的歌,硬生生被他們搞成了情歌對唱。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蹬蹬蹬」地往上走,蹬得太厲害,好傢夥,這次是真扭了。
靚女流淚。
還好汪勤在旁邊扶住了我。
尤思趕緊從劉威包里翻出專治跌打損傷的噴霧,往我腳腕上一頓狂噴。
「好點了嗎?」
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腳腕,腫起了好大一團。但為了安慰看起來比我還慌的尤思,我點了點頭。
尤思急了,「這附近也沒住的地方……」
劉威把她摟在懷裡,「沒多遠就到山頂了,山頂上有纜車,到時候直接坐下來就行。」
尤思問我:「軟軟你還走得動嗎?」
我看著自己這宛若豬蹄一樣的腳脖子,點了點頭,應該可以……吧?
尤思扶著我起來,這時,汪勤說話了,「學姐,我背你上去吧。」
尤思直接一個震驚臉,然後給了我一個眼神,意思就是,「你丫頭還挺行,擱這養備胎呢。」
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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